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建设 金推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ai呀呀

作者:ai呀呀  录入:08-14

  如同高位上的大老爷一样继续悠闲地闭眼,享受自己饭后闲暇的消食时光。
  萧玉和见状, 笑得乐不可支, 连忙向一旁的段枢白招手, “夫君你快来看看咱儿子, 快来看看。”
  “怎么了?”段枢白放下手中的书册,大步走过来看了一眼。
  萧玉和献宝一样地把儿子抱到段枢白面前,“你看看咱儿子,是不是特别气派,特别有气势,一看就很威严。”
  “和站在百官之首的宰相一样。”
  耳边听着爹爹的聒噪声,小团团无奈地睁开了双眼,和段枢白如出一辙的风目凝成一条线,冷冷地看向自家漂亮的爹爹,可以说是非常的威严霸气了。
  再配上那一脸严肃、苦大仇深的表情,单就表情来讲,王者气派十分到位!
  当然,若是没有那肥嘟嘟的小脸和五短小身材……
  刚满月的小婴儿摆出这样一幅表情,简直不要太喜感,直把萧玉和逗得肚子都要笑疼了。
  段枢白见儿子这样,也乐了,但他提醒萧玉和道:“玉和,你现在最好还是把孩子放下。”
  萧玉和抬头看段枢白的脸,不解:“为什么?”
  段枢白用下巴指了指孩子。
  “你等会就知道了。”
  “还玩什么神——”秘,这句话还没说完,萧玉和骤然瞪大了眼睛,一股温热的湿意从右手间传来,布料间流出来的一滴滴水打湿了大腿上的衣服,他再看一眼团团,团团此时哪里还有苦大仇深的表情,放了水的小家伙嘿嘿嘿冲着他爹爹笑。
  小东西笑得灿烂,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干了坏事。
  萧玉和已经出了月子,洗澡沐浴熏香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暖黄色衣服,头戴玉冠,腰间玉环香囊,说不出的矜贵,然而此时那上等的绸缎上却沾上了一滩不雅的水渍。
  段枢白弯下腰戳戳儿子的脸蛋,忍笑道:“你看他笑得多开心。”
  萧玉和脸上的表情僵在了那里,随后一块块地皲裂掉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怀中的始作俑者,小家伙还在冲他笑,白嫩嫩的脸蛋好似的掐出水来——掐出一肚子坏水。
  段枢白用手肘推推他,憋笑道:“给团团换尿布去。”
  萧玉和神情奔溃:“他尿了尿了尿了!!!!他要尿了你干嘛不提醒我!!!”
  段枢白无辜:“我有说过让你放下他啊。”
  事实上他前几天也是这么被儿子画了一身地图,吃饱喝足的团团正是“蓄势待发”的时候。
  “你那是提醒吗?你混蛋!”
  “咱孩子的童子尿,干嘛那么嫌弃?”
  “不嫌弃你也沾一点啊!”萧玉和气鼓鼓地看着眼前这对父子,一个大大咧咧灿烂地冲他无辜地笑,一个表面不敢笑实际上眼角眉梢都是明晃晃的笑意。
  萧玉和气愤地将沾了“水”的右手往段枢白手臂上的衣物揩去,段枢白气定神闲地任由他动作,他低头看着自己衣袖肩膀上的湿痕、萧玉和衣摆上的墨画和小团团无辜的黑瞳仁,然后笑着捧过萧玉和的脸打趣道:“现在好了,一家三口,雨露均分。”
  “什么雨露均分啊,胡扯!”萧玉和噗地一声笑出来,“这孩子,真是皮得很,还敢尿在爹爹身上,你看看,他还在笑还在笑,刚刚还一脸严肃,现在笑得和个傻子一样,小坏家伙,坏团团。”
  小团团听不懂爹爹的话,以为他在夸他,咧着嘴一个劲乐呵呵地笑。
  萧玉和转过脸来看段枢白,“他这性子一定是像你,焉儿坏,还装蒜。”
  段枢白一本正经,“我觉得团团还是像你。”
  “像你。”
  “像你。
  “像你!
  ……
  段枢白不欲和他进行这种幼儿园小朋友的争论方式,转换话题道:“那啥,不管像谁,我们还是先给小团团换尿布吧,只怕万一着凉,还有玉和你这一身衣服,你该不会想带着孩子的童子尿过一天吧,你那手可别乱碰东西。”
  “我的手……”萧玉和看了看自己手,继续往段枢白身上抹,愤愤道:“我就乱摸,难道你还敢嫌弃我和儿子。”
  段枢白笑,指了指他的衣服,“我是不嫌弃,就怕到时候你自己嫌弃。”
  萧玉和:“……”他确实嫌弃。
  段枢白笑着在夫郎和儿子的脸蛋上亲了亲,俯身将两个最亲近的人抱了起来,“走吧,我们一家三口一起洗澡换衣服去。”
  小团团是个神奇的孩子,睡觉四足朝天,非常霸气,在他想要睡觉的时候去撩拨他,他会微微抬起一之眼睛来盯着你,他嗓门也非常大,爱笑不爱哭,哭起来的时候总是干嚎,只闻其声,不见其泪。
  只打雷不下雨的小团团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干嚎,他只会在有需要的时候才嚎几声,比如饿了、尿了、要抱抱了。
  团团这个小名取得好,小家伙越长越是个小胖墩。
  萧玉和拿着拔浪鼓逗团团,小团团非常给面子地咿咿呀呀笑。
  “你说咱孩子什么时候才会翻身,会说话,会叫爹爹啊?”
  “他才刚出生没多久,我们不能对他要求太高,你可以多和他说说话。”
  “叫爹爹,叫爹爹,小团团,以后会说话了,要第一个叫爹爹。”
  “哈哈,娘也天天在团团面前说叫奶奶,我不和你们争,就等着看小家伙最先叫谁。”
  过了热热闹闹的满月酒后,小团团终于有了自己的大名,段绍戎,名字取得非常简单粗暴,寓意半点不含蓄,绍是继承延续的意思,戎自是不用说了,名字非常符合小团团四仰八叉霸气侧漏的仰天睡姿。
  萧玉和虽然对将儿子培养成偏偏风雅公子的愿望还不死心,但也歇了不少。
  “小团团啊小团团,你可得乖一点,可别真像你父亲说得那样上房揭瓦……”
  “咿……”睁大眼睛的小团团无辜看向自家爹爹。
  七八月后,阳州的码头终于修建好了,绵延起来,足以停泊上百艘船,沿岸的道路仓库也修的广大,无伦是用来货运输送,还是整兵出发,这个码头都能胜任。
  这时,码头里已经停泊了好几艘货船和十几艘渔船,这其中,段枢白还让人在私底下改建了数十艘战船,在偏僻的地方测试过,让手下兵将慢慢与其磨合,还没在众人面前露过面。
  这些船的来源,有一部分是阳州的工匠依照段枢白给的图纸自己建造的,有一些则是去宣州买的船只回来改造而成,除了去买船,他还偷偷派人挖了许多宣州的工匠过来。
  沿江养鱼的地盘开始往安静闲散的江面挪移过去,人烟热闹的江岸停泊了一连串漂亮的茶楼画舫,远望过去,就是飘在水面上一栋栋漂亮的阁楼,以供来往行人休息娱乐。
  江岸不远处,正在修建一座九层宝塔,等宝塔修好后,便能登塔远望,将阳州码头的美景一览无余。
  段枢白带着萧玉和以及众多的来看热闹的阳州居民,一起上了高大的游船,今天的江面上,会有一场庆祝码头开始运营的赛舟活动,出于某种福至心灵的想法,段枢白让人给今天来看热闹的人发粽子,全当是纪念今天的日子。
  历史就是在这种不经意的时候悄悄书写。
  混合着一片糯米香和粽叶香,赛舟比赛开始了,敲锣擂鼓,气势汹汹,逆着江水直迎而上,游船画舫中都是加油鼓劲的呐喊声,场面一时如同烧旺的柴火,将一片江水煮的沸腾。
  可能是技术不佳,有一条还翻船了,整条船的人落入水中,为了确保安全,他们腰间都捆着两个葫芦,葫芦还是用红绳绑的,于是,江面上不仅有船,还飘着人和葫芦。
  观赏客人们善意的笑容,隔着一江碧水都能听得到。
  拿葫芦挡脸的,望着江岸边黑压压的人,觉得自己真是没脸见人了。
  萧玉和抱着怀中的团团,也是看得兴起,段枢白搂着他,在他耳边道:“怎么样?看多了船,还晕船不?”
  萧玉和撇撇嘴,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我就是看再多的船,该晕得还是得晕。”
  “你儿子太重了,你抱一会吧。”萧玉和把怀中的小胖墩交给段枢白。
  段枢白:“我怎么感觉他是要尿了。”
  萧玉和:“我也觉得。”


第70章 无题
  “????”
  觉得孩子要尿了就把孩子交给他?段枢白哭笑不得, 他下意识捂住团团的小屁屁,继而神色古怪, 似乎多了一坨……
  萧玉和:“怎么了?”
  段枢白看了一眼萧玉和:“被你说对了, 他确实拉了。”
  萧玉和也闻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接而是小团团不舒服地哭闹声, 段枢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给团团换尿布去, 幸好今天都兜着呢。”
  “真的啊?”萧玉和似笑非笑,瞥见段枢白那一脸憋屈样,特别开心,感觉自己扳回了一局, 神清气爽。
  他伸手去逗小团团, 颇有闲情逸致:“乖宝宝, 来看一眼爹爹,莫哭了,等你父亲给你换尿布啊。”
  小团团干嚎了几声, 被萧玉和白皙的食指吸引住, 伸出小爪爪想要抓住他的手。
  在这臭气隐隐弥漫的时候, 萧玉和还有闲心和宝宝说笑,段枢白觉得这双漂亮的狐狸眼睛真是又可笑又可气,白胖胖记仇的倔强脾气稳稳当当发作。
  “你啊你啊,和宝宝越来越有默契了。”
  “那当然啦, 这可是我亲自生下来的, 夫君, 你老老实实伺候团团换衣服去吧。”
  “你和团团一起坑我。”
  “谁让你们父子俩前几天先欺负我的。”
  ……
  两个新鲜出炉不久的父亲慢慢地给孩子换尿布换衣服,段枢白做这事还熟练一些,萧玉和就不太行,坐月子的时候,他只管休养身体,伺候小团团的事情落不到他身上,现在出了月子,逐渐体会到了当爹爹的艰辛。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有空闲也不舍得假手于人。
  两人给小团团清理完毕后,让奶娘抱着他喂奶去。
  段枢白拉着萧玉和继续看划舟比赛,作为一州之长的他给第一名颁奖,是一队健壮的小伙子,“船划得不错,有力气。”
  他给铸了金银铜牌,给前几名队长带上。
  “谢谢将军。”拿着小金牌的黑脸小伙子聂锐笑出一口白牙,皮肤黑得细腻,这皮肤,果真不愧是经常在水里泡着的。
  其他没得到小牌牌的羡慕嫉妒恨,尤其是那群翻船的,灰溜溜的跑了。
  看完比赛,他们去岸边游船里坐下欣赏江岸风景。
  两人坐在方桌前,窗外江水滔滔,清风吹起他们额前的发丝,萧玉和手撑着下巴往外面看,段枢白左手按在桌子上,右脚长靴踩在长凳上,仰起头,潇洒地拎起一壶酒,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拿着白瓷杯的萧玉和正好能瞥见他俊朗的侧脸。
  长发垂荡,在明暗交叠的光影中,身边的男人更加迷人,鼻尖嗅着淡淡的酒香,萧玉和移过头去看外面的江水,碧水接连青穹,他心中也不禁生出一股豪情,咻地伸手夺过段枢白手中的酒,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喝了一口。
  哪怕是生了孩子的小狐狸,还是那个滴酒沾不得一杯倒的小狐狸。
  萧玉和眼神迷醉,细如烟丝,脸颊一下子就酡红了起来,眉间的朱砂痣也红的似血,浑身上下仿佛变得软绵绵的,散发出诱人的媚意。
  我以为自己酒量提升了的……
  萧玉和低头按眉心,颇为后悔将那口酒喝了下去。
  他左右摇晃,嘴角泛起笑意,带着浓浓的鼻音,“船是不是开始摇了?”
  段枢白走到他身边抱着他,在他耳边耳语道:“船没摇,是你自己摇了。”
  萧玉和巴掌大瓜子脸的左晃晃,又摇摇,打了一个嗝,继续道:“夫君,你也在晃。”
  “我没晃,是你在晃。”
  “就是你在晃。”
  “好好好,是我在晃,玉和,头晕不晕?”
  “有一点晕。”
  “想吐吗?”
  萧玉和左右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但摇完头后又捧着自己的脸,眩晕道:“现在想吐了。”
  “乖乖乖,别摇了。”
  段枢白看着差点把自己摇吐了的萧玉和哭笑不得,双手按在对方太阳穴上给他按摩,萧玉和老老实实地倚在他怀里,倒是乖巧的紧,段枢白居高临下看自己喝醉酒了的小夫郎,长长的羽睫如同两把漂亮的小扇子,在金黄的微光下仿佛带着点点荧光,段枢白没忍住,在他眼角边亲了一口。
  萧玉和红唇轻启,发出些许微弱诱人的呢喃声。
  他睁开眼睛,迷离的双眸填充进了无尽的媚意,酡红的双颊如同敷上了一层嫣红的脂粉,房间里的气氛被空气中弥漫的酒气点燃,变得暖熏而暧昧。
  段枢白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萧玉和的手自动攀上了他的脖颈。
  自从知道萧玉和有了身孕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亲密地贴在一起,唇舌相依,紧而不分地完成一个悠长的吻。
  “嗯哼……”
  萧玉和衣衫半解,白皙的胸膛暴露在半空中,被窗外的江风一吹,他酒意阑珊,打破了微醺的思绪,他从醉酒中醒了过来。
  外面江水浩荡,萧玉和心里发急,伸手往前推,光天化日之下的,“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
  段枢白不顾他的反抗,拦腰抱起他,转到屏风后面去,屏风后面放置着一个供人歇息的软榻,萧玉和背触软榻,视线扫过这勉强算是封闭了的小空间里,加上许久没亲热过,就这么半推半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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