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喘了几口气,整个人都软了,要不是被抱着定是已倒了下去。而萧景琰的欲望还硬邦邦地插在他体内,丝毫没有要跟他一起软下去的迹象。
“景琰……你……”梅长苏软着声音喊,想争取一点同情,却不知他这高潮后沙哑带着鼻音的一声,对萧景琰来说不啻于煽情烈酒。
于是他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萧景琰又开始动了。他握住他的臀向上抬,再向下按,跟着挺腰,一下一下的,缓慢而沉重。通道里的软肉被层层顶开,柔顺地接受侵犯,通道发出啧啧的水声,配合着梅长苏带着哭腔的呻吟,萧景琰的理智这一刻全数消失,他只知道这具已经属于他的身躯是如此美妙,随着他每次加重力道都会颤抖着,扭动着回应他,两条修长的大腿已经完全无力合拢,松松地圈在他腰上任他侵犯,而搂着他脖子的手臂却越缠越紧,像要把自己融进他身体一样。
感觉自己快到高潮时萧景琰也更用力的收紧了手臂,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间隙的紧贴着,四肢纠缠,他一边在梅长苏苍白的颈侧和锁骨上用唇齿留下一个个鲜艳的印记,一边努力把自己更深的挤进他身体里。他射的时候梅长苏尖声哭喊了起来:“啊啊啊——景琰——”
然后他就整个人软了下来,头靠在萧景琰的肩膀上,不动了。
前传 碎骨(下)
苏宅的人以及蒙大统领在这短短个把时辰里,体验了一把度日如年的滋味。
离远了怕宗主有失,离近了怕听到不该听的声音,只得散在梅长苏卧房对面的廊下。蒙大统领背着手不停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来担心地看一眼对面的窗户,又“唉!”的一声继续走;宫羽抱着她的琴委委屈屈地坐在一根柱子边上,红了眼睛要哭的样子;黎纲和甄平并排坐在台阶上,此起彼伏地叹着气;晏大夫也搬了把圈椅稳稳地坐着,只等着某个“傻小子”出来他好进去给人看病。只有飞流被黎纲骗去了靖王府摘花,为的是怕他耳朵好,万一听到宗主叫……那个,冲进去揍人就不好了。
于是当房里传来靖王殿下带着惊慌的一声“晏大夫”时,廊下的所有人都像被火燎了毛的兔子般窜了过来。晏大夫被甄平和黎纲一左一右夹着,双脚离地地到了门口,但他也顾不得骂人,被放下后瞪了两个臭小子一眼就立刻进了屋。其他人也想跟着一拥而入,可靖王身子一横:“诸位还是在外头候着吧。”
毕竟是沙场点兵惯了的王爷,此时语气淡淡,却自有一番不容违拗的威仪,众人不由自主地都停了脚步。这才看到殿下外袍只是披在身上,外袍下的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