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去找入口,副官,你跟上。”吴邪指使起齐铁嘴来是毫不留情的,之后他看向二月红:“红二哥,你可有把夫人安排好。”
“我叫府里的人好好看顾着了。”
“你没把夫人送到九哥府上,二哥,这……二哥啊,现在也只能看看陈皮会做到什么地步了。”吴邪在原地打转两圈,说:“也怪我没有提醒你,真要出了什么事情那就糟心了。”
二月红的脸色一下变了,他所:“这是会出什么问题?”
“也不能出多大的事情,但真挨上也就只能说句糟心。”吴邪接着张启山送上的水醒醒神后,就看到齐铁嘴再招呼他们。
他们知道这个人形墓凶险,吴邪也听不懂齐铁嘴说的死穴活窍,墓道里四通八达,他们归根结底只要找到那扇墓室的大门。不过着矿山内被挖得四通八达,他们就这二月红家先祖的留下的痕迹一路下去,还是找到些蛛丝马迹的。
张启山在跳过一段炸断的矿道后找到了一个日军遗留的实验室,留下的资料也只能麻烦吴邪了。
吴邪看着密密麻麻的文件也是一阵头疼,他把资料都分下去,他说:“日语里有很多字都是和中文相似的,你们看到要紧的,或是图纸给我,这么多我看到猴年马月去。”
吴邪最后盯上了桌上的11" [盗墓启邪]思无邪10" > 上一页 13 页, 几张图纸,看得出当时日军撤退的匆忙,这乱七八糟的也不是没有理由,不出所望,吴邪找到了矿山的地图,对照上了。
吴邪回去杭州后翻遍了他爷爷留下的东西,从角角落落里抠出几张矿山有关的记载,不是完整的,破破烂烂的几张纸片,也就应该是听人口述后几下的,也是吴邪那时候不能借小花去拿他师傅留下的东西,不然他可以捕获更多的信息。
“小佛爷,你看这个。”齐铁嘴递上一本小册,里面大都是汉字的名字,就封面上,还有内封的记录上是日文。
“这是名册。”吴邪翻到最强面几页,“是矿工的名字,还有……”吴邪大概翻过去,“日军在离开前怕那些矿工说出不该说的,把那些矿工全部杀了。”
“您说会不会有漏网之鱼”张日山问。
“难说……”吴邪放过厚厚一本名册,全死了话,作孽啊,“就是接着对矿洞熟悉躲过了一劫,之后的日本人还把全部的出口都炸了,幸存者这么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过活还是个问题,还有着地方毒烟毒气处处皆有,还有数不清的陷阱,还救怕那些死后还出来凑热闹的。”之后吴邪看向众人,说:“还有什么收获吗?”
“这些地图。”张启山指着铺展开的地图。“上面的符号……”
“应该是矿洞的地图,这些符号我们虽然不清楚但总是要注意的地方,不可大意了。”吴邪把地图卷了卷递给张启山,叫他收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诈尸一下,诈尸,诈尸
倦怠期,不想写文
第48章 C46
C46
难得有个歇脚处,他们也就席地而坐,毕竟他们的下矿的人不多,装备却不见得少。吴邪好像对矿下熟悉的有些出格,既然张启山都不问,二月红等人更不会有什么疑问。
但到了这地步,吴邪离岩浆实在是太近了,他们一路下去越来越深,越开越燥热。他们面前的都是未知,更多的时候他们甚至会怀疑自己,吴邪却好像一早就认定了那条路是合适的。
“阿邪,回来。”
吴邪蹲在木制的吊桥边上,他说:“老张,你说你的那手字是什么样的?”
这问得有点不着边际了,吴邪自顾自摇摇头说:“我翻出了你留给我的一点东西,挺有意思的东西。”吴邪故意说的含糊点,但他自己都对那些笔记有很多的疑问。“应该会是以后的你。”吴邪追加上一句。
张启山顿时收声,那个人警告过他不要说出不该说的,必要的选择就行了。他只是不放心吴邪蹲在岩浆边上。
吴邪半蹲着回头说:“老张,给我吧。”
张启山和吴邪初遇的地方,也是他们一场时空之旅开始的地方,那里葬了两把剑,两把精铸的古剑,都不轻便,吴邪却一早收拾进了他们要出行的行李中。
“你这是……”张启山还是依照要求吴邪的要求做了。
齐铁嘴看到两把古剑后,瞪圆眼睛,大喊:“佛爷,佛爷,佛爷,好东西啊,这是……”齐铁嘴掐着手指自己低声嘀咕了两声后说:“这古剑,特别是这把黑色的,曾经沾染了浓厚的煞气,想来是饱饮了鲜血。这古剑身上沾了如此的煞气,肯定危及主人,它的主人一定不得好死,投胎转世都难。”
张启山重重地咳嗽一声,他就是单纯地觉得不舒服,自己却也不知道缘由。
齐铁嘴看上去是算出点名堂了,他继续说:“但剑上的煞气被刻意引走了大半,这黑剑的主人的命格是被强行拉回了点,前半生能顺遂过下去,日后有些大风大浪的,一旦渡过了也就能寿终正寝了。但旁边这把蓝剑主人的命格,可不好说了。”
张启山猛瞪齐铁嘴一眼,说:“别神神叨叨的,休息去……”
“别。”吴邪从张启山手里拿了裹着剑的包裹,说:“齐铁嘴,你继续说,另一个人。”
齐铁嘴对着张启山一个鬼脸后说:“另一个明显是替人受过,是不是自愿的我不知道,但他那命格,命薄克妻无子不止,可能还会断了自家的传承,若是命硬点的接着那份煞气在乱世倒是能混出点名堂,但之后……身败名裂,会不得好死的。”
半蹲着的吴邪抖了抖,一下没蹲住跪倒在地上,命薄克妻无子不止,并且张家绝嗣,确实是啊,在张启山的葬礼上,亲人一个都没有,但是其他八门的后人看在情面上去走了白事。还有张启山的后半身,到没受难于什么牢狱之灾,他却一直活在纷纷扰扰中,饱受非议,与监狱的区别该就在没有一扇铁窗了。他声音发抖,说:“可有,可有、有化解的办法吗?”
齐铁嘴看到一脸煞白的吴邪后住了嘴,他指指天说:“天机不可泄漏。”
“阿邪,你……”张启山要扶起吴邪,吴邪却直接反手打开他,吴邪的唇抖了抖,没说什么,把手里的装剑的包裹往前一送,投进了岩浆里。
“小佛爷,这……”虽说两把古剑的寓意都不算吉祥,但投进岩浆里却实在暴殄天物了。
“启山,我们不要了,扔了吧,不要了。”吴邪双手哆嗦地抱住张启山的手臂。
“好,不要了,走吧,走。”张启山看着神情恍惚的吴邪,也就是吴邪对张启山不会有任何防备,他趁着吴邪的晃神,把他给掐晕过去。“走,继续走。”张启山把人都叫起来,吴邪对矿下的情况显然是有点眉目的,但也不是没了他就走不动路。
“吴邪,这是怎么了?”二月红在背后扶着吴邪,他们顺利通过岩浆山的吊桥。
“前一阵的消耗太大,伤没能好的太利索,又是家里的事情一直麻烦他做着,没能好好休息。”张启山做出解释说:“要不让他下来,他又能逃家出去让我怎么都找不见,倒不如拴在裤腰带上,我起码看上去舒心了。”张启山自嘲着摇摇头。
“佛爷,你这就过分了。”
张启山虎着脸说:“我心里有数。”
作者有话要说: 我瑟瑟发抖地说一句,今天开始到完结(我自己都不信)
第49章 C47
吴邪摸着后脑,幽幽地转醒,张启山把他掐晕过去了,他此时发现他和张日山,正在一个小偏厅里,只是除了接着往外面去地入口,往里面的走的通道有五个,看到这种构造,又是对应上了张启山留给他的手记。
张启山的那部分手记是他回到店里后再想起来的,并不算是夹在他爷爷的笔记或是旧物中,而是在张启山葬礼后的那一年,被寄到了他的店里,王盟帮他签收后就被吴邪一直搁着,是在吴邪前一阵回去后才想起来的。他甚至有怀疑是他记错了,要不是真的能找到,还能确定是张启山的笔迹,更加沧桑也成熟的笔迹,之后真有更多不知所云的神神叨叨,吴邪只当是看不懂。
他把自己的后路已经断了。
“小佛爷,您喝点水。”
“我没事,他们进去了?”吴邪看着石制的拱门,还有地上的铁线。吴邪问:“他们进去了多久”
“快有一天了吧。”张日山没办法算出准确的事件,他并没有携带相应的计时工具,吴邪倒是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这地下日夜不分,时间方面的辩识确实会有误差。“佛爷要您在外面等着。”
“我没打算进去。”吴邪看看地上的包裹,打开其中装着炸药的包裹。他对张日山说:“这些是炸药,贴到外面的矿道去,零散分开。”
“这是炸药?”
“进口的东西,装的时候全部的引线都用足尽量分散分散点,还有不要在一个点放太多的量。塑胶炸弹的话可不是黑□□,控制不住用量会把山炸塌的。先去装上吧,他们要出来得要两三天,之后我们轮流守着。”
“快走,把矿洞炸了。”张启山和齐铁嘴一起扶着二月红出来,除了二月红有些皮外伤以外,其他人都算是完好无损。
“好,副官,你断后。”吴邪从齐铁嘴手里接下二月红,跑到腿软的齐铁嘴被张日山接下来,索性是人少了,撤退也是灵便。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只有那么多
第50章 C48
C48
一声闷响,烟尘从洞口涌出来,吴邪将二月红扶到一边的树下,他看着真好是清晨,这动静不小,但他们拍拍屁股一走了后肯定还会有后续,到底这矿山是霍家的,麻烦了。
吴邪对张启山说:“启山,你马上带上红二哥和齐铁嘴回公馆,别去红府,我和副官另外走。”他皱皱眉头说:“一路小心隐蔽,我和副官走大路。”
走大路的吴邪和张日山没道理比走小路的另外三人晚回去张公馆,吴邪看张启山没回来,马上让管家帮他准备了衣服去红府,陈皮不是没有脑子,如果不趁着二月红不在时对红府下手就是傻,吴邪想要去红府确定下陈皮的态度,吴邪可不放心就那么让二月红回去。
吴邪到红府的时候,确实上来迎接的还是红府的老人,但看上去战战兢兢,吴邪叹气,陈皮有多少的城府他心里有数,这不算高明,表面功夫却到也够了,陈皮的态度,真的是令人难以捉摸。
吴邪被管家引进主厅,陈皮坐在下首,两张主位一张不沾,吴邪倒是奇了怪了,这个陈皮大不敬的事情也都做过,场面上的规矩却还守着。
吴邪知道陈皮对他没有敌意,他就随便捡了张椅子坐下,他大早马不停蹄的从矿山赶回长沙城,还没多喝口水就跑上红府,这会看着事情还有缓和,也就能放松下来。
“你说吧,红二哥快回来了,你想怎么样?”陈皮是心直口快的那种,倒不是藏不住事,但经常脑子发热。
“我就走。”
“你也不用太着急,我看你与你师傅的……”
“二月红不是我师傅。”陈皮打断吴邪。
吴邪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说:“你怎么想你师傅的我也懒得和你辩驳,二月红充其量对你严厉了点,实际并没有对你做什么,非要深究什么的话,也就是你师娘的事。按理说,这话不应该我来说的,但陈皮,情分不是本分,红二哥念着你的情分,你回这府上的时候,你的房间不还是留着,你该想想你的本分,我也知道你不服气,可是,陈皮,眼睛和嘴你长我也长,外面更加多的是,人心可畏,人言可诛。算你无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事后遭罪的,可不止你一个。”
“我不过是不再相当他的一条看门狗。”
“你说二月红最擅长的是什么?”吴邪问。
陈皮回答:“铁弹子,还有棍法。”
“红二哥的拿手铁弹子可是没对你藏私。”吴邪顿了顿说:“至于棍法,这是活着红二哥的身段、戏文一起血的。我有一个从小学这个的朋友,三岁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被他师傅抽着棍子练了十几年才有份像样的样子。红二哥收你为徒的时候,你的骨头已经长硬了,他要你练,除非打断你的一身骨头。但论其他的,他这个师傅真的是仁至义尽了。”
“我就是、就是不服气。”陈皮毕竟还是一副年轻气盛的模样。
吴邪浅笑着摇头说:“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师傅快回来了,你与他再好好谈谈。”这时候陈皮横竖还没长到就不回来的地步,能劝解的话,总比将人逼进死路的好。
之后,吴邪就叫了车回张公馆,顺便再叫管家把二月红的伤简单处理后送回自己的府邸去,想来他们师徒两个静下来谈谈不会再闹得太出格。至于他叫陈皮骗取陆建勋和迷惑裘德考的事情已经火候够了。
就看陆建勋能不能上钩了。
吴邪在车上睡着了,等他睡醒却已经到下午了,床头放了水,吴邪再简单的洗漱后去书房,看到张启山站在和司令部通话。两人互通心意的点点头,吴邪开始处理外出几日时积攒下的杂事。
只是吴邪偏头,看向张启山,吴邪看到他手握着钢笔写下的字,字如其人是对的,倒不是龙飞凤舞,张启山的一手字刚强,带有十足的傲气,还有些偏执。但吴邪收到的张启山给他的那些信件中,除了刚强,傲气和偏执都被打磨到非常的浅薄,有关年龄的增长,必定的成熟,还会关于磨难。吴邪将手中账册合上,不要多想。
张启山挂了电话,走到吴邪边上,吴邪身上还缠绕着刚刚沐浴后的湿气,头发半干。张启山凑在他的后颈,重重地一绣后说:“佳人,今夜可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