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白捡娇妻[古代架空]——BY:花槐

作者:花槐  录入:05-05


福王并没有那样做。

沈铖抱着他往回走去,柳卿愣了愣突然就落下泪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柳卿只知道,福王是不一样的,果然是不一样的。柳卿没敢叫沈铖发现自己又哭了,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被放回床上的时候,柳卿主动退去衣衫想要献身。

底裤虽已湿透却没有尿水,沈铖帮他把药玉轻轻抽出来,雌穴里鲜红的媚肉因为空虚而蠕动不息,柳卿满心期待着福王用那根火热将他填满,却只等来了温柔的擦拭。沈铖没做一点多余的事情,将原本湿淋淋的股间细细擦干,然后拉过被子替他遮了下半身,柳卿有点懵,眉头轻蹙眼底水光盈盈,看起来十分幽怨,“王爷……?”

沈铖坐到他身边来,把人稳稳当当搂在怀里,“今日是本王疏忽了,让卿卿平白受了这些折磨,其实,你一开始就该告诉我的。”

柳卿对沈铖的怀抱越来越习惯,听着他这些话,虽然仍旧无法控制惶恐的情绪,却也不像刚开始那般唯唯诺诺,柳卿已经能听进去沈铖的话了,这点程度哪里算得上折磨,最多只是些无害的前戏而已……一开始就可以说吗?但是应该怎么说,说什么呢?

柳卿想不出答案,也忘记要乖乖点头,在沈铖看来就是他多少闹了点小脾气,也算是个惊喜了,沈铖轻抚柳卿的背心柔声絮絮叨叨,“你跟本王,没什么说不得,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卿卿可以提要求,可以有自己的意愿,可以说不,可以拒绝。不难的,也很简单,只要试着跟对本王坦诚就好了。”

柳卿的耳朵贴着沈铖的心口,他想把自己藏在这个怀抱里,就这么听着这噗通噗通的声音直到天荒地老,一辈子都不要面对其他才好呢。福王说了好多个可以,搅得柳卿心里乱糟糟的,那些可以都是以前绝对禁止的事情,一时半会想要转变他的观念很难,但是有一件事柳卿实在忍不住想问,“王爷……王爷刚刚,为什么不要柳儿?外面的时候,假山……别人看不见,王爷不要,为什么不要?”

换做其他人估计要把柳卿这话理解为恬不知耻的求欢,可沈铖将他的迷茫和困惑听得明明白白,低头一个吻落在柳卿发顶,“傻卿卿,因为本王知道,你不想要。”

柳卿在沈铖看不见的地方红了眼眶,听见沈铖进一步跟他解释,“你被我抱起来的时候,很僵硬,紧张到抖瑟,还把我搂得死紧……本王战战兢兢的小鹌鹑,委屈巴巴无声地撒娇呢,本王当然知道。”一边说着一边去勾柳卿的下巴,果然看见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沈铖用袖口轻轻给他沾了,“卿卿,本王尊重你的任何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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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啊……以后,也请你,牢牢抓紧我
花槐
发表于 5个月前
从来没人和柳卿说过这些,什么尊重什么意愿,简直是要把人为难死,柳卿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听懂,但是他心口酸得一塌糊涂,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柳卿眨了眨眼,泪水成串往下掉,沈铖耐心给他擦了又擦,“好了好了,不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做了什么混账事,惹得卿卿这么伤心。”

柳卿泪眼朦胧胡乱摇头,抽抽噎噎开口,“没有……才没有!王爷很好……王爷……”

多贴心的小鹌鹑啊,还没怎么样呢就知道维护他了,沈铖理了理柳卿前额和鬓角几根散乱的发丝,然后捧了小鹌鹑的脸……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就是这种又可爱又可怜的模样才是祸源,正常的情况应该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但一念之差就是施虐欲,沈铖可以想见柳卿在南风馆里的各种遭遇,真是越发叫人心疼了,以前的事情他无法改变,以后他总能把世界的美好一点一点展示给柳卿。

亲昵接触的目的不全是为了性,沈铖在柳卿眉心印了吻,不含情欲只有爱怜,干燥柔软又温暖的触感,让柳卿瞬间忘记流泪,沈铖帮他把发丝绾去耳后,“在想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本王?”

温柔得像是能把人给融化掉,在想什么柳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的心口又暖又疼,福王怕不是那听到了他夜深人静时卑微乞求的神仙佛祖下凡,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莫名遥不可及,柳卿的手攥了攥拳没能有进一步动作。

仍旧被细心入微的福王察觉了意图,沈铖主动牵起他的手,掌心相贴,进而分开五指十指相扣,那瞬间柳卿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气,他紧紧地握住了福王的手,沈铖用同样的力度回应他,把他揽入怀里,又在说一些柳卿闻所未闻的话,“对,抓紧一点,想要就牢牢抓紧,本王与你承诺,绝不会是先放手的那个人,卿卿啊……以后,也请你,牢牢抓紧我。”

柳卿现在已经想不起来对待客人他应该怎么样了,这个人是福王,是沈铖,不是客人,他不用害怕做错了事会被惩罚,不用惦记着怎么去讨好,不用战战兢兢唯唯诺诺。他可以放肆哭泣,可以说不要,甚至可以像这样,主动地,有十分强烈的意愿,他不想松开福王的手。

沈铖其实被他捏得有点疼,拍了拍柳卿的背心,并不打算放任他这么一直哭下去,“跟本王说说话吧,卿卿……你现在想的,任何事情都可以。”

柳卿泪眼汪汪,看东西一片朦胧,视线落在和沈铖相扣的手上,久久都挪不开眼,许久之后头顶的传来沈铖一声叹息,柳卿有些急切地动了动唇,“……不放。”

声音可能还比不上蚊子哼,沈铖听得不太真切,“嗯?”了一声低头想要去确认,正对上小鹌鹑水汽迷蒙的眼睛,“不要……王爷,柳儿不想用药玉……”

“这可不成,大夫说了最好半月效果才明显,眼下就差……”话到这里沈铖猛得噎住,自己这简直就是教科书般的瞬间打脸,沈铖眉头紧蹙,看着梨花带雨头一次跟他提要求的小鹌鹑,摇了摇头到底是自己把这口气喘匀了,“罢了,卿卿不想用,那就不用了。”

柳卿应该是没想到沈铖真的会应允,呆了呆倒是多出几分无措来,沈铖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泄愤,“小机灵鬼。”

柳卿的脸颊有点热,他不明白福王怎么总能想到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称呼,什么小鹌鹑小哑巴小冤家还有现在这个小机灵鬼,明明不沾一点儿荤,却总能叫人脸红心跳的,柳卿低下头又不言语,沈铖起身去给他找了干净的衣裤来,“王府改天再转,我们做点别的打发时间。”

福王帮他穿好衣裤,带他去了书房,推门就是一股子书卷墨香味扑鼻而来,这味道柳卿闻到过,只一瞬就被带回那个晚上,柳卿脑中闪过几个两人交合的画面,目不斜视身体僵硬,差点连走路都变成同手同脚。

沈铖先他一步走去案边,摆弄着宣纸砚台,身型挺拔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风采自显,俊朗,稳重,干净,清雅,柳卿能想到的所有一切美好的词,都可以用在福王身上,然后这个人抬起头来对他微微一笑,“卿卿,来,本王先教你几个字。”

柳卿闻言浑身猛得一震,脸上的表情有一闪而逝的崩塌,他仓皇地垂下头,对自己厌恶失望到极点。那么完美的福王要教他写字,他却满脑子只有污秽之事。

沈铖当然没错过柳卿这个被刺伤的表情,余光瞥了一眼那晚两人纠缠的卧榻,瞬间明白了七七八八,不动声色去牵了柳卿的手把人带到桌边,从后面环腰搂着柳卿,沈铖提笔写了两个字。

卿,和铖。

沈铖现代因为家庭的背景,对书法并非一窍不通,加上找到正主的字刻意临摹过,才不至于让他在这方面穿帮露馅。为了让柳卿看得明白,沈铖写了比较规矩的正楷,横平竖直,棱角分明,一目了然。

沈铖指着那个卿字,声音里有笑意,“你这个小鹌鹑,不管是名字还是昵称都那么复杂,实在对初学者不怎么友好,这个字就是卿,先好好看看,本王一会教你写。”

柳卿歪头看着那一堆复杂的线条,将视线转向另一个字,一定不是柳,不然应该写在卿字前面,也不是福,见多了逢年过节贴的窗花,福字怎么写他还是知道的,那么……柳卿按照思维惯性,指着另外那个字,小声开口询问,“铖?”

耳边传来福王忍笑的气音,沈铖将下巴搁在了柳卿肩上,搂着他一直在抖,柳卿那种自卑和局促感又涌上来了,不等他想得更多,福王居然在他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不疼,但是有点被惊到,柳卿捂着被咬的地方转头,鼻尖和福王蹭到一起。

沈铖眼底笑盈盈的,开口只应了他一个字,“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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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喜欢沈铖唤他卿卿
花槐
发表于 5个月前
柳卿眨了眨眼,反应过来沈铖应的是什么,脑中瞬间就炸开了花,他应该下跪求饶,他没有那么大胆,不是有意要直呼福王的姓名,但是说不清道不明,他柳卿现在脑袋里只有一个铖字,塞得满满当当,什么都无法思考。

沈铖见他面红耳赤颤颤巍巍实在可爱,忍不住低头亲他,衔了唇瓣轻轻摩挲,柳卿虽被惊到却没有反抗,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呜咽般的单音,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叫人几乎把持不住,但既是教写字,总该有点正经的样子,沈铖闭了闭压下那微薄的欲望,浅尝辄止结束了这个吻。

柳卿维持着微微仰头的姿势,淡色的唇上有些许水光,沈铖强迫自己的视线从那上面移开,拿起毛笔塞进柳卿手里,掰着他的手指调整握姿,然后自己再握着柳卿的手控制毛笔,“我们先试试看。”

两人几乎紧紧相贴,从那个铖字开始到现在,根本没有半刻时间容得柳卿胡思乱想,注意力自然集中在纸上,柳卿看福王先写了笔直的一横,耳边是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文字其实都不难的,拆开笔画来看不外乎就那么几个,横,竖,撇,捺……”

纸上是个木字,柳卿认得,小时候爬书院的墙,他也偷偷学到过一点东西,按捺不住心底涌上来的冲动,柳卿脱口而出,“木……”察觉到自己发出声音了,柳卿觉得特别无地自容,脑袋响起不知是谁的声音:明明只是个下贱的倌儿,识字又什么用?

沈铖却异常欣喜,“卿卿真厉害,以前有人教过你吗?”

柳卿条件反射回答问题,乖乖摇头说没有,虽然盯着那个木字,目光却有点散,不知在些想什么,沈铖意识到这个问题涉及柳卿的过去,小鹌鹑明显还不想谈,就没有继续追问,握着柳卿的手一笔一划开始写那个卿字,“你的卿会稍微复杂一点,除了刚刚四个基本笔画,还有两笔做一笔写的,这次看看就好,记不住也没关系,本王带你一起多写几遍就好了。”

柳卿没有告诉沈铖,其实卿字并非他的本名,南风馆里的嬷嬷说,卿字好听可人,才给他改的这个名字,还特意的申明不是什么青草的青,也不是什么清白的清,进了这种地方就别指望清白了,他阴阳同体,取个卿字也不算辜负,卿卿,卿卿地叫着,兴许哪天就真成了哪位爷的卿卿呢?

直到今天柳卿都不明白卿卿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曾经究竟是谁,在那漫长又暗无天日的折磨和虐待里,他不需要也很难记得任何与伺候人无关的事情,柳卿就只是南风馆里最低贱的一个小倌,每天只需洗干净等人来操就可以了。

……

“卿卿?”思绪被福王唤回,柳卿这才发现宣纸上面掉了一滴眼泪,晕染了刚刚写好的墨色,柳卿慌慌张张伸手去擦,沈铖贴着他的耳畔悄声问他怎么了?柳卿下意识咬唇摇头,沈铖仍旧没逼他,“那我们继续写。”

其实从来没人叫过这个卿字,不是骚货就是贱人,兴致来了叫得最多的是小柳儿,卿这个字,也许以前他不喜欢,但是现在,这是福王专属的,柳卿喜欢沈铖唤他卿卿,温言软语,融得人心口发颤。

一瞥一横,紧接着又是一横,福王开始写那个铖字了,柳卿慌忙收拾了乱七八糟的心情仔仔细细盯着瞧,他可以永远没学问,但是唯独这一个字,就算以后福王不要他了,总不能只凭一个字音而弄错了念想。

卿和铖是放在一起并排写的,工整,看起来赏心悦目。柳卿动了动被握住的手,沈铖低头,“要不要再写一遍?”

其实不用了,一笔一划都深深刻在心上了,他瞧得真切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柳卿的视线落在沈铖包握他的手上,微乎其微点了点头。

沈铖好像从来就不会拒绝他,沾了墨水这次写得更慢,屋子里本该安安静静,柳卿却能听见许多声音,福王的呼吸,他自己的心跳,笔刷在纸上划过,甚至是阳光静静流淌,洒在桌角,映出飞舞在空中,几乎不可见的纷杂尘埃。

是一种安逸祥和的声音。

然后沈铖松开了他,没了可以依靠的力量,柳卿手一抖,纸上的线条便弯弯曲曲没了形状,福王摸了摸他的脑袋无声示意他继续,略一颔首,再开口说话的对象已然不是柳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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