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为什么不帮忙,那小女孩多可怜。”
宋肆轮椅被迫停下, 看着眼前的小不点,讽刺的笑了一声:“我是有仇家的人,为了你把我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可是……可是……”那孩子嘴唇直哆嗦,抖了抖身子,他看向了一旁的冲田总司:“那也不至于杀了那个人吧,那个人都求饶了啊。”
市村铁之助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一旁的架子上随意搭着的衣服,那上面的鲜血让市村铁之助大声的质问着。
宋肆看了看冲田总司,眼中带了同情的意味, 这孩子已经不是傻了,应当说是蠢到没边了, 他推着轮椅绕过市村铁之助走出了冲田总司的屋子。
刚一出屋子,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三日月宗近,那个人逆着光冲着他伸出手来,宋肆咬着下唇,手从轮椅上拿走,三日月宗近很顺利的从宋肆手中接过这个位置。
“原来是为了甜点来的?”
被发现了小秘密的宋肆扭头去看三日月宗近,这人一向管自己吃甜点管得最严,实在是让人无法苟同,宋肆瘪了瘪嘴,道:“这个时代的甜点我还从没有尝过。”
“哈哈哈那咱们可不能告诉压切和药研了。”三日月宗近看着宋肆的模样,摸了摸下巴,享受了一会宋肆盯着他的眼神,然后嘴角轻勾,笑了。
找到了同盟,宋肆有恃无恐的被三日月宗近推到了太阳下,晒着太阳等待冲田总司。
市村铁之助眼神慌乱的跑了出去的时候,宋肆看到了随后的冲田总司,他杨了杨手中的油纸包,在看到三日月宗近的时候大呼了一声,就像是被家长发现他带坏了人家的孩子,推了推宋肆:“你被发现了!”
宋肆看了看跑远的孩子身影:“怎么?教育好了。”
“小屁孩,还没杀过人,不习惯罢了,等到以后习惯就乖了。”看着一旁的三日月宗近没有阻止的模样,冲田总司搓着手,看起来期待极了:“咱们在哪开动?”
坐在屋顶上,新选组在这里可以直接看到全部的场面,宋肆的眼睛里却只有那小小的油纸包,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来捻了一块放到嘴里,然后顾着腮帮子,眼睛一眯,看起来满足极了。
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看着两个人相同的样子,将宋肆嘴角边的碎屑擦去,还在宋肆渴了的时候端茶递水,冲田总司看着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本应该就是主下的关系,却不知道哪儿感觉怪怪的。
摇了摇头,将这种怪异的感觉赶出了自己的脑海,冲田总司也冲着一旁的三日月讨了茶水来,将那些干涩的甜点随着微苦的茶水进入了胃部。
一小包甜点被两个人全都吞到了肚子里,然后两个人并排的躺在了屋顶上,冲田总司扭头去看宋肆:“兄弟,我还以为你几天之内,忽然就真的不能走了呢。”
宋肆淡淡的咳嗽了两声,没说话,这人从刚开始的敌视到现在跟他称兄道弟的样子,也不过是几天的样子。
“只是受了伤。”三日月宗近笑了笑,从一旁取来了毛毯折好放到了宋肆的脑袋下,然后又揣了一暖炉,看的冲田总司嘴角直抽。
这天气又不冷,这人穿得厚不说,连着入冬的暖炉都拿着了,这得有多惧寒?
“等你伤好了之后,要不要跟我比试比试?”冲田总司呼出一口气来,看着白色的雾气在空气中消散,调皮的冲着宋肆做了个鬼脸,活像是加州清光的模样。
“你打不过我。”
“过分了啊,虽然是实话,但是你这样直接说出来,我心情还是有点复杂的。”
宋肆一点都没有道歉的意思:“真是不好意思,瞎说了大实话。”
神他妈瞎说了大实话,这还不是在说实话的意思吗!
冲田总司再也不吭气了,他有点丧气的从屋顶上坐了起来,然后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从屋顶上跳了下去:“以后再也不跟你分享甜点了。”
摸了摸鼓起来的小肚子,宋肆舔了舔嘴角,眼中有了笑意:“好啊,我没意见。”
冲田总司觉得不爽,跑到了土方岁三的屋子里,从柜子里翻出了土方岁三无聊的时候写的俳句,然后又悄悄的放到市村铁之助的枕头底下。
他不爽!总得有一个人跟他一起不爽!
太阳光晒的宋肆很舒服,他摊平,让阳光大部分晒到自己的脸上。
三日月宗近打量着宋肆的模样,觉得这人要是有尾巴,现在肯定将自己埋在尾巴里面,然后尾巴尖甩着。
等到宋肆晒舒服之后,才从屋顶上缓缓的坐了起来,在看到三日月宗近的时候,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三日月宗近被问的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宋肆站起身来,踩着墙壁上凸凹不平的墙壁上到了地面上,原坐到了轮椅上,有些困倦,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打算睡他个天昏地暗。
三日月宗?8 当前是第: 20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偶馇岬悖搅说孛妫谱潘嗡谅耐白撸Φ溃骸盎厝タ傻煤煤盟⒀懒恕!?br /> 宋肆没吭气,倒像是睡着了的样子,若不是因为那暖炉有点烫,那人的手指因此微微的卷缩的时候,三日月宗近还真认为这人已经睡着了。
“呀,睡着了,看来这牙是刷不成了。”三日月宗近配合的低声细语,这让宋肆紧绷的神经变得舒缓。
泡沫在嘴里的感觉不是很好,他这两天除了早晚,每天吃食之后都被逼着去刷牙,这些人现在对待他的样子就像是对待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管得严又因为是为了他好,又不好开口去说。
等到了屋内,宋肆被三日月宗近打横抱起放到了被窝里的时候,宋肆才松了一口气,听着三日月宗近看着端着药碗的药研藤四郎,手放在嘴边轻轻的碰了碰:“已经睡了,这药就先温着吧。”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三日月宗近简直就合他胃口的不得了,他刚吃完甜点,现在再吃什么东西都会感觉嘴里苦涩的很,更别提那苦的要死的药。
三日月宗近将身后的门轻轻的合上,手中端着的茶碗也放到了药研藤四郎的手中,他瞅了一眼药研藤四郎,看到了药研跟平常完全不一样的不冷静的表情。
“发生了什么吗?”三日月宗近温和的冲着药研藤四郎笑了笑,然后从一旁的屋子里拿了本体出来别在了腰间:“需要帮忙吗?”
药研藤四郎看了看那已经掩盖的很好的大门,冲着三日月宗近点了点脑袋,他们现在也没有招了,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三日月宗近也许能给他们拿个主意。
药研藤四郎站在了短刀的屋子前,叹了口气,他看了看一旁的三日月宗近,伸出手来推开了门,里面的人让三日月宗近顿住。
“宗三左文字?”
看着抱着小夜左文字,淡淡的摸着他的脑袋的粉色头发的男子,三日月宗近一愣,他迅速的关上了门。
这个本丸已经不欢迎外来的刀剑,宗三左文字来这里的这件事情一旦被宋肆发现,这人的命便活不了多久。
“哥哥。”小夜左文字叫了一声宗三左文字,同样身为织田信长的刀剑,宗三左文字因成天下人的象征,并没有多次出阵,时政却在这个方面上下了功夫,将宗三冶炼成了人形。
“我在。”左文字一家对于小子是最为疼爱的,宗三左文字平常不怎么笑,却在小夜左文字扬起脑袋的时候,轻轻的笑了。
三日月宗近却对于眼前这幅团圆的模样狠狠的皱起眉来:“请问您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宗三左文字抿着唇,他看了看三日月宗近,嘴边的话在嘴里嚼了两口,咬着后槽牙说了出来:“我是过来是受人所托给你们带了点话。”
淡淡的叙述里,三日月宗近明白了宗三左文字的意思,他呵呵的笑了笑,却没了平常温暖的意思,里面只有冷冷的寒意:“那两个害了我的大人的人吗?”
宗三左文字低下头来,粉色的头发静静的垂挂在了身侧,还未开口,怀里的小夜左文字便挣扎开了宗三左文字温暖的怀抱,他看着宗三的时候眼中带了不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