“吃。”小竹子指了指嘴巴:“看你吃,不吃就不走。”
方宜往外头瞧了瞧,并没有瞧见想象中的身影,一瞬间做好了抗拒准备的心反倒低落了下来,他怕小竹子真纠缠不放,只好张嘴把糖果放进去。
“吃了,可以走了吧?”
小竹子一脸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有了这一着,方宜担心下午那人又整什么幺蛾子,但一下午直到下了工也没哟半点事发生,他半信半疑地回了家,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大人和一个小人正凑在一起说些什么。
不多时乌宁蹲下来和小竹子抱了抱,两人抱了好一会看那画面,若不是一大一小差别分明还颇有种情深意长的感觉。分开后小竹子拍拍他的肩膀,飞也似地往他那里跑来了。
方宜退后半步。
“做什么?”他低声道。
小竹子笑嘻嘻地看着他,然后张开双手。
“要抱抱。”
方宜:“……”他抬头一看,那边男人抱着手臂看着这头,这种类似小孩子把戏的事情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来了。然而若是他连这种小孩子把戏都拒绝,就更显得他小孩气,还格外小气了。
小竹子依旧张着手,一副娃娃所要父母拥抱的模样。方宜咬了咬牙,假装自己一点不在意地蹲下来?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擦俗病E龅街笏拖胪丝戳系叫≈褡右话崖ё∷植潘牟弊硬蝗盟摺?br /> “你——”
“欢迎回来。”男孩子说话呆板,一个字一个字背书似得往外吐:“工作辛苦了。”他拍了拍方宜的肩膀,转头朝着那边不知道做了什么表情,只知道那边回了他一个“棒”的动作,然后他就迅速地退开跑了。
方宜还在怔怔中,那孩子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不远处,乌宁一步一步走近。夕阳之下,他容色俊美无俦。
“欢迎回来。”他低头看着少年,温柔轻语:“工作辛苦了。”
……
……
这顿晚饭吃的有点食不知味,虽然从冷战那日起就没什么味道,但如此坐立不安还是头一回,方宜回想起门外自己脸红地不知如何是好的场景,越想越觉得自己太没用。
美色有什么好垂涎的!他怒骂自己,你又不是没享用过!
“方宜。”
“啊?!”手一抖,碗在桌子转了一圈。
乌宁垂下的眼睫微微一颤,嗓音中带了点委屈。
“我的床湿了不能睡了。”
“……”
“天太热,我想擦一下席子,不小心把水盆打翻了,被褥都湿了不能睡了。”
这理由标新立异,然而他们还在冷战之中,若要指出这个问题恐怕得废上一番口舌,方宜努力缓和着心跳,冷冷道:
“那今晚一起睡,明天晒被子。”
“好。”乌宁端着空碗走进厨房:“碗我洗。”
当然是你洗了。
同床共枕不过是隔了两日,心绪却又翻天覆地的变化。乌宁扭头看向身边人,想起他小时父亲偷偷对他说过的话:
“宁儿啊,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这男女间的事,有什么比晚上被窝里有个人可以抱着更重要的呢?这个人要舒了你的心,你就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难关是过不了的了。”
可是父亲,我现在还抱不到啊!
转眼瞧去,少年背对着他,小小一张床还硬是让他空出一条笔迹清晰的线出来。乌宁被拦在线的另一边,微弱的距离伸手难及。
“我会把世上的好东西都给你的。”他心里想着。脑中自动浮现出事情过后把全天下的财宝都堆在少年面前时少年快乐开心的模样,心中喜悦和欣慰夹杂,终于在时隔两日再次睡了过去。
——
夜半时分,一双眼睛蓦地睁了开来。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也该到时候毒发了吧(H)
方宜依稀感觉自己身在梦中。
画中情景模糊如同隔纱,风吹纱动,他的身子轻轻飘荡,一双大手握着他的腰又不致使他摔落。温厚的吻落在他后颈,撩拨他的发丝,目之所及处,有金色银色物什高高叠起。那东西给予他无限的安心,让他放心地沉落温暖乡。
骨正酥,忽然间他的胸口被重重捏了一下,那一下带着隐忍的意味,颤动的指尖发出的力道还还是弄疼了他。掌心的热度非同一般,迅速地把他的身体弄得热了起来。
胸间颈部腰畔,大腿……
方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团黑影压在他身上,他心里一惊一双眼睁得老大,终于将面前正发生的事情“看”清楚了。
乌宁悬在他身上,一双精壮的手臂撑在他头部两边,鼻息急促呼吸炽热,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能通过震动传到他心尖。
他那样子实在太可疑了,一瞬间方宜都记不起他们还在冷战,忙伸手摸了摸他。他一碰到人才发觉这身子有多滚烫,乌宁上身衣服都褪下了,赤裸肌肤渗出汗水,骨肉僵硬不自然地战栗着。他的手指在乌宁身上一划,男人的喘息就重了重。他两臂微微下沉,卧在方宜腿间的下体斜向上一顶,一个硬挺的巨物就擦着方宜的大腿蹭了过去。
这样的乌宁哥哥实在有点可怕,不,不如说很可怕了。方宜吞了口唾沫,身子不自觉缩了缩,问:“乌宁哥哥,你怎么了?”
乌宁一只手已经抱着少年的臀部磨蹭了起来,他下面只穿了一条亵裤,热度将欲望很清晰地传到方宜那里。他见方宜要逃,干脆将人抱起来往腿上那么一放,双手和嘴唇在少年身上索求。他今夜果然异常,素来床事温柔的他下手间不知轻重,方宜被拧得脚尖都立了起来,耳边传来几声布匹撕裂的声音,乌宁的手握着他的大腿指甲狠狠地刮挠过他的腿根。
“方宜,哈啊,方宜……”他一边呼唤一边撑开了少年两条大腿。
“乌宁哥哥?乌宁哥哥你是不是哪里难受?”担忧超过了恐惧,方宜忧心忡忡,还要故作无事地在乌宁后背轻轻拍打安抚。
“不难受不难受,乌宁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啊。”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乌宁沉着嗓子说,性器抵在少年臀间,粗大蘑菇头冒着热气,溢出的水滴在紧张收缩的穴口。
“乌,乌宁哥哥……”
少年人在发抖,乌宁心头一软,将人抱起放在腿上,性器努力地在外口摇摆将密洞打开一点:“别怕,我只是身子热非常想要而已。方宜,我现在就要进去,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好不好?”
男人的嗓音喑哑,但语气正常带着一贯的宠溺,方宜的心奇异地定了下来,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抬起臀部往下坐。
“乌宁哥哥操进去就好,弟弟里边热的很,又湿,会把哥哥夹得很舒服的。”
语言带动想象,何况少年还说的魅惑。乌宁眼睛一红整根肉棍又爆胀一圈,紫黑色的阳物抵在少年雪白的屁股,一点一点肉眼可见地矮了下去。
“呜。”方宜捂着肚子,被插得心口都胀胀的。
“我要动了。”乌宁“宣布”道,抱紧少年的腰背使用蛮力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
他插得深又急,穴内还没有适应好就被巨刃捅了开来,龟头勾着肠肉猛拔出来的时候差点没被捅出体外。这时候的他原始本能占据上风,顾不得少年呜呜摇头,将人往下死死地按着,大鸡巴直插到底囊袋撞在屁股上啪啪啪地响。到底后也不立刻拔出就在里头胡乱地剁,硬邦邦的龟头搅着一层透明黏膜,把内壁撞得受不住地抽搐发红。
方宜早已经哭了起来,他的腰被一只手禁锢着,高高扬着头,嘴唇咬着只哽咽着流眼泪。背反仰时两颗突出的乳头被顺势咬住了,牙齿碾磨着乳蒂,被提起来啜进了嘴巴里。
“乌宁哥哥,呜乌宁哥哥我受不住……”
“奶子,乳头要被咬掉了……”
他叫得凄楚又风骚,乌宁听到心烦意乱,干脆把人放倒在床上,臀部往上一钉,弓着光裸的背脊封住了人的嘴。
方宜挣脱不得,只能搂紧男人的脖子和他口舌交缠。乌宁下体凶猛如野兽。穿刺间能听到咕噜噜的水声,一圈水渍在穴外结成,因为小穴被撑得太开连褶皱都看不到了,就只有乳白色泡沫随着肉棍进出而或隐或现。
方宜初时还两条腿缠在乌宁腰上,渐渐的手足无力,大腿虚软地倒在地上,小腿微微向上勾起,随着臀部被顶一晃一晃的踢着。他嘴里吃了不知多少男人的津液,分开时两人舌尖都连着一条丝,唾液弄湿了他的下颌,连下面枕头都有点湿湿的。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久或许才一刻,抱着人的他重重地吼了一声,死死地压着他的屁股,把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体内。他身子虚弱骨头却被压得嘎吱嘎吱响,几厢难受下下意识地叫了声“乌宁哥哥”,忽然间背上的手一轻,身子落入一个宽厚怀抱,这个胸怀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像抱着举世无价的珍宝似得。
“乌宁哥哥,乌宁哥哥。”他更是叫。
“在,我在。”男人的回音里带着些无奈,语气却很温柔。他将方宜抱着转了个圈,摸着他的脑袋,语含歉意:
“再来一次。”
方宜勉勉强强睁开眼睛,把碎成一条条的裤子扔到地下,亲了亲他嘴角,转过身跪在床上翘起屁股,道:“来吧。”
刚刚承受过欢爱的地方还开着口子往下漏精液。
乌宁目光深沉,这一次已然好上了许多。他两个大拇指摁着臀部把山丘往两边打开,性器先在臀缝上滑了滑,满意地看着那个洞战栗了下蠕动着往外喷出一口白浊,这才一点点慢慢插了进去。
方宜跪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上,身子可怜兮兮地颤抖,乌宁伸手摸他乳头时他还扭着腰胸部往前蹭了蹭,接着还是乖乖地把乳头送到了他手上。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东西?
乌宁两根手指灵活地玩弄发硬的乳蒂。吸着气向前一挺,另一只手在少年浅浅的毛发中徘徊,在胯部打圈在小乌宁身上逗留,指腹在头部的精孔上摁了摁,再出来时手上都黏着一条淫丝。
他慢条斯理地舔了下黏丝的手指,又把指头插进少年唇里。
“我的方宜好淫乱。”
少年震动了一下,呜咽着嚼紧了“口中”的大肉棒。
两人直做到天际微微发白,乌宁听到远处一声鸡鸣,被安放在没怎么被污染的一头的少年张着嘴打哈欠,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他将碎衣服垫在他屁股底下,手指往里头掏出浊液,又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药这才放他睡去。
“我会向叔婶请假的,你睡吧。”
方宜含糊地嗯了一声,眼皮子也不睁开了。
第二日方宜没有去上工,乌宁给他请假,他就睡到自然醒。
其实也不算自然醒,他是闻到饭菜的香味才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了来。他那套粗布衣裳被撕坏了,床头放着他一件绸缎的衣裳,他想了想还是穿上了。
厨房里正在炒野菜,加个油香味十足,桌上还有两盘熟食。自从丢了钱两人又冷战后桌上就没出现过好菜了。这色泽诱人的红烧肉和香喷喷的味道逼得方宜喉咙痒痒的,乌云沉沉数几日的心头终于放晴了。
“起来了。”乌宁右手掌勺,有模有样,忙里抽空回头道:“你坐着马上就能吃了。”
方宜听话在凳子上坐了会,但空闻着味儿却吃不到的感觉是很磨人的。他等着胃里的虫儿都蠢蠢欲动了,终于站起来说了一声“我去看看奔云”就跑出去了。
奔云昨晚上经历了对它睡眠很不有益的折磨,这会正低着脑袋补眠,看到小主人过来,随意瞅了他一眼。
方宜也不闹他,笑眯眯地清理里头的稻草,给他换了新水,拿刷子梳理它尾巴……一人一马一主一仆在夏日让人晕晕欲睡的午间和谐相处,直等到那头吆喝了一声“吃饭了”方宜才跑回去。
他清洗了下身子乖巧坐在桌子边,乌宁给他盛来饭时他正在剥螃蟹壳,等乌宁落座就把蟹肉放到他碗里。
乌宁抿着唇夹了块肉放在白花花的米饭上。
两个人都不言语,然而那种奇异的温柔的气氛已经不需要语言做填补了。过了一会,又仿佛说好一般两人同时开口。
“乌宁哥哥——”
“方宜——”
“……”
乌宁缓缓道:“你说吧。”
少年弯个弯嘴角。
“乌宁哥哥,你今天也休息么?我衣服破了,要去买新的。”
乌宁立刻道:“我和你一起去。”
“哦。”方宜低头扒拉了两口饭,又抬头问:“那乌宁哥哥呢?”
“我也是想说,衣服破了买新的去。”
方宜咧着嘴笑了笑,又不说话了。
方宜醒的晚,但正午日头太晒还是没有出去。乌宁提议道:“山上有个清泉,环境清幽凉爽,不如去那歇息一会。”
方宜自然没有异议。那地方是乌宁练功的时候发现的,因为地势高且山路陡峭都没有人知道,乌宁一路背着人飞上去,密林渐渐到了头露出一个宽阔幽静的空地,靠着石壁一处泉眼往外咚咚冒着水。
方宜捧着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甜。”
乌宁攀到石壁上抓了几颗果子下来,咬下去小心翼翼地嚼。方宜看着他,看他脸色从忐忑化为放心。
“能吃了,不酸。”
你这是尝了多少次中了多少次招啊。方宜心里嘀咕,接过果子在水里一荡咬了下去。
脆生生的,酸酸甜甜,甜味盖过了酸味,很好吃。
这地方小乌宁武艺施展不开,方宜又不想午睡,两人就拿着一枚叶子吹曲子。方宜不会吹,试了好几回都不响,好不容易吹出的调跟犬吠似的,冷漠地放弃了,躺在乌宁腿上听他一会吹曲一会讲故事,正午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下午两人去买布,方宜本意是想买便宜的,不料乌宁一进去就要老板拿好的成衣出来。布庄的成衣都是很贵的,方宜拉了拉乌宁的袖子乌宁也没有理睬,只在老板去拿东西时低声道:“没关系,我有钱。”
“……”
结果这一件衣服要了三两银子,乌宁看着心疼到不行的少年,无奈地将他拉了出去。
“别怕,哥哥有钱。”
方宜冷漠脸:“哦。”
“……”乌宁知道不说实话这小东西是不会信的,也不担心大摇大摆陪他逛了街买了菜迎着落日回了家。
“方宜。”晚饭后乌宁没有出去,将收拾屋子的人叫了过去,拉着他手坐到床边,柔柔地看着他。
方宜眼珠子闪了下,神色也渐渐郑重起来。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对么?”乌宁抚摸着他的脑袋,语气依旧温和。
方宜点点头,想了想又说:“乌宁哥哥不说我也不会……”
“我会告诉你的,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乌宁低眉略一思索,缓缓道来:
“我遇到你那天,正受了别人的暗算,她用毒害我。此毒名为百日欢,百日日必须和同一人交合,且每隔七日必须交合一次。我遇上你时正好毒发,左右找不到人就想去青楼……”说到这,绕是他也有点羞涩。
方宜体贴道:“我知道的,乌宁哥哥当时想找个女子,没想到碰到了我。又急在一时所以就……”
“可是我没有后悔过啊!”乌宁忙不迭澄清:“我当时不知道自己也能与男子…你是这个人真是太好了。我的方宜这么好这么乖又这么可爱,天底下哪里还有比我的方宜弟弟更好的人了。”
他情急之下连说了好几句羞人的情话,方宜也被他弄得脸红红的,连忙阻止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乌宁哥哥。”
乌宁这才继续道:“我从外地回来那天也和你做了,可或许是做的不够呃……彻底。所以时间虽然还没有到七日,毒却发了。”
那天情景不说也罢,一个好端端的健壮汉子突然萎了,体内毒火是没宣泄出来。这事也有一半是方宜的错,方宜一想到因为自己的小肚鸡肠害的他乌宁哥哥差点毒发身……就狠狠地责骂自己。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他眼睛一红就要哭。
乌宁连忙抱着他。
“不怪你事,是我没有讲清楚,我怕你担心故一直瞒着你。”
方宜擦擦眼睛:“不怪乌宁哥哥,也不怪我,明明是那个下毒的人不好——啊对了那个坏人呢?!”
“没事她已经被抓走了。”
“这样啊……”少年歪着脑袋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