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呦呵声此起彼伏,张珏一行人优哉游哉的在街上晃时,路过一家客栈,突然一白衣书生摔倒在张珏的怀里,把张珏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扶起。还没缓过神来,又被书本,衣物砸了一脸。
“滚滚,没钱住什么客栈?”
书生对此似乎没有什么在意。低着头将地上的衣物收拾好。
张珏看到书生可怜落魄的样子,帮他捡起掉落物品。正打算安慰他。
只见那书生猛然抬起头来,欣喜道:“恩公!”
“谁是你恩公?”张珏被他这么一叫,瞬间懵逼。
“恩公不记得我呀,就是上次,上次被打劫的那个书生就是我。”书生兴奋的在他眼前不停的比划着。
“哎呀!本公子知道了。你,你不就是上次被两个傻蛋劫匪抢劫的那一位。本公子说咋那么眼熟!张珏你记得吗?”孟洛渡瞬间领悟,拍拍张珏提醒道。
“你…你怎么这副样子?”张珏看他这样子有点不敢置信。
“哎…说来话长,恩公吃饭了么?不如我们边吃边说吧。”书生邀请张珏一行人到了一家抄手摊上,叫了几碗抄手。
白白嫩嫩的抄手如一个个小元宝煞是可爱,配上青绿的葱花,一点海带,一点虾米,再加上少许的蛋花。又鲜又美。江俞看着张珏往自己碗里加了一勺又一勺的辣椒油不禁有点头皮发麻。
“你怎么不把这一罐辣椒全部浇上?”
“江俞,你知不知这抄手配辣椒,越吃越有味。”只见原本清清淡淡的抄手上面浮了一层辣椒油。看着就十分让人发怵,张珏却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大口抄手汤。
“这位黑衣的是我们大师兄江俞,这位着蓝衣的是二师兄无尘,至于这个青衣你也见过,叫张珏。本公子嘛,姓孟,名洛渡,字承启。唤我承启就好。小公子贵姓? ”
“承启兄,小生不过是寻常一书生,免贵姓冉,名春秋。这次本是准备进京考取功名。谁料路遇歹徒。还得多谢二位公子相救。苟以保的性命。”冉春秋起身向二人行礼道。
“害,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客气啥呢?倒是你怎么被客栈老板赶出来呢?要是有什么困难直接跟我们说。”张珏将冉春秋扶起,他真是烦这些书生,规矩太多,不过是一件小事。还拜个没完。
“这...这,实不相瞒。小生这一路的盘缠全被劫匪洗劫一空,着实无力去那京城。本是暂居幽州城靠买字画赚点活计,没成想客栈居住到期,无力续费。方才让恩公见到刚才窘迫一面。”冉春秋脸色泛红,窘迫的说道。
“龙游潜水只是暂时的,冉公子要对自己有信心。迟早有一天你会一飞冲天,一鸣惊人的。”无尘好生劝解道。
就在这时听到一阵喧闹,原来是对面的茶馆儿突然打了起来,只见一群锦绣堆养出来的富贵公子哥围着一个样貌清丽可人的女子推推搡搡。用那淫词秽语挑逗着女子。
有一褐衣男子挡在女子前面,将女子严严实实护在身后。只见他在为首的公子哥前跪地俯首,神色极其卑微。
“爷,爷,饶了我阿姐吧,阿姐相貌粗鄙,举止粗俗,不过是个乡野鄙陋之人,着实难以侍奉陈公子。陈公子你就大发慈悲放了阿姐吧。”说罢就狠狠的朝着那青石板磕了几个头,磕的头破血流也不肯停下。血染了一地。
“饶你阿姐?可以,可是我这鞋子脏了你说怎么办?”陈公子身量细细高高,宛若一个瘦竹竿。虽有一副好皮囊,但眼下乌黑,面色泛白,嘴唇干裂,脚底发虚。明显是气血不足,长期流连烟花之地,被那粉红骷髅掏空了身体。
“草民擦,草民帮您擦。”男子忙不做跌的用衣袖给那陈公子擦鞋。却被陈公子一脚狠狠地踹开。
“贱奴才,你用什么擦呢?我这是寸土寸金的蜀锦弄坏了你赔的起吗?下//贱东西。”
“那草民用什么?”
“给我舔干净!”
“弟弟,起来。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不要失了自己的骨气。”被欺压的女子实在受不了他们这样。把自己的弟弟一把揪了起来。
“呦,没想到这美人还有铮铮傲骨呀。够味儿,哈哈哈哈。”一旁的公子哥笑嘻嘻,贱嗖嗖,用手中的折扇去挑女子的下巴。
刚准备动手,只见一物穿过他的手掌,狠狠钉在那门柱上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根七寸六分的筷子。
那公子哥的手被穿了个洞,搞得鲜血淋漓。疼的那公子哥直骂娘,骂骂咧咧嚷着要抓住那罪魁祸首。
这时一个白衣俊俏的公子拦住那公子哥前面。同样也是手执一把折扇,未语先笑,眉眼含情,一股风流姿态尽显而出。
“本公子以为论混账,本公子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今日可算见了,要是论下作流氓,做那畜牲不如的勾当。还是你们高人一等呀。”
“你又是哪里冒出的帮手,本公子可是这幽州城内的一主儿,你今儿要是挡道,信不信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陈公子恶狠狠的说道。
“哎呦,瞧这话说的呀,听得我心一颤一颤。可本公子最爱美人了,佳人怎能被狗欺负呢。这护花使者我可是当定了。”说罢就一把揪住陈公子衣领,将其甩到一边。
陈公子本就身子薄弱,哪里经得起这般推搡。一下子摔了个大马哈。
陈公子这一行人哪里受的这般气,此时随手抓了一根毛竹大板在手,就朝那动手的人使去。旁的人也是混账不怕闹事的,拾起那扁担,棍呀,棒呀,等杂七杂八的物,就冲了过去。
无尘见那人要落下风了。连忙抄起手中的宝剑就要帮忙,张珏却将他拦住了。
“张师弟,他们都动了兵器了。我要在不帮孟公子,恐怕他吃亏。”
“哎,那帮狗杂碎,哪里是他对手。他要出风头救美人你就让他去呗。”
原来方才出手的那人正是刚才张珏这一行人。孟洛渡本就风流,像这种英雄救美的桥段,他从不吝出手的。
果然事情不出那张珏所料,孟洛渡果然是极尽骚包的将陈公子打的落花流水。
陈公子牙咬切齿道“你给本公子等着,等本公子叫人来了,定将你等扒皮抽骨!!”说完就屁//股尿流的跑了。
“公子你快走吧,等会他们找来帮手恐怕就危险了。”
“这有何惧,横竖左右我也不是没有帮手。”说罢,孟洛渡就指了指张珏一行人。
“孟公子你是有所不知,这陈公子不是常人,他可是幽州城陈县令的独子,是那陈县令命根子。含在嘴里怕化的人。是幽州城里的呆霸王,谁要敢是得罪他,怕少不了一顿官司。”
“对,孟公子你快逃吧,如今你打了他,他定会找人滋事,若是寻常打闹倒也无妨,可你这惹了官家人。这胳膊实在拧不过大腿。”褐衣男子立马劝解道。
张珏向来不耐这种欺男霸女的东西,听到他们劝阻孟洛渡,推开众人,就朝大声嚷道:“孟洛渡,尽管让那狗屁玩意找你,他要是敢来,咱也不怂上去就干!咱们这胳膊哎,今个儿非要拧断那大腿。”
“对对,本公子今个儿就要试试,到底是咱们胳膊粗,还是那大腿粗。”说罢就嬉笑起来。
被欺凌的女子见搭救的恩人谈吐不凡,言行举止隐有贵族姿态,且身边的朋友也皆是衣着打扮不俗,相貌举止皆是人中龙凤,便知不是寻常人家。可如此不俗之人又不曾在幽州城听说过。想必是外乡贵族子弟出来游玩罢了。
便扯扯了自己弟弟示意他不要劝阻了,然后向孟洛渡福了福礼,以表示感谢。“小女子倩倩,多谢恩公搭救之恩,大恩没齿难忘。恩人若是不嫌奴家粗笨,奴家和家弟愿为恩公一婢子,任凭恩公驱使。”
孟洛渡本来就是出来闯荡,怎能在身边收个使唤的?连忙推却了,然后又使了一些银两将倩倩二人好生安置了。便和张珏一行人随便找了一旅馆打尖歇息了。
张珏见冉春秋本是厌烦的,可冉春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民间趣事,番邦异闻无一不知。且极擅讲故事,把那故事讲的跌宕曲折,荡气回肠。真是的勾人的很。
听得张珏入迷的很,便拉着他不肯放,缠着他讲故事。说什么也要跟冉春秋一起睡,要听他讲接下来的故事。
冉春秋本来兜里没钱,正愁没地去呢,现如今被张珏缠着,便和张珏住一间房。无尘和江俞要好,本就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也是二人睡一间。只剩孟洛渡被嫌弃着,便孤独的一人一间。
孟洛渡不由得仰天长叹道:“想当初本公子也是个俏佳人呀,金陵城多少佳人争着要和本公子睡,如今却落得狗不理,寂寞啊~”
☆、自己干
送不出,不送了。老子脑洞。老子哭着写完。加油,奥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