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宁中则赶紧在岳不群背后一拍,软奄奄的岳不群再顺势吐出一口血来,咳嗽几声,倒也清醒了不少。
李慕白眼尖,在岳不群身上四处打量,倒未看出有什么不妥,暗忖:这岳君子的胡子还是牢牢的,未有被切了那·话·儿的迹象,难不成还没切?
宁中则见此人对自己夫君仍是打量,一会儿差异,一会儿蔑视,毫无善意。防备之心尽显,挡在岳不群身前,瞪着李慕白,开口道:“不知逍遥公子为何重伤我夫君?”
在场众人听得来人名号皆是一愣,心中的小算盘哗啦啦地打算着。
方证大师:这位施主身手极好,轻功极俊,武林之中定是平静不得啊,善哉,善哉。
冲虚道长小眼一翻:哼,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长的好点儿,武功好点儿这老头儿便移不开眼了!
左冷禅:又是这个小白脸多管闲事!每次都是她!每次都是她!每次都是她!每次都是她!……
矮小道士余沧海:诶呀呀,这小公子相貌真龟儿子的好,比家里的几房都漂亮,若不是个带刺的,贫道就将这小白脸给纳回去咯,嘿嘿嘿。
莫大瞄了眼场中:这小友似乎总爱多管闲事,也不知我家师弟如今可好……
任我行:怎么?这个小白脸倒是命大,竟然没死,到底是如何逃出来的?
向问天脸一黑:糟糕,老子怎没发现这小小男宠竟有如此高深的功夫,老子的高位……
任盈盈脸上一喜:太好了,她没死!
满脸血污的令狐冲:师父怎会杀我?师父怎会杀我?师父怎会杀我?……白……白姑娘竟然伤我师父。白姑娘竟然伤我师父。白姑娘竟然伤我师父……
李慕白轻笑道:“宁女侠爱夫心切,你夫君没什么大碍,不过你夫君要杀令狐冲时,倒未见到宁女侠出声制止。”
宁中则气得要开口反驳,却是回不了嘴,满是歉意地望了眼令狐冲,又将已成弱鸡的岳不群搀扶到场边。
令狐冲闻言一愣,有些哀怨地望着岳不群,颓然低下头去。
方证乃少林寺主持,自然要站出来,双手合十微微弯腰,道:“不知施主来少林所为何事?”
主人既然礼遇,来客自然不可无礼。
“本是与任先生有些私事,只想不到令狐冲险些成了刀下鬼。”
众人听言面上一僵,方才看得清楚,此人出手根本没用暗器,纯粹是气,暗道若是此人是来帮任我行的,那可就麻烦了。只令狐冲摸尽脸上的血污,开口言道:“白姑……白兄弟,任前辈说到底于我有恩,可否……可否请白兄弟放任前辈、向大哥与盈盈下山去。”
那白毛老头寒着脸,寒毒入侵,浑身上下成了人形冰棍,就此点而言倒是对李慕白有些吸引力。便见她嘴角一挑,皮笑肉不笑,“可以,有些事情……可以下山再算。”
闻言,周遭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倘若此人是与任我行一伙,此后岂不是又要立一个大敌。众人皆见过这白衣书生的本事,其出手快准狠,不见招式,怕是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也不是她的对手。
任我行看出来这个小白脸副教主并未有暴露身份的打算,如今自己伤重,令狐冲也显然不是她的对手,如此下来也只好等下山再说。可……倘若真如传言那般,东方不败那厮当真如此重视这个小白脸,那她岂不是也在附近……若是那人当真……
任我行的脸上愈加青紫,抱拳道:“那……诸位,我们就此离去了!”言未毕,转身就走,却见自己的宝贝女儿立住不动,疑惑道:“盈盈?”
“爹,你与向叔叔带着令狐冲先走。”又对向问天言道:“向叔叔,你照顾好我爹。我……我稍后来找你们。”
李慕白知道任盈盈的意思,她想托住自己,放任我行下山,让向问天给他疗伤。
“你为什么不走,不怕他们又想将你留下了?”
边说,还望了在一旁不时偷偷抹掉嘴角鲜血的左冷禅,被发现的人先是一愣,继而咳嗽一声,双手背后挺胸,作雄赳赳气昂昂之状。
盈盈走近几步,至李慕白身前,望着她,说道:“你不会让我留在这的,不是么?”虽是疑问,却是笃定。
“……”
“你保证不伤我爹爹。”
“任我行已经伤了。”而且还是人形的冰棍,看起来好诱人……
“那你不许杀他。”
“可以……”李慕白忽觉身后一寒,知道定是东方在后头冷眼盯着自己,没来由打了个寒碜,“我只保证你爹不死在我手上。”说完倒也?6" [笑傲]逍遥游记25" > 上一页 28 页, 焕碓诔〉娜耍α巳斡难阃挝倚欣肴サ姆较蛟斯θプ罚戳舻弥谌嗣婷嫦嚓铩?br /> ……
“放手!”
“不放,你会掉下去的。”
任盈盈在李慕白怀中挣扎不停,极不配合,明明运着轻功游走在枝叶之间,倘若真给这位大小姐掉下去,非得破相成了花脸。
“我就要掉下去!我不要你管!”
明明嘴上说要掉下去,却是一手紧紧抓着李慕白背后的衣衫,一手死命追打肩上。忽而腰间的紧紧圈着的手陡然一松,任盈盈当真整个人便往下落。
“啊——”
“你!你……你混蛋!”
任盈盈以为自己真要摔在山石之上,后又被李慕白一把捞起来,心被吊在了嗓子眼儿,一阵慌乱。
“是你非要掉下去的。怎样?还想再掉一次?”
原本只想给这不老实的姑娘一个教训,谁知是真把她吓怕了,竟扑进了自己怀里,紧紧抱着,推不开。
“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将脸埋在自己肩上,唇与鼻子的热息打在脖子上,好·痒。
“地牢塌了,都是水,我……我找不到你……”
隐隐觉着肩上有些湿,才知道她流泪了,心里头一紧,于是干巴巴地安慰了一句。
“我在的。”
不想她尽圈得更紧,将整个人都埋进了自己怀里。
无奈,在竹林的时候便说下次见面就是敌人,可……抬首轻轻拍了拍任盈盈的后背,说道:“我……你知道,我有心上人了。”
“可你知道东方叔叔她练《葵花宝典》了!”
任盈盈一把推开李慕白,清亮的声音带着嘶吼。
“我知道。”
似乎对李慕白理所当然的态度不满,又道:“那你不在意?你知不知道要练《葵花宝典》就必须先……先……”
李慕白摇了摇头。
“不碍事。”
“怎么会不碍事!”
这话怎么说的出口,这床·上的事情怎可对他人言道,能说我们不用那什么,是用手指头的……脸上一红,并不说话,任盈盈以为是戳到了她的痛处。
“东方叔叔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因为我……”
“因为她爱的人是本座!”
霸气夹杂着满满占有欲的话随着一片红衣飘落。东方落至身后,一把将李慕白揽进自己怀里。
“因为她想与之过一辈子的人是本座,对不对,小白?”
李慕白突然被东方这“爱的宣言”搞的猝不及防,羞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嗯……”
东方媚然一笑,捏住李慕白的下巴便当着任盈盈的面对着那双·唇狠狠地吻上去,舌头直接撬开了牙关,伸了进去,舔·弄,搅动……
任盈盈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情况,瞠目结舌,瞪着东方不败,带着哭音吼道:“东……你……你放开她!”
“放开?”
东方不败稍稍退开,唇·间连着晶莹,随着间隔,断了……
“为何要放开,盈盈不是很想知道本座与小白在床·上是怎么做的?”
对着那个惊得要哭出来的姑娘,又是一笑,继而贴着李慕白的脖子,急切地吻着,手里已松开了肩上的系带,柔荑顺着衣襟滑入,握着一处柔·软,稍稍用了些力气。
“嗯~”
双手被东方箍在背后,她在自己身上胡来,还是别人面前,被盈盈看着,真是又气又羞。怪自己不争气,被东方弄出了感觉,明明开了口,用喑哑的嗓子说着:“别……住手……”却任由她作恶。
任盈盈呆在一旁早已红了眼,身上失了温度,脸色苍白地僵在那里,若不是如此,便早就跑了。想走的,自是想走的,看着她在东方叔叔身下承欢,心里头在滴血。
“……你……”
许是终于寻回了自己的双腿的知觉,急着转身,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了。
……
“够……够了……她……走了……”
“够了?”
东方的那只手拂过李慕白的身子,一寸一寸向下,终于留连到了那处,入手的那一片软湿……
“呵,小白尤嫌不够,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天灵灵,地灵灵,各位评审大神,让我过吧~真诚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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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掌门
恒山见性峰西。
外边天色已晚,李慕白抱着奥利奥,脑袋埋在毛团腹部的软·毛上,滚了一圈又一圈,嗯嗯啊啊地叫唤。
“死东方!”
“臭不要脸!”
“臭流氓!”
“混蛋!”
……
“呀~啊——”
一股脑坐起来,抓着奥利奥的前肢晃来晃去。
“那个混蛋一定是故意的!她早就预谋好了!在福州的时候……不对!肯定在南京的时候就有预谋的!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臭东方如愿以偿了,我是一辈子都不想再见盈盈了,东方一定开心死了吧!在黑木崖上做梦都能笑醒了吧!还任我行呢!一开始就是冲着盈盈去的!”
“呀——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她肯定是故意的,对不对,奥利奥!一定是故意把你的咪·咪弄下来,一溜烟不见就是为了找根布条给你裹起来?分明就是……就是……就是……”
被晃荡的奥利奥两只小眼一翻,几乎昏死过去。
“喵……”两个混蛋啊喵,为什么受罪的总是喵呀,喵的咪·咪呀,少了一个呀喵……
仪琳与仪清来到门外,朝屋内呼唤一声。
“掌门!”
“……”呀,刚才的疯话不会被听了去吧,不对,没有没有,肯定没听见……
“喵……”快来救喵……
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回道:“这么晚了,逸清师姐找我什么事呀?”
吱呀,没被推开,李慕白果断将奥利奥扔回地上,见仪琳跟着仪清后面,端着面盆进来了。
“掌门,现在已经是五更时分了,天就要亮了。”
仪琳看着李慕白大眼瞪小眼的模样,低头甜甜一笑,赶紧将面盆放在了桌上,道:“掌门,请起床梳洗。”
李慕白以为是有什么急事,哪知道是拉人起床来了。
“这么晚……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外面天还是黑的……
仪清道:“请掌门到无色庵带领弟子做早课。”
李慕白:“……”果真是“早”课呀……
恒山派主庵无色庵是座小小庵堂,庵旁有三十余间瓦屋,分别由众弟子居住。李慕白见无色庵只前后两进,和构筑宏伟的少林寺相较,直如蝼蚁之比大象。来到庵中,见堂上供奉一尊白衣观音,四下里一尘不染,陈设简陋,想不到恒山派威震江湖,主庵竟然质朴若斯。
原本空旷的佛堂内坐了满了弟子,出家为尼是大多数,还有许多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有些俗家弟子见到掌门来了还偷偷嬉笑。
“肃静!”仪和自然不会让弟子们在新掌门面前失态。
诵经礼佛伴随着木鱼之声在佛堂中震荡,惹得李慕白头晕眼花,本就一晚没睡,天还黑着就被拎起来了,虽是坐直了身子,脑袋却是微微点着。
上恒山当掌门之事很是顺畅,只不过将某个“混蛋”赶回了黑木崖,自个儿孤零零地跑到恒山来。
早课毕,李慕白便和仪清、仪和等人商议如何迎国两位师太的骨灰,如何设法为三位师太报仇。恒山弟子皆以为是嵩山派下的毒手,可观其嵩山派的武功路数却是没有用针的。众人不知东方不败用针,也不知《辟邪剑谱》也可用针,自然没人怀疑岳不群。况且那位君子尚未自宫,也没十足的证据,并不好开口。
仪清道:“掌门接任此位,须得公告武林中同道才是,也须得遣人告知五岳剑派的盟主左师伯。”
仪和怒道:“呸,我师父就是他嵩山派这批好贼害死的,两位师叔多半也是他们下的毒手,告知他们干什么?”
仪清道:“礼数可不能缺了。待得咱们查明确实,倘若三位师尊当真是嵩山派所害,那时在掌门率领之下,自当大举向他们问罪。”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李慕白自然不推脱。再者说,灭了岳不群或是左冷禅,于东方有利。
李慕白点头道:“仪清师姐之言有理。只是这掌门人嘛,做就做了,却不用行什么典礼啦。”李慕白知道,新任掌门,繁文缛节,着实不少,上山来道贺观礼的武林同道不计其数;又想起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衡山城中也是群豪毕集。恒山派和华山、衡山齐名,自己出任掌门,到贺的人如果寥寥无几,未免丢脸,但如到贺之人极多,眼见自己一个大男人做一群女尼的掌门人,又未免可笑。毕竟自己的身份别人不知,也只有仪琳晓得,她也不说,况且自己还住在见性峰西侧的客房,总是有些事情是要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