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瞪大眼死死地瞪着黑板上的几行字,心中像是忽然胡乱地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什么的——
现在他恨不得冲上去亲吻提若教授的脑门,如果不是他一再强调这是考点期末考试可能会考的话,白爵几乎以为他是故意的。
而现在,他是幸运女神!
这一次法伊瑟那边沉默了很久,然后在白爵接近下课的时候,他才回了个“能”。
然后傍晚,在餐厅的时候,曼哈特找到了白爵,一脸紧张地看着他。白爵不得不从自己的餐盘上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怎么,你也想跟我求婚吗?”
曼哈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然后将一个蓝色的试管塞到了白爵的手里,他这一看就是没做过什么大事的人,心理素质极差,结结巴巴:“你姐把这个给我哥让我哥转交给我把这给你。”
白爵:“……”
白爵不动声色地将解读药剂塞进了袖子里,然后在吃完饭后匆匆回到宿舍,关好门,拉好窗。
他举起那根蓝色的试管,自己对自己说“干杯”,之后将它一口吞了下去。
……
晚上,白爵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他先是趴在被窝里和法伊瑟闲聊了一会儿参杂了巴比妥类药物的解读试剂口感问题,然后像是条狗似的开始拼命嗅自己。
”你说会有用吗?”白爵拉开自己的衣领问。
“你也说了,孤注一掷。”法伊瑟看着白爵拉开领口露出的一条锁骨,“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一些?”
“对,我还长高了呢,朔月期没来的好处就是我随时都在长高高。”白爵乐颠颠道。
“……”
法伊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叫了白爵一声。
白爵莫名其妙地抬起头,这才发现视频那边,男人好像回到了寝室,现在他坐在那个被白爵嘲笑仿佛葬礼仪式的以黑色为主要色的房间里,床上。
”你这样瞎闻可能闻不出什么东西。”法伊瑟用平静的语气说,“你知道Alpha的信息素存在最集中地地方时在下体里。”
”喔,是啊。”白爵随口道,脸红着点点头,“但是这玩意……你知道我这几天焦头烂额,实在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现在试试?”
“嗯?”
“把裤子脱了。”
“……”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用的命令的祈使句。白爵瞬间紧张地抓紧了被窝,一双深色的瞳眸闪烁着奇怪的光……他僵硬在那没动。
“假设我现在已经解开了你的腰带,”法伊瑟的声音近乎于催眠,“手压在你的腿间,你能感觉到我的力量。”
咕噜。
白爵吞咽了一口唾液,他发现自己的呼吸加重,心跳加速——更糟糕的是,他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手指还真的不受控制地去碰法伊瑟描述的任何一个地方——
他很久没有做这些事了。
回来以后所有事情弄得他焦头烂额,所以当他触碰到自己的第一秒,他发现自己是想要的……而且该死的,他为此兴奋不已!
“脱下内裤,它挡着我了,能不能稍微挪动一下平板光脑,把它放在你的膝盖中间——”
被子底下,白爵脸都快能滴下血。
他从来没想过平板光脑还能拿来做这种事……男人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被窝之下是他们彼此逐渐加重的呼吸——
白爵一步一指令地听着法伊瑟的命令摆弄自己,甚至在最激动的时候就,他的指尖深入了整整两个指节……
他发出面红耳赤的嘟囔声。
看一眼平板光脑,那边男人也在处理自己……难以置信的他们在对着平板光脑,开着视频做这种事,如果有人入侵了他的电脑监控住了他——
噢噢噢,停止。不敢想。
最后白爵微微眯起眼,在这种奇妙的体验中释放自己,被窝里一下子充满了那古怪的微腥味儿……
白爵紧绷的肩膀一下子放松,倒到床上,看着平板光脑屏幕上的液体,他尴尬地笑了笑:“好了,现在整个被窝都是我的味道了——”
视频那边的法伊瑟正缓慢脱下衬衫,看样子是准备放松过后去沐浴,闻言,稍稍一顿,有些诧异地转过身,看着白爵。
白爵的话语也跟着一顿,他微微瞪大眼——
然后举起手,嗅了嗅手掌心的东西。
然后欣喜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倒吸一口凉气,强忍下了喜极而泣的冲动:“喔,法伊瑟……”
“好了,”法伊瑟轻轻清了下嗓子,微勾起唇戏谑道,“不用谢。”
第79章 别那么自信,希尔。
信息素归来之后, 白爵心情放松不少——至少他不用为自己性别的事情上头版头条了。
“明天早上再确认一遍。”白爵一边冲澡一边说, 感觉到身后的平板光脑安静了几秒,他转过身,“但是并不会邀请你参与,谢谢。”
白爵一边说着,一边拉上了帘子——而不远处法伊瑟正坐在他的浴缸边缘看着白爵身上的泡沫被水冲下来, 滑落过他的肩胛骨, 划过他纤细的腰, 还有那颇为挺翘的臀……
呃, 至于为什么白爵冲个凉都把法伊瑟带进浴室, 简单的来说大概就是,情趣问题。他们俩双双进入浴室,而法伊瑟在看了白爵把衬衫从身上脱掉之后,又有了反应——
现在, 很显然他还需要一个浴室表演当作助力。
白爵把帘子拉上的事后他“啧”了声表达自己的不满,而白爵则从帘子后面贴近了:“你不能一直这样, 就不能动作快点儿……我很怕洗完澡之后你再要求我给你跳个艳舞什么的, 你知道,像在冯让的船上那次。”
“那次那些人盯着你的屁股看得没完没了, ”法伊瑟淡淡道,“我弄死了那个最过份到流出口水的。”
白爵从帘子后面探出来个湿漉漉的脑袋,看了法伊瑟手里的兄弟一眼,似乎是还差临门一脚……好在他现在心情不错,于是扬起一抹虚伪的微笑:“有什么能够帮助您?”
“你刚才把手指伸进去那一下……”法伊瑟用回味的语气说。
“只是我觉得这么做也挺舒服而已, 感谢上帝造物主地神奇,没有人知道为什么Alpha的屁股里有这么一个神奇的开关,”白爵沉下脸,“就好像他们早就知道这年头会有Alpha非要和Alpha在一起似的——”
说到这。白爵忽然提到了嗓门:“就算是Alpha跟Alpha在一起,我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把它那该死的东西放进来,成结,我自己是个Alpha,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哦。”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并不意外,类似于那种,“我们来日方长”的淡定——他从来没指望这种原则性问题通过一次视频会面就能解决,那他可能还要怀疑白爵时不时被别人冒充了。
白爵在自己的脑袋上挤沐浴液的时候,法伊瑟让他转过身,弯下腰——白爵照做了,并且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使得某处不可言语的部分暴露在法伊瑟眼皮子底下时,男人闷哼着释放了自己。
摄像头的屏幕都挂上了浑浊的液体。
这真是好极了。白爵嘲讽地想,我也要被你这一声哼哼弄得一会儿可能又要解决一下,这样我这个澡可就白洗了。
考虑到这个,白爵决定不再在浴室这个危险的地方逗留,他胡乱擦了下身子就用浴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拿起平板光脑的时候,还嫌弃地说:“擦擦你的屏幕,脏死了。”
……
周六那天早上如期到来,早上的时候白爵“检查”了下自己,然后发现令人安心的是,他的信息素都还在,这点让他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宿舍。
甚至在看见军部生物研究室派来的接应人是扎莫·希尔的时候,他还颇有闲心地弹了下衣领,露出了骄傲的神情——
然后扎莫脸上那副略微震惊的模样更加令他满意:很显然,对方压根没想到他会见到一个神采奕奕的白爵。
这段时间白爵遭遇到的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他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以及学校里人们对于白爵的态度,在周二那天收到了来自希尔家族的婚约邀请后,一切似乎变得更加糟糕……
他们乐此不疲地编排白爵和Alpha名人们的那些破事,以另外一个Alpha名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