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正过头继续瞪她,分明是在说“你现下不就是没给!”
“呵呵~”瞧她银铃般的一声笑,凑过来在唇上轻轻一点,而后又伸出了小舌在唇瓣上来回反侧,辗转留连。
眸子微阖,睫毛轻颤,还沉迷在触感湿凉温润里的人,忽觉身上一轻,抬眼看去,东方竟已支起身子开始宽衣解带了。瞧着她慢条斯理地拉开衣带,一件一件慢吞吞地褪下来,心里头燥热难耐,胸中的火气是蹭蹭地朝上涌。可是身上的穴道还被封着,身上的人这般点火,哪里忍得住,作势就想冲破了穴道好好大干一场。
东方白看下头的人抿着唇,憋着劲,似要运气冲破了禁锢,虽然自己未下得重手,但如此不知轻重或多或少还是会伤着的。赶紧出声威胁道:“你若是敢破了穴道,我便丢你在这。”
李慕白听了一愣,继而是气得牙痒痒的,这个妖精,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个儿在别人身上肆意点火,撩得人心痒难耐了,还不准人动作,身子里的欲·火烧得厉害,真是折磨。
瞧着身下的吃瘪,心里头一个劲儿的笑,俯身揉搓那张漂亮的脸蛋,莞尔一笑,道:“忽而想起一事,小白若是应了,我便任小白处置,好不好?”
嗯?在此情形下还能想到什么事?心下疑惑,但也不得不应了,总不能被箍在这里,左右不能动。想着先答应了,之后任我为所欲为,哼~
看那红唇愈来愈近了,一张一合,道:“小白……做我的副教主……好不好?”
东方自是知道若是自己要求她,小白自然会答应,也知道她对这些江湖上的事也只是看热闹罢了,也不愿她染上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事情。但正如那个恒山老尼说的,这漩涡里,即使再不愿也是卷进去了,而拉她进来的人正是自己。尤嫌不够,不单单是让她爱着自己,离不开,还想在她身上施加一道道枷锁,走不得……
李慕白没想到东方说的事情竟然是这个……还以为是少与小尼姑、盈盈她们来往之类的……
“应我的话,便点点头。”
仅仅当个“男宠”已是风波不断了,若是做了日月神教的副教主,想必黑木崖上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更别说江湖上了。?5" [笑傲]逍遥游记14" > 上一页 17 页, 还胍幌氲挂参匏剑乙盐蘼廴绾味颊驹诙秸庖槐撸羰谴鞲觥案苯讨鳌钡拿弊幽苋盟残模彩遣淮怼?br /> 脑袋赶紧点了点。
东方一脸得逞地媚笑,倏指一点,身下的人骤然起身抱住自己,一个翻身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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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中岳大殿。
外边依然昏暗,大殿外的长廊里却是照得火光通明。左冷禅与二太保仙鹤手陆柏并肩而行。
左冷禅边走便是一阵叹息,嘴边的笑意却是无论如何也是掩饰不住的。“岳不群啊,岳不群,你也有今天。师弟不愧为仙鹤手,只一招就将那岳不群给引出来了。”
陆柏呵呵一笑,回道:“那全仗师兄妙计,可惜那成不忧不听劝阻,非要和岳不群拼命,只怕这会儿已经成了剑下冤鬼了。”
却听左冷禅嗤笑一声,“哼,那倒未必。若是岳不群杀了成不忧,那他就不是君子剑了。”
“师兄,岳不群真会来嵩山么?”
左冷禅笑着阴险,回答:“他不会来,岳不群可不是莫大,他的耐性好得很呐。”入了殿,掀开衣摆,坐于高座上。
陆柏上前一步,继续说道:“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高座上的人整理了衣衫,抚平衣袖,瞅着陆柏,摇摆的火光映在他脸上却是阴狠毒辣。“忍?那是插在心头上的一把刀,我让他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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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寺。
岳夫人见令狐冲性命无碍,随伴前来,自是不胜心喜。
岳不群悄悄告知陆大有身亡、《紫霞秘笈》失踪的讯息,岳夫人又凄然下泪。
《紫霞秘笈》失踪虽是大事,但在她看来,丈夫早已熟习,是否还需保有秘笈,已大不相干。可是陆大有在华山派门下许久,为人随和,突然惨亡,自然伤心难过。众弟子不明缘由,只是见师父、师娘、大师哥和小师妹四人都神色郁郁,谁也不敢大声谈笑。
当下岳不群命劳德诺雇了两辆大车,一辆由岳夫人和岳灵珊乘坐,另一辆由令狐冲躺卧其中养伤,一行向东,朝嵩山进发。
这日行至一小镇,镇上只一家客店,店里已住了不少客人,华山派中有女眷,借宿不便。一行人本想加快赶路行至下一个镇子,哪只岳夫人与岳灵珊所乘的车子竟然断了轴,无奈,只好在周围寻得一座没有和尚的破庙入住。
东方天边乌云一层层的堆叠上来,霎时间天色便已昏黑。岳夫人道:“幸好这里有一座破庙,要不然途中非遇大雨不可。”
岳不群率领众弟子向庙里的神像行了礼,还没打开铺盖,电光连闪,半空中忽喇喇的打了个霹雳,跟着黄豆大的雨点洒将下来,只打得瓦上刷刷直响。那破庙到处漏水,众人铺盖也不打开了,各寻干燥之地而坐。高根明、梁发和三名女弟子自去做饭。岳夫人叹一口气:“今年春雷响得好早,只怕年成不好。”
令狐冲倚在殿门口,这一路上他极少和岳灵珊说话,有时见她和林平之在一起,更加避得远远的,心中常想:“小师妹冒着给师父责骂的风险,盗了《紫霞秘笈》来给我治伤,足见对我情义深厚。我只盼她一生快乐。等我找到秘笈之后,便自刎以谢六师弟,岂能再去招惹她?她和林师弟正是对壁人,但愿她将我忘得干干净净,我死之后,她眼泪也不流一滴。”心中虽这么想,可是每当见她和林平之并肩同行、娓娓而谈,胸中总是酸楚难当。
这时药王庙外大雨倾盆,眼见岳灵珊在殿上走来走去,帮着烧水做饭,她目光每次和林平之相对,两人脸上部露出一丝微笑。二人以为并未给旁人看了去,却都是逃不过令狐冲的眼。他二人相对一笑,令狐冲心中便是一阵难受,想要转过了头不看,但每逢岳灵珊走过,他总是情不自禁的要向她瞥上一眼。
令狐冲不耐,出了殿,坐在了雨里。
突然东南方传来一片马蹄声,约有十余骑,沿着大道驰来。令狐冲心中一凛,打起十分的精神。岳不群起身,示意大家不要出声,不过多时,那十余骑竟跑过了破庙。
正当大家松了一口气,却听见那马蹄声又兜了回来,一齐停住。
破面的正殿被通明的火光团团围住,火光下黑影攒动,皆是头戴斗笠,身披所以,黑衣蒙面之人。只听得其中一人,声音洪亮,想必内功不凡,“听说福威镖局姓林的那小子,已投入了华山派门下。素仰华山派君子剑岳先生剑术神通,独步武林,对那《辟邪剑谱》自是不值一顾。我们是江湖上无名小卒,斗胆请岳先生赐借一观。”
令狐冲被这突如其来的洪音弄得不支微晃,开口说道:“阁下你到底是谁?……”却是低不可闻,随即住口,暗忖:“难道我十多年来所练内功,居然一点也没剩下?”
却听得岳不群清亮的声音从庙中传了出来:“各位均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怎地自谦是无名小卒?岳某素来不打诳语,林家《辟邪剑谱》,并不在我们这里。”这几句运上了紫霞神功,与那洪亮的声音比起来倒也为输。
只听得另一人粗声说道:“你自称不在你这里,却到哪里去了?那不成在你那夫人和女儿的身上?”
转而四周皆是哈哈大笑,一听都道是内力浑厚之人,作势就向岳夫人与岳灵珊那处围了过去。
岳不群自然不甘受辱,率先拔剑出来与几名黑衣人缠斗,另有几个蒙面人却已闯入了庙内,一阵阵叱喝之声从庙门中传出来,还夹着几下女子的呼叱声音。
这时雨势又已转大,几盏灯被抛在地下,发出淡淡黄光,映着剑光闪烁,人影乱晃。令狐冲运起内息,却是浑身动弹不得,瞧着师父、师娘、小师妹困于其中,心下一急,竟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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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
“出去。”
东方被李慕白紧紧锢在怀里,软在她身上,胸脯高低起伏,喘着气。
出去?在榻上好好的,作什么去外面?难道……东方喜欢在外面……
李慕白红着脸,干咳两声,嗫嚅道:“外……外面……风大……”
脑袋耷拉在小家伙肩上,浑身上下被折腾得没半分力气,都半天了,怎么还如此精力旺盛?沉吟半晌,才弄清楚小白口中的“外面风大”是何意,连翻白眼都失了力气,只张口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牙印都是浅的,切齿道:“你……胡说什么呢……手……出去。”
“啊?”这人白天还说任自己处置,怎么一到晚上又翻脸不认人了?
“不出去!你说任我为所欲为的,怎么现在又不让了。再说……再说你也不让我出去……”
话音未落,那里头的手指又勾了勾,双指在里面上下摩挲,惹得那口子又是一紧,打颤着箍住那一直作恶的手,得逞的人贼贼笑道:“你看,明明是你不让我出来的。”
这小家伙耍起无赖来真是令人毫无办法,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任她为所欲为了……小白一直挺乖的,怎么如今这般野了?莫不是真被那个田伯光给带坏了?
明明大恶人就在眼前,东方白心里却是给千里之外的田伯光记上了一笔,他日必有此人惨痛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天~国庆节怎么一半就过去了……我!不!要!上!班!
第37章 葵花宝典
瞧着东方却是累着了,浑身青紫艳红的吻痕遍布,也不敢再放肆,老老实实地抱她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背。
“啊——”
自胸前激起一阵电流,陡然一颤,怀里的人竟在那处咬了一口……看那个小樱桃上一排齿痕,心里泪流满面。
“老实了?”
东方白软瘫着提不起劲来,开口也是有气无力的,呼出来的热气喷在樱桃上,惹得它一颤一颤的立起来。
“唔……嗯……”李慕白又被撩得红了脸,不忍再折腾怀里的人,只好生生忍着,任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点着火。眼睛看向别处,似要转移注意力,大殿外头已是漆黑一片,周围也少有虫鸣,似是太安静了,静到令人不安。
忽觉怀里的人动了动,换了个姿势,脑袋抵着自己的下巴,闭着眼,攸而开口道:“在想什么?”
“没……唔……在想向问天,找不到他的行踪,可他定然会去救任我行,却又无法解决江南四友,我觉得他会先去找盈盈。”
听东方深深吸了口气,叹道:“这个时候你还想向问天……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小白,你既是神教副教主,明早随我去早会……”
早会……忽而有一种大学毕业生终于找到工作却是无比想念大学生活的感觉……嗯,就是工作恐惧症?
“噢……向问天也不能不管,要不要去盈盈那里探探?”
却听东方呵呵一笑,道:“小白是不愿管事,才推脱去盈盈那里吧?”瞧她一脸吃瘪相,便知是说中了,心下暗叹一声,费力地撑起身子,胡乱披了件内衫便下了榻。
看东方脚步虚浮,连忙起身拉住她,急道:“你去哪儿?有事明日再说。”
东方白拢了拢衣襟,回头安慰道:“没有什么事,只是拿一样东西与你,一会儿便来。”
坐起身,仔细听着东方的动静,生怕她失足摔在地上,想起那杨莲亭随意做个样子磕几个头便已头破血流了,想必这地砖是硬的很。
听见“咔嗒”一声,似有什么物件移开了,而又合上了。东方回来的也快,手里拿了件物事,凑上去一瞧,是一本裹了锦缎的折子,心里已有了个大概。
“这个与你保管。”
接过东方递来的折子,上面写着《葵花宝典》,疑惑望她,问道:“这个你与我作什么?”
东方白慢条斯理地坐上来,展开了身边的锦被,一边答道,“《葵花宝典》一向是由教主保管的,一直放于我这里,现下我把它给你。”
“所以说你给我……你……你是想……那盈盈怎么办?”既然《葵花宝典》是由教主保管,且任我行传《葵》给东方,一开始也是存着传位的心思,只不过……可是盈盈如今是圣姑,理应是教主之位的继承人,现下却是要把《葵花宝典》给我,这……
东方却是并未看我,自顾自地整理着被子,很是认真,开口道:“我将他给你,倒未一定有那层的意思。反正《葵花宝典》我早已熟习,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给你了,随你处置。”
这是何意?是说若自己想要,教主的位置也可以给我么,这……心头大动,倾身上前,将这个一心一意“整理”被子的人捞回怀里,紧紧搂着,在她耳边闷闷说道:“我不要什么教主的位置,不要《葵花宝典》,我只要你,只要你随我处置就好。”
半晌,东方慢吞吞地抬手回抱,继而一声轻笑,道:“小白还想如何‘处置’我?”
被她这问话一噎,脸上又不争气地红了,支支吾吾,“没……没有……”瞧着手里崭新的《葵花宝典》,心中起疑,问道:“你说《葵花宝典》一直是教主保管的,应当有些年头了吧?”
还在暗暗心喜的东方白被这么一问也是愣了神,回道:“是有些年头了,据说这宝典是八十年前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