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终于等不及了,托着绵软的雪峰送到三哥唇边,哭着哀求:“这个也要……三哥,桑落的这颗小奶子都凉了……”
从肚兜里剥出来的小奶子可不是放“凉”了。
“果然放凉了。”崔清酌转头,闷笑着含住冰凉的大樱桃,舌头颤上去卷一圈,就把樱桃暖热了。
左右的乳珠被轮流咬了一圈,乳房空了下来,只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崔清酌抱着桑落缓缓揉着他的奶子等身体冷静下来。
“我给三哥含出来好不好?”桑落感觉到了顶着他屁股的硬物,坦坦荡荡地望着崔清酌说。
崔清酌慢条斯理地给他系肚兜带子。
“三哥——”桑落拉着他的衣袖,“就像以前那样,我用舌头……”
“咳!”
崔清酌咳了一声,阻止桑落越说越露骨,整理着他的衣襟,一边笑着说:“回去再说。”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想想。”
桑落只好耐心等三哥把他的衣服穿好才问:“三哥,你想好了吗?”
“嗯……”崔清酌逗够了桑落,才含着笑说:“现在回去好不好?”桑落的身体还是有些虚,这里连个小榻都没有,崔清酌有点担心他被冻病。
园子里的宾客已经走了很多,留下的都是熟悉的亲朋,也不用特意招待,崔清酌牵着桑落回去,桑落大概是刚才站得太久,腿有些软。
崔清酌把桑落抱起来,沿着小路回了房间。
还有一章收尾结局,周六一天都没时间,只能等周日完结了
27
栊燕的满月酒宴结束,日子突然就变快了。崔清酌正式接手崔家的产业,旬日一次的晨会里,桑落作为总师傅坐在他旁边。
酒坊前的梨花开落一轮,小栊燕也渐渐长大,仿佛一眨眼就学会了走路,话都说不清楚,就已经学会牵着父亲的衣角撒娇。
春天的永济城到处都是酒香,尤其是邑河酒味最重,外乡人来了,总疑心他们在河里倾了桑落酒。
这一年春天,安国世子又来了一次,将老侯爷和溯雪一起葬在酒坊后的小山上。从那里可以看见菱角和荷花在酒香里冒出的尖尖小芽,邑河上往来送酒的货船来回穿梭,采桑的少女和划船的少年同唱一曲桑落,还有青旗沽酒和梨花满枝头。
安国世子这次是悄悄来的,崔清酌和桑落趁着雨后去后山采野菊的时候才发现,桑落不知前事,只是好奇,“三哥,溯雪师傅回来了?”
“嗯?”
桑落拉着他的手,“他的墓在这里。”
崔清酌恍惚片刻,低声道:“既然遇见了,就拜一拜吧,桑落,你回去拿一壶溯雪酒。”
“我们一起回去吧?”
桑落还记挂着两年前他离开一小会惹得三哥全身是伤的事,不愿意离开他太远。
崔清酌笑起来,“去吧,我不‘瞎’跑。”他捏着桑落的耳垂抵着他的额头轻笑:“酒就在亭子里,那是母亲酿的溯雪,用来祭故人想来她也会同意。你早去早回,我同溯雪师傅说几句话。”
桑落才应下,跑着回去拿酒。
他回来得很快,崔清酌的几句话已经说完了,桑落捧着三杯酒一一洒下,是祭素未谋面的前辈。浅红的酒汁沿着草茎滑下,无声无息地隐在泥土里。
崔清酌陪他祭了三杯酒,两个人才携手下山。
回到酒坊,众人已经攒了一堆事等桑落裁决,星全也等在酒坊,说崔家有事需要少爷回去处理。
崔清酌捏了捏桑落的手心,桑落还在和人说话,感觉到三哥的小动作,立刻转头问:“三哥,怎么了?”
“我要回去一趟,下午来接你。”
桑落看看门外的星全,点点头,“嗯,我等三哥。”
崔清酌和星全一起离开。
桑落看着他的背景消失,才点着小徒弟的额头教训道:“酒曲里的野菊不对……”
酒坊里每一个人都有事忙,到了日暮时分,陆续有人离开,连铲酒槽的小学徒都已经收拾干净和桑落师傅道别,崔清酌还没回来。
彼时梨花满树,雪一样层层叠叠堆在枝头,桑落靠着树干等崔清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梦里也是梨花,梨花渐渐落下,枝头出现一颗青涩的小梨子。
“桑落?”
恍惚间好像有人喊他,桑落应了一声,眼皮黏在一起不愿醒,接着唇上有柔软的触感,像是梨花的花瓣落在他的唇上,又像是三哥的吻。
桑落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三哥。
他唇上落了一瓣花,崔清酌隔着花瓣吻他。
桑落懒懒地伸手揽着崔清酌的脖子,舌头将花瓣卷去,趁机叩开三哥的牙齿缠进去,小心翼翼地碰一下他的舌尖,再缠上去,略带苦涩的花瓣卷在舌尖。
暮色四合,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桑落闭着眼睛安静地和崔清酌接吻,花瓣被谁吞下去了,他一点都不着急,舌也是懒洋洋的,软软地勾着三哥的舌纠缠。
许多年前坐在梨树下的小孩终于长大,然后等来了他的三哥。
“等着急了吗?”
桑落无意识地踢着铃铛,抱着他的腰蹭了蹭,“没有,我知道三哥会来。”
“嗯。”
崔清酌揉了揉他的脑袋,“我让星全回船上等我们,桑落要不要再睡一会?”
“已经醒了。”桑落低语,声音带着睡醒的懒意,仿佛是在撒娇:“三哥,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崔清酌笑道:“梦见了什么?”
桑落认真地想了片刻,摇摇头:“我忘了。”
“那就不想了,”崔清酌失笑:“走吧,我们回家。”
天已经黑了,崔家的游船安静地停在码头,崔清酌和桑落回来后才缓缓顺流而下。
游船二楼有个房间,在树下睡了一觉的桑落格外娇憨缠人,夜风吹进来,窗边的铃铛叮咚作响,桑落脚上的铃铛也在叮咚。他挂在崔清酌身上,光裸的小腿勾着崔清酌的腰身,咬着唇闷哼两声,手指紧紧攥着三哥的衣带大口喘息。
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流入鬓发中,桑落咬着唇小声呻吟,“三哥……快一点……”
小榻轻微摇晃着,崔清酌的动作依然很慢,慢悠悠地进去,用粗长的性器研磨着娇嫩湿润的内壁,磨得里面流出越来越多的汁水,紧咬着他不放,在缓缓抽出来。
彼此的身体都是熟悉的,崔清酌微微一动,就能引来桑落一连串细碎的呻吟。
他怕旁人听见,连呻吟都很小声,强忍着不尖叫出来,细细软软的哭腔,娇娇软软的身体,勾人欺负。崔清酌克制,桑落坦荡,可情欲是相通的。
崔清酌偏又温柔起来,沿着他的额头一路吻下去,清澈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都被火热的唇辗转描摹过。他一边用手臂勾着桑落的大腿缓慢律动,一边亲他的小妻子,一遍遍地记下他的容颜。
只希望以后黄泉等他的时候,还能认得出他
“三哥……”
桑落一声声地喊三哥,手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湿软的穴咬不住他的性器,吐出水来,等着巨物进来的时候再努力地套弄吮吸。他听见噗呲的水声,知道自己的屁股和股缝里都是汁水,都是三哥干出来的。
“不要了慢一点……”桑落又哭又叫,屁股疼小穴也疼,胸前一对小奶子也喷出乳汁了,三哥都不肯碰一碰。
他觉得自己娇气,又忍不住哭。
崔清酌低声笑着:“那到底是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桑落认真想了片刻,哭着说:“还是哭一点。”他一边哭不自知地诱惑崔清酌,“三哥……你要多欺负桑落,”
“嗯?”崔清酌捏着他湿漉漉的屁股问:“为什么?”
桑落紧紧夹着三哥的性器,一边拉着他的手指放在胸前的乳肉上,“三哥,三哥说的啊……要桑落再生一个孩子和栊燕做伴。”
他忽然想起什么,仰头亲一亲崔清酌的唇,舌尖缠着潮湿的情欲和爱意,勾着崔清酌的唇舌模糊着说了一句什么。
崔清酌没有听清,因为桑落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轻轻晃动,小奶子香雪球一样也在跳动,他的手指被桑落的手指压在那雪球上,暮色的光落上去,像雪白肥厚的花瓣。
他的眼睛看不见光,手指却仿佛能摸到。
越来越急促的呻吟被堵在交缠的唇舌里,崔清酌的抽插渐渐激烈起来,桑落的后背紧紧绷直,浑身轻颤,柔韧的腰肢像是春柳,被崔清酌牢牢箍在掌心动弹不得。
只有铃铛声在响,桑落的小腿掉下了小榻,脚趾蜷起,随着崔清酌的动作轻轻摇晃,那脚腕上的铃铛也摇晃着。
暮色渐深,船上挂着的灯笼已经点起来,暖黄的微光落在紧紧交缠在一起的手指上,细白的手腕崩紧了,随着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过,等铃铛停下,那手腕也无力地垂下,静静地落在另一个人的掌心。
崔清酌握着他的手腕,柔声问桑落:“你刚才说了一句什么?”
“啊?”桑落睁开眼睛,在他怀里蹭了蹭,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崔清酌问的是什么,含着笑说,“三哥,我想起来了刚才梦见了什么。”
他仰头,眸里含着浅浅的光:“是一颗小梨子。”
崔清酌不明白。
桑落握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有一点点不好意思地说,“三哥,也许,也许我们已经有一颗小梨子了。”
这样的猜想并不靠谱,可就连崔清酌都笃定起来,下船的时候还给桑落加了一件披风。
星全打着灯笼在前面引路。
崔清酌和桑落牵着手走在青石板路上,他恍惚生出已经和桑落白头偕老的错觉。
灯光跳动,繁花一路。
他们的日子毫无波澜,平淡得一眼就能望穿结尾,却又让人心生期待。
等陈年成了陈酒,还能共一醉。
【完】
后记:
闻香下马全文八万余字,连载四个多月,更新缓慢,承蒙不弃,今天终于完结了。
这篇写得很轻松,从头到尾都没有大的波折,写小情小爱烟火俗世,爱和恨都显得太平淡,崔清酌和桑落也是凡人,没有上天入地的能力,也没有完美的性格,但我自己很喜欢这样舒缓的故事。
希望也能得到你们的喜欢。
下面交代几件事:
1.虽然我和老酌都说我家桑落是个小傻子,但他真的不傻,大家不许说他傻。
2.番外的话会先写一篇二胎,把三哥能看见的番外搬过来,抽一篇点梗,大概还有一篇崔清酌醉酒番外,其他的想到再写。
3.txt我现在也没有,等番外写完应该会整理一份放在微博。
4.环境特殊,不给自印授权,见谅。
5.微博会抽一本《不解相思》和一篇点梗,不麻烦的话记得去微博评论哈,让我别糊太难看。
6.新坑《梦为鱼》的文案已经放出来了,写两个少年一场情事,等忙过这一段时间就开始填土。
谢谢你们的陪伴,最后!完结撒花!!咱们下一篇见。
——2019年11月03号, 居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