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有病[古代架空]——BY:馒头大大

作者:馒头大大  录入:04-17

  杨安宁点头,表示明白。
  凌燃接着说:“安宁,这次跟我去祖宅吧。”
  杨安宁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说:“我第一次来,不合适吧?就算是女子,也要等正式嫁娶后才能去男方的祖宅,更何况我们既无婚配,我又是男子。”
  凌燃笑了一声,说:“怕什么?我们家谁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杨安宁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问:“你把我们的事情跟你家里说了?”
  凌燃露出得意的表情:“是啊。”
  杨安宁心里很不平静,他没想到凌燃竟已把他与自己的事情告知家中。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感情本就不是正统,即便是自己,也还没打算把这段感情告诉柳三折和乔大声。杨安宁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心中萦绕,凌燃为他做的事情让他深深感动,从最初勇往直前、从不退缩的追求,到现在义无反顾的公开他们的关系,一切的一切,都让杨安宁动容。
  杨安宁平复下自己躁动的内心,露出温柔的笑容,说:“好,我跟你去。”
  
28.
  十万大山。
  但凡杨安宁对江湖多关注一点,他就会知道,那是西苗教的总坛所在。
  可他什么都不知道。
  进山的路很难走,幸好一路走来,不时会找到凌燃家里修的休憩小屋。
  进山的第三天,杨安宁说:“阿宁,你们家祖宅,修的……够隐蔽啊,若不是有人带路,外人怕是永远也找不到吧。”
  凌燃说:“当初老祖宗是为了避战乱,找的地方自然隐蔽了些。以前,我们出一趟山可费劲了,想与山外的人换些东西都难。一路走来,你看到的那些房子最初都是为了给进出山的人休息落脚用的。后来,我们在靳城建了兴和,有了自己的商号,至少山里与外面交换东西的时候不会像以前那么麻烦。”
  杨安宁带着几分敬佩,说:“你们很厉害,能把兴和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凌燃只是笑笑,没说话。
  进山后,凌燃的情绪就有些异常。杨安宁经常发现他心不在焉,似乎在纠结些什么。杨安宁以为这是因为他快要到家了,又带着自己,心里难免忐忑。
  两人又走了一日,第四天傍晚,两人在一间小屋住了下来。
  凌燃说:明天就到了。
  杨安宁看着他的脸,进山后凌燃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今天已经完全面无表情了。杨安宁叹一口,说:“阿宁,要是你还没准备好,或者有什么不方便,我可以在这里等着你,你不用非要带我去你家里。”
  凌燃勉强向上挑了挑嘴角,说:“没关系,我是一定要带你去的。”
  杨安宁伸手摸摸他的头,说:“我并不在意这些,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凌燃拉下他的手,说:“我没有。我只怕,明天你见了我家里人会怪我。”
  杨安宁说:“我既然肯随你来,自是做好准备承受你家人的指责。阿宁,你不用担心我。”
  凌燃脱口而出:“哥哥,我们还是回去吧。”
  杨安宁看着他不安的样子,安慰他说:“我可以回去,可你都到这里了,总要回家看看才好。”
  凌燃眼波流转,过了一会才说:“嗯,我要回去的,安宁也要跟我一起回去。”
  杨安宁笑着说:“好。”
  
29.
  山里的夜晚总是特别黑,只有墙上的煤油灯一闪一闪的,发出昏黄的光亮。
  远处似乎传来狼啸声。
  杨安宁和凌燃并排躺着,谁都没有睡意。
  杨安宁握住凌燃的手,他的手冰凉。杨安宁问:“阿宁,你冷吗?”
  凌燃说:“我不冷。睡吧。”
  杨安宁说:“好,你也睡吧。别担心。”
  杨安宁闭上眼,眼前纷纷杂杂闪过一些画面,他似乎能想到明天到了阿宁家中,会面对什么,又会遭受什么。他把所有的可能一一过了一遍,想着应付的方法,想着如何才能保护阿宁,让他免受伤害。
  忽然,有人压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凌燃略显严肃的脸。
  凌燃说:“我们来做吧。”
  离开阳城后,两人也做过几次。杨安宁原本是想主导的,可每次都被凌燃装无辜扮弱给糊弄过去,做了下面的那个。与第一次相比,凌燃后面的表现可谓进步神速,杨安宁在他身上体会到无上的欢愉。到了后来,杨安宁也不再纠结谁上谁下,既然都能快乐,让着阿宁一点也是无妨。
  想到阿宁现在的不安,杨安宁心底生出一股怜爱,他点点头,说:“好吧。”
  凌燃慢慢脱掉杨安宁的衣服,之前欢爱的痕迹还留在他身上。凌燃眼神暗了暗,将杨安宁推倒在床上。
  南方二月的天气仍有几分寒冷,一脱掉衣服,杨安宁全身便抖了一下,冒出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
  凌燃俯下身体,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说:“安宁,我今天一定让你快乐。”
  杨安宁笑吟吟地看着他,说:“那就来吧。”
  凌燃呼出的热气打在杨安宁的脸上,让他觉得有些头晕,明明天气很冷,身体却渐渐热了起来。
  杨安宁扯开凌燃的衣服,有些粗暴地将衣服扯下来丢到一边。
  凌燃任由他动作,不过呼吸间,上半身的衣服便被杨安宁脱得一干二净。
  凌燃轻轻啄着杨安宁的嘴唇,不时用舌头舔一下,渐渐地,他的吻越来越用力,舔舐变成了啃咬,舌尖撬开杨安宁的牙关,在他嘴里肆意开拓侵略。
  杨安宁半张着嘴巴,承受着凌燃的肆虐,他的舌尖灵巧地与凌燃的纠缠,引诱着凌燃更加深入。
  二人的唾液交织在一起,唇齿间发出黏腻的亲吻声。
  一吻完毕,二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凌燃左手撑起身体,右手伸下去抓住扬安宁的性器。杨安宁的性器已经立起来了。凌燃轻轻抚弄着它,说:“哥哥,今天你要射,只能是被我插射的。”
  杨安宁抬起上半身,也抓住凌燃的性器,半轻半重的捏了一下,说:“只要你有本事。你要是不能把哥哥操射了,就别怪哥哥要操你了。”
  凌燃双眼眯了起来,他起身,蛮横的挤进杨安宁的双腿间,将他的两腿分开,掐住他的大腿根把他拉向自己。
  杨安宁整个屁股都贴到他的腹部,整个下半身完全展现在凌燃面前。
  凌燃用手指戳了戳那个小洞,说:“哥哥,我现在就操射你。我不仅要操射你,还要操哭你,我要让你哭着求我。”
  凌燃找出香膏,抹了一大把到杨安宁屁股上。手指在穴口轻轻打着转,慢慢伸了进去。
  杨安宁被凌燃的话刺激了一下,身体更加兴奋。凌燃手指的进入让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凌燃紧着伸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草草扩张一下,便将手指退了出来。凌燃抬起杨安宁的双腿压到他的胸前,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来。凌燃握住性器,从上方慢慢插入杨安宁的后穴中。
  凌燃说:“哥哥,你看着我,你看我是怎么插到你身体里的。”
  杨安宁眼看着一根粗大狰狞的性器慢慢没入他的体内,他的穴口收缩着,一点一点吞入那根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穴口因为香膏的润滑隐隐泛着光泽,粉红色的穴肉在穴口若隐若现。
  杨安宁倒抽一口凉气,淫靡的景象让他的全身鲜血一下子冲上大脑,身下的性器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变得越发坚挺了。杨安宁的性器戳在自己的小腹上,顶部溢出透明的汁液。
  凌燃看了那东西一眼,说:“哥哥,我才刚进去,你就不行了吗?”
  杨安宁呼吸有些急促,他瞥了凌燃一眼,说:“你太小看哥哥了,赶紧动一动。”
  凌燃提腰摆动起来,自上而下的位置让他更好用力,性器进的更深。
  二人做过这么多次,杨安宁的敏感点在哪里凌燃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调整着位置,次次向着那个位置戳去。
  杨安宁初时还能忍住不出声,慢慢的便忍不住了。先是越发粗重的喘息,再是闷哼,到最后便是沙哑的呻吟。
  杨安宁的呻吟声犹如烈性春药一般刺激着凌燃,让他更加兴奋,更加快速的抽插着。
  杨安宁被他撞的语不成句,他说:“小兔崽子……专挑我……那里磨……啊……你有本事……啊……换个花招……”
  凌燃呼吸急促,汗水滴滴答答落在杨安宁的大腿根处,他咬着牙说:“我就这点本事,哥哥你不喜欢吗?”
  说话间,不知又冲撞了多少下。
  杨安宁被他撞得几乎说不出话啦来,只能恨恨地翻了个白眼。
  两人的身体紧紧连在一起,不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深山的黑夜里显得如此突兀。
  突然,杨安宁的后穴开始收缩,呻吟声也不自觉高亢起来。
  凌燃知道杨安宁快要高潮了,他更加卖力的进出杨安宁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恨不得将人顶穿。
  杨安宁感觉自己像是狂风暴雨的中一叶扁舟,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低吼着:“够了……我不要了……”
  凌燃说:“这可由不得你,哥哥,你要射了吗?”
  杨安宁仰起脖子,身体轻轻颤抖着。
  凌燃感觉杨安宁的穴肉紧紧缠住他的性器,让他进出都变得困难。凌燃托着杨安宁的屁股,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但力气却更大了。他对准杨安宁敏感的那个位置,一下,两下,三下……
  杨安宁的声音变了调,终于再也忍不住,小腹一紧,射了自己一身。
  凌燃停下动作,抽出自己的性器,他的性器仍高高的翘着。他说:“哥哥,我才撞了你十二下,你就射了。爽吗?”
  高潮带给杨安宁灭顶的快感与暂时的脱力,他没理会凌燃的问话,只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凌燃把他拖起来,让他背靠着自己坐在自己大腿上。凌燃轻舔着他的耳廓,说:“哥哥,我说过要操射你,你已经被我操射了。现在我要操哭你。”
  杨安宁一愣,想要爬出凌燃的怀抱,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杨安宁只能说:“阿宁,让我休息一下,等等再来……”
  凌燃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凌燃说:“你射了就不心疼我,我还硬着呢。”说着,将杨安宁抬起来,他的性器顶在杨安宁的穴口处,坚硬的性器不用任何外力站的笔直。凌燃右手环住杨安宁的腰,将他狠狠往下一带,性器便完全插入杨安宁的后穴中。
  杨安宁“啊”的喊了一声,便再也发不出任何言语。他觉得凌燃的东西已经顶到他的胃里,如果动一动,说不定就要被他顶穿了。杨安宁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他突然有一种深深的羞耻感,这种被另一个人完全侵入,而自己却毫无还手的能力的情况,让他感觉危险。
  凌燃双手环过他的胸前,两只手玩弄着他的两个乳尖,揉搓着,还时不时揪起按压。凌燃的下身也跟着一起动起来,缓缓进出着杨安宁的身体。
  杨安宁大张着嘴巴,头无力的仰靠在凌燃身上,他被巨大的快感征服了。
  今天的凌燃似乎特别刻意,专门挑他敏感的地方下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打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再也没有还手的余力。
  凌燃吻住杨安宁的脖子,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下身的动作也渐渐激烈起来。
  杨安宁没有办法阻止凌燃在他脖子上留下印记,他只能徒劳的说:“阿宁,不要在脖子上,明天……”
  凌燃笑了笑,说:“明天不重要。”
  眼见杨安宁在他的怀里沉沦,凌燃敛了笑容,更加用力的抽送,恨不得将杨安宁揉进自己身体里。
  杨安宁的头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的欢愉牢牢刻在他的脑海中。
  杨安宁发出急促的嘶吼,终于被凌燃的抽插逼出了眼泪,他高喊着:“阿宁,我不要了,求你放过我……”
  凌燃也快到极限,他发狠的顶弄着杨安宁,感觉自己就要到达顶峰。杨安宁的求饶终于让他再也守不住自己的精关,凌燃的激烈抽插的动作突然静止了,他将精水深深地射入杨安宁的腹中。
  山中诸多不便,两人只是草草收拾一下便又躺下了。
  杨安宁身体中的精水并没清理干净,但条件所限,他也只能将就。他只怕明天会因此而发烧,耽误见阿宁家人的行程便不好了。
  即便如此,杨安宁也不后悔与凌燃做这一场。若这场欢爱能减轻阿宁的不安,那就是值得的。
  杨安宁有些疲倦,几天的旅程消耗他许多体力,激烈的欢爱把他所剩无几的精力也差不多榨干了,杨安宁觉得连睁眼似乎都变成一件困难的事情。
  眯着眼睛,杨安宁看到凌燃仍坐在床尾,他打着呵欠,说:“阿宁,来睡啊,你不累吗?明天还要赶路吧?”
  凌燃看他一眼,顺从地躺到他身边,把他搂进自己怀里。
  杨安宁往他身边靠了靠,安心地睡去,睡着之前,他似乎听到凌燃说:“安宁,好好睡,这是最后的温柔了。”
  
30.
  杨安宁的讲述停了下来,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显然是想起了他不愿回忆往事。
  杨安宁向右边看了一眼,说:“阿宁,你先出去好吗?”
  杨安宁又说:“乖,听话,有事我会喊你的。”
  然后他的眼神由近及远,在房门上盯了一会,才收回来。
  张谦问:“刚才阿宁一直都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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