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齐山很快就开了门,被呼啸的夜风扑了一脸,看着衣衫单薄的白秋池,不禁皱了眉,“有事吗?进来说。”
白秋池却不肯进来,坚持站在门口,踟蹰地说:“我说完你再……再决定要不要我进去……”
傅齐山心下一紧,联想到这两日崔姨娘反常的举动,隐隐有了猜测。
白秋池终于鼓起勇气正眼看他,声音却小得风一吹就散了,他将崔氏教他的统统抛在脑后,此刻只想将前因后果告知傅齐山:“姨娘急着要孙子,朗少爷不行,就……就让我找你……借……”
傅齐山早已了然,不等白秋池说完就把他拉进来,掩好门,挡住门外寒风,也隔绝外人眼光。
没想到白秋池刚踏进来就急红了眼,“不!我不能进来……你还没答应……我进了这门,你的名声就保不住了!”
傅齐山暗觉好笑,忙拽住要外跑的人,“你怎知我不答应?”
白秋池一下僵在原地,“你答应便……便好……”嘴上说好,眼泪却先行一步滴了下来。
傅齐山知道白秋池肯定是有苦衷的,不然那么纯善的一个人,怎么会愿意听从崔姨娘拿捏,来勾搭他这个大伯哥,但他也不点破,更不提可以帮他解决,毕竟现状甚合他意,有名头让他可以亲近白秋池,何乐而不为呢。
只在想到傅齐朗时,心中陡生愧疚,可实在放不下白秋池,便安慰自己弟弟不能人道,哥哥替他也无可厚非,于是心下释然。
傅齐山暗自端详白秋池这一身,如此精心打扮怎么也不可能是只为了说几句话,遂问:“姨娘让你来告诉我这些的?”
白秋池摇了摇头,羞愤地攥紧袖口,“姨娘让我直接进门……去爬……爬你的床……”
傅齐山心底冷笑,崔氏行事越发荒唐,不敢同他说清楚,就敢支使儿媳来爬床了!为了那点劳什子家产,竟连亲儿子的名誉也不顾了!
傅齐山脸色发黑,清楚不能把气撒在白秋池身上,沉声叫吕二出去守好院门,吕二走上前想劝什么,被他喝退了,“你只管守好门别让人进来,我自有分寸。”
待门重新关上,屋里彻底只有他们两人,白秋池低着头去拨手上的玉花蝶,余光被憧憧的烛火模糊了,只感觉一道高大的阴影兜头罩下,傅齐山走到他身前,声带发紧,“弟妹,去床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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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掉鞋履,垂下纱帐,轻解罗裳,揉散发髻,明晃晃的金簪落于枕上,交颈缠绵的两人却浑然不觉。
“大哥……大哥……”白秋池的唇瓣被吮得潮红,泛着一层晶亮的水光,微微开合都显得费力,从下巴尖儿到胸膛口,开出一路错落的红。
“你有乳儿?”傅齐山惊奇地拢住两团绵软的奶肉,不比茶碗大出多少,却触感极佳,比最上等的瓷器还要光滑,似是一捧触手生温的雪。傅齐山以掌心按揉乳肉,以指腹夹扯乳粒,“‘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凝如塞上酥。’我今儿个算是见识到了。”
“唔……热……”白秋池酥了腰,人也散发着不自知的媚,好像青涩的花骨朵一下子被催熟了,自内而外逸散出烂漫的香,冬夜也挡不住他发春。
白秋池平生第一次领教情欲的厉害,直教它将理智烧成灰烬,再想不起面前是他理应恭敬避嫌的大伯哥,是他丈夫的亲兄长,现在却只知道情不自禁地扭腰,小腹拼命朝傅齐山身上蹭,“热……呜……大哥抱抱我……”
“真不知羞。”傅齐山笑着轻叹,把他揽进怀里,一手按着后腰,一手揉上挺勃的肉根,“大哥给你弄出来。”
傅齐山体温明明比他低不了多少,可被他抱进怀里却让白秋池舒爽坏了,每一寸叫嚣的皮肤都餍足了,精致的欲根被大哥结着薄茧的指腹与掌心搓揉,肉棒胀得哆嗦起来。
“我常做瓷器,手上有茧子,没弄疼你吧?”
白秋池的额头抵在傅齐山的胸口,嘴里呜咽说不了话,只能浑浑噩噩地摇头,没能坚持多久,肉棒就颤巍巍吐了傅齐山一手。
傅齐山不甚在意地在纱帐上擦擦,精液太浓,纱帐挂不住,一滴滴掉下来,傅齐山特地指给白秋池看,“这么稠,还是初精?”
“嗯……”白秋池只看一眼便转过脸去,紧紧抱着傅齐山不撒手,灼烧的脸都烫红了傅齐山胸口。
傅齐山将他放倒,“让大伯哥仔细瞧瞧雌穴,生得什么模样。”
“哼嗯……”白秋池嘤咛一声,汗湿的双腿被傅齐山打开,露出已然泥泞的雌穴,湿粉的花唇微微张开一线,透出里头更深一分的色泽。
傅齐山眼神露骨,话语更是下流,“还是冬天呢,怎么弟妹的花儿就开了?”
其实傅齐山并不喜欢称呼白秋池为弟妹,也不喜欢他叫自己大伯哥,因为那会时时刻刻提醒他两人的身份,但在床上就不一样了,这种带着禁忌的称呼会让人更加情动。果不其然,白秋池的穴儿应声抖了一下,挤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傅齐山看得意动,眼神微暗,鬼使神差地舔了上去。
“……啊!大哥、大哥别舔!不能舔的呜呜……”白秋池奋力挣扎,奈何大腿被傅齐山牢牢按着,腿根都红了也没撼动他一丝一毫,雌穴反倒被舔得咕叽作响,都能感觉到大哥在一点点吸食他的水,可小腹却依然酸胀不堪,热流一股股向洞口涌去,连大哥的人中都蹭上了水光。
傅齐山扒开堆叠的软肉,小小的阴核显现出来,颜色红艳,犹如一粒石榴籽。傅齐山恍惚中想起白秋池戴的簪子,觉得哪怕是精心打磨的红珠子也比不上这颗肉核。
傅齐山舌头舔舐着肉核,舌苔勾着小粒儿顶蹭,白秋池几乎是瞬间便哭叫起来,手下按着的腿根也簌簌颤抖。
“大哥……呜……”白秋池被迅速分泌的口水呛了下,哭着咳起来,却引不来半分怜惜,肉蒂被傅齐山衔在齿关轻轻搓咬,小腹起伏愈加剧烈,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像是要顶破皮肉,“不……要尿尿……大哥,让我去尿……”
白秋池惊恐地哀求,被下身陌生的酸胀逼得险些昏厥,可傅齐山非但不停口,反而越发卖力地吸舔,白秋池身子抖得像是过了电,“我真的……真的要尿了……呜——”一股汁水从穴里喷出来,小腹还在起伏,紧接着又是第二股、第三股……被褥湿得不能看,傅齐山下巴到腹部都被溅湿了。
白秋池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羞愤欲绝,抽抽搭搭地哭起来,经傅齐山温言解释后才逐渐释然。
傅齐山把人哄好,又将手指插进紧致火热的穴里,再度搅起一番风浪。
白秋池软倒在榻上,左手无力地勾着纱帐,腕骨上宛若真栖着一只蝴蝶,被这一室春色引诱而来。
作者有话说:
白秋池:姨娘让我来爬床,可以吗?
傅齐山:可以,爬。
白秋池:哦。(转身走了)
傅齐山这才知道,原来白秋池是四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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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晚上更,会很迟,不必等((??? ?????? ??)???)
第4章 “我爱吃的是荔枝么?”
白秋池原本打算的是夜里偷摸回去,再不济也得清晨起来,趁着路上人少,不会被瞧见。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傅齐山的勇猛程度,不过两根手指而已就让他欲仙欲死,混混沌沌地哭着睡去了,悠悠转醒已是晌午,傅齐山衣冠楚楚地坐在桌前,手里把玩着一颗红疙瘩。
“醒了?你倒比我这个少爷还懒起。”傅齐山笑着打趣,叫吕二打水给他洗漱。
白秋池腰酸腿软,下面的小口头一次存在感如此鲜明,像是肿了,又像是被喂肥了,两腿稍微并紧些都觉得挤着肉瓣儿了。
一串红痕自双乳绵延至腿根,提醒他昨夜的意乱情迷,再看傅齐山也不大自在了,羞人的记忆尽数归拢,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滚动,白秋池急切地穿上衣服,试图将一身淫糜遮起掩盖行踪,手指却像被抽去了筋骨,腰带也不会系了,慌乱中打了个死结。
傅齐山看得无奈,“还要我伺候你穿衣不成?”嘴上说着反话,身体却走到床边坐下,耐心地解开他的腰带,重新打了个漂亮的结。
白秋池红着脸,在吕二忿忿不平的注视下洗漱完,之后却不知该做什么了,这时候路上人肯定多,他不敢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傅齐山将那一盘码着红疙瘩的盘子朝他面前推了推,“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再走。”
白秋池好奇地盯着那一盘物什,“这是吃的?”
“嗯,父亲入冬想吃荔枝,于是重金聘了一位高人,在郊外造了温室,引温泉水培出来的。”傅齐山见他不认识,想来定也不会吃,于是便亲自给他剥,“到底是反季种的,壳忒厚,得用刀子开,不过还算甜。”
白秋池目不转睛地盯着傅齐山剥荔枝,喃喃道:“以前上私塾时学《过华清宫》,我们都问先生荔枝长什么样子,先生说比桃子还大,比梨子还甜,竟是胡诌的。”
傅齐山从他平淡的语气中听出暗藏的心酸,心口一疼,把剥好的荔枝递到他嘴边,“尝尝,以后你就能告诉他们荔枝究竟是什么味儿了。”
白秋池羞赧地张开嘴,将那颗莹白圆润的果肉叼进口中。
他们之间到底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否则放在平日里,白秋池哪儿敢让傅齐山伺候他,更别提就着他的手吃东西了。
“呃——!”白秋池牙齿咯噔一声,痛苦地蹙起眉头,傅齐山忙捏着他的下巴,“怪我怪我,忘记告诉你有核了。”
白秋池吐出果核,颊边浮起绯红,好像傅齐山的手指涂了胭脂,抹在了他的脸上。
傅齐山为表歉意,用小刀连开了十几个,整齐地摆在盘子一侧,弄得白秋池不好意思了,“大哥,你也吃。”
“我前两年在金陵都吃腻了,早就不爱吃了,看着你吃就行。”傅齐山当真只看着他,白秋池起初还有些羞涩,不过许是荔枝太好吃,吃着吃着就给忘了,专心致志地吃起来,粉腮安静地鼓动,吐核也不用双唇吹气,而是用舌头轻轻一顶,果核就被无声地推出来,掉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白秋池吃到最后,双唇被果汁浸润,舌头殷红,快速而灵活地伸缩,吐出一颗接一颗黑色的核,傅齐山的瞳仁也变得同那果核一般颜色。
白秋池羞窘地看着一桌果核,“……我是不是吃太——唔唔!”傅齐山突然贴上他的脸,强势地捏着他的下巴索吻,白秋池半张的唇齿来不及闭合,被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柔软的小舌惊慌失措地躲避,却也躲不到哪里去,被吸,被嘬,被舔,被榨取每一滴水分,被搜刮每一丝甜意。
“呜……噫……嗯……”白秋池忘了该如何换气,脸憋得通红,双眸也沁出水来,在傅齐山未将他堵满的夹缝中艰难索取空气,肺部扩张剧烈,胸膛起伏不息。
不知傅齐山吻了他多久,好像很短,因为他仍未窒息而死,又好像很长,足够让他回忆自己单薄的一生。
他甚至生出一个罪恶的念头——就这样暴毙在傅齐山的吻里,再不用管受病痛和贫穷折磨的父母,不用管逼着他生孩子的崔姨娘,不用管这悖德的乱伦会招来多少辱骂,也不用管心底野蛮生长的悸动,不用管日后他们是否还能做回礼貌而疏离的亲属。
“怎么连喘气也不会了。”傅齐山宠溺地看着已经迷瞪的白秋池,“这还要我教吗?”
丰足的新鲜空气重新涌入肺腑,神智随之慢慢回笼,那些荒诞无稽的想法仿佛只是古井偶然落下一粒石子,激荡了两圈就消失了。
白秋池顺着胸口,想起原本嘴里可甜了,现在却半点甜味儿也没有了,方才那些荔枝好像都白吃了,顿时凶得宛若被抢了食的小狗,嗔怪他:“你不是说不爱吃的么?”
傅齐山微愣,想明白后逗他:“我爱吃的是荔枝么?”说完不等他反应,又说:“我看你刚刚舌头顶得挺起劲儿,怎么到我嘴里就只会往后缩了呢?”
白秋池刚平复的胸口又急促起来,坐立难安道:“……我想回去了。”
“再待下去是不大好。”傅齐山正色想了想,把剩下的荔枝并那把小刀都装起来,“你拎回去,路上有人问起就说是齐朗吵着要吃荔枝,你过来讨一些。”白秋池点点头,接过食盒,正准备走,傅齐山又道:“对了,齐朗不差这一口,这一盒都是给你的。”
白秋池心口一暖,拎着沉甸甸的食盒往回走,脚步却比来时轻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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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怎么糊涂了?”吕二憋了一肚子话,等白秋池走了总算有机会说出来了。
傅齐山并不意外,淡淡地问:“我怎么糊涂了?”
吕二气得跺脚,“做那等糊涂事,还不够糊涂么!”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俩两情相悦,哪里糊涂了?”傅齐山不悦地皱眉。
“可那是……”吕二心中有分寸,瞥了眼门外,压低声音道:“那是朗少爷的夫人!是您弟妹!再喜欢也不能啊!”
傅齐山黑了脸,这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根利刺,一日不除一日难安,“他嫁给齐朗是被逼无奈,齐朗也不喜欢他,这门亲事徒有虚名,做不得数,我会尽快想办法将他择出来。”
吕二听愣了,这是不仅要偷情还要光明正大抢人的意思?“少爷,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啊!一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再说您从哪儿看出的两情相悦,我瞧着夫人就是被逼的,说不定人家根本不乐意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