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邺佯装凝眉沉思许久也不见回话。江独寻见他这般又再问道:“你要弄些什么?”
颜邺突然抬头笑道:“你猜啊!”
“……”
几日后江独寻和阮岑良如约而至来到了邙山山脚。邙山一带风景秀丽,树木成林,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可江独寻和阮岑良却是愁眉苦脸。
阮岑良用手触了触结界的外壁哭丧着脸道:“江兄……我们到底要怎么上去呀!”
两人来到邙山却发觉了山底下的阵法结界,又是敲又是打的也没鼓捣出什么能够上山的门道。
江独寻道:“是到如今也只能喊了!”
阮岑良不解:“喊?”
……
“颜兄!”
“颜兄!”
顿时,飞鸟簌簌。当天,邙山方圆几里的人都听到了这惨绝人寰的喊声。
颜邺险些从榻上滚落,一时间竟还没反应过来心想道:“这人是谁呢!嗓门可真是奇大!”
又愣了一会颜邺急忙一拍脑袋飞速朝山下跑去。
颜邺站在结界内对着江独寻道:“抱歉,抱歉。”
江独寻冷哼一声,颜邺带有玉扳指的一手摁到结界内壁,顿时一股白气发散。颜邺招呼着两人进来。
阮岑良直勾勾的看着那枚玉扳指道:“颜兄,那景晗君没有收扳指吗?”
颜邺笑道:“当然收了啊!这是另一个。”
江独寻道:“还是一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打的存稿丢失了
今天打的存稿丢失了
天打的存稿丢失了
打的存稿丢失了
的存稿丢失了
存稿丢失了
稿丢失了
丢失了
失了
了
心里有很多只草泥马跑过。希望明天老头开眼能够回来。我轻轻的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告别我三千多字的存稿。。。。
第50章 以身相许
颜邺挑眉道:“他救过我,这只不过是……”
“以身相许!”阮岑良忽然插了一句。
这只不过是表谢意,颜邺嘴角抽搐。
第二日清晨,天恒里便炸开了锅,处处皆在议论纷纷。
“城西有户人家,早上一起来!你猜怎么着!大门前竟然放着一颗上等的丹药!”
“喝!听说不止这一户人家呢!据说当晚还有人看着一带着面具的青衣道人在恒中穿梭自如呢!”
“青衣白面,除了邙山那位,还能有谁!”
……
阮岑良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道:“颜……颜兄,这回可发完了吧!”
颜邺拍了拍手上的药草屑笑道:“没了!”
阮岑良长呼了口气:“颜……颜兄,这么一晚劳累下来你怎么没有丝毫异样?”
颜邺拉二人上山后便扔给了他们一大堆的丹药和一张上头描有密密麻麻红点点的图纸,要他们挨家挨户去分发丹药。
一户一颗,不可多得。且还要套上青衣,戴上白面。
一旁的江独寻道:“什么也没做自然是不会累!”
颜邺甩手道:“呐,作为补偿……这里的丹药你们随便挑,白送!”
“好!”阮岑良极力赞同的呼了一句但随即又趴了下来无力的道:“颜……颜兄,你有没有能够,能够立即恢复体力的药?”
颜邺道:“有啊!当然有!”
说罢颜邺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小白玉瓶,递给了阮岑良。江独寻刚想道:他的药你也敢吃!阮岑良药以入了口,下了肚。
“哇!”不出片刻阮岑良便双手紧紧勒住脖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不过也只是持续了片刻。
“咳咳咳……”阮岑良大力的咳嗽起来“哇!颜兄这药……这药简直……简直苦到极致!”
“良药苦口。”颜邺收起桌上的小白玉瓶继续道:“利于病。”
这不是利不利,良不良的问题这是苦不苦死人的问题!
颜邺笑道:“怎么样?你……现在还累吗?”
阮岑良这才反应过来,即是伸手又是蹬脚。
“诶!颜兄你别说现在倒是神清气爽!颜兄不愧外称“炼丹世主”!”
颜邺耸了耸肩,又替二人调理好后便送二人下山,待到那一红一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颜邺才转身上山。
下次,叫他们来该做些什么好呢?
正所谓人红是非多。
月黑风高夜,一樵夫路经邙山时山上竟骨碌碌的滚下了一个人的头骨,顿时惨叫声延绵不绝。
又过了几日,还是一样的月黑风高夜,一会娘家归的少妇路过邙山山脚。被一石子绊倒,
怀中馒头滚落在地。探手去摸,竟摸到了一个人的头盖骨,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顿时惨叫声延绵不绝。
同样的夜,同样的惨叫声。
此后,类似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先是头骨,然后又是其它部位的骨头。手骨,腿骨……应有尽有。
据说最先发现手骨的是一位猎户的……猎狗。猎狗一日和猎户外出打猎是叼回了一块大骨头,猎户一看,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不久之后。
邙山附近的一个村庄又发了一种怪病,死伤惨重,据说无药可医。偏偏那个村庄便是首次发现邙山滚下人骨的地方!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炼丹世主颜邺完全就是用活人炼丹,要不然怎么会设一个结界不然人进去!哼!依我看完全就是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
“就是,现在莫不是事情败露,恼羞成怒,来寻仇了!呵!好一个厚颜无耻!”
“诶诶!我说你们!别说了,小心明天就轮到你!”
邙山上,颜邺仍在日日天天悠闲自得炼药,吃饭,睡觉。好似不与他相干。
直到有一日,日山三竿颜邺起身开门时便看见了一张一本正经的脸。
颜邺突然别门用力合上,飞速把满是草药渣的屋子打扫一通,才打开门。
颜邺笑道:“景晗君,稀客稀客。”
纪景晗不语,颜邺招呼他进屋。屋中草药的苦涩味充斥鼻腔昂。
颜邺倒了杯水给纪景晗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纪景晗淡淡道:“清晨。”
颜邺眉毛一挑:“来的挺早啊!”
颜邺一边给自己一边倒水一边道:“呐,我知道,你呢,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江独寻也不止一次传话给我了。其实……邙山,并不是什么好山。”
纪景晗突然抬头看着颜邺。
颜邺吸了吸鼻子,最近他晚晚通宵达旦的炼药,脑子有些晕乎。
“或许,你不相信,其实刚开始我也不信,邙山看起来风景秀丽,种什么,什么长得好。但是他确确实实是一块上古凶地。
这是我师父告诉我的。邙山下还有一个阵法,专门镇着此地的邪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有些不稳,所以造成了这种情况,不过,今天以后都会没事了。”
颜邺一笑继续道:“下面村民的病,昨天我已经把药送到各恒了,你不用担心。”
纪景晗点点头。
颜邺继续道:“你,饿不饿?”
纪景晗摇摇头。
颜邺点点头,但还是走到外头去叮铃当啷一阵响后那一声青衣才重新出现在了屋中,手中端着一碗清淡的小米粥。
紫微恒,从不大鱼大肉。
颜邺把碗放到了纪景晗面前示意他吃。
颜邺坐到纪景晗面前支着下巴,就这样目不斜视的盯着他吃完东西后才勾唇笑道:“吃了我的东西……就要帮我做苦力哦!”
纪景晗不回话,眼神飘到了一旁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只见一个画的及其逼真传神的三足大鼎挂在墙上。
颜邺道:“好看么?”
纪景晗道:“你画的?”
颜邺挑眼点头。
半晌后颜邺背着个竹筐,拉着纪景晗往邙山深处走去,渐渐的走出了结界范围,邙山地界很大,颜邺也只不过设了他所住的那座山头的结界。
邙山深处有很多稀有草药,但也危险重重,但颜邺却是很熟练拉着纪景晗沿着小道一路往里走。
山里,山内的景色完全不同。越朝里走里头的树木就越茂密。颜邺原本在纪景晗前头好好走后,但突然一下便停了下来。
纪景晗道:“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