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过你们的户籍,少有人是家里真的揭不开锅,走投无路才来从军。你们放弃了安逸的生活成为士兵,心中多少都有些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想法,然而当你们来到兵营,看到颓靡一片的景象,手中甚至没有可以对敌用的兵器,心中定是失望透顶的,无法抗争便决定也放任了自己,对否?”
士兵垂下了头,有些羞愧。
“所以你们心不坏,只是缺一个能够率领你们冲锋陷阵,所向披靡的主将。”楚淮青笑道,“而那个人,现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当得知楚淮青能拿出二十万两黄金时,秦策大概是这样的反应:
秦策(内心呆滞.jpg):先生好有钱我养不起先生了先生会不会嫌弃我先生好有钱我养不起先生了先生会不会嫌弃我先生好有钱我养不起先生了先生会不会嫌弃我......
今天本来打算开预收坑,结果没点全文存稿(被自己蠢哭),听基友的话把那些改成了短篇,然后一堆空坑放在那里还是好难受,打算今天先填完一篇再说=。=
明天的更新在晚上十一点,感谢大家的支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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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边关城一共有两处要口,一处连着丘陵小径,一处靠着平原边缘最大的湖泊,两处要口直通边关城后的盛乾领土,失一不可。
是以哪怕边关城只有一千兵马,有八百都要平摊在两处要口上。
“胡虏进犯就在这几个月时间里,就算提前或延期不会相差太多,此次我们每人各占一个要口,谁先被破谁便是输,若双方同时守住了要口,便以双方战绩以决输赢——这就是我的提议,不知王将领意下如何。”秦策边用手指划出两处要口,边问道。
王将领虽说懈怠领兵多年,但还是有一些战略根底,当下驳道:“两处要口相离甚远,胡虏鞑子要进犯哪一边,另一边就没法去,这样岂不是不公平?”
秦策微微一笑:“那便由王将领先选,如何?”
“这……”
“常言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天底下亦没有绝对的公平。”秦策道,“无论胡虏人进犯哪一方,那一方都将会面临失守的危险,但同样,那一方也会拥有显著的战绩,便是运气与危险相连,危险与机遇相牵。”
王将领似是被说服了:“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们两都走了,边关城城门由谁来镇守?”
“当然是由咱们的军师祭酒来镇守了,王将领手下人少,我自会分出一万兵马供柳军师使用,这样一来,我们双方的兵马也算持平。”
尚在旁听中的柳成恭啊了一声,惊讶地指着自己:“我?”
“然,柳军师是见证人,以免偏袒任何一方,还是摘出我与王将领的赌局为好。”秦策一脸诚恳地看向王将领,“这样王将领可放心了吧?”
柳成恭与王将领相视一眼,双方眼中都带有对秦策的嘲弄。
事到如今,秦策居然还以为柳成恭会尽职尽责地帮助他,这怎么不令人感到好笑。
对手脑子不好使,便宜的就是自家,王将领立马对自己获胜的把握大了几分,口气也更加爽快:“殿下办事公正,本将自然放心。”
“那好,王将领选何处镇守?”
王将领的眼神一飘忽,朝柳成恭看了一眼,柳成恭对他轻微点了点头,王将领当即不再犹疑,指向丘陵小径,还装作大方地叹道:“这里狭隘,殿下带来的士兵多,恐怕放不开手脚,便由我来镇守吧。”
秦策也配合着一笑:“那就多谢王将领了。”
待王将领走了之后,柳成恭也起身告辞,看样子是要去与王将领共同商议,临至营帐门口,笑着对秦策道了一句:“此次征战,属下不能为殿下出谋划策,还请殿下好好保重。”
“劳军师费心。”
柳成恭一声意味不明的笑,转身走了出去,待他走后,谢富终于忍耐不住,冷冷笑道:“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演技,临走前还要幸灾乐祸一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愚不可及的人。”
楚淮青揭开营帐的后帘门走进来,笑着安抚道:“何必为了一个无关的人气成这样?”
“我可不像你脾气这么好。”看到楚淮青,谢富的气稍微顺了一些,只是观其表情,还是有些嘲讽的冷意,“便等着瞧好戏吧,看这个王将领和柳成恭怎么输得一塌糊涂。”
楚淮青拍了拍谢富的肩膀,又看向地图:“选好了没有,我们镇守何处?”
谢富道:“他们选了丘陵,我们便只剩下个湖泊。丘陵易守难攻,王将领算是占了有利的一方。而且,这已经是入冬的天了,湖泊已经结上冻冰,等再过十几天,湖泊完全结了冰,人无法在上面行走,胡虏大军便不会选择这个要口进行攻打…….的亏这两人打的好算盘。”
“就是因为攻打这两个要口都将受到不小的阻碍,那些工匠在建造城池时才未将它们彻底封锁。”楚淮青问道,“殿下有什么想法?”
“我将李岳雄和他原本的手下编为一个伍,任李岳雄为伍长带领他们去平原上打探消息,发现胡虏鞑子尚在筹备之中,短期内无法派兵进犯,只会遣一两个先锋小队来扰乱我们的判断,所以,我属意提前出击。”
楚淮青看向谢富,谢富一耸肩:“正巧,我也是这么想的。胡虏鞑子不会费力去进攻两个要口,攻打城门的可能要更大一些,我可不认为那个柳军师能够守得住城门,要是因为双方的一时意气殃及到百姓,那才叫千万分不该。”
楚淮青点了点头:“那便没有什么异议了,我也同意抢先出击,只是殿下如何跟王将领他们解释没有守在要口处,反而与军队出现在了城门口?”
“迷路啊,走散啊,随便搪塞就行了。”谢富摇着扇子,“反正也没说不能离开各自的镇守地。”
“但他们要是输了,日后难免紧抓着这点不放,以此赖账。”
秦策闻言一顿,也是笑了:“先生是否想出了什么名正言顺的进攻法?”
“是吗,快说说,说说,有什么妙法子。”谢富反而兴奋了起来,逮着楚淮青不放。
楚淮青无奈地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妙法子,我是想说,既然我们镇守的湖泊,何不以湖泊为路,打胡虏大军一个措手不及?”
谢富一愣:“你是指结冰之后?”毕竟大军不识水性,只能在冰上走。
“然。”
秦策似是想到了什么,进一步试探道:“先生想出了在冰上行走的办法?”
楚淮青点了点头,看向门口:“也该拿来了。”
“什么?”两人更加摸不着头脑。
正巧这时营帐外有人出声请求觐见,秦策应了,来人是三名士兵。两人搬着一块四尺见长的冻冰,一人捧着一个盒子。
“好了,放在这里就行,你们先出去吧。”
“是。”
见楚淮青将那盒子拿来,谢富凑了上去:“里面是什么?”
“冰鞋,我且与你们示范一下。”楚淮青将盒子打开,拿出冰鞋穿上,左右看了看,轻咳一声,“不知殿下愿不愿意给属下搭把手?”凭谢富和他相差无几的瘦弱身板,他还真不敢用力撑。
秦策连忙应允:“需要我做些什么?”
“过来近点,让属下搭着你的肩膀……是,就是这样,现在属下要将脚放在冰上了…..属下双脚不是很稳,请殿下莫动…..”
多年没玩这玩意,楚淮青也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抓紧了秦策,秦策微愣之后,勾着唇角,将身子更近楚淮青一分。
一边撑着一边行走,等稍微适应了之后,楚淮青示意秦策将他放开,在谢富与秦策愈发光亮的眼神下,来回流畅地走了几趟,呼出一口气,敞着双臂向两人示意:“只要借助这个东西,在冰上行走便不算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