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司徒域轻轻摇了摇头,“羊羊,你穿这一身衣裳,就像喜服一样,真好看,好看到……让我一看到你发过来的照片,就按耐不住去找你。”
杨阳没想到,竟然只是因为一张照片,见他瞪大眼一脸吃惊的模样,司徒域笑的有些妖艳道:“你大概不知道,皇家大婚,穿的也是这种传统服装,大红嫁衣、红盖头,就像你现在……穿的这样,我原以为,我会是第一个看到你穿的人,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听话……”
司徒域说着,看着杨阳一脸不赞同的模样。
杨阳真想大叫:我冤枉啊!这衣服是陈爱准备的,是陈爱逼着穿上的,跟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啊!
杨阳张嘴刚想解释,司徒域豁然一笑,杨阳瞬间被他一张脸弄得五迷三道,哪里还记得自己要说什么。
耳边就听司徒域说:“真不乖,必须要惩罚你才可以……”
杨阳呆呆看着人,估计这会儿根本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光对着司徒域一张脸流口水了。
司徒域对杨阳的此刻的表情,还是十分满意的,伸手摸着杨阳的脸颊道:“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想要与我洞房花烛夜,那接下来一直到我们成亲,我都陪你先练习着,可好?”
杨阳完全陷入自己的花痴中,就觉得面前这张脸好看的要命,傻乎乎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
司徒域脸上的笑容更加妖孽,一双眼睛水光潋滟的看着杨阳,见杨阳这幅样子实在可爱,手心贴着他的脸颊,偏头朝他靠近。
杨阳感觉到司徒域的脸在即面前放大,双唇上都是司徒域炽热的呼吸,忍不住微微抿了抿唇角,心中竟然如此期待司徒域的触碰。
然而眼看着就要亲上的时候,司徒域忽然又撤了回来。
“等等,还欠一样,乖,等我一下。”
司徒域摸了摸杨阳的脸,转身下了床,杨阳有些焦急的等待着,他觉得自己的唇,干涸的厉害,它需要被滋润。
而司徒域下床之后,径自走到衣柜前,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从里面抽出了一条方形丝巾,那条丝巾虽然不是红色,但上面开着的粉色花朵还是非常喜庆呢。
司徒域拿着围巾走到杨阳面前,展开之后将他盖在了杨阳的头上。
杨阳一身大红色的喜服,再加上头上盖上的盖头,坐在古色古香的木床上,像极了一个即将出嫁的新娘子。
司徒域眯眼看了半晌,忍不住赞叹道:“很漂亮。”
杨阳听了,伸手想将头上的“盖头”掀掉,却被司徒域一把抓住了手腕。
“做什么?盖头只有夫君可以掀,哪有新娘子自己掀的,嗯?”
杨阳脸上有些燥热,也许是盖头的缘故,他的脸颊红的都快烧起来了,脸上盖着东西,他看不到司徒域,但是他能感觉到司徒域一直在看着他,从上到下的看着。
司徒域再次欺身压上去,杨阳感觉到司徒域的手,沿着他的脚踝往上推,衣袍被撩起,司徒域的手贴着亵裤摸上他的腿。
“连裤子都换了吗?风景不错……穿内裤了吗?”
杨阳咕咚咽了口口水,道:“穿……穿了。”
杨阳说完,就听司徒域一本正经的语气道:“怎么可以,既然穿这一身,当然不可以穿内衣,古代人可没有这个,羊羊……我帮你脱掉,嗯?”
杨阳膝盖微微一颤,司徒域的手已经到达他的腰上,杨阳还没来得及开口,下身就是一凉方巾下的睫毛一下子颤抖的厉害,司徒域的声音带着蛊惑道:“这样似乎也很好,羊羊,不如我们……不要穿了吧。”
杨阳颤着声音道:“不……不行……”
杨阳豁然倒吸一口气,司徒域再亲他的腿,牙齿咬上细嫩的皮肉时,又痒又痛。
杨阳又想掀脸上的“盖头”,司徒域发现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道:“你想做什么?不是说了,盖头只有夫君可以掀,自己不可以碰。”
杨阳不喜欢这种被挡住视线的感觉,与其说不喜欢,道不如说因为看不到,杨阳感觉自己一直在受到“惊讶”,以至于他浑身都忍不住戒备起来,接着司徒域一碰,他就更敏感了。
听司徒域这么说,杨阳忍不住催促道:“那……那你帮我掀掉。”
司徒域却说:“羊羊,你说的不对,你应该说,请夫君帮我掀掉才是。”
杨阳叫不出口,牙齿晈着唇不肯说。
他不说,司徒域就不替他掀,杨阳企图自己来,司徒域干脆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用他的腰带。
“司、司徒域,你别……”
杨阳双手被绑在床头,脸上的“盖头”还在,下生两条腿若隐若现。
他挣扎着想蹭掉脸上的“盖头”,可那“盖头”就更成了精似的,怎么蹭都蹭不掉,倒是身上的衣裳,因为没了腰带,这样一磨蹭,领口松散开来,衣带还系着的,倒不至于完全敞开,就是胸口和肩膀露出好大一遍,两条细长的腿也露了出来。
杨阳并不知道,自己这幅半遮半掩的模样躺在床上,关键双手还被绑了,只能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有多诱人。
司徒域的眼神明显比平时沉了好几个色调,他看着杨阳几乎是目不转睛,忍不住低下头,在杨阳的胸口上留下一朵朵绽放的红梅,隔着面纱重重吻上杨阳的唇。
陈爱的事,第二天毫无疑问地上了头版头条,激烈的场面被各家媒体播放报道。
陈昭是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早餐是首相大人做的,白米粥加自制鸡蛋葱油饼,闻起来特别香。
这段日子,作为让廖坤乾住下的条件,家中一切家务事,都是廖坤乾在负责,上到修理房屋,下到扫地洗碗,都是廖坤乾在负责,连马桶的生活起居,也是廖坤乾负责,陈昭告诉自己,就当是找了个不花钱的保姆了。
廖坤乾在院子里给马桶洗澡,马桶昨天去地里逛了一圈,充分体验了一把由马到牛的过程,马桶开心的差点儿跑去牛棚不回来了。
这会儿因为太脏了,廖坤乾一大早就用水管接了水给他洗刷刷,就见原本应该在吃饭的陈昭忽然一脸惊悚地从屋里跑了出来。
廖坤乾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他问道:“怎么了?早饭不好吃吗?不好吃一会儿我给你重做。”
陈昭呆呆看了廖坤乾一眼,张了张嘴道:“我……我好像看到我儿子了。”
“阳阳?”廖坤乾一愣,“你在哪儿看到的?”
陈昭愣愣道:“电视上,新闻里面说陈江秋的女儿结婚,他也在……”
陈昭说着,忽然看向廖坤乾道:“陈家是不是知道杨阳的身份了?他们找到他了?陈松有没有欺负他?那个老东西,鬼主意特别多,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杨阳,混蛋,当初让他不要去帝都,他偏要去,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明明小时候那么乖,怎么长大了一点不听话……”
廖坤乾见他嘴上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之前明明还一副不管不问的样子,结果现在还不是担心的要命。
叹了口气,廖坤乾摘了手套,走到陈昭面前道:“好了,别担心了,陈江秋那个女儿叫陈爱,因为喜欢同性,很早就被赶出了陈家,阳阳跟她,也算是缘分了,前段时间杨阳的小说出书了,陈爱帮着拍了几张硬照,两人似乎很是合得来。”
“那姑娘喜欢姑娘?”陈昭撇撇嘴,脸上带着讥讽道,“陈松没被气死吗?”
廖坤乾看着陈昭摇了摇头:“没有……”
陈昭想了一下,还是有点不放心道:“陈松那老东西精的跟鬼似的,如果让他看到杨阳,他一定会起疑心,没准这会儿就开始让人调查杨阳的身世。”
陈昭说着,瞥了一眼廖坤乾道:“你不是首相吗?想办法阻止,别让他查到!”
廖坤乾道:“这点你放心,就算我不阻止,也有人会阻止。”
陈昭觉得廖坤乾这话,话里有话,他蹙眉看着人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清楚。”
廖坤乾道:“看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阳阳的儿子暖暖,你知道他的另一个父亲是谁吗?”
陈昭显然不太想提这件事,不过陈松的事,还是让陈昭心有余悸,挣扎了一会儿,陈昭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