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有如潮水一浪追着一浪汹涌而来,不给人喘息的时间,柳卿生生在高潮的余韵里,又被沈铖弄到一个更加极致的巅峰,这次眼睛微微翻白,屁股也是左摇右摆颤得毫无规律,片刻死死绞缠的雌穴失了收缩的能力,大大张开,却因为被手指堵着,失禁般淅淅沥沥,滴滴答答漏了半天淫水。
“呜……嗯……”柳卿只剩瘫软在沈铖身上喘息的份,察觉到已经被榨干的奶头还在被吮吸,柳卿哼哼唧唧呜咽,“呜……没有了……啊……别……呜……别……”
听得沈铖抱怨般的话语,“水水不给喝也就算了,怎么奶也不给喝了?”
神志不清的小鹌鹑拱了拱脑袋,着急忙慌地解释,“没有……啊……没有不给……可是已经没了……呜……王爷别气,要不柳儿再给王爷挤挤……”说着竟是勉强撑起自己软绵绵的身子,拢了右边就要下死劲,被沈铖叼着手指咬了一口,“谁让你自己动手了?”
“呜——!!”柳卿吃疼,却不敢求饶,这会有些清醒了,就忙不迭把自己沾满口水,被吮得可怜兮兮充着血的小奶子主动送到沈铖唇边,“不碰……柳儿不碰……是王爷的,请王爷狠狠吸柳儿的骚奶子,应该还有,还有点……”
要不是沈铖病中心有余力不足,绝对控制不住自己,不仅要把小鹌鹑淫荡的小奶子吃空榨干,还要再次把他操得下不来床!不过眼下还是,算了吧……沈铖将自己湿哒哒的手指抽出来,就着满手淫液在柳卿臀尖上抽了个清脆的巴掌,“饶了你这次。”
柳卿哼吟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失望,缓了片刻等下身的酥软退去,从沈铖身上爬起来,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自作主张往沈铖下身摸去,病中的人本就体虚,精气外泄就更不利于养病了……
王爷喜欢欺负他那就随便欺负,就算真的要喝水水……柳卿想象了下柔软热烫的唇舌可能会带来的刺激,一个激灵连忙摇头,王爷还病着呢!他到底在想什么糊涂心思!!柳卿慌慌张张爬起来,自己擦了擦换了身衣服,然后忍着羞耻,不去看那些自己喷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液体,帮沈铖也收拾爽利,这才涨红了一张脸窝进沈铖怀里。
柳卿这几日一直没日没夜地照顾他,又着急担忧,其实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这会被沈铖看似荒唐地折腾了一通,疲惫的身体虽有些许透支,心境却是奇迹般地镇定下来,不消片刻呼吸均匀,安安静静陷入梦乡。
沈铖爱怜地吻了吻他的发顶,闭上眼睛想了些事情。
虽然都说是风寒,这么些天下来,沈铖自己心里清楚,肯定不会传染,所以才放纵了柳卿的吻。其实已经在退烧了,沈铖能感觉到背后沁出的汗水,想必明天开始真的会不药而愈。
这种症状与吐血一定有什么必然联系,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这是个警钟,就像是一点一点被蚕食,消耗,进而掏空……沈铖却一时找不到症结所在。
皇帝很矛盾,一边惦念兄弟之情,一边又忌惮掣肘;太后一门心思想要子嗣,三天两头弄些女人来给他添堵,然而他们两个却又不是明争暗斗的关系。
其实他们怎么样沈铖都没兴趣参合,原本顶着王爷的身份,只是贪图可以横行霸道随性所欲,若是连这样都容不下他……
争权夺利于沈铖来说无所谓,废上一些心力和周折,谋权篡位是种选择,但是……沈铖看了看怀中酣睡的小鹌鹑,一个人的时间和精力只有那么多,他将之用在谋划算计上,就势必会冷落了柳卿。
这个小鹌鹑被他捧在手心里精心呵护栽培,才刚刚开始绽放他应有的光彩,比起那些乌糟的烦心事,沈铖还是更想守着柳卿,两个人过乐不思蜀的小日子。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么?没了福王这个身份,说不定他可以和柳卿过得更好,沈铖唇角含笑,曲指轻轻蹭了蹭小鹌鹑的脸颊,不知道福王带着明媒正娶的王妃私奔这样的传闻,可以让世人津津乐道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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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学不好,那也是老师教得不好
花槐
发表于 1周前
沈铖的病终是在连续高烧了四日之后开始好转,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沈铖这一场病却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到了第五日温度彻底退了不说,连精神都好了起来,一点也没有寻常该有的病愈后的虚弱无力感。
更蹊跷的是,他病好之后没几天,朝堂上又再次接到下面的奏报,原本闹的虫灾也是最大程度的受到了控制,不知是不是药物作用,但总之是受了福王的福泽。于是福王锦鲤的头衔,越发声名大噪。沈铖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世人是不是要给他修一座庙宇,天天供奉?那他的香火一定很好。
柳卿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却是由衷谢天谢地,被沈铖撞见他将合十的双手放在唇边悄悄拜天感谢,柳卿支支吾吾臊得满脸通红,他从沈铖的态度中看得出来,沈铖并不信这些,所以被抓包就异常羞耻。
沈铖却是没有拿这个来打趣,只把他搂进怀里,亲了亲鬓角,颇有几分郑重又严肃,“好卿卿,谢谢你。”
柳卿摇摇头,莫名一阵局促,怎么好像说得都是他的功劳似的,他不过是临时抱佛脚,也没那么诚心,谢不谢的,哪里当得起,沈铖一如既往能很轻易看穿他的心思,笑着道,“卿卿衣不解带照顾本王多日,自己吃不好也睡不好,硬生生瘦削了一张小脸,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就当不起一声谢?”
沈铖总有许多歪理邪说,柳卿向来说不过他,也不试图与他争辩,抬头对上沈铖明亮的眼眸,又在他脸上见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份神采飞扬,柳卿心中微定,“只要王爷好了就好。”
沈铖揉了揉他的脑袋,拉着他要去院子里散步,柳卿自是没什么异议,亦步亦趋跟在沈铖身后。福王长身玉立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都气度不凡,柳卿总是这般追着他的背影,躲在他的身后,享受他的宠爱和庇护,乖巧得说一不二,真就像个小鹌鹑,是福王的一个宠物。
可是……
柳卿攥了攥两人相握的手,沈铖回以力度重重一捏,随即拽了他一把,让柳卿与他并肩,“问你话呢,中秋想在府里过,还是想去第一楼吃烤鸭?”
视野一下子开阔,满院的花树尽收眼底,枫叶红得耀眼,金菊团团簇簇,让人有种豁然开朗的错觉,柳卿心中一阵莫名澎湃,突然死死捏紧沈铖的手,也是在这一刻真正明白了,很久之前,沈铖与他说的,想要就牢牢抓紧的意思。
沈铖感受到他的情绪,停步转身,很耐心地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柳卿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王爷……柳儿……柳儿想学医!”
柳卿说出这句话,是做好了要被拒绝的准备的,南风馆里待的时间长了,那些讨赏时你来我往的套路,柳卿自然明白。那时候玉书跟别人打了赌,找那有些显赫的恩客要一方砚台,恩客眼中尽是玩味儿和嘲笑:你一个倌儿,又不懂读书写字,要砚台做什么?
玉书巧笑,眼中波光流转,也不知咬着耳朵和那恩客说了什么,恩客喜形于色,到底是将砚台赏给了玉书。
就好像,逗的是什么小猫小狗,完全不在意玉书其实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
柳卿做不到这样,就算是个玩物,他也不想做小猫小狗,所以以前没少被嬷嬷骂是个赔钱货,连讨赏都不会。
柳卿做好了准备,福王可能会诧异挑眉,也许没有嘲笑,却一定玩味,随即直接了当告诉他,学也学不会,不要浪费时间。或者好一点,沈铖会觉得奇怪,学医复杂辛苦,你好好的学那玩意做什么?
柳卿虽不能像沈铖那般掰着指头数出一二三来说服他,但……柳卿想,恃宠而骄他还是可以学得会的。
沈铖的反应却永远在柳卿意料之外,他点了点头,略微思忖,“你现在认的字也差不多,医书不会看不懂,遇见陌生的,当场学了,想必也不会觉得吃力。”
这下轮到柳卿呆愣,他刚刚紧急酝酿的一些类似求求王爷柳儿就是想学的话语,竟然完全没有派上用场,柳卿动了动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沈铖揉了一把他的脑袋,牵着他继续散步,“本王找张御医来教你,术业有专攻,具体该怎么学,你听他的,医书上看不懂的字本王倒是可以帮上忙……”
沈铖自顾自若无其事地说,柳卿却是全然不能理解,忍不住拽了人让他停下脚步,沈铖还是全无自觉,柳卿有些气恼,“王爷不觉得柳儿不自量力?”
沈铖笑,“原来目不识丁的小鹌鹑,连不自量力的这种成语都会说了,又有什么不能学?”
柳卿蹙眉,又问,“那……王爷不怕柳儿学不会学不好?”
“怎么会学不好?”沈铖反问,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卿卿天资聪慧,本王教你什么不是一点就通?如果真的学不好,那也是老师教得不好。”
好像没什么不对,又好像哪里都不对,柳卿被夸得脸上发烫,豁出去般又急急道,“王爷就不问问柳儿……柳儿一个……做什么想学医?”
沈铖得意洋洋哼笑出声,把柳卿揽进怀里,“还用问?难道不是为了本王?”
柳卿彻底语塞,明明沈铖这么好,他却莫名气得不行,鼓鼓腮帮子腹诽,这人怎的越来越不要脸?
沈铖像是连他的腹诽都一清二楚,哈哈大笑,笑够了转开话题,“中秋我们去第一楼吃烤鸭,回来本王给你烤月饼。”
柳卿想了想上次那个外焦里嫩皮脆肉酥的鸭腿,突然觉得有点饿,快走两步与沈铖并肩,“王爷……”柳卿不习惯提要求,想学医是他一鼓作气才顺利说出口的,他今天已经讨了个恩宠,再想提要求是不是不应该?
沈铖可能真的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馋猫……我们现在就去第一楼吃烤鸭!”
……
沈铖果然第二日就请了张御医来,张御医原以为是看诊,谁知却是被要求,要教一个男宠学医。他是何等德高望重,收个徒弟自然也是精挑细选,怎能如此随便儿戏?还是那种地方的出身,这绝对算得上羞辱。
福王出乎意料地恭敬,没有之前请他看诊时的架子和敲打的态度,只言辞恳切地,希望他能将成见稍微放一放,也不是就要拜师了,只是希望能先指点一二。学医也讲究个天分,柳卿是一张白纸,谁也不知道他适不适合,若真是一颗好苗子,总也不辜负他求学的心,若是没天分,自然不会强求。
张御医毕竟是皇帝手下讨饭吃的,虽然不乐意但也不能太驳了皇家的面子,福王可以算得上是低声下气了,他也没道理不给个台阶,再说他早被绑在了福王的船上,想要下去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正巧福王最近有恙,他频繁出入福王府上也不算奇怪,教就教吧,反正不说出去谁也不知道,自然没什么丢脸的。
于是柳卿开始跟着张御医学医,首先要做的就是背书识药,他知道机会来之不易卯足了劲十二分用心,有时候一天下来竟是比沈铖还忙些,连梦呓都背的是类似本草纲目的一本药书。
沈铖也很配合地没有像之前那般频繁折腾柳卿,他喜欢小鹌鹑现在的状态,健康,积极,乐观,向上。生活并非只有性与欲,世界是多姿多彩的,他会一点一点,给他本该有的一切,让他更自由更广阔地翱翔。
柳卿有点事做,沈铖也好忙自己的一些安排,他这段时间装作大病初愈身体仍旧虚弱,基本待在府上足不出户,事情都是应溟按照他的指示悄悄去办的。沈铖知道以应溟的聪明程度,想必是知道他在谋划什么,但沈铖从不担心应溟会将他的一举一动报给皇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正主福王无条件信任他,沈铖也愿意无条件信任他。
中秋悄然而至,沈铖进宫露了个脸,御宴还没结束就偷偷跑了,想想时间有些尴尬,就直接去第一楼买了烤鸭打包回去,小厨房里只有他和柳卿两个人,撸着袖子在和面粉做斗争。
柳卿脸上白扑扑的全都花了,手上拿着个油乎乎的鸭腿往他嘴里塞,沈铖咬了一口,越发卖力地揉着手中的面团。
一切都很美好,沈铖却是突然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胸口一窒,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借口说要去找小常找些鸭蛋黄来,还把手中的面团交给柳卿,让他不许偷懒好好揉。柳卿不疑有他,乖乖地放下鸭腿,擦了擦手,学着沈铖的样子揉起来,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并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
沈铖出门下了回廊跑去暗处的草丛里啐掉一口鲜血,仔细将唇角擦干净了,才往回走去,半路在廊下看见忧心忡忡眼眶泛红的小常,沈铖正想走上前去叮嘱几句,这小孩儿却是一扭头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