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旷身体颤栗,呼吸声加重,过度紧张的手指在楚门的手背上敲击着:
楚门忍俊不禁,带着笑意的吻,轻轻地落下,温柔地在他的嘴唇上摩挲着:
楚门放开他,眼里都是笑意,直视着他的眼睛,无声地说着唇语,“我先去做饭,你乖乖洗澡穿衣服。”
师旷没有松开楚门的手,反而攥得更紧:
楚门又被他直勾勾的眼神撩到了,喉咙有些发紧,呼吸微微变重,猛地将他抵在墙上狠狠亲吻,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他全身每一处疤痕……直到楚门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让他的腿环住自己的腰,师旷微湿的眼角染着红,情动地仰起脸,露出性感的颈部线条,脆弱的喉结滑动着……
楚门低头啃咬着他的喉结,手指在青涩的身体上摩挲着:
………………………………
浴室里。
楚门弯着腰,帮师旷擦沐浴液,动作温柔地清洗身上的泥土。
而师旷躺在浴缸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门,拽住他手腕敲击着:
“先不做,”楚门轻吻了下他的唇角,“你会受伤的。”
师旷仍然面无表情,但楚门却清楚地知道他有些不开心,见他目光看向沐浴液,楚门哑然失笑,继续低着头认真帮他洗澡,手上的沐浴球却在他身体上温柔细致地揉搓出一段频率:
PH值不符
信息接收完毕,师旷的身体放松了很多,楚门不用抬头也知道,他肯定在笑,而且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楚门帮他洗完澡,洗完头,又帮他穿好衣服,问他,“想吃什么?”
师旷穿着白衬衫,盘腿坐在地毯上,身板却习惯性挺的笔直,仰着头看着他,眼睛亮得发光,嘴唇微动,静默地发声,“鱼。”
楚门微愣,笑了,“好。”
“烤鱼。”
师旷知道楚门爱吃鱼,而且做得一手好鱼,曾经还有粉丝拍到楚门野营时烤鱼的视频,他还羡慕了好久。
那段视频里,偷拍的画外音一直叨叨,说味道实在是太香了,馋的流口水;后来楚门背着包朝着镜头走了过来,粉丝紧张地镜头一直在晃动,“完了,完了,被男神发现了,男神最讨厌狗仔偷拍了……”
但是楚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提醒她今晚可能有暴雨,不要在这里搭帐篷,还贴心地留了一条烤鱼,粉丝在镜头差点幸福得晕过去,然后她对着那一条卖相完美的烤鱼,发了好久的花痴,终于咬下第一口鱼肉的时候,眼睛都快迸出惊喜的火花,黯然销魂的陶醉,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此鱼吃过,世间再无鱼”,吧唧吧唧一口都停不下来……
因为这个视频,吃楚门做的烤鱼,已经成了师旷的执念。
……
楚门揉了揉他的头发,宠溺地笑道,“先给你做点菜,等下咱们去沙滩上烤鱼。”
作者有话要说:
脖子以下、脖子以上的部分都删了很多。。。
第24章 匹配婚姻
木屋的厨房很小,但是五脏俱全,冰箱里也有不少新鲜的食材。
师旷从冰箱里取出鸡蛋和凤尾虾,放到了厨房料理台上,然后胳膊就从背后抱住了楚门,楚门刚好焖完米饭,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
师旷觉得做菜比杀人还难,有些无措地和他十指交握:
楚门失笑,本来想逗逗他,但是察觉到他心里的不安,又舍不得了,一丁点都舍不得,哪怕是开玩笑,哪会知道他不会误会,但楚门还是舍不得。所以楚门把他抱到了一旁料理台上,一边吻他一边用手指在他身体上摩挲着撩人的情话:
尽管师旷神色依旧很冷清,但楚门却看到他笑了,笑得很开心。
楚门把虾泡在水里,又找了干净的牙刷,一个个细致地清洗每只虾,掐去头部后,又开始清理虾线。整个过程他都没有抬头,但他能感受到师旷炽烈的目光,眉眼间都是笑意。
两个人之间的空气里,满满都是幸福的味道。
满足而快乐。
就像惠特曼的那首诗所描述的那样——
A Glimpse through an interstice caught,……
Of a youth who loves me and whom I love, silently approaching and seating himself near, that he may hold me by the hand,……
There we two, content, happy in being together, speaking a little, perhaps not a word.
我瞥见一个与我彼此深爱的青年安静地走过来,
坐在我旁边,只为了能握着我的手
……
我们两个在一起,满足而快乐,很少开口,甚至一句也没说。
……………………
凤尾虾裹着蛋清从油锅里捞出来,整整齐齐地摆在盘子里,蜷曲的虾尾红的像火焰一样,香气袅袅,勾得胃里的馋虫蠢蠢欲动。
米饭还没焖好,楚门一边剥虾,一边抬头问他,“今天吃饭了吗?”
等到白嫩的虾肉送到了嘴边时,师旷张开了嘴,刚快要碰到虾肉,结果虾肉就消失了,师旷直直地盯着楚门,眼里写着疑惑。
楚门又问,“今天吃饭了吗?”
师旷摇了摇头。
楚门手上动作微顿,看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就知道他早就习以为常,心里想着好好教育他,结果手上已经把虾肉送到了他嘴边,师旷眸光一闪,动作迅速地一口咬住虾肉,嘴里嚼动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整个脸上都写着美味两个字。
楚门爱极了他的反应,早就忘了教育他的事情,专心致志地开始投喂,等到一盘虾喂完,师旷亮晶晶的眼睛还在问他:还有吗?
楚门忍俊不禁,洗了手将饭盛了出来,把鸡蛋磕在碗里,“等会儿吃蛋炒饭。”一边说着,又一边把锅烧热放油,动作行云流水,很快一盘蛋炒饭就端到了师旷面前。
热气腾腾的蛋炒饭,松松散散,粒粒分明,每一颗米粒都是金黄色。鸡蛋的软嫩完美地搭配着米饭的清香,两者恋爱般契合的气息,暧昧地交融在了一起,蛋液完全包裹着米饭,香味扑鼻,勾人食欲。
师旷端着那盘蛋炒饭,嗅了嗅,眼睛亮亮的,接过楚门递过来的勺子,嘴里塞得满满的,一口接一口,动作飞快地吃完了,连一粒米都没有浪费。
楚门笑着问,“吃饱了吗?”
师旷点了点头,无声地问他,“你为什么不吃?”
“啊,我不饿。”
“可你今天没吃东西——你是不是又挑食了?”
看到他发出的控诉,故意板着脸、准备自己饿肚子以身说法教育他的楚门,没忍住笑出了声。
师旷问,“你刚才在生气?”
“嗯。那你说,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不吃饭,还总受伤,你心疼了。”
“是啊,我心疼了。”
师旷不眨眼地盯着他,手在他心口的位置轻敲:
楚门微愣。
很好,猝不及防。
被反将一军。
……
楚门抓住他的手背,指间微动:
师旷认真想了想,
手指停顿了片刻,又补了句:
楚门喉咙发紧,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听着和心脏一起跳动的情话,他想他应该是彻底栽了,这辈子栽在他身上了。尽管还未见到他时,看到那朵黄玫瑰的瞬间,他就有这种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滚烫。
坐在料理台上的师旷垂着眸,眼睫毛颤抖着,嘴唇微微张合,诱得楚门狠狠地吻了下去……
等吻到快要窒息了两人才分开,楚门安抚地吻了吻他的眼角,“乖,别闹。”
师旷伸出手,摩挲着他上下滑动着的喉结:
--./.--/.--./.-/-.-/...-/-.--/--.-/-.-/.--/..-./.-/
不是摩斯明码,是加密了的。
喉咙被他摸的痒痒的,楚门沙哑着声音问,“密钥是什? 7 页, 矗俊?br /> 师旷紧张地半闭着眼,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一个生涩的吻。
也是他的答案。
吻。
密钥是吻,用吻解密之后的明文是:
……
楚门被他撩得心跳加快,吻的温度升高,越发热烈……
师旷被压在了料理台上,眼睛湿润泛红,干净的眼神里被染上了情.欲,牙齿咬紧下唇,无声地呻.吟着;白色衬衫被解开,青涩的身体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吻痕,他的裤子被褪到地上,双腿被分开,缠绕在楚门的后腰上,脚趾因为刺激而蜷缩着。而一双优雅的手在脆弱的地方,诉说着让人耳热心跳的情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七叶树的花期是三、四月份,也就是春天。
改自聂鲁达的“Quiero hacer contigo lo que la prim□□era hace con los cerezos.”很美的一句诗。
第25章 匹配婚姻
师旷衬衫凌乱,情动之后的余韵,让他耳根烫烫的,脸颊微微泛红。
楚门被他勾得难受,努力克制着。但偏偏师旷的胳膊主动缠上他的脖子,腿还缠着他的腰,染上情.欲的眼睛盯着他,被吻得红润的嘴唇无声地说着:“对不起。”
楚门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说对不起。”
师旷主动吻上了他,嘴唇厮磨间,双手生涩地留下一段频率:
楚门的理智差点燃烧殆尽,紧紧抓住他作乱的手腕,克制地不去回吻他,声音沙哑而又温柔地诱哄着,“先流血,还是先吃烤鱼?”
师旷身体微僵,渴望烤鱼的眼睛眨着:
楚门哑然失笑。
师旷又赶紧抱住楚门,补了一句,“吃完再做。”
楚门脸埋在他的颈窝,低低地笑出声。
………………………………
沙滩旁。
楚门从直升机里去取烤具和锡纸的时候,师旷已经将火生好了。
火光旁,楚门动作熟练地开始去鳞,去内脏,又强迫症地刮掉鱼腹内的膜,用淡水洗净。然后在鱼身两面切花刀,均匀地抹上调料按摩入味。鱼肚子里涂了葱姜蒜、泡辣椒,又塞了培根和金针菇,抹上油。烤盘铺好锡纸,铺上土豆片,然后把鱼放在土豆片上,用锡纸完全包裹。
师旷安安静静坐在火边眼神专注地盯着他,他在野外很少能够生火,抓了鱼也只会生吃;就算可以生火,烤出来的鱼,又黑又焦,一口下去跟炭灰一样,一点都不好吃。但是,楚门不一样,他处理的食材,和他这个人一样精致。
在火上搭上烤架,将锡纸包裹的鱼放在烤盘上烤。
等到热气腾腾,香味溢出来,师旷的眼睛被火光映衬得更亮了,脸上仍然没有表情,但楚门却看到他嘴唇微张,还偷偷嗅了嗅鼻子,一脸陶醉。
楚门用刀将滚烫的锡纸划开,一股更浓郁的热气扑鼻而来。
“想吃吗?”楚门一边笑着问他,一边在鱼身上撒上白芝麻和香菜,又淋上些花椒油。
师旷直勾勾地盯着楚门,又摇了摇头,“你先吃。”
楚门笑出了声,他用筷子取了鱼肚子上的肉,自己尝了,又从鱼肚子里取了裹着金针菇的培根,吹凉了些,送到他嘴边。
师旷轻轻咬住,一瞬间,被美味占据了全部感官,眼睛亮亮的,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每次看着他吃,楚门都觉得心里欢喜,他觉得师旷是真的很好养。
很快,一顿烤鱼就两个人消灭掉了。
………………
秋天的夜有些凉,混着海水湿咸的味道。
海水在夜色中看不清颜色,又似乎与黑夜融为一体,拥抱着寂静和群星。海浪懒懒地拍打着沙滩,就像是低声哼着摇篮曲一样,很快,一切又都归于静寂,不受任何喧扰。
两个人赤着脚,十指相扣,走向沙滩。
看到上午的那一串脚印,师旷突然放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灵动的眼睛透澈坦诚,深色的瞳孔里藏着一种热烈的光。
楚门嘴角不由向上扬起温暖的弧度。他转身上前走,在那一串脚印旁边,慢慢地走出另一串脚印:
步长61cm和71cm。
师旷在他身后,低着头,一步一步踩着他的脚印,聆听着他说的情话:
……
无声的静寂里,爱意流转。
沙滩上两串脚印,见证着一对相爱的人,相伴白头的誓言。
……………………
楚门坐在直升机旁吸烟,师旷在他旁边,盘腿坐得笔直,抬头望着天空。
楚门问他,“在找什么?”
师旷看着他,许久才回答,“在找最亮的恒星。”
“天狼星?”
天狼星的视星等是-1.46,是夜空里最亮的恒星。
师旷摇头,手指在他捻着香烟的右手上说着:
-.-/.-/…/-....-/---../---../.----/-....-/---../---../...--/
楚门呆立原地,心跳加速,他又被他撩到了。
师旷说,“现在还看不到,要等到明天晚上。”
楚门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但还是声音沙哑地问,“为什么是明天晚上?”
师旷的手指坦然地回答:
他的眼神太专注,坦诚而又热烈,楚门忍不住去吻他,唇齿交缠,意乱情迷。
……………………
直升机驾驶舱里。
暧昧的昏黄色灯光下,楚门的身体被安全带禁锢在驾驶座上,衣衫随意敞开,裸.露出光滑白皙的皮肤、精致完美的肌肉线条,染上情.欲的眸子里却满溢着温柔的笑,神情慵懒又性感……而师旷微红着脸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上的衣服凌乱地半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