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洋不再理会被他勒着脖子的小警察,而是转眼警惕的向周围的警察巡视了一圈,接着对着站在他旁边的几名警察道:“把他们都放了,不然……别怪我手上的枪不长眼!”
那几名警察哪敢自作主张的放任,赶忙看向随他们而来的那名老警察,也是他们的队长。
擒着霍震的老警察表情淡漠,一甩手就把霍震推开。见状周围的几名警员也都一一效仿,全都放了手。
“爸,带着叔叔们赶紧走!”霍洋一个眼神示意霍震此地不宜久留。
知道事态的严重,霍震不敢多费一句唇舌,带着霍天齐一众兄弟和同僚们向着森林中央远遁而去。
霍洋依然勒着小佟警察的脖颈,手上的警/枪抵着小佟警察的太阳穴,在场的警察只要有一个胆敢乱动,他就一枪崩死这个小警察。
像他们这种专门挖人祖坟的人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尤其是像现在,如果他们被警察抓起来的话,那么迎接他们的将会是一场死刑。
谁都不愿意死,霍洋他们也是一样,为了活命,他们唯有反抗、逃命。即便跑到天涯海角。
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觉得父亲他们应该安全了,这才冷着脸对着他怀中的俘虏道:“跟我走!
劝你别耍什么花样!”
霍洋压着小白警察,在几十名警察的眼皮底下,慢慢的向后倒退,向着森林的另一个方向远遁而去。当然还不忘威胁那些警察,道:“谁TMD都不许动!不然……”抵在小警察头的警/枪枪口唤了一个方向,冲着小警察的脚边砰砰就是两枪,吓得小警察背后直冒冷汗。
拖拖拉拉的勒着小警察的脖颈不断的向后倒退,即便是离那些警察有一段距离也没有松懈下来,依然警惕着周围的动静,防止不测的发生。
“快走!”霍洋拖拽着被束/缚的小警察,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根绳子把小警察的双手全都绑在了一起。
不知在森林里穿梭了多久,久到两个人都有些体力不支。此时太阳已经高照,刺目的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洒落在森林的每一个角落。
霍洋带着小警察来到一个粗/壮的高树下,趁其不备直接把小警察打晕,然后用绑在小警察手上的绳子解下来,和树干绑在了一起。
霍洋有些放松了戒备,他全然心的放在小警察的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正在向他靠近的男人。
男人身穿迷彩服,脚下蹬着长筒军靴,轻步轻脚的向着霍洋的方向慢慢靠近。
霍洋此时正绑着小警察,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正在向他靠近的男人,等到察觉的时候,男人已经来到他的身边,接着只看到一个影子就陷入了黑暗,什么也不知道了!
男人见青年晕了过去,不再多做停留,掏出手机给电话中的某个人报告成果。
一阵盲音之后,电话接听了。
男人恭敬的对着电话的另一头说道:“市长,事情已经办妥。”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声低沉而富有磁xing的声音:“把他带来!”
“是。”男子犹豫了一下,问:“那名警员……”
“一起带过来。”
放下电话,男人把绑在树上的小警察松绑,然后连带霍洋一起扛在了肩上。
身高一米九几的大小伙子扛着一米七几的小青年,就跟拎小/鸡/子似的,轻松自如。
霍洋现在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后悔自己大意,竟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逼近,让对方钻了空子,导致自己落入了法网。
不知昏睡了多久,当霍洋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竟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他坐在地上没有动,寻么着把他关在这里的会是什么人。
警察?仇人?还是……同僚?
不,绝对不会是警察,如果是警察的话,他现在应该被关在看守所里,而不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到底会是谁……?霍洋低头思忖着,完全不知道此时他正被监/视着。
密室的另一头,十几平米的监控室中,一名西装革领的男子坐在监/控仪器前,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画面。
密室中的隐形摄像头中拥有夜视功能,即便再漆黑的地方拍摄出来的画面也是清晰的,完全不受黑暗的阻扰。
男子双臂环胸,嘴角噙笑,饶有兴趣的看着监/控画面中的青年。
站在男子身后的是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身高马大的他杵在那里,让本就不算宽敞的监/控室显得更加的逼仄。
男子又盯了一会屏幕,蓦然对着身后身着迷彩服的男人问道:“我交代你的事办好了吗?”
身后的男人恭敬的回道:“是的,已经找到他们的藏身地点了。”
男子点头,满意的说道:“很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那名小警察送回去了吗?”
“是的,已经送回武警大队,交给李处长了。”
“你办的很好。”男子边说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走,跟我去地下室。”
男子所说的地下室就是关着霍洋的密室。那里全年不见阳光,浓重的潮/湿/味道让人作呕,除了过道的墙顶上挂着一盏照明灯就再无其它。
“市长,小心脚下。”男人走在前面,帮着男子开道。
男子踩着脚下潮/湿的阶梯慢慢的向下走,“没关系。”
两个人来到地下室中唯一的一扇铁门前,没有任何的看守人员,铁门全被拳头大的铁锁封锁住,四周密不透风。
高/壮男人不知从哪变出一串钥匙,接着对着铁门四周的铁锁一个一个的全部打开。
当最后一把铁锁被打开,高/壮男人转手握住门把手,然后微微施力,慢慢的把紧闭的铁门拉开。
铁门与地面相互摩擦发出“滋拉”尖锐的刺耳声,久久回荡在这空旷的地下室中。
一直低着头沉思的青年听到声响,悠悠的把头抬了起来,视线淡漠的向着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
微弱的灯光从室外照了进来,给漆黑的密室增添了一抹别样的光彩。
霍洋看着从外走进来的两个男人,毫无感情波澜的轻声问了一声,“你们是谁?”
西装革领的男子对着他身后的男人摆了摆手,示意让男人去外面守着。
男人得令,把密室某一侧墙角上的灯打开,恭敬的再次把铁门慢慢关上,留下霍洋和男子单独相处。
密室内的灯被打开,照亮了室内的每一处,包括相互对视的两个人。
也许是长时间处于黑暗的原因,当霍洋的双眼突然被灯光照射后,不争气的眼泪瞬间被刺激的流淌至下。
双目流着泪,但内心却不甘示弱的与面前的男子互瞪着,泪痕的刻印像是图腾标记一般,象征着他阶/囚一样低下的身份。
站在霍洋面前的男子抬起手,想要帮着擦掉脸上的泪痕却被霍洋毫不留情的一掌甩掉。手上传来
的痛感瞬间让男子回神,懊恼自己竟然为一个互不相识的人擦眼泪。
“坐。”男子指着冰冷的地面,示意让霍洋坐下来谈。
见霍洋依然冷视自己,男子直接选择无视,毫不避讳的坐在了潮/湿且肮脏的地上。
“我叫陈帛逸。”男子自报家门,友好的做着自我介绍,“是你未来的雇主。”
“雇主?”霍洋冷哼一声,道:“对不起,我既不卖/身也不卖艺。”
“这可由不得你。”陈帛逸嗤笑一声,道:“还是说你想跟你父亲他们一起……吃牢饭?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你的父亲现在在我手里,如果你不听我的,那么可别怪我……”
“你对我父亲和叔叔他们做了什么?!”陈帛逸还未说完,霍洋就去了过去,一把拽住陈帛逸的衣领说道:“你TMD敢动我父亲一下试试,我弄死你!”
“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只要你为我所用,我保证不会动你父亲他们一根汗毛,更甚我还会让你们的生活得到保障。”陈帛逸轻轻拍了拍拽着他衣领的青年,安抚青年冷静、冷静。
霍洋一阵冷哼,道:“保障?你还真会说大话,我们十多个人你要全部养着,到时候每个月给我们几百万?我告诉你我盗一个墓比你一年的奖金还要多,你拿什么给我们保障?!”
“一百万。”陈帛逸伸出一个指头,道:“以后你每下一座墓我会给你一百万,除此之外你们所有的开销我全包,这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