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铖这次再没折磨他,哄他松了手,用指腹碾着那颗滑不溜丢的豆蒂来回摩擦,激爽瞬间直冲天灵,柳卿眼神涣散,腿根的肌肉一阵无规律抽搐,张了张口一时却没能发出声音,连呼吸都窒了窒,片刻之后伴随着软绵绵的呻吟,口水也跟着从唇角溢出,柳卿努力张开刚刚不受控制夹紧的双腿,“呜……啊……里面……骚穴里面……痒死了……要……啊啊啊……!”
终于被填满了,非常硬,但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热,是谁或者是什么东西这种时候对柳卿来说根本没所谓,饿了一天的雌穴对任何插入其中的东西都满心欢愉,立刻急遽收缩将之死死绞紧,柳卿喘得有如离水的鱼,察觉到那东西要抽出去,就抬腰挽留,“不——!深点……深一点……嗯啊——!太……啊……啊嗯……呜……”
沈铖用的是之前给柳卿养穴的药玉,既是惩罚就该贯彻到底,不过他也确实拿小鹌鹑没办法,沈铖埋头吻了吻柳卿湿润的睫毛,小鹌鹑的眼睛里满是痴态已经映不出他的身影,沈铖没有嫌恶只是心疼,“柳卿……卿卿……”
“呜嗯——!!”药玉顶到宫口轻而易举将柳卿送上高潮,大量清澈的水液淅淅沥沥泄出来,柳卿浑身肉眼可见的变得绯红,闭眼杂乱无章喘了半晌,终于从滔天的欲海中捡回一点点神识,朦胧着眼睛往自己下半身看了一眼,一片狼藉自是不用说,柳卿留意到的是雌穴里那根深红的药玉。
柳卿无法分辨心中所感,他就是又慌又乱,六神无主攀着福王的肩,除了叫王爷说不出话来,沈铖吻吻他的脸颊又吻吻他的唇,“卿卿别慌,你现在享受就行了,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需要想。”
柳卿急切地动唇,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沈铖握着药玉再次抽插起来,柳卿头往后仰去,咬着唇不肯再发出声音,沈铖有点生气又有点好笑,伸手撬开他的牙齿,还夹住那滑腻的小舌一番玩弄,“傻不傻,忍什么,本王喜欢听卿卿叫床。”
“嗯……呜……不……”柳卿含着福王的手指含糊呻吟,雌穴里面太舒服了,舒服得他刚刚冒出来的那点羞耻心在顷刻间就烟消云散,可能最主要的还是福王对他的态度,好像并没有因为他这番过分放浪的求欢而改变,柳卿紧绷的身子又渐渐放松下来,迷迷糊糊听见下体被玉势捣弄得咕叽咕叽作响。
福王贴着他的耳朵在说话,“卿卿真是柔软多汁……本王连药玉都快握不住了。”
柳卿通红的耳朵尖滚烫滚烫,呜呜咽咽往沈铖怀里钻,“呜……柳儿……柳儿很多水……骚穴……哼嗯……很多水……所以,很好操……啊——!那里——!那里不行……柳儿,会喷出来,会出来……呜——!”
沈铖自然不会强硬用药玉碾开柳卿的宫口,只在那处一触即离,转而继续攻击另一处敏感点,柳卿紧绷的身子又放松下来,“啊……王爷……舒服……哈啊……柳儿好舒服……”
沈铖其实挺喜欢柳卿被他弄得深陷情欲不可自拔的样子,这会让他有成就感,吻住柳卿的小嘴,舌头探入一番搜刮翻搅,又将柳卿本就鲜艳的唇瓣吮得越发艳红,沈铖继续哄骗他,“想不想要更舒服?”
柳卿的意识已经所剩无几,只有下面那个穴里又热又麻,又酸又胀,舒服……要舒服……更舒服的……毫不犹豫点头,柳卿本能夹紧玉势,因为湿淋淋全是淫水,沈铖手一滑就没能抽出来,爱怜地数落了一句贪心……沈铖身子下滑,埋头在柳卿胯间,将过多的淫水温柔舔去。
柳卿云里雾里,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被掰着花瓣舔了蕊心,才有如过了电般浑身一颤,隐隐约约觉得这样不行,所剩无几的理智却淹没在狂风骤雨般的快感里,阴蒂被挑在舌尖又吸又舔,玉势也再度深深浅浅抽插起来,柳卿几乎瞬间就被送上高潮,疯狂地摇头却只有喘息和嗯嗯啊啊呻吟的份,一波快意未退,更胜的一波变本加厉汹涌而来,柳卿完全无法招架,一口气没唤过来,在近乎无尽的高潮里失去了意识。
柳卿虽然晕了身体却仍旧能给出反应,沈铖没有再继续刺激他,只给予必要的安抚,等柳卿的身子也停下痉挛抽搐,这才抽出那根在穴腔里被焐得热乎乎的药玉。
沈铖拿过衣服将餍足又疲惫地小鹌鹑裹了,理顺他鬓角散乱的发丝,将人轻轻抱起,拧着眉头深刻地自我反省。
是他太心急,柳卿受了委屈,他帮他出气给他撑腰,好生哄着也就是了,柳卿不听自己的话,说到底也没什么大错,有自己护着,日子久了,可能自然而然也就不是毛病了,何必为了这点事情惩罚他呢?
到底是那过分的掌控欲作祟。
沈铖一晚上第三次叹了口气,希望小鹌鹑醒过来不会害怕他。
46
他可以是福王的卿卿,但福王永远不会是他的沈铖
花槐
发表于 3个月前
第二天柳卿一觉睡醒迷迷糊糊,睁眼一片茫然,福王躺在身侧,卷着他一绺头发在手中把玩,若有所思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他已经醒了,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柳卿下意识屏了屏呼吸,不知该不该打断福王出神,然后才渐渐想起昏迷前的事情。
柳卿的身子没什么不适感,但心有余悸是真的,沈铖的惩罚明明温和无害,却偏偏叫柳卿体会出前所未有的冷酷无情,现在只要一想到直到最后王爷用的都是玉势,柳卿都会下意识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今后可千万千万要牢牢记住王爷说的每一句话,对于这种惩罚,与其说感到恐慌,柳卿其实更害怕铖哥哥不肯要他。
想到这里柳卿难得主动,翻身自己扑进福王怀里,埋头在胸口,沈铖明显愣了愣,声音仔细听来其实有点无措,“醒了?”
柳卿小幅度点头作为回答,福王一如既往温柔,拥住他轻抚背心,就是好半晌都再没说话,柳卿自是不知沈铖因为把他折腾晕了内疚一夜,到了这会都没纠结出来要怎么开口,柳卿只以为福王还没消气,有些心急便先开了口,“王爷……还在生柳儿的气吗?”
声音虽小,隐隐却带着哭腔,戳得沈铖心中酸软,“明明该轮到你生我的气了……”
柳卿不明所以,脑袋顶着福王胸口撒娇般小幅度蹭了蹭,被沈铖勾了下巴从怀里捞出来,两人对视片刻,柳卿因为紧张和不安眼底微微闪烁,沈铖也有几分局促,末了到底是又叹了一口气,见小鹌鹑眼眶微红神色复杂,沈铖连忙又把人按回怀里,“不气了不气了,谁还纠结谁是棒槌。”
不怪沈铖不似平常那般游刃有余,恋爱中的人没几个能维持脑袋清醒,沈铖是着实担忧了一宿,生怕小鹌鹑会被这惩罚吓到,倒不是介意再哄一次要耗的心力,沈铖不能容忍的是自己亲手又给柳卿造成了伤害。
如今发现小鹌鹑不仅没有闹脾气,心心念念惦记的还是他不要再生气,沈铖哪能不动容,柳卿实在是太乖了,这种乖并非性格使然,而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柳卿潜意识里一定还是怕的,这着实让沈铖感到心疼。
沈铖吻了吻柳卿的脸颊,再也没有下一次了这种话没能说出口,他无法保证可以克制自己的掌控欲,就如同现在,即使心疼,沈铖却不否认他很满意这种结果,看进柳卿波光粼粼的眼底,沈铖埋头堵了小鹌鹑的嘴巴。
惩罚的事情高高举起,就这么又轻轻放下,虽然沈铖说了不生气,柳卿却仍旧提心吊胆了几日,然而福王还是那个温言软语风度翩翩的福王,待柳卿好甚至更胜从前,似乎没什么不一样,却又隐隐就是哪里都不一样。
这种奇怪的感觉对柳卿来说是头一遭,不像害怕更不是恐慌,他就是,没有办法好好集中精神,他好像突然一下就有了思考的能力,脑袋里纷纷杂杂都是沈铖对他说过的话语,颠三倒四的,一会是卿卿本王真的很喜欢你,一会又是罚你暖床, 片刻又蹦出来一句什么小鹌鹑……
柳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沈铖就在他身边,他却控制不住满脑子都是福王。柳卿不知所措,和从前一样用他所熟悉的方式,在床上尽心尽力伺候王爷,柳卿看得出来福王很受用,每次都会好好疼爱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但是……
根本就不应该有这个但是,想到这里柳卿把自己的眉头拧成了川型,他是失心疯了还是不要命了,已经被王爷好生相待,为什么竟会生出更多贪婪来?隔了一层纱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柳卿不敢再想下去,战战兢兢强迫自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开,告诫自己做个听话的玩物就好了。
于是柳卿捡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的谨小慎微,不主动往福王怀里腻,不随意开口说话,甚至都避免和王爷有目光接触。
以沈铖的细心程度,当然是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柳卿的转变,沈铖本可以温柔又强硬地撬开小鹌鹑的身体,在柳卿深陷情欲的时候诱着哄着让人对他坦白,但沈铖仍旧有所顾忌,强忍住了这种冲动。
隔天开始沈铖突然忙碌起来,恢复他翘了半月有余的早朝,沈铖动作轻,等柳卿醒来的时候身侧的床铺早已冰凉,柳卿手掌贴着福王睡的那半边轻轻摩挲,眼里悄然浮了一层水雾。
午后王爷从宫里回来,只来看了看柳卿便去了书房,而且没有像之前那样带上他练字,柳卿看着沈铖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他本来就是个玩物而已,王爷说过要留他在身边,不会不要他,这就够了,这就足够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过两三日,连小常都瞧出了不对劲,虽然他依旧看柳卿没那么顺眼,却莫名忍不住多嘴起来:主子的宠都是有限度的,新鲜的时候自然百依百顺,闹点小脾气不打紧,但也得有自知之明,闹过头了真的失宠了,主子去找别人了,那得不偿失还不是自己?咱们王爷挺喜欢你的,差不多得了,总不能真叫主子来给你赔不是吧?
柳卿闻言看向小常,眨了眨眼不知该怎么回答,根本就没闹脾气,他也不知怎的就成了眼下这种局面,讨好主子除了在被操的时候更主动一点,叫得更骚一点,还能怎么做呢?
小常见他没什么反应,把自己气了个好歹,他真是脑子坏掉了居然为柳卿着想,嘟囔了一句好心当成驴肝肺,小常扭头摔门出去,留下柳卿一个人整理王爷的贴身衣物。
好像……又多了个他没见过的香囊,比之前的那些绣工都要精美,绣的是什么花柳卿虽不认得,却不妨碍他感受到那一针一线想要寄托的情谊,柳卿小心翼翼将香囊散乱的流苏理顺,心里翻江倒海噎得他生生红了眼眶。
他哪敢有什么糊涂心思,他可以是福王的卿卿,但福王永远不会是他的沈铖。
柳卿抬手擦了擦溢出眼角的水汽,被他气走的小常这时候黑着脸去而复返,柳卿眨着湿漉漉的眼睛询问怎么了,小常只是来传话的,“王爷叫你去伺候。”
伺候?柳卿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天色,然后又觉得这个举动委实多余,不管是什么天色,若是王爷有兴致,他自然不能拒绝。一言不发点了点头,柳卿乖乖放下手里的东西跟上,小常看他穿的还是便服,无奈多说了两句,“小侯爷来府上做客,王爷叫你去布菜。”
柳卿闻言脚步霎时僵住,瞳孔缩了缩,好险没直接跪下去,勉强稳住心神,柳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颤,“麻烦小常哥哥帮柳儿找一身干净的衣服。”
……
柳卿精心收拾过一番才跟着小常走出房门,离开了福王居住的院落,迷宫一般的回廊,陌生的面孔和那些大同小异的景致,激起了柳卿一些惨烈的回忆。
以前经常被叫去宴席上伺候,布菜要往自己身上布,还得说着不要脸的骚话求着客人来吃,酒水一律是用下面两个穴眼喝,根本不管装得下装不下,若是不自己动手,惹恼了客人,便会被两脚朝天按在地上,壶嘴直接捅进雌穴甚至撬开宫口,辛辣的酒液尽数涌入,很凉也很疼,但无论怎么哭喊都不会停止,直到小腹被灌得滚圆客人才会满意。
然后便如同那怀胎几月的妇人,趴跪在地被轮番操弄,肚子里冰凉的酒水很快就犹如热油,随着抽插在腹腔中来回激荡,柳卿在激疼和极爽中浑身冷汗眼前昏黑,还不得不腻着嗓音说被操弄得很舒服,不然的话就连尿眼都会被强行灌酒……
柳卿额上浮了一层虚汗,脸色也略有些苍白,但他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慌乱。一直以来都是不一样的,福王说过不会勉强他做任何事,说过会尊重他的意愿,还说过再也没有别人了……
所以,柳卿不该害怕,他一点儿也……不害怕。
47
王爷!吃不下了……
花槐
发表于 3个月前 修改于 3个月前
沈铖听见小常回报说人带来了的时候,正端着茶杯用盖子轻轻拨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沈铖眸色微闪,虽算不上失望,但他其实更希望柳卿能不来,至少这一次的测试说明,小鹌鹑还没能明白什么是所谓的自我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