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谁愿意租吧?就那个姓骆的,我看他就算租也不可能租多久,再说谁知道他是懒还是勤快啊,万一要是把咱们这房子糟蹋了咋整?”虽然破,那也是他和席宴清一手经营起来的小窝,如果弄得乱七八糟的,罗非觉着自己肯定不能接受,“不过大哥会过来吗?我看这事玄。”是男人都会要点面子的,让他大哥白来住,他大哥能来吗?
“那就看怎么说了呗。说把这房子给大哥,让大哥白住,他肯定不能来。但是让他来帮忙看着咱们的园子他肯定会来。”席宴清说,“你先考虑考虑吧,反正我是觉着,卖也卖不几个钱,不如把它留下来。关键这是咱俩到这之后的第一个家,我舍不得卖。”
“嗯,那就问问大哥吧。等咱们搬走了,他要是同意就让他来住。”罗非吻了吻席宴清的下巴,“哎,咱俩这会儿聊这个是不是有点儿浪费时间啊?”
“浪费吗?没有吧?”席宴清看了看睡得十分香甜的儿子,就故意装傻。不过他装得太真诚了,罗非愣是没看出来这是装的。
罗非磨了磨牙,心中纠结。
要不要勾搭要不要勾搭?!
勾搭个屁啊!矜持点儿!
可那是我老公我矜持个球儿?!
罗非想通这一点,把手竖直,目光随意打量着屋子,就不看席宴清,而他的食指跟中指则两条腿似的步到席宴清的身上,然后再钻进席宴清的裤裆……捏捏!
“呜哇!!!”刚心叹手感真好,小老虎就炸了……
“唉,我就知道。”席宴清把罗非的手抽出来,亲了亲,“等我,一会儿我把他喂完了再来喂你。”
“嗯……”罗非耳朵红红的,等席宴清出去之后,戳戳小老虎的屁股,“臭小子,真有你的!”
“呜……”小老虎瘪瘪嘴,一副敢哭又不敢哭的委屈样子,抽嗒了一会儿,直到席宴清把羊奶拿来喂他,吃饱了才彻底消停下来,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这回换罗非不消停了。他背对着席宴清,看着是一副“今天很累什么都不太想做!”的样子,实际内心却是:哎你不说了喂完小的就来喂我吗?!怎么还躺上就不动了!
席宴清嘴边无声地笑。他会说他看着罗非的背影都能猜到罗非的小心思吗?
太可爱了,可爱得忍不住想捉弄他。
片刻后,席宴清这头传来呼噜声。
罗非悄摸叽转过来看了看,感觉席宴清应该是累了,便又小心地转过去了。没想到他刚转过去不久,身后就有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他……
席宴清在昏暗的灯光下轻轻啃咬着罗非的颈子,温热的气息扑得罗非身上又酥又麻:“宝贝儿,刚才不还挺放得开的吗?怎么又走起清纯路线了?”
罗非背过手,坏坏地使点劲儿捏了小宴清一把。
席宴清闷哼一声,嘴上咬得更用力了。
罗非只觉得又疼又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觉,他终于忍不住转过来面对着席宴清,想了想,趴到席宴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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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这么瞅我?”罗非摸了摸脸,疑惑地看着眼神幽暗的席宴清。昨儿个折腾那么晚还没够?!
“媳妇儿你……今天最好别出去了。”席宴清摸摸鼻子,有点心虚。
“为什么啊?我还答应三宝去给她弄嫁衣上的绣花呢。”
“你去照照镜子。”席宴清说完都不等罗非回答他就出去了,“我去新房那儿转转!一会儿回来!”新房那儿的冰窖快弄完了,他得去瞅瞅去。
“席宴清!!!”不一会儿,屋子里传出罗非要吃人的声音。
他奶奶的熊!居然在他的脖子上种了那么多草莓而且还有个大牙印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么热的天难道让他围围巾吗?!
罗非恨不得把席宴清抓过来咬死他。这要是出去被人看见了,且得被笑话死!
算了,还是不出去了。
罗茹那件嫁衣的破处已经绣了孔雀翎,她也就不怕拿出来给人看见了。于是等不到罗非来,她干脆就拿着衣裳去找罗非。
罗非接过衣裳:“三宝,你去帮二哥放放鸭和鹅吧?”
绝口不提让罗茹留下来帮忙看小老虎。
罗茹“哦”一声:“那小老虎不用我帮你看了?”
罗非几乎是赶人一样挥手:“不用不用,你快去吧。”
罗茹心下有些奇怪,闻言没有马上动,既而露出疑惑的神情:“二哥,你这脖子……”
饶是罗非脸皮不薄,也受不了妹妹这么盯着瞅。更别说这还是个未婚的妹妹。于是他赶忙捂住:“没事儿!这个就是……就是不小心烫到了!”
被他家大老虎灼热的呼吸……
罗非囧。
罗茹也不太信,特别是看到那明显有个牙印,总觉得那应该是席宴清弄的。除了席宴清还能谁去咬她二哥啊?!
她顿时有些不乐意,犹豫了一下说:“二哥,席哥欺负你?”
罗非下意识想说是。本来就是么,都把他弄哭了还不叫欺负?!不过这事儿不好说啊!
这妹子素来有点耿直,这万一要是误会了……
罗非说:“没有没有,你看他会像欺负我的样子吗?不知道多疼我呢。”
罗茹也觉得有点奇怪。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席宴清对她二哥很好的。可是她二哥这样子,又着实有些……有些……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前两日还听四宝念叨过。
哦对!欲盖弥章!
感觉就是受了欺负但又不能说的样子啊!
罗茹带着一丝担忧情绪,出去放鹅和鸭子去了。后来这事她没跟罗非再提,但心里却总觉着有些不放心。
待放完鸭和鹅吃够了草和虫子,罗茹便把它们往席家赶,这时碰巧看到席宴清跟骆勇一块儿来。若是平时,她见了骆勇也就躲了,话都很少说,以免让人看见再说闲话。但今儿个她怎么想都想不通,便把鸭和鹅弄到院子里的同时也把自己送进了院子。
骆勇还以为未婚妻见了他准要回,没想到跟进来,顿时开心不已。他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傻笑了片刻。
罗茹呢,要是换作平时早瞪他了,心里再骂句:傻样儿!
今儿个却趁着席宴清进屋时,赶紧走近了些,问骆勇:“席哥和我哥吵架了?”
骆勇有点懵:“没有啊,席哥稀罕齐哥都来不及,咋可能跟他吵架?”
“那我二哥都被他咬了,这脖?8 当前是第: 40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由虾么蟾鲅烙。炝艘蝗δ亍!甭奕慊瓜耄缜迨遣皇瞧缌恕?br /> “这……”骆勇顿时红了一张脸。他虽未成亲,也从未曾近过女色,但是,但是当兵的时候有些年长的,成过亲的人偶尔开些荤笑话,他是听过的啊……稍一琢磨便知怎么回事。可这让他咋说?!
“这啥这?你是不是知道啥?!我可告诉你啊,万一让我知道席哥欺负我二哥你还不告诉我,跟你没完!”罗茹一副护短的母老虎样儿。
“别气别气,反正,反正他俩不是打架了。”骆勇说完小声嘀咕了一句:说不得我以后还要咬你呢。
“那你倒是说说,为啥?”
“这……我不能说啊。”骆勇无奈死了。这让他怎么说?说不好万一被罗茹当成流氓可咋整。过了门那倒是咋都行了,可这不还没过门呢嘛!
“不说拉倒!”罗茹瞪了眼,进屋里跟罗非说了嫁衣先不拿走之后,一脸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席宴清便走了。
最好别让她知道有人欺负她二哥!哼!
席宴清还以为是骆勇的锅,出去之后问骆勇:“你咋把三宝惹了?”
“还不是因为你?!”骆勇无语,“三宝问我,你是不是欺负我齐哥,都把他脖子咬出牙印儿了。你说这让我咋说?”咋说都不对,不生气才怪!
“咳,难为你了。”席宴清难得地在兄弟面前有些尴尬,“不过这事儿吧……你成亲就知道了。忍不住。”席宴清拿了些纸给骆勇,“今儿就不让你进屋了。免得一会儿你齐哥再害臊,晚上不让我上炕。”
“啧,席哥,以前我还当你是斯文人呢,今儿我可算是重新认识你了。你个假斯文!”骆勇接过纸,转身便回去了。景容要写封信给老家的一个朋友,没有纸了,他这会儿过来帮忙拿一些,哪料会遇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