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曹操听闻,感觉整个人都泼了冷水一般, 从头冷到尾, 再加上帐子外面冷飕飕的寒风,总觉自己马上便要被冻住……

曹操一时间愣在原地没动, 方才亲吻的那种旖旎气息,一瞬间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他虽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不过曹操的表情的确是受伤的,这种表情张让见得多了。

张让有些迟疑,说:“曹……校尉?”

曹操听到张让的声音, 这才醒过神来, 当即冷哼一声,对张让说:“你将我当做旁人看也便罢了,如今还将我这堂堂的一军之长当做泄欲的……”

曹操“的”了半天, 愣是说不出下面的话儿来, 因着实在太丢颜面儿了, 根本说不出口。

曹操气得脸色都青了, 想自己堂堂一军之长, 好歹旁人都要呼唤自己一声主公或者曹公,张让竟如此看自己不起!

当真是岂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让看着曹操一脸菜色的模样,虽心中多有不解,自己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没成想曹操似乎生气了。

张让这个人没有感情, 并不是因为他不想懂,而是他真的不明白。

张让看着曹操那面色,心中想了想,曹校尉似是又生气了,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若不然……负荆请罪罢?

毕竟日后张让还要在曹操的营中混日子,不止如此,还要带上小包子陈留王一起,定不能得罪了曹操。

况且……

张让也不知为何,他似是不想看到曹操满脸菜色不愉的模样,心尖儿里一阵阵的打颤,那种感觉就仿佛心律不齐。

张让刚要开口“负荆请罪”,哪知道曹操自个儿的恢复能力这般的好,突然转过身来,说:“罢了!”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

曹操挥了挥手,十分大度的说:“我倘若跟你生这个气,早就气死不知数十回了。”

曹操转念一想,反正自己的脸像极了张让在意的那个人,若在旁人看来,绝对只觉窝心熬火,因着实在分辨不出张让是在看自己,还是在看那个“他”。

但曹操这种心机深沉之人眼中,这倒是一件好事儿,毕竟这是自己先天的优处,旁人想生出这张脸来,还生不出来呢。

左右曹操都被看成了旁人,还在乎爱慕不爱慕么?

若有便宜不占,这才不是曹操的性子。

先紧紧的捏在手心儿里,那旁的都是后话,后话就押后再说。

于是曹操立刻凑过来一些,又将张让重新压在营帐壁上,语气十分暗昧的说:“爱慕不曾爱慕,咱们先且押后再议,我就问你,你可中意与我做那档子事儿?”

张让想了想,十分坦然的点头说:“颇为新鲜,而且感觉甚好。”

这话简直是最大的肯定,曹操登时“呵!”的笑了一声,说:“自然,不看看我曹操是谁?”

曹操又说:“你可愿……日后时时与我做这档子事儿?”

张让并未有什么羞耻之心,也不觉如何赧然,还是一片坦然的说:“若曹校尉同意,让自然愿意。”

曹操听到这话,那被凉水浇透了的热血,终于又死灰复燃起来,“噼里啪啦”的剧烈燃烧着。

曹操一笑,用十分勉强的口吻,说:“我嘛……尚可,不过也要掂量我的心情。”

张让点点头,似乎十分理解曹操的说辞。

曹操又说:“你若想再与我做那档子在事儿,从今往后便要开口,别总是曹校尉曹校尉的唤我,你现在在我营中,食我的穿我的住我的,难道不该唤我一句主公?”

张让没有任何意义,轻声说:“主公。”

他的嗓音因着是宦官的缘故,并不低沉,反而十分清朗,语调平板,没有一丝波澜,但在曹操耳朵里听来,简直便是天籁,尤其是这种冷清之中带着禁欲的感觉,十分引人。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甚好,还有……往后里你若是想要做这档子事儿,那必须自行主动,可知道了?”

张让亦觉有道理,毕竟是自己想要做那档子事儿的,当然需要自己主动,这无可厚非。

张让点点头,曹操还要多说什么,突然就见张让挨近了过来,学着曹操方才的动作,微微仰头,将自己的嘴唇奉献上来。

曹操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胸腔又何曾不是,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比大强度的练武演兵还要剧烈一般。

曹操当即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露出一副凶残的表情,“嘭!!!”一声,两个人一并子跌在了榻上。

就在曹操十分投入之时,“嗷嗷嗷”的声音冲了过来,原来是那只小狼崽子。

小狼崽子眼看着曹操“欺负”他家主人,便冲过来,“嗷嗷嗷”的冲着曹操狂吠不止,一副奶凶奶凶的模样,还露出自己尖锐的小獠牙,疯狂的吼叫着。

曹操正投入,听到小狼崽子的吼叫声,瞥了一眼,说:“走开,你这小畜生,一面儿凉快去。”

小狼崽子必然听不懂曹操的话,眼看着曹操继续欺负他家主人,便生气的很,圆滚滚的身体毛都炸开了,冰蓝的眼睛里能喷火,“哒哒哒”一阵助跑冲过来,“腾!”的就跳上榻来。

然后“嗷呜!”一下。

“嗬!”

曹操哪知道那小崽子冲过来就咬自己,发狠的对着自己咬,拽着自己的衣摆使劲晃。

曹操被打扰了雅兴,气的翻身起来,说:“你这小畜生!讨打!”

小狼崽子虽然小,但是不甘示弱,十分焦躁的“嗷呜嗷呜”大叫,还插在曹操与张让中间,不让曹操靠近张让。

张让一看,便也起来,将小狼崽子抱了起来,抱在怀中,轻轻的抚摸着,查看它的伤口。

小腿儿上的伤布因为刚才不停的蹦跳,有些松散了,张让赶紧给它重新包扎起来。

曹操一看,不由有些吃味儿,说:“不过一只小畜生,你如此上心做什么?”

张让明明眼角还挂着“动情”的殷红,但竟又恢复了冷静,说出来的话十分冷漠平淡,说:“让既受人之托,自然要照顾好它。”

“嗷呜嗷呜!”

似乎被张让摸得特别舒服,小狼崽子奶声奶气的叫了一阵。

曹操见张让与那小畜生亲密,不由就说:“给这小畜生起个名字,免得以后我总是小畜生小畜生的唤它,往日里更畜生了。”

“嗷!”

小狼崽子虽听不懂曹操说话,但曹操一旦说话,它立刻狂吠起来,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曹操一拍手,说:“是了,不若……就叫狗子罢!若狗子不好,叫二狗也行,你看它生的,就跟一只赖狗子一般。”

“嗷嗷嗷!”

小狼崽子狂吠不止,对着曹操一阵怒吼。

张让想了想,说:“不如叫阿瞒。”

曹操听得一怔,总觉得这名儿有些耳熟,随即恍然大悟,自己在卫家之时,不就用过曹阿瞒这个假名儿么?

曹操立刻说:“你必是故意的,叫我与着畜生用同一个名讳。”

张让坦然的说:“反正曹校尉……主公也不用这个名讳,放着也是空放着,不若给它用了去,也不必再想名字。”

曹操岁不满张让把自己的假名儿给这小畜生,但张让那一声“主公”唤的曹操心里大为舒坦,还有一种痒痒的错觉……

曹操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坚持说:“不行,这小畜生岂能与我一个名讳?决计不行!”

张让想了想,便说:“小蛮,蛮不讲理的蛮,蛮横的蛮,如何?”

曹操一听,张让这岂不是指桑骂槐,故意在骂自己?

曹操还想反对,那小狼崽子仿佛跟他唱反调一般,立刻对着张让奶声奶气的“嗷呜嗷呜”叫起来,还使劲蹭张让,似乎特别中意“小蛮”这个名字。

张让给小狼崽子起了名字,便说:“时辰夜了,让先告辞了,主公安歇罢。”

他说着,抱着小狼崽子就要走。

曹操连忙说:“且慢!”

张让停下来,驻足看着曹操,似乎有些不解。

曹操心想着,亲都亲了,虽不能急功近利,立刻有什么其他动作,但总留宿在此,好歹温存一下子才是。

哪有亲吻完立刻便走,翻脸不认人的?

曹操想令张让留下来,但又不知如何开口,登时就把目光盯在了小狼崽子身上,立刻走过去,暗中拽了一把小狼崽子的尾巴。

“嗷嗷嗷——!!”

果然,小狼崽子对着曹操一阵狂吠不止,就差跳起来咬他,一脸“凶悍”模样儿。

曹操则说:“你看,小蛮它与我颇为投缘儿,不想现在回去,不若……你今天就带着小蛮在我这里歇下?反正我这儿地方大得很,又不是耍不开,免得这小畜生回去与你闹,令你不得安歇。”

张让不知小蛮怎么了,突然“嗷嗷嗷”狂吠起来,难道当真舍不得曹操?

于是便点点头,说:“也可。”

张让根本不疑有他,很轻松的便答应留宿下来,曹操与张让睡在一张榻上,小狼崽子就隔在他们中间,张让睡得迷糊,一个翻身,还搂住了小狼崽子,十分亲密似的。

曹操见了,立刻咬牙切齿,一阵子磨牙,见张让睡得熟了,那小狼崽子也睡得颇香,便偷偷的坐起身来,将小狼崽子轻轻拽起来。

小狼崽子年岁太小,睡得很死,曹操便拎着小狼崽子从榻上下来,将它放在营帐靠外的案几上,这才笑了一声,迫不及待的回了内里。

张让因着失去了怀中的温度,登时蜷缩起来,还不安的蹙了蹙眉,似乎在寻找什么。

曹操回去之后,刚刚躺下来,张让便自动滚过来,伸手搂住了曹操。

曹操登时受宠若惊,一颗心脏差点跳出腔子,连忙屏住呼吸,任由张让热情的抱着自己。

张让睡得迷迷糊糊,只觉自己做了一个怪梦,梦中的小狼崽子软软乎乎,手感特别好,尤其是冬天抱着睡,简直便是一个大号暖手宝,而且还是自发热的类型,无需充电。

但是突然间,软萌萌的小狼崽子长大了,暖和是更暖了,但变得……五大三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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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板和小狼崽子争风吃醋的日常,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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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77的6个地雷,[亲亲]o(* ̄3 ̄)o

感谢给蠢作者营养液,灌溉曹老板和让宝的小天使们~

谢谢聚衫的50瓶,谢谢沙之器的40瓶,谢谢小居的33瓶,谢谢不早朝的20瓶!

谢谢20瓶以下的小天使们:取名真难、溢芳香的瓶子、爬地老手、墨阙、碧落、取样阳光、李可乐赖冠霖、即鹿、一颗成精的茶花、余美人、斑斓、重逆~

封口费

营帐帘子发出“哗啦”一声,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贾诩手中端着一个木托盘, 上面放着一个耳杯, 从营帐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走进来,便看到夏侯惇一身黑甲, 戎装凛然,正伏在案几边书写文书,微微蹙眉,与平日里那憨厚淳朴的模样,大相径庭。

贾诩一进来,夏侯惇便听到了动静,立刻抬起头来, 看到是贾诩, 脸上便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笑容,将手中的文书“啪”一声合上,连忙迎身起来, 说:“文和先生, 您怎么过来了?”

贾诩端着托盘走过来, 将耳杯放在案几上, 笑了笑, 很是温和的说:“还不是这些日子未有见到夏侯将军?”

夏侯惇当即嘿嘿笑了一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是了,这些日子实在太忙了些儿。”

贾诩说:“再忙也要注意自己身子。”

他说着,将耳杯端起来俸给夏侯惇, 夏侯惇也没问是什么,一饮而尽,当即苦的啧了啧舌头,说:“好苦!”

贾诩笑着说:“驱寒的,夏侯将军每日里坐在帐中批看文书,寒气必然入骨,如今是年轻不惧怕这些,往后里若是上了年纪,必然有罪可受,还是早些注意着好。”

夏侯惇一笑,说:“多谢文和先生。”

贾诩送来了驱寒的药酒,不过并未离开,而是将托盘放在一面儿,状似不经意的说:“在忙些什么,看你很是劳累,没日没夜的。”

夏侯惇说:“也没什么,便是文和先生日前所说,渤海太守袁绍,与豫州刺史孔伷之间的事情。”

日前贾诩特意去见曹操,想让曹操将袁绍有意刺杀孔伷的事情,告知孔伷,不过曹操没有同意,觉得这样的举动无异于引起内斗,如此一来董卓必然会趁机钻了空子,到时候只会是仇者快亲者痛的结局。

但此事儿若是不加遏制,袁绍必然会成功刺杀孔伷,然后抢夺豫州兵马,袁绍的人马充足之后,第一个想要报复的必然就是曹操。
推书 20234-09-07 :枫落听雪音 完结+》:简介:(入库时间2019-09-07)晋江2019-09-04完结悠悠岁月,他用最赤诚的心去守候。无边苦痛,他用最强大的意志去忍受。身份悬殊,没有希望,可依然无怨付出,甘之如饴。奈何造化弄人,两人竟走向决裂的境地。那晚,他沉吟河畔,痛心疾首,难道爱一人,真的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