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说,我们雨之国也是霸权政治,”长门嘴唇动了动,脸色灰败,回想‘宇智波斑’当初的话依旧觉得是灭顶之灾神补刀,“——根本不能带给忍者世界和平。”
“……”斯科特和蝎对视一眼,觉得青少年真是爱给自己疯狂加戏,叹口气开解道:
“长门,你要明白,任何时候,忍者世界都是需要统治者的。”
“…..”长门点点头,暗自吸吸鼻子,觉得自己真是太丢脸了。
“而任何一种统治都不可能不产生矛盾,因为人性本身就是这样,自私贪婪,又同时向善真诚,甚至,因为忍者更加忍耐,忍者的矛盾也更深更悖论更难以解决……”
斯科特认真说道,心里面觉得有点奇怪——吐真剂的药效没说受药者会讲‘没有被问到的问题’…..吧?
“可是….可是,那个人说的方法……”
“月读,无限月读?是这个方法是吧”斯科特歪头回忆了一下,击掌赞叹道:“确实是一个天才的设想,我觉得可以借助这个想法开发一些小规模的幻术,说不准还能卖个高价。”
蝎在后面听的没忍住笑了起来。
长门眼巴巴的望着斯科特。
“….但是,但是,”斯科特温声道,“这个想法的成功率就像是物理上的‘永动机’设想是一样的,是不可能的。”
怀揣永动机梦想的物理学家赤砂之蝎:…….
“因为那是假的啊,小可爱。”
“我活在这里,这一份这一秒,因为我的灵魂在这里,在这个真实的世界。”唯物主义者斯科特好不害臊的大谈特谈灵魂学说。
“而在那个所谓的月读世界,那个所谓的我,又算什么呢?”
“一场美丽的幻术。”
“施术者的你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假的呢?”
“难道要让自己都被欺骗吗?”
“……”
“为什么要卑微到这种地步呢?只是为了那些不可追的逝去的东西。”
“我家的长门明明是天赋出众为人善良的天之骄子。“
“……”长门低头,觉得心神震颤。
“那个所谓的月读世界,你看到的,只是你自己的想法,无数的想法,在幻术中的投影,而不是真正活人。”
“在那个空寂的世界,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施术者,一个孤独的你。”斯科特断章取义道,下猛药。
“那有什么意义”
“不如死了算了。“
“……”蝎听了很久,没作声,觉得自己这一招真是很棒很棒啊。
既试了药,又听了话。
果然这是只有斯科特才有的魅力。
能让人真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
长门还是年轻啊,分分钟拜倒在大家长的魅力之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月读世界这个想法吧....觉得听天才的,一直都觉得,但是同时也觉得,想出这个想法的人,很独孤,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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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带土 ...
最终长门难得的没有计较蝎给他下了什么古怪药剂的罪过, 反倒是轻描淡写的揭过去了这一章, 让斯科特觉得挺惊讶。
“时间不多了。”斯科特心中计算道,“大家对于那个带着面具的宇智波有什么想法?来,讲出来讨论一下。”说着,斯科特十分自觉的将那个被自己一苦无射碎的茶壶一个复原咒粘合起来,沏了一壶新茶,给每人倒了一杯。
蝎:…….
“你没有下吐真剂吧”蝎狐疑道, 拒接这杯清澈的天针。
长门在一旁挑挑眉毛, 表示接受到了吐真剂这个新概念, 舔舔自己口腔的伤口,觉得这可真是个好药。
斯科特白了他一眼,自己先一饮而尽,给他展示空了的茶杯, “可以了吧。”蝎这才接过了下一杯茶。
看着几位大佬都喝的默不作声,矢仓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曾经遭受过控制的人应该挑起这个话头,“斯科特大人, 您的想法呢?”
斯科特还没回话,蝎啪地一声放下茶杯, 断定道:“抓过来。”
长门也啪的一声放下茶杯,断定道:“弄死他。“
斯科特:…….
“引诱过来我是十分赞同的,”柯察金少将道,“但是弄不弄死,得先看看这家伙嘴里能掏出来什么再说。”说着,状似苦恼的摸摸鼻子。
“怎么说?你还真相信那家伙是宇智波斑啊!”蝎瞪他, 声音从绯流琥中发出来显得冷涩。
矢仓不偏不倚道:“那家伙确实实力不错,写轮眼的能力很邪乎。”
长门道:“也确实知道很多不传之秘,听起来像是有什么神秘途径能够得知一些其他人知道不了的事情。”
斯科特:同志们,因为他被宇智波斑那个老不死救过啊。
少将大人没忍住笑了起来,一锤定音到:“都别白活了,我知道他是谁。”说着,他停顿了一下,“几年前我见过他。”
其余三人顿时动作一停,齐齐问道:“是谁。”
“九尾暴乱的始作俑者。”斯科特口吻带上了一点回忆感,“我们和他抱着相同的目的,都是想抓九尾,他在杀前任九尾人柱力时,被我阻止了,激斗时,我曾经掀下过他的面具,负责任地说——”
男人抬起头来,蓝眼睛对视着其余三个人,一字一顿道:
“——那模样绝对不是宇智波斑。”
“看着还挺年轻的。”——如果他的脸不是一半一半,而是全部正常的话。
长门心中暗松一口气,毕竟和忍界之神的基友战斗什么的,压力还是比较大。
斯科特:小怂包。
蝎歪歪头,绯流琥发出咔哒咔哒声,“你凭什么肯定那不是宇智波斑,说的好像你见过他似的。”
“我见过啊。”斯科特萌萌哒道:“终结之谷里面不是摆着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结婚雕像吗?雕工还是挺传神的啊。”
其余三人:……..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矢仓艰难道:“我..我在水之国上历史课的时候,关于终结之谷好像不是这么讲的。”
长门:“我也是。”
蝎:“别听他瞎掰。”
“好啦好啦,我对于那个家伙的身份,还是有不少猜测的。”斯科特冲着矢仓眨眨眼,弄得十几岁的青少年莫名其妙,“——几年前柳巷花魁之夜,矢仓酱也见到了那个宇智波失态的样子了吧。”
“…..是这样。”矢仓表示不是很愿意回忆自己‘情圣水影’名头由来的原因——若不是斯科特这家伙一时兴起在仪式上把他掳走,他四代水影的退位也不会那么让人难以启齿。
斯科特:人家扮的花魁不美吗么么哒。
矢仓:….美美美。
“看起来,那个宇智波和木叶的旗木——是旗木家的大少爷是吧?——和这位大公子关系匪浅啊。”斯科特表示很欣赏那位银发的世家公子。
“当时看起来,是这样。”矢仓道,那日的现场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历历在目。
那两个男人之间似乎羁绊由来已久,瓜葛之深,作为旁观者都觉得触目惊心。
“宇智波斑怎么可能和一个旗木家小他那么多辈分的人认识这么深他就算是有纠葛也只可能是千手家的人吧。”斯科特做了结语。
“而且,”矢仓回忆着,抱着手臂道:“旗木卡卡西——就是现在旗木家的当家人——很像是那个宇智波的痛脚。“
“有过深刻爱恨的人。”斯科特摸着下巴做引导。
长门举手:“忍界不是一向有说法,说宇智波成也深情败也深情啊。”
“所以,”蝎做了总结,“那个奇怪的宇智波可能是一个壮年的,和旗木家瓜葛很深的,宇智波对吗?”
宇智波带土:呵呵,去你妈的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