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主动送上门么?”
夏耀阴着脸不说话。
豹子客气地摆了个,‘请”的手势,“夏公子来看看我为你安置的新家吧,这个地段怎么样?不错吧?”
夏耀转身,“没事我走了。”
豹子猛的拽住夏耀的衣领将他扯了回来,一把搂进怀里。
“好不容易把你清过来,不坐一会儿合适么?”
“滚蛋!”夏耀怒喝一声。
豹子定定地注视着夏耀的脸颊,说:“袁老枪怎么就这么好命呢?”
“你能不能别总干让我恶心的事?”
豹子眸色渐沉,“恶心?夏公子,我干的哪一件事让你恶心了?我任你告发,任你打砸,还给你购置这么大的房产。要说我豹子没少在你身上出血了,够买你这一炮了吧?”
夏耀目露狠色,语气阴寒无比。
“你敢碰我一下,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豹子笑了,“我这辈子什么福都享过了,就差你这一炮了,享受完死也不冤了。”
夏耀脸上的肌肉突然松懈下来,目光中带着无畏的凛然之气。
“你也就是逞逞嘴皮子的能耐,根本没这个胆儿。”
豹子说:“我确实没胆儿强来,但我有胆儿让你自愿。”
说完,夏耀被强行,‘请”进豪华的卧室,两只手依旧被绑缚在床头的栏杆上。
“来,尝一口,特意找人调配的。”
豹子将一个小杯子递到夏耀嘴边。
夏耀说:“甭此跟我废话,要灌你就灌!”
“我就喜欢痛快人。”
豹子说完,把杯子交给旁边的两个保镖,由着他们把里面的催情药灌入夏耀口中,足足有田严琦当初服入的两倍剂量。
然后,夏耀躺在床上一副僵死状态,动也不动一下。
豹子故意问:“和袁纵分居很多天了吧?”
岂止是很多天?已经是一个多月了,自打田严琦被豹子办掉之后,夏耀就一直过着吃斋念佛的日子,“精力”无比旺盛。
半个钟头过后,药劲儿上来了。
夏耀的身体开始发烫,心跳加速,脑中频频出现幻觉。
但是他强忍着不吭声,脑门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吸越发急促。
豹子往夏耀脸上吹了一口热气。
“忍不了了?”
这点儿热气都让夏耀心痒难耐,更甭说其后接二连三的挑战了。
此时此刻,夏耀充分理解了当初田严琦的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耀的难受程度愈演愈烈,已经到了躺不住频频打滚的境地。逼人的痒劲儿从骨头缝往外钻,让人无处躲、无处藏,无从招架。
豹子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忍,手朝夏耀伸了过去。
“你给我滚!!!”
夏耀喊出这一声后,绷不住跟着一连串痛苦的尾音,见者心痒,听者迷醉。
豹子朝旁边的六个人说:“你们出去吧。”
本以为火候已经快到了,结果豹子又陪着夏耀熬了十多分钟。
这十几分钟对于夏耀而言简直是生死挣扎,眼前的豹子就像六块鲜美的肉,而他就是饥饿到了濒死状态的野兽,仿佛这一口不吃下一秒就会咽气。
豹子朝夏耀的耳朵里面吹气,轻声问:“怎么样?”
夏耀闷吼一声,豆大的汗珠在豹子的注视下滑入耳孔。
豹子的眼神变了变。
其实他对夏耀并无恶意,只是缺少像袁纵那样的一份耐心,略显急躁和生硬了一些。看到夏耀如此难受,豹子也有点于心不忍,想着早晚得弃械投降,不如让他少受点儿罪。
“你放心吧,我跟袁纵说这件事的时候,一定会一再地强调,你坚持了很久很久,比小土田儿还能忍。”
夏耀置若罔闻,依旧在歇斯底里地挣扎着,眼泪和鼻涕全都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身体开始不受控地颤抖,牙齿对碰发出的响声,凸起的青筋在脑门上游走着。
此时此刻,夏耀的面孔已经丧失了美感,变得扭曲走形。
豹子心中生出几分焦灼和妥协之意,话锋又一转。
“你放心吧,我不会跟袁纵说这件事的。”,夏耀的目光朱去了焦距,整个人就像是水做的,嘴唇从潮红变成了深紫色。却依旧死死地抿着,随着脖颈上的青筋剧烈地抖动。
豹子等不下去了,直接把手伸到了夏耀的裤裆处。
夏耀发出崩溃的一声嘶吼,口水从嘴角汩汩流出。
豹子本以为已经忍到头了,结果夏耀汇聚全身的力量挤出一个字。
“滚……”
豹子急了,直接把手伸到夏耀的内裤里。
那一瞬间,夏耀的肌肉群集体瘫痰,整个人丧失了意识。却凭着本能继续抗拒着,就像已经被开膛破肚的鱼还在案板上跳动,做着对生命的最后一搏。
鲜血开始从夏耀的鼻孔里源源不断地流出。
豹子的热情硬生生地被逼退了,大声传呼外面的人。
“赶紧进来两个。”
其中一个人给夏耀止血,忙活了半天都无济于事。
“头儿,止不住啊!”
“……”
171心如刀绞。
五分钟之后,助理带着医生火速赶到。
本以为是施力过猛导致的创伤,助理还特意叮嘱医生多拿了些肛肠科的急救药物,哪想进去才发现流血的部位竟然是鼻子,让助理大跌眼镜。
“这……怎么回事?”问豹子。
豹子骂骂咧咧的,“哪个孙子配的破药?”
助理悻悻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医生很公正地说一句,“药没问题,是他扛得太久了。”
豹子烦躁地抽着烟,目光死死盯着夏耀,生怕出什么意外。
在医生的救治下,夏耀的鼻血很快就止住了,医生又给他注射了下火的药,夏耀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豹子此时才不得不感慨一句,“我以为小土田儿就够变态了,没想到他比小土田儿还变态,袁纵真是不养凡人啊!”
“行了,把床铺收拾收拾,都出去吧。”豹子说。
医生特意叮嘱,“服药刚缓过来,建议不要再继续折腾了。”
“我也没那个兴致了。”
把众人都赶走之后,豹子走到床边,注视了夏耀良久。看到他衣服上还沾着血,便去柜子里给他找了件干净的睡袍换上。
换衣服的时候,豹子终于知道袁纵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动力从何而来了。
真特么白啊!
就像刚从奶缸子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连个蚊子叮出来的印儿都没有。
这样的皮肤,不弱不娘,肌肉饱满结实,毛发浓密黑亮。尤其臀部长得相当漂亮,皮肤松紧有度,摸一下肉感十足。
简直就是个极品!
豹子粗糙的手指将复耀睡袍的带子轻轻一系,自己也脱鞋上床,把夏耀搂在胸前,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坐拥天下的成就感。
下午公司正忙的时候,袁纵敛着一身的暴戾气焰从办公室走出去。
田严琦正巧要找他,一瞧袁纵这阵势,禁不住伫足询问。
“你去干嘛?”
袁纵淡淡回道:“出去一趟。”
田严琦还想问什么,袁纵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卷起一股阴寒之风。
袁纵根据唐文才的描述,开车前往豹子为夏耀购置的豪宅所在地。
因为豪宅购置没几天,还没有设立专门的警卫人员驻守在门口,袁纵的车轻而易举地开了进去,绕过宽敞的私人草场,径直地开到别墅前。
医生和助理刚走没多久,那几个保镖不敢打扰豹子,都猫在三楼打牌。
袁纵径直地迈着大步走了进去,豪华布置的客厅正中央的照片墙上,全是夏耀的各种帅照。不知道什么时候抓拍的,姿势都相当潇洒自然,高清晰地喇入袁纵的视线内。
他的脚步如闷雷一样砸在楼梯上,一步又一步,从一楼大厅到二楼的卧室和工作间,甚至还有专门的宠物房间。袁纵一间一间走进去,漫无目的,却又像承载着沉重的任务,每一块墙皮都要狠狠盯着看。
原本,袁纵只是来视察的,并无找人的目的。
然而当他推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意外惊喜”就这样闯入他的视线中。
就像一颗子弹穿过胸膛,天崩地裂,血肉横飞。
豹子搂着夏耀眯了一个小觉,这会儿刚醒,睁开惺忪的睡眼,突然扫到袁纵横霸在门口的身躯,心脏陡然一震。
他怎么来了?
如果现在豹子的表情是得意的,袁纵会以为这是他故意设计好的套,等着自个儿来钻。但豹子的表情偏偏是仓促的,意外的,始料不及的,给袁纵上淡了一场“捉奸在床”的精彩好戏。
天塌下来了,砸得袁纵发出粗暴的一声恶吼。
这一声吼从二楼贯穿到三楼,震得所有保镖都抛下了手里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