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却疼得真实。
没有什么疼痛和舒爽比现在更让人心醉神驰,计青岩那东西被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恨不得现在就在他体内顶弄,却还不敢,把他搂在怀里亲吻着:“灵道,痛么?” 说着薄唇自他的脸颊吻向耳际,沿着细致光滑的颈项吻下来,轻轻咬着他的咽喉,很是克制地吸口气,腰在水里挺动着缓缓推送。
关灵道的眼角带了泪:“师父、嗯、师父。”
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他来说是莫大的刺激,那东西在他小穴里顶着,缓慢,却把小穴狠狠地撑了开来。计青岩的手摸向他前面低垂的两个囊袋,在手中轻抚。
他不到片刻就泄了,计青岩的动作愈是温柔,他愈是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就算是现在意识不清,他也知道这人对自己有多么好,低低喘息着,小穴收缩着不知羞耻地吸住计青岩的硬物,自行吞吐。计青岩的动作顿了顿,情欲难以自控地闭上眼,抽插也逐渐加快,情欲释放出来,动作也不再小心,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顶。温暖的灵气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源源不断而来,关灵道难受地搂住他的脖子,低声在他耳边叫着。
靠在石壁上有些难以施展,没过多久计青岩将他抱着上了岸,铺开几件衣服,将他放在上面。后穴湿透松软,缓缓向外面吐着水,不断伸缩着像是要吸住什么,艳红艳红的。计青岩把他的腿拉开,缓慢地重新顶入,硬物立刻被湿热的内壁紧紧包住。
动作越发快了,计青岩抓住他的脚踝,那东西烙铁似的在他体内深深抽插,直抵着他的阳心。抽插的时候关灵道总是忍不住摇晃,计青岩覆下去把他压住,在他肩窝里喘息低叹。这地方静谧得很,也无人打扰,关灵道却也像是知道羞耻,只是抓着衣服自行喘息呻吟。
地方很暗,可是那东西在他体内的出出入入却看得清晰,关灵道的肌肤偏白,如今在灵石的光下像是罩上一层柔和的红云,头发散乱着半遮住身体。
计青岩拉过他的下巴低头深吻,如今他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要他多些,还是想救他多些。
他闭上眼,身体紧绷着,把炙热白浊尽数喷入。
第109章 主线剧情
水滴顺着衣服落到池子里,这就是计青岩现在能听到的声音。他在这周围施了禁制,没人听见,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人来打搅。关灵道窝在他怀里躺着,闭着眼还像是睡不醒似的,计青岩的手在他的腰上摸了摸,又借着灵石昏暗的光去看他的腰腹。
浸在水里又捞上来,冷热交加地来回三次,关灵道总算是恢复了七八分的原样。日渐加深的青色没有了,身体只剩下一片潮红。
计青岩把他用衣服包起来,后背靠着冰冷的石壁搂着,闭上眼没了动静。心里有些羞耻,却是不会后悔的羞耻,说是暗地里的欢喜也不为过。他的手搭在关灵道的脖子上,低头用鼻尖轻碰他耳垂上的嫩皮。
关灵道转了个身靠在他肩上,极是舒服地躺着。睫微动,手刚巧搭在他的膝盖上,不客气地顺路而下摸向他的大腿根。被计青岩一把抓住。
昏迷的时候也不忘动手动脚,说他是小色痞子也不为过。计青岩的唇沿着颈项而下,脸埋在已经温暖了的肩窝里。
深幽密洞,不见天日,不过有了他在,这无人知晓的枯燥地洞里忽得生出点点绿色,顷刻间陌上花开,遍地芳华。
多少年修炼求道,云上九天;叹一声七情六欲,但求厮守。
计青岩抚着他左眼下的明灭红云,忽觉这互相依偎的姿势之下,自己两根手指正巧覆在那两道红痕之上,大小相符。他的心念顿起,微觉有异,如今两人都是魂魄,魂体交融,难免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他低声道:“我生性寡情,你不主动,我定然不会主动。今生你我若是不能成仙,来生遇到我动了情时,必得想办法让我知道。”
手指抬起,左眼下的红痕似乎又艳了些,把那久病初愈的脸映得灼灼其华,许久才隐入肌肤之下,消失不见。
不知多了多久,关灵道睡得安稳了,呼吸平静。计青岩把他轻轻放下,身上的单衣用衣带束起,赤着脚走到门口。袖子拂动,周围的禁制尽撤,玄铁房门应声而开。
外面空空荡荡,花彩行早不知去了哪里。计青岩顺着晦暗不明的阶梯往上望去,尽头黑沉沉的,细细望去有个轮廓,似乎站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
“花公子?”计青岩抬起双眸。
那人没有回答,计青岩下意识地望着他,冷冽寒意自指尖和脚底刹那间涌进来。
这山洞里竟然有个陌生人。
就在这时,莫仲贤的声音合乎时宜地从远处传来:“计宫主、花公子,外面出事了,你这里好了没?宋大哥和花家主让我来接你们。”
计青岩低声道:“走。”
话音刚落,他回身将关灵道凌空抱起,盘坐在地上闭目打坐。意识倏然间变沉,又模糊不清地与关灵道一起飘然而起。出了这暗沉沉的地方,他忽觉身边有个陌不相识的男子飞在身边,混乱不清似隔着层雾般看不清面容,被莫仲贤的魂气引着,紧挨着他进了花彩行的肉身。计青岩的身体顷刻间变沉,这时候跟刚才一样意识半睡半醒,想坐起来却有些力不从心,恍惚中只是觉得对面的花彩行已经端正坐了起来。
“花公子醒了。” 那是戚宁的声音,“魂力倒是不弱。”
计青岩紧闭着唇,紧紧抓着身边关灵道的手腕。花彩行清冷淡然地坐在他的身边,轻压在计青岩的前额:“计宫主,辛苦了,关灵道的性命多亏了你。”
鼻间飘来熏人欲醉的淡香,前额与他的手掌相贴之处散来温暖之气,直叫人昏昏欲睡。计青岩的嘴唇动着,越发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手指却仍像是铁钳般抓着关灵道的手腕。
花彩行望着他笑了笑:“计宫主倒真是个执着之人。” 语毕他向着戚宁道:“花家主、宋执事呢?”
“外面站满了七门六派三大家的人,花家主、宋执事跟他们周旋去了。” 戚宁那样子很是不屑,“有些不要脸的最厉害,之前对紫檀宫大力吹捧,只把颜無说得天上有之,人间无一,如今又开始骂了,骂得一文不值。”
花彩行把关灵道的手腕从计青岩手掌里缓慢地抽出来:“关灵道在此地只怕不能久留,我先送他回房休息待命。”
计青岩的手指轻轻抓了抓,力不从心,前额悄然渗出一层极薄的汗水。
“是呢,逃出去的魂修四处作乱,七门六派三大家要是知道那都是关灵道放跑的,怕是要出事。” 戚宁蹙着眉,“魂修不安生,道修就无论如何不放过他们,我看八成还是要赶尽杀绝,不留活口。”
花彩行没有出声,却低下头来,在计青岩耳边轻声道:“灵道天生魂修,与你正是势不两立,你照顾他一年的恩情将来自会偿还,可惜缘尽于此。计宫主好好休息吧。”
他转头,看着半是迷茫、半是脸色湛青的莫仲贤,后者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却也懵懵懂懂,怔怔的什么都不敢说。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画里那陌生男子的声音像是烙在他的心底,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他如今对花彩行有种突如其来的距离感和不可知的恐惧,像是偶然间窥视到了什么,却远远看着什么也不敢说。这人为什么内外不一样,究竟还是不是花彩行?
花彩行垂下头,手心继续放在计青岩的额头,温暖的气像是迷惑人心般催着他的意识涣散。计青岩闭上了眼,嘴唇轻轻动着,手指抓住关灵道落在身旁的衣袖。
“计宫主,你休息吧,灵道的事多亏了你。” 同样的话又在耳边重复了一句,温柔客气,却也疏远得很,仿佛是感激外人救了自己不慎落水的家里人。
不对,那是他的人,用不着别人来多谢他出手相救!
计青岩彻底失去意识。
连点模糊不清的梦境也没有,就这么混沌地沉睡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双目。
他似乎也没昏迷太长时间,戚宁还是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在窗边坐着喝茶,天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手指和身体是麻木的,动了动唇,一时间也还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觉得全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