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有毒[重生][古代架空]——BY:土豆炒蛋

作者:土豆炒蛋  录入:08-24

  剩下的话钦国侯没有说明,但姚英红也已经想到,闭了闭眼,姚英红抚平自己内心翻腾的情绪,面色温柔,“这些朝廷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侯爷放心,以后府中再也不会出现让侯爷烦心的事情,妾身一定会好好照顾云深,这些年她在庄子里受了那么多委屈,妾身一定好好补偿二小姐。”
  钦国侯站起身想了想道:“你把梅院腾出来给二小姐。”
  姚英红愣了下,随后点头笑道:“全听侯爷的,等云深从宫里回来,梅院也该收拾好了。现在天色已晚,侯爷早些歇息才是。”
  钦国侯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道:“你也早些休息,我再处理些政务。”
  “是,侯爷。”
  .........
  泰康殿。
  皇上此时正坐与大殿之上,手下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奏折,端起李锦递来的茶盏,喝了口,往桌案上一搁,“这就是你要拿来给朕解闷的趣事?”
  李锦弯着腰,笑道:“可不是么,京城好久没有发生这么新鲜的事情,奴才一听说后,可就赶紧禀报给万岁爷,让万岁爷您也新鲜新鲜,太后已经将那钦国侯府的二小姐带回宫中养伤,听说当时钦国侯的脸色是变了又变,不知道有多难看。”
  皇上抬起耷拉着的眼皮,沉声道:“看来钦国侯府的后院不□□宁,这样也好,给钦国侯找点事,省的那只老狐狸成天削尖了的脑袋想着怎么往上爬。”
  随后好似想起什么,皱眉道:“算算日子,定南王已经进京了吧。”
  李锦低头一番思索,“按道理来说应该到了京城,可是那位爷若是不愿进宫的话谁也拉不进来,不过定南王若是空闲下来,定会来拜访皇上和太后娘娘。”
  皇上回想起定南王的种种事迹,肃静的面容上不禁浮现出几丝笑意,低声喝道:“小兔崽子。”
  .........
  长寿宫。偏殿。
  清音为秦云深准备好换洗的衣物,摸了摸微烫的水,便走到屏风外面,对着坐在梳妆台前走神的秦云深道:“小姐,水刚刚好,您快沐浴吧。”
  秦云深转过头来,对着清音说:“不用伺候我了,在门口守着便是。”
  清音面带犹豫的看向秦云深受伤的肩膀,语气担忧,“小姐的伤口很深,不能碰水,如今芷画并不在跟前,不如让奴婢伺候小姐沐浴吧。”
  眯起狭长的眸,秦云深站起身淡淡道:“不用,我自会小心,你下去吧。”
  清音见秦云深语气决绝,知道他不喜欢沐浴的时候有人在,更何况小姐并不是真的女儿身....所以清音也不勉强,行了礼,退出偏殿。
  秦云深来到浴桶旁边,小心翼翼的褪去身上的衣物,肩膀处传来的痛感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随着哗啦的水声,秦云深已经坐进浴桶之内,水雾打湿了他的脸颊,秦云深不禁吐口气,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拿掉头上的发簪,如墨的发倾泻而下,没入水中飘荡开来。
  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今日在凉亭内碰见的那人,前一世他并没有见过满头白发的男人,可是那气度不凡的身姿又不像是个简单人物,看他的年纪不过才二十六七,怎会白了头,除非是中了什么毒,由此推断他定是身居高位之人,不然怎会有人想要害他,可是身居高位之人前一世秦云深都见过,并没有那名白发男子,他到底是谁。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声微响,秦云深还未反应过来便见有一人破窗而入,入目的却是那满头白发。
  秦云深心底一惊却未喊人,能在皇宫里行走自如,闯入房间犹如进自家院子一般简单,可见其武功之高,他若想杀自己,一瞬间便可要了自己的命,可秦云深自问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让一个高手惦记上自己的脑袋,看这人样子,那人更像是遇到了麻烦。
  白发男子瞧见坐在水中的秦云深也是一愣,但顷刻间便已恢复冷静,转身关上窗,不管秦云深答不答应直接坐入水中,声音沙哑,“能在一天之内见上两面倒也是缘分,从现在起你就当没有见过我这个人。”
  说完白发男子便一头扎进水里,沉入水底,秦云深皱眉,还好木桶够大,不然还真盛不下两人,看来此时有人正在追他,看在白发男子曾经救过他一面的份上就不计较那么多,还他一个人情便是。
  果然,不过瞬息之间,一名男子同样开窗闯了进来,可是在看到秦云深的那一刻,瞬间呆住,回过神后看着屏风上的衣裙脸色有些尴尬,但还是在房间里查探一番,自始至终并未看向秦云深,秦云深装作惊恐的模样,不敢出声。
  那人见房中没有自己想找的人,压低声音道:“还请姑娘海涵,在下不是有意的。”说完便踏窗而去,还细心的带上了窗户。
  秦云深的眸子里也染上一丝惊讶,那人竟然是给端王办事的羽笙,这个白发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和端王扯上关系,看来这人和端王是对立的状态,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随着哗啦的水声,白发男子浮出水面,起身走出浴桶,用内力烘干了头发和衣物,瞧着面色平静的秦云深忽然笑了,“你居然是个男人,有意思。”
  此时秦云深才感觉到不好意思,刚刚情况紧急他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自己是个男人,所以潜意识的并不害怕和男子裸程相见,都是男人,谁又不会比谁多块肉,纵使被他发现自己的男儿身,这个人也不会说出来,如果白发男子是个多嘴的人,恐怕今日在离山的时候就会走出戳穿他的谎言,而不是一走了之为他掩藏真相。
  “在下还是那句话,希望公子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秦云深望着那人,眸中如一潭湖水般沉静,稍微燃上了些许请求。
  白发男子扬起剑眉,忽然笑的肆无忌惮,此刻他只能想到绝代风华这四个字来形容那人,其他的都不足以表达那抹笑。
  向前两步,白发男子伸出白皙如玉葱般修长的手指,食指的指腹停留在秦云深肩膀上的伤口边,缓缓抚摸着,画出了它的轮廓,低头俯视着秦云深,声音喑哑,“你可真是够狠的,你不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明知道钦国侯府没有自己呆的地方为什么还要拼了命的想要回去?”
  秦云深只觉得白发男子手指掠过的地方犹如火烧,稍微侧开身偏离了那双手,对着白发男子出口讽刺道:“阁下怎么知道我不是那贪财之人,有些时候不能太相信那些表相,就像粉末□□,看着无色无味,内里却杀人于无形。”
  白发男子听后微微弯腰,唇角停留在秦云深的耳侧,声音里是还未散去的笑意,“可惜我百毒不侵。”
  秦云深听后狐疑的望着男子的白发,虽然嘴里没说,可眼睛里无不透视着怀疑,若如百毒不侵怎会大好年华满头银发。
  白发男子当然看懂了秦云深的眼神,直起身,淡淡道:“等以后我再告诉你头发怎么回事。”


第十三章
  秦云深嗤笑,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站起身,不看白发男子,兀自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从容不迫的穿上衣物,“公子危机已除,我毕竟是个‘待嫁的小姐’,被人见到与一名男子独处可是坏了名誉就嫁不出去了,还请公子速速离去。”
  白发男子靠着屏风眼神懒散的与秦云深对视着,听他这么说眉梢微挑,话说的随意,“大不了娶了你便是。”
  秦云深无奈的皱起眉,不再搭理他,径自向寝室走去,这人爱呆就呆着吧,反正这是皇宫,料他也不敢大张旗鼓。不知怎的,看着这人虽然觉得危险,但不至于时刻保持小心翼翼,一是因为这人自己从未见过,并不在他的算计之中,二是这个人太强大,他得罪不起,想要捏死自己只是瞬息之间的事。再说他们两个人根本没有敌对的立场,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对抗端王的‘盟友’。
  当秦云深收拾好一切,准备吹灯休息的时候,白发男子依然躺在软塌上望着自己,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秦云深披散着湿漉漉的青丝,坐在寝床上,墨色的眸子里闪着不耐,“公子是准备与我秉烛夜谈?如果你想让我挂上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名头,便一直呆着吧。”说完秦云深缓缓躺下身子,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痛楚,秦云深咬牙没有吭声,上一世比这要痛一百倍的伤口不是没有,依然忍过来了不是。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清音的声音,“小姐?您沐浴好了吗?奴婢给您上药。”
  秦云深闭眼,屋里还有个不速之客,怎能让清音进来,只好道:“不用,我自己来,今夜不用在外面守着,你且去休息吧。”
  “是。”清音犹豫半晌才往纳荣安排她的住处走去。
  寝殿内,白发男子打量着梳妆台上太医开的那些涂抹伤口的药,皱眉,“太医院的老东西就会拿这些药糊弄人。”
  秦云深不置可否,如若太医听到这人的话恐怕会气的跳脚吧,他嘴里糊弄人的药可是宫里疗伤的上好圣药,在他眼里却是一文不值,秦云深真想知道这人到底是在哪养大的,连如此珍品都不屑放于眼中,他觉得这人说不定是哪位隐士高人的徒弟?这个应该有些可能。
  “你在想什么?”
  秦云深回过神看到面前放大的脸,低叹,这人真烦,遂侧了侧身子不再看他。
  白发男子并不介意秦云深的态度,他此刻心情是愉悦的,非常愉悦。
  拿出怀里自己调制的玉肌,坐在秦云深身旁,笑眯眯道:“这药三日内便可去腐生肌,六日内疤痕无存。”
  “无功不受禄,我无福消受。”秦云深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不管这人抱着什么心态,这个人情他可不想再欠下来。
  白发男子也不生气,兀自打开药瓶,向着秦云深的伤口处涂去。
  秦云深只觉领口被人拉开,伤口处传来丝丝凉意,钻心的痛感倒是减轻不少,睁开眼,望着那刀削的五官完美的轮廓低声道:“这人情我记下了。”
  白发男子不置可否,收回手拿出锦帕擦了擦指腹,轻笑,“我这还是第一次为别人上药,你这倒还不情不愿。”
  秦云深拢拢领口,开口提醒着白发男子,“夜已深,公子该离开了吧,这里毕竟是戒备森严的皇宫,而且还是太后居住的长寿宫,万一被人发现,刺客的名头就会无法避免的落在你身上。”
  白发男子的表情毫不在意,但嘴里却说着吊儿郎当的话,“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关心我?”
  秦云深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心底不禁再次涌起无奈,索性不再管他,闭着眼沉沉睡去,今日他真的是太累了。
  白发男子听着秦云深轻浅不一的呼吸声,深沉的双眸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锐利如剑,哪里还有刚刚嬉皮笑脸的样子。
  秦云深是吗?本王记住你了。
  .........
  端王府。
  羽笙跪在地上,低着头请罪,“还请王爷治罪!”
  端王静坐于太师椅上,如画的五官在满厅灯火的照应下更显俊逸,怪不得京都女子称端王为玉面郎君,单看相貌就是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温暖如玉多情多义的君子。
  “你说那刺客潜入太后的宫中被你跟丢了?”端王抬起眉,语气平淡无波。
  羽笙面上有些羞愧,“是,这天下竟还有人轻功比属下高上一筹,羽笙应当领罚。”
  端王起身扶起羽笙,摇头,“这不是你的错,追不上也没办法,索性并没有丢什么东西,夜深了,追这么久身体该乏了,下去吧。”
  羽笙的眼中划过感动,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行了一礼,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羽笙走后,端王本事沉静的眸子染上阴桀,慢慢在眼中飘荡开去,转身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口,嘴里无声的吐出两个字,“废物。”
  端王甩甩衣袖,向着王府一处废弃的院中走去,打开重重机关,进入幽黑密不透风的地下室,端王的脸色越发难看。
  这个密室建在这里无人知晓,怎么会有人能找到这里...而且府内暗卫众多,那人居然能在铁桶般的包围圈里进入王府潜进地下室,可见这人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
  想起黑衣人的满头白发,端王沉吟,莫非是个隐士高人,因为在他印象中,大阎朝年轻高手中,无一人是满头银丝,若说白发,他记忆最为深刻的就是定南王,他六岁那年见过比他大一岁的定南王,小小的人白了头发,模样十分精致,看着比他们这些皇子还要精致。
  但是据他所知,定南王是在出生的时候中了南疆的毒蛊,所以才童颜鹤发,不过前几年定南王进京朝贡的时候白发已然化为黑发,听说蛊毒解了,再说,他在南疆安排的有线人,并没有说过定南王头发是银色,所以端王不敢断言,这事是不是定南王做的。
  至于刺客为什么不逃到城郊反而潜进皇宫,更是在太后宫中失去踪影,这其中是不是有人想要把他的注意力引到太后那里去?
  端王来回踱步,半晌停下脚步,松开皱起的眉,多思无益,定南王不是来京城了么,只要一见便可知晓。
  还好他发现的早,账本和名单依然在盒子里锁着没有打开,不然他的把柄可就全都捏在对方手中,这事或许和大哥三哥有关...
  端王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眸中闪烁着精光,有大哥和三哥的虎视眈眈,他以后做事定要小心再小心,这间密室已经被人发现往后就不能再用,那便弃了吧,重新修建一个就是,至于要不要让羽笙来办这件事,他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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