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昀看着顾程潇,他穿着黑西装,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他平静道:“顾程潇,我和严云柏在一起了。”
“我知道,”顾程潇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关系。阿昀,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不行。”
“阿昀,你这是在害他。”顾程潇耐心地给他解释,“你也不希望学校里有什么关于严云柏的不好听的传闻,对不对?”
韩昀眯眼,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他便觉得顾程潇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是一种本质上的改变。
以前的顾程潇绝不敢这么做,他怕韩昀生气,更怕一个没弄好会把韩昀也牵扯进来。然而现在不同了,他有足够大的权利和权势,自信甚至自傲地认为能够把一个小小的大学老师弄得身败名裂。顾程潇无所谓韩昀怎么想,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什么都没关系。
韩昀沉默了一会儿,“你让我想想。”
顾程潇笑了,眼眸深沉,他上前一步揽住韩昀的肩膀,轻声道:“恐怕不行。”
随着他手掌搭下,韩昀倏地感到肩膀一阵刺痛,他瞪圆了眼,意识却不受控制地涣散起来,软绵绵地向着顾程潇的方向倒下。
顾程潇把人抱进怀里,一辆黑色悍马驶到他身边停下。他满眼依恋地吻了吻韩昀的额头,把人抱上车。
韩昀在一间房间里醒来,他惊悚地发现这房间竟然和他家里的房间一模一样,无论是装潢还是摆设,分毫不差。
可顾程潇总不会费这么大力气就为把他关回家吧?
韩昀起来四处溜达了一遍,房门被锁,窗户也是锁着的,他在桌子和书柜边摸索翻找了一番,见没有窃听器没有监控,于是便开始召唤金团子:
他可不想玩小黑屋囚禁play。
金团子沉默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道:
韩昀斜眼,屈起手指扣了扣玻璃,
金团子委屈对手指:
金团子心虚地挪开眼,
韩昀翻了个白眼:
金团子小声说:
韩昀:
这和自杀有区别?
他瞪着一双死鱼眼:
金团子得意地一昂头:说罢,只听咔哒一声,窗户的锁便开了。
金团子讪讪一笑,不说话了。
韩昀没好气地推开窗户往下一望,这是3楼的高度,十多米高。要让他跳楼……说实在的,韩昀一时半会儿的还真不太敢。
他缩回身子,
金团子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
于是韩昀放心地爬上书桌,晚风很凉,他两腿悬在外边百无聊赖地晃荡着。他想了想,觉得其实变植物人也好……起码在严云柏和韩沁心里,他还有醒来的可能。
而看在他的面上,相信顾程潇也不会亏待韩沁。
在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韩昀眼一闭心一横,来了一次史无前例的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蹦极。
砰的一声,他的身体砸到了地面上。
疼是不疼,韩昀却变成幽灵一样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钻了出来。他新奇地在周围飘来飘去,这才发现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座戒备森严的小别墅,很快就有黑西装保镖围了上来,有的打电话叫救护车有的打电话给顾程潇,一伙训练有素的保镖慌得忙作一团。
韩昀跟随自己的身体来到医院,没过多久,顾程潇和严云柏也赶来了,两人脸上都带着伤,满身的尘土,明显是刚打过一架。
顾程潇一来就抓着护士医生咆哮威胁,严云柏呆呆地坐在地上,他脸颊上眼角旁都是淤青,唇角裂开,带着血迹,然而神情却是茫然而呆滞,空落落的毫无焦点。
过了许久,严云柏像是完全意识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缓慢而僵硬地转头盯着手术室,嘴唇发着抖,眼眶里渐渐凝聚上水汽。
韩昀没忍心再细看严云柏脸上的表情,对金团子说道:
金团子自然没意见:
只见眼前一阵模糊,韩昀闭上眼,等再睁开时,他已经回到被白光包围的系统空间里了。
韩昀醒来的时候发现眼睛被蒙上了,他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结果两手被束缚在头顶,双脚也被绳子捆住,动弹不得。
他想起了昏迷前见到的人,便试探着叫了一声,“顾程潇?”
没人回答,但韩昀察觉到有一道呼吸靠近了他,紧接着就是柔软的唇印在额头上,然后是眼睛,缓慢地向下移动着。
韩昀努力笑了笑:“顾程潇,你别闹了,快把我松开。”
“不松。”
韩昀感觉胸口一阵凉意,伴随着温热的舔舐。
顾程潇灵活的用牙齿和舌头去解他的衬衫纽扣,舌头不时地扫过胸口,带来一阵酥麻和战栗。
扣子解到第四颗的时候,顾程潇歪头,含住了右侧艳红挺立的乳珠,牙齿轻轻咬合厮磨着,紧接着又是重重一吮,随即便听到了身下人骤然紊乱的呼吸声。
顾程潇满意一笑,湿滑的唇舌接着往下,解开所有纽扣后又去解皮带,而后拉开拉链,隔着内裤含住了那鼓鼓的一包。
韩昀的声音有些变了调:“顾程潇……”
顾程潇脱下韩昀的裤子,咬着内裤边沿将其拉下来,已经勃起的阴茎弹在他脸上。顾程潇仰头亲昵地蹭了蹭它,张口含住,一下便尽数塞进嘴里。
韩昀被猝不及防地来了个深喉,没忍住轻喘了一声,顾程潇也被撑得有些反胃,便退开稍许,两颊却依旧被撑得鼓鼓的。
他把东西吐出来,笑说,“看来严云柏没把你伺候好,还是这么敏感。”
韩昀抿唇不语,顾程潇扶着他的阴茎,舌头细细地打着旋舔吻吸吮着龟头,舌尖时不时扫过铃口,发出啧啧水声,想在吃一根美味的冰棍一样热情急切。
过了一会儿,他把已经完全勃起的家伙吐出来,抬眼看着韩昀,“严云柏也这样做过吗?”
韩昀没说话,顾程潇也没指望过他会说什么。
他拿过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挤到手上便胡乱往身后塞去,一边不忘为韩昀口交,舌头灵巧地扫过柱身,再次将整根阴茎吞入口中。
龟头被挤压在喉咙口,韩昀感受到的是绵延不绝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大脑神经,然而从顾程潇不断收缩着的喉咙中,他却也知道这样对他来说只有折磨。
韩昀清楚自己的尺寸,他撇过头,低声说道,“顾程潇,你别弄了。”
顾程潇退出来,他忍住干呕,闷声不吭地往身后塞入第三根手指。
“顾程潇。”韩昀说,“你别这样。”
他一边分散顾程潇的注意力,一边试图挣扎着松开手腕上的绳子,但是没用,顾程潇握住他的手腕,哑声道,“别动了,我虽然在麻绳上缠了丝绸,但你要是一直动的话还是会流血的。”
被戳破的韩昀恼羞成怒:“怕我流血你就赶紧松开!”
顾程潇没理他,后穴已经开拓得差不多了,在离开韩昀的这一年多里他一直有用按摩棒和跳蛋让后面习惯被进入的感觉。他跨坐在韩昀身上,右手把那根灼热滚烫的阴茎扶正,用穴口轻轻磨蹭着龟头。
顾程潇的本意是想勾引韩昀,没想到微张的穴口碰到粗大的肉棒时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将龟头微微纳入些许。他两腿一软,一时没撑住便跌坐了下去,一下子便被进入到了最深处。
顾程潇和韩昀俱是倒抽了一口气,韩昀没想到顾程潇那么鲁莽,紧致温热的后穴不断吸附着他,这甚至是紧得过分了;然而比起韩昀,顾程潇却是白了脸,无奈地想着果然按摩棒和韩昀的尺寸还是有很大差距。
“顾程潇,”韩昀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稳,“你快出来,会受伤的……唔——”
顾程潇不满地收紧了后穴,颤抖着扶着床垫勉强直起身,然后又重重落下。几下进出之后,鲜血和润滑油混合在一块儿,温软的后穴也渐渐食髓知味起来,使得韩的进入逐渐变得顺畅。
顾程潇喘息着贴近他,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说,我和……严云柏——啊……到底,谁……哈啊……比较……唔……比较……紧?”
韩昀有一种想要捂脸的冲动,“……你别闹了。”
顾程潇把盖住韩昀眼睛的布条解开,笑着去亲他的眼睛,“你……你看……看我们……嗯……多……多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