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把酒撒到你身上,我应该趁晚上你睡觉时偷偷撒到你身上,把你撒成落酒鸡!
我也不该给你看那副画的,我应该偷偷把它挂在你床头,让你天天看,年年看!
“求你了!纪二公子!”
“求求你你快点走吧!走吧!”
“你为何要我走,为何,为何要我走!我找你找的好苦!”
颜邺还用上了十分夸张的语言加动作。
“啊!因为……因为我配不上你,你是那么的优秀,而我,我是那么的卑微……”
这是颜邺出去玩的时候看见听书讲的,他和江独寻并不想听,可江清尧却很想听一听。他和江独寻便陪着江清尧蹲在那听了一上午。
不知不觉便念了出来。
这个故事说的什么稀里糊涂一大堆偏偏颜邺就牢牢记住了这段话,因为在这段时江清尧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
这故事说得好像是什么……呃,那个……啥……叫阿良的恒主的儿子,喜欢上了他们家的仆人叫什么阿善的仆人。两人郎有情,妾有意便在一起了。
可这时什么……什么鬼的就都不怕死的开始出来棒打鸳鸯。然后然后两人经过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在一起,但这时阿善又奶奶的不见了……
阿良爬过无数座山,翻过无数座庙,历经千辛万苦苦苦寻找,终于找到为生活所迫而在妓院的阿善,这时阿善道出了实情。
最后最后两人经过磨难,误会,等等等等等……阿善终于放下心结,和阿良终成眷属。这真是一个美好幸福,合家欢乐的大结局!
真真真TM是反抗封建等级思想的大大大大大大剧!
“我心里只有你,没了你我活不下去,我每时每刻都在念着你,想着你。不!我不走,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不,我不能,我不能那么自私 ,你的前途还很大,你不能不能栽在我这儿。”
“求求你,放我走吧,放我走……”
“放我走吧,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我不能拖累你……”
“放我走吧放我走放我走啊放我走,放我走啊放我走,放我走啊放我走放我走……”
颜邺一个人演着自导自演的戏码,一遍遍乐此不疲的念着“放我走啊,放我走……”
纪景晗仍旧不为所动。
呵呵……
天天如此,怎能受得了!
因实在太过无趣,颜邺便拿起笔抄起了书,一堆纸拼拼凑凑也凑了个七七八八,不多不少正正三十遍。
颜邺翘着脚,支着下巴把最后一遍的最后一个字写完。便呼出了口长气,把沾有墨汁的毛笔直接甩到纪景晗那边。
这段时间颜邺闲的长霉,只好抄书,一边抄一边指望能快点抄完,快点解放。
他竟在一个月内抄完了,甚至还剩出了几天。
毛笔摔到纪景晗的衣袖上,洁白的衣物上留下了一点墨迹,显得十分唐突。
纪景晗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不满。
颜邺把那几张纸放到他面前道:“我抄完了,我俩都解放了。呐,给你检查检查这最后一篇吧。”
纪景晗接过颜邺手里的纸,一行行看了起来。不得不说颜邺这字……看起来……切实是有些……呃……不雅。。
刚刚看到一半纪景晗遍皱起眉来,迅速的把后面那一半给匆匆翻过一遍。
纪景晗一把把那些纸抛开,起身抽出剑。挥剑把那些纸砍成碎末。用剑指着颜邺。
“颜邺!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我干什么啦?”
只见那些一行行的字中每一张总有那么一行或一段是不和前面内容牛头不对马嘴的。单行看,那貌似没什么。但是但是!一但连起来看那问题可就大了!!
“事到如今!你竟还在狡辩!”
纪景晗记性十分好,而且这种错的地方还会特别,特别的记下来!但是当他看到一半时便发觉了不对劲,匆匆往后一翻……竟……竟都是这种羞耻的文字!!
影响力不亚于之前那副春宫图!简直就是小黄文里极品的极品的极品!
“别说你不懂,要不然你反应怎么这么大!”
“别和我说你晚上就从没梦到过这种羞羞的东西。别告诉我,我不信!”
“你……你……”
“你什么你,我说对了!你肯定是梦到过,还是那种很香艳的,几个女……”
“真是……真是无耻之徒!”
颜邺还没说完纪景晗便一剑打了过来,颜邺往后跳了几步。
“在学院内可不允许私自斗殴,我可不想打架然后被捉去再抄个百八十便的书。不过我倒是不要紧,倒是你……”
“你就不怕那老古板对你失望至极吗!亲自在学院内处罚你这得意门生吗!”
纪景晗额角上浮现出青筋,手里的剑被紧紧握着。胸口强烈的起起伏伏好似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好,怒摔袖长去。
颜邺走出门口,阮岑良一行人就围了上来。
“颜兄,你唤我们来看的就是这等好戏?”
“看见没。”
“看见了,看得切切实实,真真切切的,那纪景晗走出来的时候那脸色和那眼神。我从来就没看见过的,颜兄你到底是怎么弄的!”
江独寻道:“还能怎么弄!用他那张泥墙一般厚的脸皮!真是不知道一个人是有多不要脸,多让人讨厌才能把这么个人逼到这种地步。”
“什么,是他脸皮薄,说两句就不好意思,怨不得我。”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赶脚回忆杀什么的好烧脑●^●呜呜~~祝物物早日把回忆杀的坑填完……后面差不多差不多到重头戏啦┏(`ー?)┛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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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回忆杀(5)
三个月后的试炼会。
试炼会是在离接天莲叶无穷碧十里的午桥举行。接天莲叶无穷碧这名的由来不仅仅是因为哪里有着成片成片一望无际的莲叶,还因为接天莲叶无穷碧的试炼会里冒出的人才和哪里的荷叶一般,多的数不胜数,一望无际!
这当然是只夸张的说法,不过能让人夸张到这地步想必也是人才济济,鸾翔凤集。
去午桥的路大多是水路,且沿途还会经过众多小镇,一群群名门世家子弟阵势浩大的出行,场面之壮观不言而喻,常会引众人围而观之。
“江独寻,去岸上捎两坛‘不知归’下来助助兴呗”颜邺撑着篙到江独寻身旁道。
“要去自己去。”江独寻撑开竹篙和颜邺的船拉开距离。
“诶!江独寻……”颜邺话没说完就有一个软软的东西砸到他的胸膛上。颜邺立即意识到这是从上面站着许多女子的桥上扔下来的。
他捂着胸口装作一脸疼痛的道:“诶呦!嫦娥姐姐砸了个绣球下来了~”
江独寻朝颜邺翻了个白眼。
颜邺拿出胸前的东西,一看是一个做工精细上面绣着一只鸳鸯的的荷花包。
不出半饷桥上又抛下了一只和颜邺手里一模一样的荷花包,只不过是扔到了纪景晗哪里。
纪景晗朝着桥上道:“多谢。”
颜邺举着荷花包对着桥上道:“各位姐姐,能否帮捎几坛‘不知归’下来!”
桥上的女子似乎对颜邺的这个称呼感到很满意,不一会儿桥上就放了两坛“不知归”下来。
颜邺又朝上便找了招手道:“各位姐姐,我们这可是有三个小俊郎呢!”说着用手指了指他,江独寻和纪景晗。
上面又抛了一坛酒下来。颜邺双手接住道:“谢谢各位姐姐。”
桥上冒出了女子的打闹嬉笑声。
颜邺把一坛酒递给江独寻。
江独寻道:“姐姐。。。”
“看不过去啊,那你还我酒。”
江独寻装作没听到转过一边。
颜邺看了看船上的两坛酒,拿起一坛对着纪景晗道:“纪景晗,要酒吗?”
纪景晗看了他一眼便快速撑着船走了。
江独寻打开酒盖子道:“现在好了,热脸贴了别人的冷屁股。谁叫你当初不知好歹的去逗弄人家呢。”
颜邺喝了口酒,看着前面的一抹白道:“哼,我乐意,再说了我也没想过他会拿。”
两人喝酒喝的奇快,三两下便喝完了。颜邺把空酒坛子放到船舱道:“这酒不够醇,还是孤云独去闲的最香最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