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公孙瓒赶紧大步冲进营帐,说:“越儿!”

他说着,跑到榻边,赶紧去看公孙越。

张让蹙了蹙眉,看了一眼公孙瓒衣袍下摆的血迹,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钻进张让的鼻腔之中,还很新鲜。

公孙瓒冲过去,却见公孙越并没有醒来,说:“这……家弟为何还不醒来?”

张让淡淡的说:“方才醒了,这会子已然睡过去了,再观察一会子,让今日夜里便守在此处,明日一早看看情况。”

公孙瓒一听,好生感动,说:“多谢列侯!多谢列侯!”

张让一面整理药箱子,一面淡淡的说:“口头上的感谢便不用了,不够实在。”

公孙瓒一愣,没成想张让竟说的如此直白。

张让淡淡的说:“公孙校尉是个聪明人,你必然知道,让想要什么样的感谢,不是么?”

公孙瓒眯了眯眼睛,张让又说:“让深知,公孙校尉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必然不会叫让失望的。”

公孙瓒闭了闭眼睛,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角滚着的血迹,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张让与曹操这两面夹攻,恩威并施,如今这场面,公孙瓒不仅仅是被收编,而且还欠下了人情债。

公孙瓒当即屈膝直接跪在了地上,抱拳说:“主公与列侯大恩,伯圭永世不忘,只要主公与列侯能救家弟,伯圭粉身碎骨,没齿难忘!”

张让淡淡的说:“公孙校尉严重了。”

曹操深夜才回了营帐,回去之后发现张让还是不在,只有小蛮在营帐中,转磨一样围着自己的小肉干盒子,怕是因着主人不在,饿得慌了。

曹操走过去,抱起小蛮,给它弄了一些肉干,喂了小蛮吃。

一人一狼,都叼着小肉干,像是两只狗子一样,蹲在营帐门口等着张让。

只是左等等不到,右等也等不到人,最后足足等了一夜,等到了天明……

张让在公孙越身边守了一夜,一夜都没有什么不好,早上起来的时候,公孙越终于又醒了过来。

张让给他检查了一遍,诊了脉,也松了口气。

公孙越一脸迷茫,看到张让有些奇怪,说:“列侯……?你怎么在这里?”

公孙越脑中混混沌沌的,这才想起一些,赶忙便要跳起来去找那些士兵讨个说法。

公孙瓒赶紧把他压回去,让他躺好,冷着脸说:“哪里也不许去,你今日便躺在榻上,你可知自己突然晕倒,吓坏了多少人?”

公孙越一听,当即缩了缩脖子,便不敢动了。

张让说:“看来已经恢复了,好生将养两天,不要劳累,切不可动七情。”

公孙瓒赶紧拱手说:“多谢列侯。”

张让幽幽的说:“谢不必了,公孙校尉记住自己的话儿,便足够了。”

张让很快离开了公孙瓒的营帐,往回走去,准备换个衣衫,好好洗漱一番。

他打起帐帘子,刚走进营帐,突然感觉有两股“虎视眈眈”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

张让尤其奇怪,抬头一看,便对上了曹操与小蛮“阴测测”的目光。

曹操抱着小蛮等了张让一晚上,盒子里的小肉干儿都被他们给吃光了。

曹操冷声说:“又夜不归宿,嗯?长本事了。”

小蛮立刻呼应:“嗷呜!”

第227章 今日登基

奸臣套路深-第227章 今日登基


张让夜不归宿,虽曹操知道他在哪里, 但还是十分气愤。

一来是张让与“绯闻对象”公孙瓒同一屋檐, 曹操心里醋的慌, 二来是张让身子骨儿本就不好,自己还守了公孙越一夜, 不爱惜身体,着实令曹操生气。

曹操便责令张让立刻睡觉,他和小蛮一左一右守在张让身边, 也不让他洗漱,也不会让他换衣衫,睡了再说。

张让当真没有办法,也只得从了……

却说公孙越恢复的这日子, 也该到了陈留王登基之日。

转眼陈留王明日便要登基, 曹操亲自巡视检查了祭坛和坛场,又令吕布安排了保卫军队, 曹昂带兵亲自保护着陈留王,可谓是固若金汤。

诸公们虽然心有不甘,但袁术这前车之鉴还是要吸取的,因此谁也不敢有所异动。

而且众人还发现,无论有什么样的异动, 曹操竟然都能化解,别看他年纪轻, 压不住头等, 但脸皮子异常的厚, 再加之手腕狠,把酸枣营地压得是服服帖帖。

众人不敢有所异动,便心想着,罢了,陈留王登基之后,酸枣会盟便该散了,毕竟酸枣处于三州交接,是一个便利之所,用来会盟十分方便。

但真正攻打董卓之时,只靠酸枣一个根据地是不行的,上次曹操已经安排了屯兵据点,在陈留王登基之后,这十三路兵马,便要分为东南北三个方向屯兵,夹击董卓。

换句话说,也就是等陈留王登基之后,大家就要各自“散了”,回自己的地盘子上去。

那时候天高皇帝远,曹操这个盟主,还能有什么作为?

恐怕唯有……

鞭长莫及了!

大家都打的这个主意,因此不约而同的安分起来,甚至期盼着早点登基,早点完事儿。

真可谓是早登基早超生……

明日便是登基大典,日夜,曹操似乎有些兴奋,从明日开始,曹操便是拥护陈留王,不,新皇登基的头等功臣,再加上车骑大将军的名号,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倘或能顺利打入雒阳,剿灭董贼兵力,可以说……

这个天下都是曹操的了。

曹操如何能不兴奋?

相对比曹操的兴奋,张让则是冷静的多,很淡定的喂着小蛮,打开小肉干的盒子,淡淡的说:“主公,肉干怎么又少了?”

曹操方才还在兴奋,一听张让这般说,立刻理直气壮的说:“我怎么知道?平日里都是你喂它。”

于是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了一句:“我可没偷食,又不是什么好顽意儿,我食那个做什么?”

小蛮:“嗷嗷嗷!”

张让把肉干拿出来,喂着小蛮,说:“主公,明日登基大典,主公可想好了?”

曹操说:“想好什么?”

张让淡淡的说:“对策,诸公近日里都安分的很,不过以让所见,并非真正的安分,而是想要参加过登基大典之后各自散去,到那时候,天高皇帝远,主公这个盟主,可便束手无策了。”

曹操冷笑一声,眸中有些森然,却十分笃定的说:“这些老儿心中想什么,我能不知道?你放心好了……我早就给诸公,准备了一份大礼!”

因着明日要举办登基大典,二人很快歇下,第二日天色蒙蒙亮,曹操与张让便起了身,各自穿戴整齐,准备一会子参加登基大典。

曹操穿上一身车骑大将军的介胄,黑甲加身,腰配象征权力与正统地位的长剑,将头盔托与大掌之上,在青铜明镜之上照了照自己,不由对张让信心满满的笑说:“如何,本将军今日,可威武俊美了?”

张让回头看了一眼曹操,真别说,曹操本就俊美,穿上一身介胄的模样,就好像是现代男人穿上了西装,而且还充斥着一股野性之气。

张让一时间看着曹操,没有说话,也不知是忘了说话,还是没找到言辞,目光微微眯起,紧紧注目着曹操的容颜。

曹操本信心满满的炫耀自己,结果看到张让紧盯自己的面容,登时心中便想到了那个“他”,大为不甘心。

曹操眯了眯眼睛,当即一步开过去,将张让圈在手臂与营帐壁之间,沙哑的在张让耳边低声说:“你这么看着本将军,是想让本将军……宠幸你不成?”

张让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曹操的眼神,突然“深刻”了一些,然后慢慢抬起手臂,环住了曹操的颈项,主动微微仰头。

曹操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自己整日里被张让这般撩动,不是憋死,便是憋炸。

“咕咚!”一声,曹操将头盔劈手一扔,便紧紧桎梏住张让,刚要发狠的吻下,教训这不知轻重好歹的奸臣。

就在此时……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

曹操还没吻下去,登时就被噎住了,是典韦的声音。

典韦那洪亮的大嗓门儿,声音直冲云霄,若曹操不应声,恐怕接下来典韦会把盟主营帐都给震酥了。

曹操十分无奈,又不能无视典韦,便黑着脸说:“什么事?”

典韦连忙冲进来,说:“主公,陈留王病倒了!”

“什么?!”

曹操吃了一惊,赶紧拽了张让,便往陈留王的营帐去。

今日便是登基大典,大家都在准备,一会子要去坛场集合,结果陈留王病倒了?

这怎么可以。

曹操与张让火速赶到小包子陈留王的营帐,曹昂已然在了,急的在原地转磨。

曹操立刻走过去,说:“怎么回事儿?”

曹昂拱手行礼,说:“父亲。”

曹操赶紧抬手阻止曹昂,说:“陈留王何处不舒服?害了什么病?”

“这……”

曹昂有些为难,说:“这……儿子也不知道啊。”

曹操奇怪的说:“什么叫你也不知道?不是叫你从昨日开始,便寸步不离的跟随着陈留王么?”

曹昂连忙说:“正是,儿子从昨日开始,便寸步不离的跟随者陈留王,就连燕歇与焚香沐浴都未曾离开片刻。”

曹操说:“那你竟不知陈留王得了什么病症?”

曹昂看了一眼榻上,榻上被子鼓着一个小鼓包,陈留王显然便在被子里,从头到尾的蒙着,一点子也看不出来。

曹昂说:“陈留王从早上便不太舒服,无法起身,先是……先是说自己咳嗽,又是冷颤,一会子又觉得热,还……还腹痛难忍,还伴随头疼……”

曹操一听,这病情怎么如此邪乎,难不成是瘟疫?

一会子冷,一会子热,这不是瘟疫是什么?

好端端的陈留王便要登基,突然感染了犹如瘟疫一般的怪病,曹操心中一凛,说:“难不成是有人起了歹心,竟然投/毒?”

曹昂一直跟着陈留王,只觉不太可能,他们同吃同住,若是投/毒,自己肯定最先中毒,因着都是曹昂亲自试毒之后,才会给陈留王饮食的。

曹昂也知道登基大点的重要性,眼神一刻都没离开过小包子。

张让听了他们的说辞,赶紧走过去,坐在榻牙子上,拍了拍被子里裹着的小包子,圆滚滚的,就跟一只小布丁似的。

张让说:“人主,让请把脉。”

小包子在被子里面晃了晃,闷闷的嗓音传出来,说:“我……我浑身不舒坦,肚子好疼,今日便不登基了,推迟到明日罢。”

不登基了?

请吃饭摆筵席还要看时日,选个良辰吉日,登基更是如此,好不容易选的吉时,而且还要早于董卓,小包子竟然说今日不登基了?

曹昂赶紧走过去,说:“人主,让列侯为人主请脉罢,列侯医术高明,饮了汤药,便不难过了。”

曹昂说着,拽了拽被子,小包子却团团裹在被子,鼓秋了两下,就是不出来,闷闷的说:“我……我肚子太疼了,还盗冷汗,今日不能登基了。”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诚恳且奶声奶气的说:“是真的,我没骗人!”

曹昂也是一头冷汗,赶紧扒着小包子的被子,说:“人主,便让列侯看一看罢,登不登基,病情也是重要的。”

小包子抓着锦被,不过曹昂力气大,抓住就使劲一抖。

小包子登时“咕噜噜”便给抖落了出来,一个咕噜落入了张让的怀中。

张让立刻拉住小包子,不让他跑,将人拽回来,按住他的手腕请脉。

小包子憋在被子里,圆圆的小脸都通红了,瘪着嘴巴,说:“我……我真的不舒坦,今天能不能,能不能……不登基。”

张让给小包子请脉,挑了挑眉,登时全都了然了。

什么一会子冷,一会子热,肚子疼又头疼的,其实根本不是病。

若说是病,勉强算是一种心理疾病,就类似于婚前恐惧症与考试恐惧症一般。

小包子虽是先帝血脉,也知道自己终有一天肯定会登基,别看他十分坚强自立,但说到底其实才八九岁,还不到十岁,放在现代便是个小学生,压力的确很大。

张让不动声色,了然的说:“人主此病,让可以医治,而且极其简单。”

他说着,便将自己的药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布包,“哗啦!”一声,修长的手指一拨,像是抚琴一般,瞬间展开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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