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不同的男人在他身上驰骋不息,精/液一次又一次射进他的后/穴,或嘴里,或身上。
他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东西了,男人们也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
几个人几乎都失去了理智,全都抛弃了自己平日的品性,被如火的欲/望牵着走。
期间离卢还提议干脆两个人一起用他的后面,凌施吓得后/穴猛缩,直接把容澶夹得射了出来,这提议被另外两个找回一点点理智的人否决。
凌施当时就在想,还好没跟着离卢一个人,否则迟早有一天死在他床上,但他完全没想到,若是只跟着一个人,又怎么会出现两个人同时肏他的情况?
太过淫乱的一晚,凌施完全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其他三个人倒是恢复速度飞快,凌施撇了撇嘴,当然,他们其中要是任意一个被肏成他那个样子,肯定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可只是想了想,就忍不住丝丝凉意。
完全清醒后,贡潇一阵后怕,尤其凌施睡了很久,容澶也有些担心,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帮他彻底清理了一遍,守在凌施身边时不时就查看他的体温和脉搏,离卢打着哈欠在院子里晃悠,看到凌施下午起床了,笑得意味深长。
“我就说你没事吧,把他们两个吓得半死,真是胆小鬼。”
凌施翻了个白眼,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就是面前的这个衣冠禽兽,其他两个人好歹有一丝悔意,这个人竟然还恬不知耻说这样的话。
“我跟你说,别人的情况我不知道,你能在我这儿安然无恙活到今天,完全要感谢你这张脸。”
“自己长的,感谢什么,礼尚往来,你以后想要我的时候随便用,千万别客气。”
凌施闭了闭眼睛,不想理他。
离卢凑上去:“你亲我一下。”
凌施翻着白眼亲了他一口,刚想离开,被离卢反客为主,来了个深吻。
【番外二·消夏 完】
第87章 番外三·问答
有人在摸凌施的脸,那双手的触感,像是越焕,越焕的手跟师兄的有点像,两人常年练剑,手上都有茧,但师兄会更温柔些,越焕很少与人碰触,即便是小心翼翼,也还是有掌控不了力度的瞬间,手有些重。
还没辨别出来,有人往他嘴里渡了口酒,是离卢,这让凌施想起离卢昏迷的那些日子,自己每日给他渡粥,怕他死了。
凌施的眼睛被蒙了起来,身体的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的人谁是谁,例如,现在帮他卖力吞吐性/器的是阮悠,只有阮悠愿意如此卑微地服侍他,凌施舒服地勾起脚尖,咽了口口水,骆孟思将他的双手拉到头顶,绑到了床头上,含住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沾满了对方的涎液。
吸/吮他左边乳粒的是师兄,右边是容澶,每个人都不说话,但凌施把他们此刻的模样在脑中全都描绘得清清楚楚。
几个人在他身上卖力演出,没过多久,离卢用手指刺激他的后/穴……
“唔!”他第一次射了出来,阮悠没有立刻离开,口腔温暖地包裹着他,凌施知道他一定将自己的种子全都咽了下去,想到这个,有些羞耻,弯了弯腿,又被拉了下去。
离卢笑道:“看,我们把小施儿玩儿射了,还没正经插进去呢,只是被这样玩儿就能射,这身体真是……啧啧啧。”
凌施想骂他,但他方才一说话,身上的几个男人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虽然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几个男人明晃晃的目光就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来回巡视,这是他们的领土,凌施甚至忘记了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上一次三个人一起,他几乎丢了半条命,差点儿对上床这件事完全失去了兴趣,后来是离卢倾尽全力引诱他,他才对这件事重拾兴趣。
这次六个人一起……他是怎么会答应的呢?
“一直硬了就射做不了太久,对身体消耗太大,要不……用药?”
又是容澶的馊主意,凌施疯狂摇头:“你们……”
“不用那么麻烦,绑起来不就好了,你是大夫,知道什么时候该解开对吧?”
没听到容澶的回答,就感觉到离卢用什么细纱之类的东西把他的小兄弟束缚起来,薄纱和细嫩敏感的皮肉摩擦,有点儿疼,凌施动了动身体,声音颤抖:“会坏掉的。”
“不会的。”容澶亲了亲他的嘴:“有我在,我有分寸。”
骗子!你们都是大骗子!
“师兄……”凌施习惯性地向师兄求救。
贡潇亲了亲他的阴囊,“施儿,射太多对你身体不好,乖,忍一下好吗?”
“……”
凌施不可置信,竟然连师兄都变成了跟他们一样的人?
“阮悠!”
“哥哥……我……帮不了你。”
“……”
好吧,哥哥不怪你,你连我都敌不过,又怎么能敌得过我的天敌,也就是这几个男人呢?
“越焕……”
这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他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颤抖着,可怜巴巴的,顺带还做出了楚楚可怜的表情,虽然他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我会看着他们点儿的,不会受伤的,乖。”
“……”
男人果然靠不住。
在床上,都是用那玩意儿思考问题的,智商掉线,危机触感也消失了。
凌施瘪着嘴闹情绪,离卢轻咬他的肩膀,“小施儿,放弃挣扎吧,现在,我们来玩游戏,你赢了,我做主,就不绑你了。”
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凌施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光亮,他皱起眉头,不大相信:“你能做主吗?”
“当然。”离卢温暖的唇亲了亲他的眼睛,“就算你把我缠得下不了床,射多少次,他们谁都不是我的对手。”
凌施经过深思熟虑,又果断地跳进了他的陷阱里去。
“……好吧。”凌施咬了咬唇:“什么游戏?”
“我们问问题,你回答,对了,就算你赢。”
问问题?仅此而已?
“……好。”
虽然看不见,凌施也知道离卢现在一定笑得贼兮兮的:“第一个问题,我来问,我用什么绑了你的……小兄弟?”他手指轻轻一弹,凌施身体颤抖了一下,“嗯?”
凌施浑身泛红,艰难地利用下/身感受那个东西,触感像是薄纱,但是几人的衣服,好像都没有这种材质的,难道是床帘?但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帘不是薄纱啊,诶,这是他的房间吗?他怎么想不起来了?
蒙一个吧。
“是……床帘?”
离卢伸手握了握他的小兄弟,感觉起来很高兴,凌施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
“不是哦。”凌施听到离卢这样回答。
“那是什么?”
“你的东西啊。”
“什么啊?”凌施完全不记得了,他哪儿有什么这种薄纱的东西,“你可别骗我!”
“你的面纱。”离卢笑了一下:“上次你穿女子的衣服给我看,勾/引我肏你,忘了吗?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那次真是……回味无穷。”
“……”
操!那次根本不是勾/引他,想起来就很羞耻,是离卢骗他说自己生辰,记起他们两个人在阿欲城时候的样子,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凌施能再扮一次女子给他看,言语间全是失落,凌施心一软,就答应了,结果……被肏得那叫一个惨。
凌施咽了咽口水,“下一个。”
容澶凑了上来:“你知道我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吗?”
凌施懵了,这他还真不知道,想起来,他只记得师兄的生辰,还有骆孟思的,后者是天天在他耳边念叨,他才记住的。
“抱歉……下一个。”
容澶报复性地咬了一下他的乳粒,凌施“嘶”了一声,感觉那个力度……肯定出血了,容大夫总是仗着自己医术高超,就不在乎他受的这些小伤。
贡潇的手轻轻拂过他的眼睛,“你知道我是何时喜欢上你的吗?”
“呃……”凌施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题,师兄跟他互说心意的时候,那意思大概是最起码在他中合昏之前就对他有心思了,但……具体是什么时候呢?师兄一直对他很好,从来都没有变过,根本毫无踪迹可寻啊。
“……我不知道。”
“你十五岁的时候,有一次,你被师父罚跪,要跪一整夜,我半夜跑去看你,你趴在地上睡着了,口水流了一地,我当时就想,这个师弟这么笨,我得陪他一辈子,帮衬他一辈子。”
凌施心都化了,虽然现在他的样子看起来肯定是一塌糊涂,但师兄的这些话让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喜欢,都是值得的。
“行了……这是诉衷肠的时候吗?”离卢打断他们的浓情蜜意,“下一个。”
阮悠轻柔的声音响起:“……我没有问题。”
凌施等着骆孟思或者越焕开口问,是骆孟思。
“沂儿,你记得,你小时候离开我家那天是几月几号吗?”
“不记得了……下一个。”
“哼。”骆孟思显然有了小情绪,不过凌施没顾得上他。
凌施对越焕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个男人应该不会下死手折腾他,说不定还会悄悄给他放水。
“我也没有问题。”
果然!但是……这样就救不了他了呀。
“你还是问一个吧,简单一点儿的。”凌施劝他。
“唔!”后/穴突然毫无预兆插进来了一根阳/具,凌施被蒙着眼,还在玩游戏的心情里,根本没想到这个时候谁会直接插进来,还一直抽/插着,凌施身体随着对方摇动,一瞬间,几个人都动了起来,有的狠狠掐住他的乳/头,有的舔舐他的耳蜗,有的在他大腿内侧摩擦阳/具,没一会儿,几个人又换了位置,凌施感觉身上都是他们阳/具流出来的淫液,分不清是谁的,浑身都是。
他们用阳/具摩擦他的身体,耳后,脖颈,几个人都光溜溜的,抱着他,无止境地侵犯他。
后/穴的性/器换了一个又一个,每个都插得很深,前面被束缚住,硬邦邦的,却想射射不出来,难受极了。
“好难受……”
有人摸他的脸,还是越焕,凌施喘着气,艰难地扭动着身体。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问!你问!”凌施快要被快感折磨到崩溃了,他现在拼了命也要把这个问题回答对了。
“你猜,现在是谁在肏你?”
“……”
凌施懵了。
“啪!”与此同时,不知道是谁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他猛地收紧了后/穴,“我……”
“是谁?”越焕追问了一句,有些急切。
凌施努力静下心来感受,几个男人的阳/具他都很熟,但……平日里他知道是谁在肏他,他看的见啊,可现在……他什么都看不到,就放在他屁股里横冲直撞,就要让他猜对,这也太难了吧?!
长度,粗细尺寸,他们几个都差不了多少,只能从动作的强度来分辨,现在在肏着他的男人,好像很急,不是师兄,也不是阮悠,是骆孟思吗?他主动夹着那人的腰,那人身体顿了顿,撞得更狠了,像,但不敢确定。
还有容澶……说不好,容澶做那事一直很有规律,几浅几深,像有强迫症似的。
很像……
“是……是容澶!”凌施几乎喊了出来。
离卢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猜错了哦,是我。”
语毕,又是狠狠的一下。
凌施尖叫了一声,被肏的委屈,被故意针对的委屈堆积在了一起,身体的快感都盖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有人轻轻抱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凌施想起自己的手都被绑起来了,现在怎么好像被解开了呢?一睁眼,也能看见了,天还没亮,黑漆漆的屋子。
他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是和越焕在一起睡的,此刻,那人坚硬的胸膛在他脸侧,轻轻拍打着他:“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唔。”当然,也是荤梦,看来上次三个人一起肏他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而且……在他梦里,谁也不帮他,越焕都不帮他,想起来还是怪委屈的。
“你在我梦里,是个坏人。”凌施气愤地说道。
越焕弯了弯唇角,黑暗中,凌施没有看到。
“是吗?我对你很差?”
“没错!”
“那么……就是你很喜欢别人对你不好,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很兴奋嘛,都硬了……”
凌施老脸一红,这才发现,自己确实硬着呢,越焕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压在他身上,摸了摸他后面,“果然湿了。”
简直百口莫辩。
“我在你梦里,做了什么?”
越焕亲了亲他的嘴角,凌施闭口不谈,“反正是很不好的事!”
“看来晚上根本没有满足你,你白日里没什么事吧?我看你是不准备下床了。”
他意有所指,凌施张嘴就想狡辩,刚张开嘴又被堵上,后/穴从手指换成了他巨大的性/器,和梦里一样刺激……一样难以承受。
给了他张嘴的机会,却只能呻吟。
凌施沮丧地闭着眼睛,算了,打死都不能说梦到了六个人一起上他的事,要是被其中一个知道了,传到了另一个人的耳朵里,我的天……大概这条命就没了。
行吧,就这样吧,将就着过吧。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不对,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