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池见他竟认真了,立马手忙脚乱地给他擦,开玩笑,大哥不怕羞,他还怕呢!
傅齐山趁机抱住他的腰,“等大哥晚上回来疼你,把你嘴上胭脂都给吃干净。”
“嗯。”白秋池应了一声,不知从哪抽出一条红帕子,抖两下抻开,是一条绣着金纹的红纱盖头,“等你回来,我戴给你看……”
傅齐山小腹一紧,若不是吕二过来催,怕是出不去了。
┄┄
傅齐山当真没敢喝多,面对好友们的轮番轰炸,硬是撑住了没松口,所以回去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的,只有脸颊上浮起两抹酡红。
“秋池,我回来了。”
傅齐山定睛一看,白秋池果真戴上了盖头。
他压抑许久的欲念经过酒精催化,酝酿得愈加狂热,竟连掀盖头的功夫都等不得了,隔着一层纱蹂躏白秋池的唇瓣。
目光所及皆是红色,肉体所触俱为柔软。
“唔唔……”白秋池口里顶进一条裹着薄纱的舌头,薄纱粗糙,舌尖细腻,嘴里那点布帘很快被温热、浸湿,唇上的胭脂也不知糊了没有,待会儿该不好看了。
白秋池想到这里,诱他道:“相公,进来吻我,给你吃胭脂……”
傅齐山听得心头火起,钻进盖头里,绕着那丰唇细细地舔食,“好甜。”
“没了……”白秋池已经软了腰,半推半就地倒在了床上,傅齐山尚未过瘾,“给相公看看嘴里头还有没有胭脂。”
白秋池被检查完已然喘不过气了,嘴上明明已经没了胭脂,却比先前还红艳,那是大哥给他上的色。
傅齐山两手握住他的乳儿把玩,看上去没大什么,仍是玲珑的一团,可掂起来却沉了不少,“你说会不会已经蓄了奶了?”
“也许吧……”白秋池软了嗓子,他身上红衣刚被大哥脱了,这会儿却又晕开一抹又一抹的红,大哥的手移到哪儿,红便开到哪儿。
“不想你给孩子喂奶,只要一想到你的奶头被别人含在嘴里,我就气得肝疼。”
“大哥!你怎么说得这么……这么色情……”白秋池红着脸呵斥他,“只是给宝宝喂奶而已……”
白秋池虽然理智上觉得没有什么,但心理上也不太适应,毕竟他一直当自己是个男人,给大哥吃奶就算了,除了大哥以外的人,哪怕是宝宝,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排斥……
“那也不行,到时找个乳母,不许你亲自喂。”
白秋池顺水推舟地点点头,“还早呢,说不定没奶呢。”
“多吸吸便有了。”傅齐山倒是很乐观,张口含住那点粉色,软嫩的奶头起初是尖锥状,吮了几口便从乳晕里凸起,渐渐变成一枚圆圆的小粒儿,叼在齿间口感分明,如软烂的果儿,亦如甜糯的汤圆儿。
“大哥……相公……嗯……”
白秋池垂着眼睛,望着神情专注的大哥,他的两颊一鼓一鼓的,唇舌配合着用力吮吸,仿佛真要从他身体里吸出点儿什么来,不由想到若真是要他这般给宝宝喂奶,怕是会羞得哭出来。
他此生所有的羞耻和痴狂,只献给大哥一个人,也只属于大哥一个人。
“相公别吸了……够了呜呜……吸吸这边……”白秋池自己掬起另一边乳肉送到傅齐山嘴边,傅齐山从善如流地换了目标,吐出红肿的奶尖儿,像是熟透了。
白秋池其实不懂他的乳头有什么好吸的,又不能吸出什么来,对他来说是很舒服,但于大哥而言应当没有多大快感,但大哥却偏偏格外喜欢。
不仅仅是乳头,嘴唇、脖子、锁骨、肚脐、小穴、臀肉、大腿、脚趾……好像他全身每个地方都被大哥好好疼爱过,但事实上,除了插入时大哥会感到快感,其他都不会舒服吧。
“大哥……你为什么会喜欢……”
白秋池没说下去,傅齐山却洞悉了他的心思,“因为太喜欢你了,想让你快活。而且,有些快感不必由肉体牵动,你看,我现在有多舒服。”
白秋池的手被他牵到身下,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东西已然勃起,气势骇人地戳在掌心,白秋池不清楚他究竟忍了多久,心疼地邀请他进来,“已经够湿了。”
白秋池怀孕后越发敏感,两腿间的床单已经洇湿了一滩,若不是棉布吸水,否则定要聚成一块小水洼。
虽然已经过了危险期,但傅齐山依然不敢大意,按着他隐约显出雏形的腰身,一点点插进去。
性器像是一柄凶器,慢慢凿开紧闭的甬道,后来又变得像是一根肉杵,在穴臼里轻轻地捣。
深处的汁水被捣出来,起初并不多,零星几点溅出来,白秋池的叫声也低低的,须臾便失控了,叫得软媚,水也喷得厉害。
白秋池明明是不用出力只需享受的一方,却气喘吁吁的,每当大哥顶他一下,快感便犹如滔天巨浪一般兜头淋下,他挣扎无果后只能祈祷风平浪静,而下一浪永远更猛烈。
痛与快的界限变得模糊,难挨与爽利无缝衔接。
他好像死在了此刻,又好像获得了永生。
肉体奔溃之际,精神却陡然清明,他想到大哥亲手刻的“白窑”二字,伙计们热情地叫他白老板,还有火红的嫁衣,抢喜糖的邻居,拱手道贺的宾客,飘进屋里的鞭炮纸。
他想到了很多,归根结底,只是大哥一个。
“大哥……”
白秋池呢喃着抱紧傅齐山,穴里刚泄出来又被白浊填满,傅齐山今夜异常贪欢,又与他来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红烛烧尽,烛泪凝固,屋里黑黢黢一片。
白秋池动了动几乎没知觉的双腿,有些苦恼,“明日我还能去店里吗?”
“那便不去了,一天不去又不会倒闭。”
“可我是第一天上任诶……”
“可你也是第一天上任当我夫人啊,怎么,喜欢被叫白老板不喜欢被叫娘子?”
“……那倒不是。”白秋池趴在他胸膛上,心痒痒的,“大哥,你……你再叫两声……”
“你怎么还叫大哥呢。”傅齐山语气有些不满。
白秋池迅速改口,“相公,好相公。”
“娘子,娘子……快睡吧,以后有的是日子叫呢。”
作者有话说:
不确定还有没有番外,感觉没啥要讲的了?(⊙?⊙)?
第29章 番外之二胎
嚣张了一天的太阳终于高抬贵手,从天边送来阵阵晚风,夹着细细的雨丝,落在脸上凉凉的,并不恼人。
但不妨碍有人打起了伞,这时候的天气就像娇滴滴的姑娘,阴晴不定。
一个瘦高的男人单手抱着个奶娃娃,打着伞看不清面容,只能听见奶娃娃咿咿呀呀的声音,听着便让人心觉愉悦。
没走几步,雨势果然大了起来,绿豆大的雨点子砸下来,没带伞的行人开始慌了,纷纷跑起来,商贩也慌慌张张收起摊,男人依然走得悠闲,怀里小人儿兴奋地抬头看滴滴答答的伞面,大眼睛扑闪,小手也挥个不停。
“玉溪,玉溪,马上要见到你爹了,高兴不高兴?”
“嘿呀!呀哈!”白玉溪仿佛听懂了他的话,不停拍手,小脚一蹬一蹬的。
男人笑起来,路边卢大婶看见了他,本来已经收摊准备回家了,又从板车上拿出一只拨浪鼓塞给白玉溪,摸摸她的头,“小玉溪长得真快,过几日就能下地走了吧?”
“人家已经会走了。”男人要给她钱,卢大婶不要,“白老板天天中午送我一牙西瓜,我哪儿还能要你钱。”
傅齐山笑笑,“那行,婶儿,雨大了,你跟叔快回家吧。”
“欸。”卢大婶两口子推起板车,凑一起嘀咕,“人俩儿感情是真好啊,刮风下雨也要来接白老板。”“昨儿我还瞧见白老板耳朵后头有块红印子呢,到底年轻。”
傅齐山进了店里,伙计都走差不多了,还剩一两个打扫卫生,白秋池在柜台后对账,听见声音后一抬头就笑了,“玉溪怎么了,笑成这样,口水都滴下来了。”
“想你了呗。”傅齐山收了伞,视线胶着在白秋池身上,白秋池面上云淡风轻,却在低头看账本时露出一对红彤彤的耳朵。
傅齐山倚在柜台前,勾着嘴角逗他,“你想不想我?说句话啊,白老板。”
“咳……想了……”白秋池飞快瞟了眼大堂里的伙计,嘴上软乎乎的,表情却依然稳重,维持着老板的威严。
“嘎哈哈哈哈!”白玉溪人精似的,笑得停不下来,白秋池忙拿了块奶糖塞她嘴里,她立马用仅有的两颗下牙咀嚼起来。
“怎么还堵女儿的嘴呢?”傅齐山失笑,“什么时候回家?”
“现在就回去,明天再看也行。”白秋池收拾好柜台,让伙计们都回家,这时吕二突然从外头跑进来,身上湿了大半,停在门口拧水,“老板还没走呐?你走吧,我来锁门。”
“你个势利眼,都不招呼一声你家少爷!”傅齐山骂。
“我这叫识时务,谁当家我奉承谁。”吕二笑着说。
“那你怎么知道奉承马锁匠呢?因为他当家吗?你那是馋他闺女!”
吕二憋红了脸,转头冲白秋池嚎:“老板你是不是又乱说了!”
白秋池笑起来,刚张口就被傅齐山抢了话,“跟他可没关系,去年我就看出不对来了,人马锁匠吃饭的本事,凭什么教给你?”
“那是我聪明!人好!他中意我!想让我做他徒弟!”
“拉倒吧,他是想让你做他女婿!”
吕二忍无可忍,呐喊:“老板你们快走吧,再不走要下大暴雨了!”
白秋池忍俊不禁,拉着意犹未尽的傅齐山走了,雨不是太大,白秋池抱着白玉溪,傅齐山撑着伞揽着白秋池的肩,一把大伞正好罩住一家三口。
白玉溪是真喜欢看伞,昂着头直盯着伞看,似乎在想这东西为什么能发出声儿来。
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傅齐山有些心痒,“秋池,给大哥亲亲。”
“……嗯,等回去的。”白秋池咬着唇低下头,此刻他不再是从容镇静的白老板,而是面薄脸羞的小媳妇。
“我现在就想亲。”
白秋池惊慌地抬起头,“可这是街上——唔……”
大哥很会吻,比微风还温柔,比大雨还浩荡,白秋池再说不出话,也再听不见纷杂的雨声。
白玉溪看得脖子都酸了,垂下头后眉头一皱,奇怪,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突然停下不走了?爹爹嘴里好像藏了糖,父亲吃得很开心,也好像藏了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呜哇~~~”白玉溪忍不住了,她也想吃!
“嗯——好、好了……”白秋池躲开穷追不舍的傅齐山,安抚张牙舞爪的白玉溪,“宝宝闹了,回去再亲……”
“啧。”傅齐山不悦地看了眼女儿,敢打扰你爹亲亲,今晚减你一颗糖!
白玉溪却没有善罢甘休,两只小手扒着白秋池的下巴,颤巍巍直起上身,失败了好几次也仍然执着地发力,最后终于贴了上去,嘴对嘴“啵”了一声。
“哈哈,玉溪都会亲爹爹了吗?”
不同于白秋池的兴奋,傅齐山脸一黑,减两颗!
晚上哄睡白玉溪后,傅齐山缠着白秋池要做,白秋池强硬道:“先说好,以后不许再咬外面了,上回我被笑话了半天,下午才知道耳根后有个印子。”
“那不叫笑话,是羡慕。”傅齐山死不悔改,“外加一点点嫉妒。”
“那也不行,多丢人啊,别咬外面,知道吗?”
“你现在越来越凶了,以前哪儿会提要求啊,求着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白秋池呆滞一瞬,不禁反思自己,他是真心喜欢做生意,或者说,他喜欢能够支撑自己生活,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可貌似接手白窑之后,他或多或少有些冷落了大哥,虽然还是很恩爱,但比起从前的确差了不少。
傅齐山眼见他神情变得沉重起来,知道他这是当真了,连忙解释,“我说着玩的,大哥从没觉得你凶,一直都那么可人疼。”
“嗯。”白秋池宽了心,明白他刚刚一时想岔了,他从前生命里只有大哥,如今有了白窑,有了宝宝,自然会分心给别的,可这不代表他对大哥的爱有所消减。
但心里还是起了少许愧疚,他勾着大哥的脖道,“外面不能咬,但里面可以啊,里面随便大哥怎么咬,咬红了也没关系。”
“……要不说你可人疼呢。”傅齐山说,“又软又娇,还骚。”
那几个字像是炮仗,一下点燃白秋池体内的引线,噼里啪啦延烧起来,雪色肌肤泛粉,呼吸也热了。
“相公……”
白秋池不常这么叫他,一般只在床上这么叫,多半是想要了,偶尔是受不了向他求饶,这两个字就像信号似的,傅齐山眼神黯下,吻住他,将路上没亲够的连本带利讨回来。
“唔……”木由子!
雨夜带来的凉爽此刻也不够用了,暑气从体内钻出来,热得手指尖都冒汗,傅齐山便用冒汗的手指尖剥开白秋池的衣服,夏天就这点好,衣衫轻薄好脱,也不用担心受凉,一下脱个精光。
玉体横陈,薄汗微闪,腰臀胸腹如山峦起伏,最惹眼的当属他胸前那对乳峰,浑圆挺翘,比之前大了一圈,五指张开堪堪握住,不用勒,雪白的乳肉就从指缝里溢出来,还有两粒儿软红的乳头,湿湿的。
“溢奶了?”
“嗯……一点点……”
白秋池的奶水不多,确实只有一点点,连白玉溪都喂不饱,于是傅齐山得以名正言顺地请了奶娘,白秋池的奶水便都进了他的腹中,一日蓄的都不足一碗,嘬几口就没了,可他却喜欢得紧,一直吸着不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