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要带你表弟出院了?”
秦科点了点头,那女人就满脸不舍,像是在心里纠结什么重大的事情,后来过了一会儿,她干脆大胆的问秦科:
“秦老师,不知道你平常忙不忙,我能不能留一个你的电话,我想请你吃饭。”
呵呵,许慕就站在一边,早就知道第一天这个护士看到秦科的时候,眼睛都不眨,现在看到她那么大胆,他就在旁边起哄:
“秦老师你桃花很旺啊,留一个电话号码给人家呗,你看小姐姐长那么漂亮。”
秦科转过去瞪了许慕一眼,那家伙还是满脸的开心,一副殷勤的样子,护士小姐姐马上就脸红了,秦科看许慕还想在旁边吹风,干脆拿起那护士手上的记录单,刷刷刷的在病历单上写字,还真的把电话号码给别人了。
许慕就是开个玩笑,哪里知道秦科竟然当着他的面泡妹子,竟然还真的生气了,出了医院就一言不发,下巴都要抬到天上去了。
直到到了停车场,秦科把他拉进汽车后坐,他这才看了一眼秦科:
“拉我干嘛,我的手是男人的手,你去拉那个护士小姐姐 。”
秦科抿了抿唇,忍住没笑,不是你让我给人家号码的?
许慕哼了一声,病好了就开始折腾秦科了,一个人可怜巴巴的靠在车窗上,不满的吐槽:“那在床上的时候,爷爷我让你别□□,也不见得你就不□□啊。”
这什么鬼谬论!
秦科把他拉过去,扑倒,他怕许慕的伤还没好,就半跪在上面,对着许慕挑眉:
“吃醋了?”
“吃你大爷的醋!”
许慕知道自己伤没好透,秦科是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的,就大着胆子用自己的□□去摩擦他,就是故意勾引他:
“我不是那种会轻易吃醋的人。”
秦科知道许慕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压着他的腿,半跪起来解自己的皮带,许慕还真的被他的阵势吓到了:
“我可没好透,你想死?”
“我只想爽,管你好透没好透,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喜欢我的女孩子面前吹凉风。”
秦科说完,把许慕从沙发上拉起来,从汽车后座上抽了一张湿纸巾出来,给自己擦干净手,这才不紧不慢的把裤子脱了,把手放到许慕嘴里捣鼓了几下,凑到他耳边咬他的耳朵:“我是不敢动你病怏怏的身体,但我弟弟表示,你的嘴巴还是能说会道的。”
许慕:“……”
此时,可怜的护士小姐姐看着记录单上的字,哭笑不得,只见那上面就简单的写了几个字:
——
原本秦科是准备送许慕回到招待所拿行李换地方居住的,谁知道他们刚刚到了楼底下,秦深就主动给他打了电话,许慕一开始接的时候还有些心虚,以为秦深是来找他爸爸的,那丫头竟然在电话里和他说:
“许慕叔叔,你要不要来我家吃火锅?”
许慕挂了电话之后,高兴的想直接扑倒秦科:“你女儿这是叫我回家的意思啊,太好了。”
许慕离开家大概一个多月了,他都没想到秦深开窍的那么快,自己主动打电话让他回家吃火锅,毕竟大冬天的,不吃火锅就太对不起这种冷飕飕的天气了。
秦科看许慕那么开心,抬手弹了他的脑门一下:“现在是咱们家的闺女了。”
许慕点了点头,想起刚刚还舔过秦科的手,直接嫌弃的甩开。
去楼上收东西时,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抱住秦科:
“唉,那以后我们能光明正大的住一个房间,秦深也不会介意了吧?”
一想到以后可以和秦科名正言顺的进行“婚后”生活,许慕满脸都是兴奋,他看秦科有点犹豫,马上亲了他一口:
“我就是假设假设,能这样是最好的。”
但许慕的这个想法,并不是不可实现的,秦深这丫头接受他之后,就变得格外的懂事,没有干涉过他们的生活,许慕就大胆的,直接和秦科住到一个房间里了,秦科起初还有些顾虑,马上就被许慕一句话给斩断了:
“冬天抱着睡暖被窝,不暖白不暖,大不了夏天我再过去。”
“夏天你又会说怕打雷,冬天再过去?”
许慕抬手弹了他的脑门:“秦老师你真聪明。”
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这一晚可是许慕有史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了,他放下了心里的顾虑,安心的躺在他的怀里,一觉睡到大天亮,后来许慕又在家里休息五天才去店里上班。
许慕住院的这段时间大家都来看过他,也知道了王越□□死不承认的事情,对王越早已没了当初的好印象,而且,自从王越辞职以后,店里面就安静多了,赵靖看许慕终于来上班,关切的问了他的身体情况,又安慰许慕:
“别和王越那个王八蛋计较,他的人品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了,没有哪家敢要他这个修理工。”
大师傅辞职的时间就定在下周一,马上就要离开店里,最近许慕因为王越的事情,在老板那里印象很深,已经确定了他会升职的事情,个个都羡慕他,准备等他请客吃饭。
许慕也是明白人,所以病刚刚好就赶紧来上班了,知道要更加努力才能得到重视的机会,升职只是一个小开始。
不过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王越的性子会那么嚣张,中午吃过午饭那小子竟然又来店里了,不过这一次王是带着一个女人来的,他是来找许慕理论的,到了门口,他便直接和昔日的同事撕破脸,指着许慕就骂:
“许慕,你要不要点脸,我他妈打你还嫌脏了我的手,都说了不是我干的,你这背地里对我来这一套的是什么意思?”
王越被程光启派去的人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还被踢掉了一颗牙齿,现在带着自己的堂姐来闹事了。
许慕看那王越手腕上还包着绷带,牙齿又漏风,有点好笑,想了想只得忍住,装无辜:“你脸怎么了?”
“不是你派人打的吗?你全家死光了,做了缺德事不承认?”
“你怎么知道我全家死光了?”许慕从不介意王越说这种话,一脸的淡定,这个王越不就是个癞皮狗,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带着一个女人来说理,是不是智障的脑子?
许慕只晃眼看了一眼王越旁边的女人,吓了一跳,这尼玛果然是孽缘,这可不得了,这不是秦科学校的王老师吗?许慕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他为此还吃过这个女人的醋。
许慕先恭恭敬敬的朝王老师鞠了一躬,说道:
“王老师,你是王越的表姐啊?”
王老师显然也认出许慕来了,知道许慕是秦科的远房亲戚,有点尴尬,本来是想二话不说就把许慕弄到派出所解释的,这下倒是有些犹豫了,看了看自己的表弟王越,问道:
“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解释解释。”
显然这王老师只是被王越拉来虚张声势的,许慕拉起自己的衣服,那上面还有很明显的缝线痕迹,他也没说过程,只是对王老师说道:
“王老师,你也是个懂法的人,知道□□要受到什么处罚。”他说完,把目光落到王越身上,“我不喜欢和小人计较,我一直都是良民,你脸上这些伤和我没有关系,自己不知道在外面混了什么烂人,不要什么都扣在我头上。”
许慕依法炮制王越的口供,告诉王越:“不要冤枉我。”
王越气的咬了咬牙,刚刚骂了一句娘,店老板就出来,冷不伶仃的说道:
“王越,我还要做生意,别在我门口吵架,也别用你的小心眼去揣测别人。”
王越从技校里出来就在这店里工作,都好些年了,对店老板自然也有些怕,听到店老板那么说,他矢口否认:
“□□?这狗蛋子还轮不到老子废那么多力,要我真的做了,警察为什么不抓我,不判刑,警察都没说我□□,你们他妈在这里瞎瘠薄乱扣什么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