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咸鱼?沫回复了 雨翊凌澜:其实我只是腐过头+个人性向原因今年意外的非常不待见异性恋QWQ,完全无法控制咩QAQ
雨翊凌澜回复了 以?咸鱼?沫:然而只是女儿而已。。。不会出现异性恋嗯,我没有那么丧心病狂憋说了,全文已自动加入原著正文,这进度赶得让我以后怎么直视龙四……
范玮琪
看你沉沉的睡去
忍不住轻抱着你
孩子般的 无邪安宁
幸福就那么笃定
突然想写一封信
给我最亲爱的你
看你不畏惧 一股傻劲
有时候多不忍心
夜里 无声眼泪惊天动地
我心疼你 为何倔强执迷
半梦半醒 你说再多打击
也不放弃
也曾失望伤过心 你总相信
那片乌云 会散去
从没变的孩子气
常让我生气却又着迷
就算冷眼伤了你 却不曾逃避
横冲直撞 也不管 受了委屈
我会 守护你那颗赤子的心
永远不分离
突然想写一封信
给我最亲爱的你
看你不畏惧 一股傻劲
有时候多不忍心
夜里 无声眼泪惊天动地
我心疼你 为何倔强执迷
半梦半醒 你说再多打击
也不放弃
也曾失望伤过心 你总相信
那片乌云 会散去
从没变的孩子气
常让我生气却又着迷
就算冷眼伤了你 却不曾逃避
横冲直撞 也不管 受了委屈
我会 守护你那颗赤子的心
永远不分离
梦和现实 的差距
有的时候 让你感到灰心
世界无情
只要记得我在这里陪你
我最最亲爱的你 擦去泪滴
那片乌云 已散去
我们一起走下去
一起笑着看沿途风景
我最最亲爱的你 最真的一句
永远守着爱着你
带着梦想前进
珍惜那最初炙热的心
最亲爱的你
诺诺和芬格尔并没有驾驶着学院的直升机离开,用芬格尔的话说就是“万一咱们回去了之后忘了这些事怎么办,总得有人记得我废柴师弟,不如就待在这儿,要是等会忘了为什么跑北极来了好歹还有艘船有架直升机和楚子航的包提供线索,走了可就什么都没了。而且他们要是真能活着回来恐怕也需要人捞,总不能屠了头龙什么的之后在冰海里冻死吧?”
他们也都是卡塞尔学院的精英,把大副和二副打晕绑了之后开着船在附近海域兜几个小时圈子还是很容易的。于是有了此刻的一幕——
“师妹快看!有动静了!”芬格尔大喊。
诺诺跑到船舷边上,看到冰海里清晰度达到几十米的水下冒出了一个黑影,那是两个人形,都穿着YAMAL号的潜水服。她的心脏禁不住加速起来,一定要是——
一个黑色头发的男人先浮出了水面,他手中托着另一个人的头,紧紧吻着另一个的——吻着?!
那个黑发男人离开了另一个男人的唇,抬头大口喘息,看向他们的方向,永不熄灭的黄金瞳闪烁着凌厉的光。
直到楚子航仰面拖着路明非以拖带救生时的标准反蛙泳腿游到他们所在的船舷旁,诺诺才反应过来,接着和芬格尔合力抛出绳索把他们拉上来。
“他怎么了?”她有些焦急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小衰仔,没再问之前他们浮出水面的姿势是怎么回事。刚才的情况已经很明了了,应该是因为路明非昏过去了在水里上浮容易呛水,楚子航必须要带着他游泳所以才不得不用自己的嘴巴封住他的口鼻……一定是这样的。
“他叫醒了我,然后就昏过去了。失血过多,体温偏低,必须立刻带他回学院。”楚子航靠坐在船舷边调整着呼吸,稍等了一下才回答她。路明非身上的血迹在海里被洗干净了,除了腕动脉处的几道刀伤外他完全看不出其他伤口是在哪,即便是在这段时间里他也一直没有放开怀中紧紧抱着的路明非,想用自己的体温给他提供些热量。
“我们有直升机。”诺诺说,她知道路明非的血样不能给任何随船医生拿到,并且也只有返回学院才能真正修补好一个混血种因为未知原因所受的伤,“欢迎回来,楚子航。”
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楚子航说,“谢谢,尽快回学院吧。”
尽管很累了,他还是动作轻柔珍重地再度亲手抱起路明非,微微躬身护住怀里的人,弯下腰向着已经在用机翼扫起狂风的直升机走去。
在回来之前,他抱着这个不知经历了什么才找到这里来的人,在那个沙滩上跪了很久。他不知道自己的仇报了没有,但心里多年的空洞已经在拼命击向奥丁的瞬间被填满了。目标达成之后还活着,是相当迷茫的一件事,但现在他抱着怀里这个为他而来的人,呼吸之间是拥有整个世界的圆满宁静。
“所有人都不记得我?”他诧异地问。
“你的学号是别人的,我写的屠龙小说里属于你的情节都消失了,论坛里没有‘村雨’这个ID,施耐德说他很多年没带过学生了……他们都说这家伙是被砸出脑震荡幻想出了一个叫‘楚子航’的人,他差点疯了我们也都觉得他疯了,为了找你还差点被学院当成龙族的卧底,我说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废柴师弟,要不是他坚持你是真的存在、也没答应去富山雅史那儿看看,你就回不来了。”芬格尔叼着古巴雪茄,边操纵飞机边回答他这个问题。来的时候是路明非开的直升机,但现在他昏迷了,看楚子航目前脸色苍白也是个伤员,诺诺更是直接表示自己不会开飞机,这个活只能落在了芬格尔肩上。好在茫茫格陵兰海没有太多低空飞行器,和诺玛的联系也已经再度建立,他们只需要到达学院在挪威奥斯陆的分部,就能让路明非接受初步治疗,然后改乘明天最早的航班飞回芝加哥。“话说回来他是怎么失血这么多的?”
“他用自己的血强行打开了往尼伯龙根去的入口,就像在三峡底下那次一样。”诺诺突然从舷窗边转回头来,看了路明非一会儿,抬头对楚子航说,“他还把血用在了你身上。”
“用在了我身上?”楚子航没能理解这句话。
“我不知道他找到你的时候你是什么状态的,”诺诺摇摇头,“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用自己的血帮你洗去了什么东西。”
“你的侧写……?”楚子航艰难地问。他知道路明非给他洗掉的是什么,那大概是龙化后的鳞片,和那些重伤的伤口,以及跨过临界血限变成死侍最后的那条线。即便他是S级,可那也是全身的龙鳞还有数十道深可见骨的伤。人类体表面积在1.5到2平方米之间……那到底要用多少血?
“对,我看到了他的决心。之前我告诉他有一种可能是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被催眠了,拥有这种精神元素控制力的可能是白王——”诺诺轻声但郑重地说,“我问他,如果要他在‘白王不复活’和‘楚子航存在’两项里选一个他会选哪个,他毫不犹豫选了你。路明非从来就不是恺撒的小弟,他是我的小弟,我说了要罩他的,楚子航,你明白我的意思。”
“那绝对是真爱!”芬格尔在前面喊了一句。
明白他现在骗不了诺诺,楚子航微微收紧抱着路明非的手臂,点头承诺,“我不会再让他担心。”
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混蛋了,跟那个男人一样的混蛋,先是追求了、享受过生活的美好了,再以是为了对方好的名义抛在一边,就留路明非一个人在世上,被人遗忘、被人怀疑,他承受的那种绝望孤独……只会比十五岁那个雨夜后的自己更甚。
上次路明非为恺撒挡枪失血昏迷,这次则是为了他。但两次都是楚子航抱着路明非试着去温暖他……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燃烧君焰来给他热量。
此刻他只希望飞机能飞得快些,再快些,让路明非快点好起来醒过来,好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再也不会离开他,不会让他害怕。
“唔……”路明非醒过来,试图起身,但立刻感受到了眩晕和随之引起的呕吐感,于是立马乖乖躺好。他试着感受自己的四肢——先确定一下它们是否还完好长在他身上,手指一缩就触到了另一个人的皮肤。
“明非,你醒了?先不要乱动。”一个熟悉的嗓音响起,楚子航的脸出现在了路明非视线里,“我去叫大夫。”
楚子航试图离开,却感受到了一点阻力。那只之前搁在他手旁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袖口,力道很轻动作很小就让手的主人苍白的额角流下了冷汗,却依然固执地不肯撒手。
“明非,我是楚子航,我是真的,你找到了我,我不会离开你的。”想了想明白了他在紧张什么,楚子航轻轻托起那只手重复,“我不会离开你的,很快就回来。”
“师……师兄……”路明非一直呆呆地看着这个人,此刻才挣扎着张口,声音有些嘶哑但还不厉害,看来自己也没有躺很久,而且当时师兄明明比他伤得更重……
“除了你其他人都没事,从我们踏出尼伯龙根跟诺玛联系上之后,所有人对我的记忆就都恢复了。”像是知道路明非想问什么,楚子航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别担心。”
他走了出去,留下路明非一个人对着校医院特征鲜明的天花板发呆。
师兄……回来了?刚才不是幻觉?
那个自称奥丁的家伙显然是有所顾忌,才在最后他几乎忍不住要召唤路鸣泽的时候把重伤的楚子航还给了他,像是怕他路明非做出什么一样……他一介凡人,能有什么让神顾忌的?
不过……如果从北欧神话来看的话,倒是真的有一个。
黑色的巨龙尼德霍格咬断了世界树的根,诸神的黄昏到来,英灵殿里的亡灵战士们出战,包括奥丁在内的所有神无一幸存。
但这也太扯了,让奥丁戒惧的唯一一件事,和他有关?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一堆医生护士涌了进来,后面跟着的人里有昂热、守夜人、施耐德,甚至有芬格尔,却没有楚子航。
“明非,很高兴看到你醒过来,学生会的同学们听到之后会高兴的,他们一直在为你担心。”在他被那群医务人员摆弄时昂热愉快地说,看到他的目光方向又补充道,“我让楚子航去稍微休息一下了,回到学院处理好事情之后他就一直守着你,快48小时没睡了。”
“哦。”正被检查颅内压,眩晕和呕吐感更严重了,路明非无法给出更多回应,却感觉到了贴心的暖流在全身淌过。看来他昏迷的时间和上次在日本失血昏迷后用的差不多,师兄应该也能估计到的,但还是傻傻守着他整整48小时。他能想象那个面瘫冷着一张脸坐在他床边的样子,表情不自觉就柔和了。
“他们要跟你说几句话。”昂热看他的眼神不断往芬格尔的方向瞟,只好无奈说道。
芬格尔见状立刻试图挤上前,却被一个护士瞪了一眼。但真正阻止他扑上来的并不是那个护士,而是他现在的顶头上司、冯?施耐德教授清嗓子的声音。
路明非立刻有些紧张地看向了施耐德教授,他老人家恢复记忆就意味着想起了他和楚子航的关系,作为执行部负责人,他会说出些什么来委实是路明非不能预料的。
被面罩盖住半边脸的施耐德沉默了一下,说道:
“路明非,非常感谢你,谢谢你把我的学生带回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昂热。他一直以为施耐德强烈要求见路明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知道就连路明非的导师古德里安都不能第一时间来探望——没想到却是一个如此郑重的感谢。
“没、没有的事,教授,师兄一直那么罩我,这是我应该做的。”路明非哑着嗓子说道,然后立刻被旁边的另一个护士塞了一杯插了吸管的水在手里。
施耐德教授只是点了点头就拖着他的小车走出了病房,芬格尔也终于得以如愿凑上前来。
“废柴师弟不得不说这次你又玩了票大的,刚才在守夜人讨论区里关于你和楚子航的帖子已经到了17条了,都是飘红置顶啊。我得说你跟楚子航从尼伯龙根里出来时的造型可真拉风……”
“芬格尔,讲重点,不然就出去!”守夜人插话说。
“你被校长带坏了,弗拉梅尔导师,以前你都不会嫌我话多的。”芬格尔做小媳妇状泫然欲泣。
“滚,不要叫我弗拉梅尔导师,那个叫罗琳的女人在她的故事书里把我的名字都用滥了!炼金术产品可不是那种无聊的小道具!”
“滚动娘么?没想到你除了西部片还看别的?据我所知《哈利?波特》里的那个弗拉梅尔和他的妻子活了六百多岁,你有什么可不满的?那里面的黑衣教授我倒是很欣赏。”昂热插话。
“因为我闲着无聊就在搜索引擎上用各种语言的拼写搜我自己的名字……”副校长挠头。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芬格尔没再理他那个脱线的导师,继续对路明非说道,“你的师姐被恺撒接回去了,走之前她让我转告你她同意了。她同意什么了?你该不会是跟她说你要抢婚吧?”
路明非谨慎地以最轻微的动作摇头——他怕再晃下去他真的要吐出来,这群混了龙血的医务工作者也太粗暴了!
“好吧,恺撒也有话要带给你,大意就是‘你能把楚子航带回来我很高兴,但是拐走我未婚妻的事我们以后有机会再算账’,兄弟,你曾经的老大对你还是很仗义的,他这样说就是代表这一篇掀过去了。”
路明非嘴角抽搐,心说老大说要报复那就一定是要报复啊,那熊孩子可是用一台游戏机就把他的管家逼疯过,不管他是高调地报复还是不动声色地报复,他路明非都是妥妥高调地出糗啊。现在恺撒还没杀过来大概就是因为带着诺诺回加图索家给他们家那些“老古董们”看看更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