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有些疑惑的看着登势一样,“婆婆,很急么?必须现在做。”
“恩,去办吧!给你也放个假,相做什么尽管去做,如今学校安全了,没什么好顾虑。”点燃指尖的烟,登势嘱咐小玉,这几天银魂高校放假,在学校的确没什么事,去开小玉理由充分。
“好的,婆婆。”听从婆婆的吩咐,小玉转身离开校长办公室,离开银魂高校去找银时大人。
小玉想着把婆婆的话尽快传达给银时大人,而后返回银魂高校陪婆婆,学校只有婆婆一个人,很孤单寂寞,而她说真的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
本是情感极为简单的小玉,没能察觉出登势语气中的不对劲,做事的不合理,只想着尽快把事情完美解决。
黑驹胜男带着沟鼠组的人巡逻银魂高校顺便保护也被登势打发回歌舞伎町,整个学校唯一的活物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她等着次郎长的到来,将要面临的会面,谁知道等待的会是什么呢?
离开银魂高校不可能,那就暴力付诸吧!
登势知道次郎长可能会把她杀了,出于某种稳秘不能公开的原因。
靠在窗子边抽烟,登势注视着天空落雪不断,冷风灌注,排除那些让人烦忧的事,这样的夜晚很适合约会,烟雾缭绕,眼神骤然紧缩,登势看到大门口人影不断靠近,这个死寂的学校多出来的人影。
弹弹身上的烟灰,转身下楼,客人来了,不能让人家多等,虽说在办公室会客才是待客之道,但他们毕竟太熟,没必要弄太多虚礼,想怎样便怎样,那就起身相迎。
从容来到学校正门大道上,冒着风雪,紧紧身上的衣物,一步一脚印跨入风雪世界,慢慢融合为一体。
不愧为寒冬,冷的人直发颤。
路灯不需要打开,白昼的世界,能够清楚看到你想看的,登势倚着路边的某棵大树抽烟,静静的看着天空,烟灰掉落,烟蒂燃烧,不管不顾,放任思绪飘飞。
次郎长言语中满满都是警告,她又怎会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担心,担心也仅只是担心,他不会离开银魂高校,所以不管次郎长再怎么警告,依旧留守学校,承载太多记忆和情感的地方,一生都奉献在这里。
银魂高校少了她这个代理校长,依旧能如斯运转,但她舍不下始终围着转的学校。
“登势,你还真是倔的可以啊!怎么就不乖乖离开?”沉稳低哑的话语,丝丝惋惜,打破了学校的寂静,积雪覆盖的地面,两道脚步鲜明印下。
相对而立,无所交集,如同他们将要分道扬镳的人生一样,谁也压制不了谁,亦挽回不能?47" [银魂3Z]独唯亦殇0 ">首页 148 页149 页, ?br /> “除了这里,这也没地方可去!”登势淡淡的回答,掐灭手里的烟,再次点燃一支,这样的情况不是她所能面对的,但想要把事情弄明白,而后成全所有。
“没地方可去,那就去歌舞伎町,那里也是你的家,并不只有银魂高校。”老人还精神抖擞,刚硬的线条,黑色的外袍,红色的围巾,银白的头发,腰间挎着一把武士刀。
江户这个国家,不管怎么发展,武士刀做为先代传承下来,有很大一部分人喜欢这种冷兵器,继承先代遗愿。
“是啊!还有歌舞伎町可以去,但我为什么要离开,你能给我离开的理由吗?”登势看着次郎长,她想知道为什么要离开银魂高校,果然还是废校事件,幕府不能轻易放过,明的不行,来暗的,找上次郎长了么?
“让你离开就离开,哪有什么理由,还是你想死在这里?”次郎长勾起一抹笑容,只是没什么温度。
对于银魂高校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让登势离开,无疑银魂高校是危险之地,而且,他可是被人狠狠的威胁,把银魂高校校长从学校弄走,让她不能再弄出什么风浪,带着人站出来作对。
威胁,泥水次郎长此生最是不喜欢受到威胁,但这次的威胁是以寺田辰五郎来威胁,那个人如今生命垂危,显示的照片奄奄一息。
靠之,他找了这么久没消息,得到消息确是这么让人大吃一惊,情绪控制不住的波动。
他知道身后跟着派来的走狗,他要是不把登势说服出学校,或者奉上暴力,以生命威胁,那么辰五郎将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最好不要让他查出来关押的地点在哪里,不然带着沟鼠组的人直接杀过去,救人。
“我,不走!”登势表明她的态度,坚定不移。
“那就怪不得我了,不要怪我顾念青梅竹马的情谊。”不得已而为之,泥水次郎长也有他的苦衷,但显然不能让登势知道,不然只会让她担心。
就是知道登势性子倔强,让她离开银魂高校,那是想也别想的事,明明知道答案,还是先警告,警告无果才会在接近时间找上门,而后面还跟着威胁他后说服他合作的人,背后的主谋,他要把人揪出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让登势远离危险,而自己循着危险而去,顺便把人给救出来。以及让外人不知轻重伤害登势,次郎长宁愿自己动手。
登势还想说什么,刀光已然迫近,刀锋没入皮肤,疼痛瞬间而至。
次郎长精确位置出刀,没有生命危险,但足够呛,失血有点多。
毫不犹豫的拔出刀,鲜血染红眸子,闪过不忍,更多的是决绝,顺着刀锋滴落的血迹染红白色积雪,大片荡漾开来,如同彼岸花断然绽放。
转身就要离开,他已经安排人手在他离开后立刻送登势去医院,不会有生命危险,他尽快离开才是对登势好,至于以后辰五郎知道他对登势下刀,要怎么解决,到时候再说吧!
急促刹车,车灯闪烁,来人正是去找银时的小玉,交代了登势婆婆交代的话,银时就觉得不对劲,拉着小玉抢了医院的急救车和救护人员,直奔银魂高校而来,不会让任何人伤害登势婆婆的。
亲卫坚决跟在银时身边,而高杉不过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房间就人去楼空。该死,银时那魂淡去什么地方了,立马让监控室调出监控像带,调查之。
银时,你千万不要有事,不然砍了你,不安分的魂淡。
高杉几乎是马上就知道银时的去处,登势校长的秘书,结合他们的谈话,加上刚才报告被抢的救护车,高杉立马驱车追着银时而去。
第491章 夜叉之怒
入目的是鲜血染红白色的积雪,如同曼珠沙华绽放,而他在乎的人,靠着树,沉睡一般,死亡迫近,奄奄一息。
车还没彻底停下,银时已经迫不及待的跳出驾驶位置,眼神暴怒的看着泥水次郎长,为什么是这人对登势婆婆下手,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
银时知道那人是登势婆婆青梅竹马的泥水次郎长,他为的是什么,对登势婆婆动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能伤害婆婆,银时曾经发誓要守护这个人。
次郎长看对他怒目而视的人,微微蹙眉,当然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当初辰马郎要救他的时候,拉着自己一起帮忙,那时候这个男人是因为白夜叉的身份被好几方人追杀,动用的力量差点搅乱江户,掀起血雨腥风。
小小年纪就惹出那么多事,拥有强大力量,到如今次郎长还不明白为什么辰马郎要救这小子,并不是什么让人铭记的家伙,救助的理由不成立,这小子和辰五郎也压根没任何交集。
但辰五郎坚定的要救他,还说他和他之间有某种交集,他们有一样的命运,到如今次郎长都还不知道所谓的一样命运是什么。
辰五郎隐瞒了他和登势什么,他们都知道他的隐瞒,但那人不说,也不可能追根就底的问,想来问也不会有结果,那就让其作为秘密存在,只要不影响他们的相交就行。
“你,竟然敢伤了婆婆!”
银时从来没有这么放肆的释放身上的杀气,暴怒提升,思维一片空白,他只想杀了眼前这个男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伤登势婆婆,不可原谅,亦不能饶恕。
“是我。让她离开银魂高校,却非要死守,已经警告过,不听只能动手。”次郎长没表现出愧疚和歉意,只是淡然开口,陈述事实,尽量不让自己把视线放在登势身上。
“你,该死!”银时暴走,伤害阿银在乎的人,用死来祭奠吧!
血腥有时候能满足过分发怒的内心,总要有什么来宣泄怒火。
“小子,就算你是白夜叉,也不可能做得到我,和前辈相比,作为后辈,你不占据任何优势,差的很远。”次郎长讽刺。
不是次郎长自大,在他们那个年代,强大才能自保,才能活下去,为了生存必须强大,所以和如何只为自保强身而强大的力量相比,的确更上一层楼。
小玉和亲卫也火速下车,奔到登势旁边,让医生对其进行救援,担架,紧急救护,微微颤唞的手还能探测到微弱的鼻息,幸好还活着。
“小玉,先送婆婆去医院,这里交给我。”勉强提起神智,银时下达最后命令。
“是的,银时大人。”小玉在登势婆婆身边相陪,要送婆婆去医院,奈何却被跟着次郎长而来的人拦下,随着保护银时的亲卫挺身而来,对抗而战,小玉也不闲,让医护人员照料婆婆,加入对战。
银时看到如此情景,不再多说什么,放任白夜叉暴走,怒火高涨,化悲痛为力量,不出声,亦不招呼,直攻而上。
伤了阿银在乎的人,自然要付出相应代价,银时不能容忍伤害他在乎的人逍遥法外,至于他为什么伤害婆婆,银时不去思考,只想诛杀眼前的人。
跟着次郎长而来的人是中央城派来天道众掌控的幕府人员,能力中等,完成诛杀银魂高校校长的任务。泥水次郎长已经动手,那就无需劳动他们,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得已他们出面对抗。
邪肆的笑意挂在嘴角,银时的攻击狠戾无情,最终目的就是诛杀眼前男人,他不会放任伤害婆婆的人存在,而这个男人伤害了婆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放过。
苦衷什么不过是为了自己开脱的理由,银时不想去相信,也不想去想。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说谎的开始。
至于眼前的人如何厉害,银时无暇顾及,最大限度调用身体的力量来对抗这个男人。
如果在银时身体无碍,全盛时期,要把人打倒相信可能,需花费时间,但银时在双手手掌受伤,肩膀缝了好几针,只养伤一下午的情况下动手,从开始就处于劣势,药效还没好到立竿见影,毕竟不是剑灵的治愈术,瞬间痊愈。
次郎长眼神很毒,他自然看到男人手上的纱布,身上穿着病号服,对自己乍然攻击,肩膀上溢出的血迹,这个男人已经受伤,还要针对他动手,他真不知道白夜叉真有那么强,还是胆大到一定地步么?
是谁把他伤的?幕府的人吧!因为这人出现在保护银魂高校的队伍里,中途离开,为的是什么,简单就能想到。
银时不管不顾身上的伤,灌注全力一击,被对方轻松化解,双手紧握的刀在对方的攻击下砍断,只余留半截刀还在银时手上,武器开始就折损,劣势加重。
从来不知道放弃为何物的人,不得不说和银时对战很不明智,需要大大的勇气。
紧握刀柄,暴走战斗,银时意识空白,只知道打倒眼前这个男人。
次郎长危险的眯起眼睛,暴走的野兽,真是遇到不得了的家伙了,登势得到这样的人保护,不知道是好是坏,且看以后如何发展。
刀锋应对,次郎长一手掐着银时的肩膀,本就受伤的肩膀立刻染红大半身体,而受伤的人闷哼一声,身体僵硬了一下,而后对他的攻击越发狠戾无情,没有犹豫。
“真是遇到暴怒的野兽了!”
自言自语,防御攻击的力道没丝毫减弱,银时不知道这样的可能意味着什么,但不管那意味着什么,总之要把人打倒。
速战速决,好让他们送登势去医院,不用劳动自己的人,次郎长不自觉的加重手上的力道,提升所拥有的力量。
小子太过狂妄,给他点教训。
次郎长想要教训银时,却委实让这个他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小子反咬了一把,断刀直接没入他的身体,眼神狠戾,任由放任自己战斗。次郎长再次在银时的受伤的肩膀补上一刀,而后手按上银时后脑,把人狠狠的压入地面,埋入积雪。
啧了一声,真是野兽,居然在自己绝对不利的局面还有本事伤人,次郎长狠狠的在银时身上补上拳头,足矣让他没有力气做怪,不吸取教训的小子,的确该好好教训。
嘴角溢出血迹,肩膀鲜血就没有停歇,小玉他们被绊住,根本无法前来救援,银时被动的承受攻击,防御不能。
眼眶溼潤,告别暴走,酸酸的,身体疼痛远离,银时撑着身体要爬起来,战斗还没结束,阿银怎么能倒下。
次郎长以为这小子再怎么也不可能爬起来,在承受他的大力攻击后,却不知原来还能爬起来来啊!
银时才撑起的身体,被次郎长一脚奉上,避之不及,踢飞,重重撞在大树上,树枝的积雪纷纷打落在他身上。
“银时大人!”小玉慌张,因为银时受制的局面而情绪外漏,亲卫们也焦急,却不能摆脱纠缠前去救援,明明银发男子很强,却如此被动的受到攻击,因为受伤吧!
次郎长已经留手,知道这小子受伤,也知道暴走的人无理智可言,他只是在剥夺他的战斗力。
撞在树上的银时喷一口血,缓缓下落,倒在积雪中,次郎长认为这次没可能再动作了,他绝对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