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打棒打鸳鸯

曹操说的十分暧昧, 而且也不算隐晦不明。

不过张让仍然一副冷淡面孔,不见丝毫波澜,除了耳根子敏感,自行发热之外, 并未有太多变化。

张让冷冰冰的注视着曹操, 纠正他说:“此药十分温补,主公虽血气方刚, 但亦可食用, 每次取豆大吞服便可。”

曹操:“……”重点难道不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么?

曹操眼看着张让如此不解风情, 十分无奈,摆手说:“罢了, 对牛弹琴。”

他说着负气转头离开,又去应酬饮酒。

曹操转身离去, 张让不知他为何突然负气,只觉曹操心才是海底针,无论如何也捞不上来。

张让只好把锦盒扣上, 随即抬起手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只觉平日里冰凉凉的耳垂,此时竟热的发烫。

不止如此, 张让又伸手压住了自己的心口,心跳也异常紊乱……

张让脸上依然未有任何变化,却自言自语说:“为何……心脏如此难受?”

却说袁术敬酒的事情,袁绍大老远也看到了。

他本就不服气曹操。

袁绍与曹操昔日在雒阳城里, 本是拜把子的兄弟,二人也曾惺惺相惜过一阵子。

只不过袁绍始终有些看曹操不起,一来是因着曹操的出身,曹操乃是宦官曹腾的后代,曹腾收养义子曹嵩,曹嵩生嫡子曹操。

如此一来,曹操半是宦官之后出身,虽家中极富极贵,但袁绍不同,袁绍乃三公之后,他袁家出产三公,便跟流水线一般,简直就是批量生产,可谓是钟鸣鼎食之家。

因此袁绍虽欣赏曹操豪爽和气度,但又从骨子里看他不起。

这一点就像是袁术这个嫡子,看袁绍这个庶子不起一般无二。

还有这第二点。

第二点便是曹操的为人了,曹操口碑不佳,好飞鹰走狗,在雒阳城里又喜欢惹是生非,不知多少雒阳城中的千金小姐,为了曹操撕破脸皮,闹得满城风雨。

在袁绍眼中,曹操虽仗义,却只是个喝酒顽女人的花花公子,不能成就大事。

如今这样的花花公子反而一步登天,当上了义军总盟主,袁绍能服气?

昔日里跟随自己的阵营,全都跑到了曹操跟前献媚,不止如此,就连自己的弟弟袁术,也跑到曹操跟前去敬酒,还打成一片,嘻嘻哈哈的狂笑不止。

袁绍心里窝火儿,便站了起来,端着一杯酒,往袁术那边儿去了。

袁绍走过去,便举起酒杯,说:“二弟,哥哥敬你一杯!”

他说着,十分没有诚意,冷着脸,便把羽觞耳杯直接扣在了袁术身上。

袁术穿着一身华袍,十分金贵,被袁绍一杯全扣了,当即气的大吼起来,说:“袁绍,你这是做何!?”

众人正在推杯换盏,突然听到袁绍与袁术的争吵声,一时间全都放下了耳杯,走过去围看。

前方一片骚乱,只见袁术一身华袍湿了打扮,耳杯的酒量可不浅,还是满杯故意摔的,自然湿的狼狈。

曹操与张让也走过去看个究竟,只见袁绍脸上没什么诚意,半是狰狞,半是嘲讽的说:“这有什么?为兄又不是故意的,二弟你太过大惊小怪了不是?”

袁术一听,气的哇哇大叫,说:“袁绍,我看你便是故意为之!”

袁绍笑了笑,十分好脾性的说:“二弟,如今咱们义军庆功宴,二弟可不要因着一些个小事儿,便小题大做,难不成是故意扰乱庆功宴么?”

“你……”

袁术似说不过袁绍,袁绍一甩袖子,便说:“实在对不住,我这袍子上也有些湿了,回去换身衣衫,各位,少陪了!”

他说着,扬长而去,并非是去换衣衫,其实便是不想给曹操这个面子,找了个机会便离开了酒席。

袁术眼看着袁绍如此猖狂,心底里窝火儿的厉害,目光阴沉沉的盯着袁绍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冷笑,不过一个败将,竟然还如此猖狂,看来不给他点子教训,怕是袁绍不知着袁氏是谁当家!

袁绍与袁术这面一场闹剧,很快便散了,其他军阀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曹操眯了眯眼睛,心想着这二袁都不是什么好料子,袁绍多有不服气,日后必然会给自己使绊子。

而袁术呢?

看起来虽亲近自己,但内地里谁知他什么德行?

曹操心思忖着,又应付了旁人敬来的两杯酒,一转头便找不到张让去了何处。

他已然有些微醺,眯着眼睛寻思了好一阵,也还是吕布甚是“善解人意”,拍了拍曹操的肩膀,说:“主公,总盟主。”

吕布连唤了两次,而且每次唤的都很是令人舒坦,曹操立刻头皮发麻,只觉吕布又要出什么阴招儿。

便见吕布指着一个方向,笑说:“主公必然是在寻觅列侯,那不是么?正与周公子谈笑呢。”

谈、笑?

曹操的确见过张让笑,但都不是发自肺腑的,而是冷笑。

突听吕布说张让与周瑜谈笑,心里那叫一个醋啊。

苦酒混合着酒水,不断的在肚子里发酵,又酸又苦,简直一塌糊涂!

曹操当下便在吕布看热闹的眼神中,大步走过去,挤在张让与周瑜身边。

原来方才孙策与周瑜二人过来给张让敬酒。

周瑜之前过敏,本以为无法参加庆功宴,哪知道听从了张让的医嘱,沐浴更衣,又涂了药膏,喝了一碗药下肚,竟浑然好了。

疹块不痒了,身上亦不难受了,不到半个时辰,肿块便全都消散,周瑜的皮肤又恢复了光洁无暇,犹如美玉一般。

周瑜是特意来感谢张让的,孙策也对张让敬佩的跟什么似的,只觉张让这不是医术,而是巫术,不然为何如此神奇?

孙策笑说:“列侯,我敬您!”

张让见周瑜也要饮酒,便阻止说:“周公子水土不服,必然极容反复发作,切不可饮酒,忌食生冷,否则又要遭难。”

孙策一听,赶紧说:“不行不行,那你不要饮酒,若再起那疹块,怪吓人的,好端端一块美玉,险些变成麻子。”

周瑜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孙策,孙策笑嘻嘻的浑然没个正经。

曹操过来之时,便看到三人果然在谈笑风生,当然了,张让负责谈,孙策才是那个负责笑的。

曹操心中醋劲儿浓郁,便说:“诸位在此处,不知谈些什么?怎的如此厚此薄彼,不带我一个?”

孙策笑着说:“盟主有所不知,公瑾想要拜列侯为师呢!”

确实如此,周瑜因着十分敬仰张让,觉他医术高明,因此也想习得一二。

“拜师?”

曹操一听,这可如何是好?张让都有两个干儿子了,还有一个放在曹营没来过来的小狼崽子,如今若再多一个徒儿,岂不是更加粘人?

曹操当即“哈哈”干笑说:“周公子你太谦虚了,拜什么师?张让不过只习得一些医术的皮毛而已,这医典博大精深,可不能误人子弟。”

张让也觉如此,他是个法医,让他验尸张让绝对不在话下,但中医之流,张让所用都是当年跟着爷爷习学而来,其实并不专业,因此张让也不好误人子弟。

张让便说:“主公所言甚是。”

曹操被张让应和一句,当即受宠若惊,赶紧岔开话题,笑着说:“来来来,孙长公子、周公子,我敬二位!”

孙策十分豪爽的说:“恭谨不能饮酒,总盟主好意,我替他饮了!”

曹操与孙策性子倒是有几分相似,都喜没个正形儿,因此二人一饮酒,立刻惺惺相惜,倒是谈天说地起来。

那两人几乎是相见恨晚,张让不好多饮,怕是饮酒误事,而周瑜是不能饮酒,看着倒是眼馋,于是二人便一同坐在席间食饭,说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周瑜博学多才,别看年纪轻轻,但风采逼人,虽话不多,但不至于冷场,倒也谈的投机。

如此一来,很快酒过三巡,已然入夜三更。

三更左右,庆功宴便散了,张让回到营帐,没见到曹操,不知他去了哪里,便出来寻他。

一出来正巧碰到了周瑜,周瑜是来寻孙策的,伯父孙坚说孙策是个不省心的,左右都寻不到,请他帮忙来寻。

于是张让去寻曹操,周瑜去寻孙策,进了摆宴的幕府大帐,只见杯盘狼藉,就是不见二人去向。

张让本都要离开幕府了,突听有隐约的说话声,便蹙了蹙眉,从幕府退出来,绕到了幕府大帐后面儿。

这一绕过去果然看到了曹操。

何止是曹操,孙策也在,二人正勾肩搭背,举着酒壶,对酒当歌!

那两人显然饮得醉了,一身的酒气冲天。

孙策勾着曹操的肩膀头,“嘿嘿”笑着,好端端一张英气的脸,愣是笑的有些傻气,含糊的说:“孟……孟德大哥!你说……你说是列侯好看一些儿,还是公瑾俊美一些儿?”

张让和周瑜走过去,便听到那二人醉醺醺的正在讨论百无聊赖的问题。

曹操一听,想也不想,因着饮酒多了,嗓音有些沙哑,笃定的说:“自是张让好看!”

孙策皱眉摆手说:“不不不,我以为……公瑾更俊美一些儿!”

曹操反驳说:“张让!”

孙策又反驳说:“公瑾!”

“定是张让!”

“必是公瑾!”

张让只觉一瞬间掉进了蛤/蟆坑,两个人不停的叫板着,张让甚是无奈,赶紧与周瑜一人拽一个。

曹操醉的厉害,已然不分东南西北,见到张让都认不出来,嘴里唤着:“张让……张让……”

张让便说:“让在。”

曹操却推开张让,踉跄的走过去,一把抓住孙策,又跟孙策勾肩搭背起来。

孙策双手捧着曹操的脸,眯着眼睛仔细打量,口中含糊的说:“咦……好生古怪,公瑾你……这脸盘子,仿佛一夜之间,长了很多,怕不是又肿了?”

曹操则是满面温柔爱怜的抚摸着孙策的面颊,又是忧郁,又是叹息的说:“张让……你快仔细……仔细端相端相,我是不是比那周公子生得好看?”

周瑜:“……”

张让:“……”

曹操说着,不只是动手,还立时就要低头“动口”,张让与周瑜二人只觉头皮发麻。

张让眼皮一跳,眼疾手快的拉住曹操,周瑜则是拽住孙策,将他们死拉活拽的分开。

那光景,仿佛棒打鸳鸯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2万字更新达成~明天仍然6更!

【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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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看好戏

曹操做了一个梦。

梦见……

一贯没什么表情,冷漠非常的张让, 竟向自己坦露了心迹。

张让微微垂着白皙的眼睑, 似有些害羞赧然, 低着头,声音纤细轻微,十分不好意思。

那模样儿简直可人疼的很,让曹操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征服欲与满足感。

于是二人便紧紧相拥, 十指相扣,热烈接吻, 不可名状……

曹操迷迷糊糊的就感觉自己抱着张让, 不过张让的骨架子不知怎么的, 突然长了不少,一夜之间竟跟自己差不多了?

不止如此, 耳边……

似还有些若有若无的……鼾声?

“呼……呼……呼……”

张让燕歇何时打上鼾了?

平日里曹操五天有三天都与张让歇在一处,张让睡觉虽不老实,总是喜欢滚来滚去,而且见到缝儿就钻,但是从未打鼾,一点儿声也不出, 就跟他为人一般,十分斯文。

随着那轻微又香甜的鼾声, 曹操耳朵里一阵一阵的吹进热气来,不止如此,还带着一股酒气。

“咳咳咳!!”

曹操被吹得皱了皱眉, 使劲睁开眼睛,瞪眼一看,自己在营帐中,而且不是饮酒的幕府营帐,而是自己下榻燕歇的营帐。

“呼——呼——呼——”

耳边的鼾声十分坦然,而且持续不断的作妖。

曹操慢慢转过头去,首先看到的是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

一只小麦色皮肤的大手,手掌宽厚,手指修长而有力……

有力?

曹操一时间还未醒来,只觉宿醉头疼,使劲揉了揉自己乱蹦的额角,感受了一下那只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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