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环小巧,做工精细,不过半个小指甲盖大小,银针的部分还闪烁着寒芒,若是挂去耳朵上,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装饰品,挂在阴蒂上就……沈铖掀开床上那个匣子,将银环随手丢进去,俯身覆上哭得乱七八糟的小鹌鹑,细细密密的吻落满唇角和脸颊,“好卿卿……不疼了,已经好了,我不弄了,乖,不会再让你难受了……”
柳卿抽抽搭搭,手因为被绑着没办法挡脸,就只能把脸别过一边去,沈铖确实内疚,一言不发温柔地给他擦眼泪,耐心等他平复。柳卿缓过下身那阵让人时不时抽搐的酸麻,发现沈铖脸上和头发上都清清爽爽,没有他的尿水,也就没那么别扭了,他自是知道那个让他时时刻刻都很难受的异物这会没有了,柳卿偏头迎上沈铖要印在他脸颊上的吻,四唇轻触,心尖儿都在颤,柳卿忍不住问道,“王爷……不喜欢吗?”
沈铖看了他片刻,将问题抛了回来,“卿卿喜欢吗?”
极爽之后其实是空虚,柳卿试着挪了挪绵软无力双腿,垂眸思忖片刻,小声道,“习惯了……只要不硬扯,就不疼……王爷不会让柳儿疼。而且,而且只要一碰柳儿就会发骚,会很舒服,有很多水……”
“傻卿卿……”真是太软太软的小鹌鹑,说了半天也没承认喜欢,只是觉得沈铖可能会被取悦,就毫不犹豫地伤害自己,沈铖颇心疼地又吻了吻他,柳卿抬头迎上沈铖的视线,眼底都是迷恋,“只要铖哥哥喜欢,柳儿就可以,什么都可以!”
沈铖也不试图去纠正他的想法了,大概这样柳卿会有心理满足感?或者说更心安一些?倒是给了他一些不错的启发。伸手拨弄了一下小鹌鹑肿大的乳粒,柳卿轻颤瑟缩,沈铖一边在他颈窝里轻吮舔吻,一边摸索到银环的连接处,将乳头上的异物也取了下来,“我对这些,没有什么特别的需求,我还是更喜欢,用这个东西……”沈铖用性器顶了顶柳卿湿乎乎的肉缝,“让卿卿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柳卿面颊通红,双手动不了,急切地扭腰去凑性器,刚刚的情事虽然激烈到有些吓人,但不可否认很舒服,他的小棒棒还被绑着呢,这会身体已经是又饥渴难耐起来。沈铖本来也不想饿着他,挤开花瓣往里面顶了顶,“但是如果卿卿真的喜欢这些小道具,下次不可以自己乱来,让铖哥哥帮你。”
“嗯……唔……喜欢……”柳卿眼底染着媚态一片朦胧,其实距离两人上一次做,也没几天,却不知怎么回事,好像已经隔了几辈子那么久似的,热烫的花瓣紧紧吸附在茎身上,想把性器往里纳,柳卿迫不及待地渴求着,“王爷进来,嗯……进来……”
沈铖觉得醉酒的后遗症好像又冒出来了,不然他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眩晕,腰身一挺凶狠地将肉道彻底捅开,柳卿软绵绵地哼出一声叹息似的绵长呻吟,身体轻轻颤了片刻,竟是就这样放松下来接受了沈铖的巨物。
热烫的花穴里感觉非常好,才一进去沈铖鬓角就渗出了薄汗,柳卿的身子向来是这般柔软,可以将他完全包容,任由他塑造成自己喜欢的模样,但是不急,不能急……这样告诫自己,沈铖却没办法耐心等柳卿适应,一动作起来就狠狠在内壁戳磨,寻着他所知道的柳卿的敏感点,一次次发起进攻,毫不留情。
“啊……哈啊……王,王爷……慢……啊……”柳卿纤软的腰身,绷得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双腿被他扣着膝弯举在空中,随着他的抽插进出只能无力地晃荡,脚背也绷得很好看,连小巧的脚趾都紧紧蜷着,时不时会舒张一下,然后再次用力蜷起,昭示脚的主人有多舒服难耐。
沈铖的喘息比以往杂乱,片刻不停,一次次顶开湿软的热巢,感受那些贪婪的媚肉将他裹紧,吮吸,又在他要退出的时候,依依不舍的吸附挽留,沈铖被缠得眉头轻蹙,额角一根看不见的筋轻轻跳动,让沈铖微挤了一只眼睛,停下后撤的动作,挺腰又是一顶。
“啊啊——!王爷——!”最里面的小口,毫无防备地被猛得撬开些许,柳卿惊叫出声,双腿乱蹬,“啊……轻……轻一点……王爷……柳儿要被弄坏了……呜……坏了……”
沈铖甩了甩意识不清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的缘故,只觉得这会占有欲爆棚,放开柳卿的双腿,转而去托腰臀,沈铖跪在床上,俯身下去,几乎把柳卿的大腿根压得贴上胸腹。这姿势更好发力,沈铖性器抽出,噗呲一声再插进湿软泥泞的雌穴,撞扁了肥厚软嫩的花唇,每次都能将过多的淫水拍得四处飞溅。
“哈……呜……啊……好,深……啊……太深……王……嗯呜——!”小鹌鹑现在就是他砧板上的鱼,飞不走,逃不掉,只能被他压在身下,凄凄哀哀地媚叫,没一会就是一番小小的潮喷,被操得合不拢腿,云里雾里只知道一声声唤他铖哥哥。
这是非常美好绝妙的体验。
沈铖在床上,从来没有这般不顾伴侣的感受,但他现在只想这样绑着小鹌鹑狠狠操一顿,这样柳卿才晓得厉害,才知道……他是有多么地渴求他。
性器再次长驱直入,顶得柳卿小腹都微微鼓起,小鹌鹑摇头晃脑哭得眼睛通红,被缚的双手十指绞缠攥着一缕红绸,咿咿呀呀又迎来一阵下体痉挛。热烫的淫液在穴腔里汹涌,取悦般地浇在龟头上,沈铖舒服到喟叹,柳卿却是被过多的快感弄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呜……不要……啊——!不要操了……呜……不要……柳儿不行了……酸死了……喷不动了……呜嗯——!别动……哈啊……不要动了……呜呜……”
哭喘的声音都小了下去,沈铖从宫胞里撤出来,浅浅在甬道里抽送,“卿卿……”
一个名字就让柳卿崩溃到乱七八糟,豆大的泪水疯狂往外涌,“铖……铖哥哥……呜……饶了柳儿……呜啊——!!别磨……别……受不住了,真的……哈啊……”
沈铖慢条斯理小幅度动着,“你若还有别的事隐瞒,坦诚的机会,只有现在。”
原本混乱不堪的小鹌鹑,听到这话明显瑟缩了一下,沈铖眯眼,伸手握住柳卿这会已经胀到通红的小棒棒,蹭了些腺液在掌心,就着那些湿黏,快速高频的磨搓起饱胀到近乎要爆开的小龟头,柳卿瞬间爆发出激烈的哭求,雌穴也是疯狂地收缩,“呀——!!哈啊……不……柳儿……啊啊……柳儿做小凤凰……呜,别……哈啊……王爷别……别找别人……呜……胀……要射,呜呜……想射——!”
沈铖抽散红绳,不顾柳卿竭尽全力的挣动,仍旧捏着根部,“哪还有什么别人。”
柳卿这种情况下基本上什么也说不清,过多的快感在身体里来回翻腾,已经被情欲磨得快要疯魔了,身体和思绪全都在不可逆转地融化,水汪汪的一滩,来回晃荡,又偏偏找不到个宣泄的出路……
花穴肯定被操肿了,隐隐有些疼,不让射也就算了,还要一个劲地套弄他折磨人,柳卿委屈得要命,王爷坏!坏死了!“就算现在……呜啊——!现在没有,以后,呜……以后……呜……”说着说着又是一连串泪珠子滚滚而下。
沈铖闻言动作凝滞片刻,再度抽插起来的时候,依旧大开大合,动作里的焦躁却退得干干净净,冠状的顶端像是凶器一般,不容抗拒地碾开宫口深深插进宫胞里,强势,却也温柔,柳卿的神志被顶在天灵,和身体一起,被沈铖的性器搅弄得天翻地覆,在濒死的快感中,听见沈铖坚定又让人信服的声音。
“卿卿……我必八抬大轿,明媒正娶,风风光光让你做本王独一无二的王妃。”
明明这么混乱,不该明白的,偏偏又,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柳卿胡乱点头,沈铖松开了握住小棒棒的手,吻住柳卿的同时,任由性器被那热烫的小穴吸得丢兵卸甲,沈铖腰眼一松,痛痛快快将精水全部灌进宫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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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给本王笑一个?
花槐
发表于 4周前
两人在唇齿纠缠中,慢慢自高潮中平复,沈铖倒是还好只喘得厉害,柳卿却是时不时要轻轻抽搐一阵,沈铖衔着柳卿的唇,吃糖果一般反复吮着,眼中的笑容促狭,柳卿双手动不了,噙着水雾的眸子幽幽怨怨,也许实在气不过,大胆地做了以前从来不敢做的事情,上下齿轻轻一合,咬了沈铖一口。
沈铖吃疼却并不恼,眼底清亮清亮,反倒有几分高兴的意思,顺势放开柳卿的唇直起身来,一下子就看见小鹌鹑一片狼藉的胸膛,上面全是淡白的奶水,应该是刚刚高潮时无意识喷出来的。
柳卿自己也瞧见了,又羞又臊地挣了挣被绑住的双手,“王爷……解开,解开好不好?”
沈铖伸手弹了弹他充血艳红的小奶头,也不抽出来,就这么压下去,将一颗乳粒含了,一边吮吸一边含糊不清道,“你以为这就完事儿了?”
“哼……呜……”舒,舒服……柳卿仰了仰头,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沈铖每次都能把力度把握得刚刚好,不会太轻弄得痒痒,也不会太重造成痛楚,奶头被唇舌包裹吮吸,酥麻感一波又一波往下腹蔓延,柳卿实在忍不住,甚至还悄悄缩了缩花穴,迷迷糊糊挺着小胸脯往沈铖嘴里送。
柳卿虽然高潮会喷奶,不被吸食也会涨得难受,但其实量一直都不算多,可能因为胸部太小,能储存的也少,刚刚喷了不少之后,几口就喝没了,但是沈铖并不介意,肆意继续用舌头逗弄柳卿早已被吃得肿大的乳豆,另外一边沈铖也不打算吃了,虎口卡着胸肉轻轻推挤,腥甜的奶水滴滴答答漏在胸膛上,小鹌鹑呜呜嗯嗯地在他身下扭来扭去,最后到底是,又不自觉把腿盘去了他的腰上。
等察觉到身体里那根蛰伏的巨物又慢慢硬了起来,柳卿才惊慌失措地从被玩弄奶子的舒爽中提出几分清明,忙不迭开口求饶,“王爷……呜……柳儿的骚穴,肿了,疼……用后面,用后面吧……?”
沈铖吐出被吸成深褐的乳珠,认真思索了片刻,勾唇笑道,“若是本王偏不呢?”
柳卿根本就没想过沈铖会拒绝,可能真的是平时被宠得太好了,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要说些更软糯的话语来继续求饶,染着水汽的睫毛一颤,眼泪又扑簌簌地往下掉。
沈铖见把人弄哭了,很不要脸的没有觉得内疚,只是欢喜,小鹌鹑太软太可爱,他一下子没控制住,就多欺负了一下下……将自己威胁感十足的肉刃轻轻从湿软的甬道里抽出来,小鹌鹑还以为他真的不管不顾要接着做,蹙眉闭眼,默默掉泪,一副我很伤心但是没办法只能任由宰割的模样,沈铖实在喜爱,扑下去蹭着柳卿的颈窝,啾啾地亲了好几口。
柳卿被他蹭得痒痒,有些纳闷怎么又不做了,才一睁开眼睛,沈铖的吻就印在了唇上,“傻卿卿,你可不能这么惯着本王。”
柳卿仍旧是不太理解的模样,王爷想要,他难道可以不给?沈铖一边抬手解红绸一边道,“我这般耍酒疯,你就该一脚把我踹开才是……”双手解下来,沈铖捧了柳卿有些发红的腕子轻轻揉搓,问他疼么?柳卿下意识摇了摇头,沈铖吻了吻手腕上的那圈红痕,“当然,命根子不能踹,卿卿下半身的性福还靠这个呢。”
柳卿其实没太听懂他后面这句没脸没皮的话,面上却还是比刚刚热烫了几分,垂眸小声嗫嚅,“哪儿也……不踹……”
沈铖勾了柳卿一绺头发,绕着打了个结,然后一松手,空心的结倏然弹开,发梢略过鼻息,似乎还残留了一抹香气,沈铖忍不住又去吻了吻小鹌鹑鬓角,逗他,“为什么不踹?”
柳卿支支吾吾,脖颈一直蔓延到锁骨都是绯红的,半晌才小声道,“腿酸,没力气……”
沈铖是不指望他说什么情话的,但再不济也该是,王爷是主子,不能踹,或者柳儿不想踹之类云云,结果竟然是这么一句。沈铖怔愣片刻,再也压抑不住,爽朗地哈哈笑出声来,笑了一会觉得这样柳卿可能会觉得不太好意思,就埋头在小鹌鹑怀里闷闷地笑,身子一抖一抖。
柳卿确实被他笑得有些恼,却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最终也只能无可奈何软绵绵的唤他,“王爷……”
沈铖心情大好,笑够了,从柳卿身上爬起来,自己套了件薄衫,衣襟左右随意一扣,转身打算去抱腿软的小鹌鹑,瞥见榻上那个基本没派上用场的匣子,伸出的手就换了个目标,沈铖把匣子拿过来,在床边坐下。小鹌鹑霎时如临大敌,自己蹭着坐了起来,看得出来紧张得要命。
沈铖把匣子的盖掀开,里面有不少奇巧淫具,除了刚刚摘下来的乳环和阴蒂环,还有一串缅铃,几根粗细各异的银扦,一小瓶淫药,一个毛质看起来十分粗糙扎手的毛刷,一支蜡烛,居然还有个羊眼圈。
沈铖的视线在上面一一扫过,伸手摸了摸那个几乎有女子小指粗细的银扦,柳卿紧张到攥紧了被子,脸上的血色也褪了大半。就是最粗的这个尺寸,让他雌穴尿道再也憋不住尿,被拓张得最严重的时候,只要一有尿意,他就连这个沉甸甸的银扦都夹不住,腥臊的尿水会顺着一点一点掉出来的银扦淅淅沥沥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