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白捡娇妻[古代架空]——BY:花槐

作者:花槐  录入:05-05


柳卿不知道自己的双腿是什么时候紧紧并拢的,被福王这么哄了一哄,一股子委屈就往上翻,眼角一红小声抱怨,“王爷,王爷作弄柳儿……”

老实说沈铖有些诧异,却很快明白过来这恐怕只是条件反射,柳卿太了解用什么样的态度和反应可以讨好别人,尤其是在床上,沈铖心中怜惜更甚,在他眼角落了个吻,“不是作弄,本王知道了,这里,动情才会忍不住,平时都挺好的,不用特意堵起来。”

福王的呼吸近在咫尺,柳卿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无害又让人特别安定的味道,“不是的,平时也会……也会……”

“本王刚刚碰你的时候不是都好好的忍住了吗?以后不去强行扩张,慢慢会越来越好的。”沈铖说话喜欢做小动作,摸摸柳卿的耳朵,捏住他小巧冰凉的耳垂轻轻摩挲,“下次再这样不要藏,本王不嫌弃,更不会罚你,知道了吗?”

两人一同闷在衣服下面,周围昏昏暗暗,他和福王的呼吸交错,柳卿脑袋里一团浆糊,不是没有和别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只是福王……这个福王真的太奇怪了,为什么总是轻而易举就能让他忘记自己的该做的事?柳卿闭眼点了点头,手指轻轻一抽,到底还是主动往福王胯间摸去……

柳卿摸到了,是软的,别说沈铖吓一跳,柳卿自己也是无措,怎么会是软得呢?转念柳卿抖抖瑟瑟松开手,他又……越矩了……

以前也有这方面不行的爷,手段狠辣阴毒,单是蒂珠被指甲硬生生掐出血印的痛苦,柳卿一辈子都忘不掉,他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

福王从他身上爬起,连带衣服一起掀开,柳卿听着那略微沉重的呼吸,脸色退成惨白,他哆哆嗦嗦翻身要跪,却怕得连力气都使不出来,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柳儿该死……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沈铖被他一爪子抓得,整个下腹瞬间就烧起来,柳卿那么可爱,他怎么可能没有冲动?只是沈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要了柳卿,不然的话他和以往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好不容易才给压下去的,就这么前功尽弃了,沈铖退开些距离,缓了一会重新控制住那阵骚动,柳卿已经跪在他脚边哭成个泪人。

沈铖意识到自己又把人吓到了,一边弯腰下去捞他,一边安抚解释,“没事的,本王没有生气,你起来说话,别动不动就跪……”

但他现在说什么柳卿都听不进去,只一个劲磕头求饶,额头磕在地上好大的声响,沈铖拦不住他,只好用手去垫,“你这是做什么?快停下。”

沈铖有点着急,不自觉用了命令式,柳卿瑟缩,瞥了片刻泄露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哀泣,“柳儿错了,柳儿该死……柳儿该死……”

只是认错连讨饶都不敢,到底他脑袋里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沈铖用了点蛮力,扣着柳卿的胳臂把人直接提起来,皱眉看着他惨白的小脸,“不许哭,你把话说清楚。”

他这反应柳卿哪敢说,喉咙差点都噎痉挛了,兀自摇摇头,眼底一片晦暗不聚焦……

儿臂般粗大的玉势,束了绑带固定在腰间,客人死死掐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在已经出血的雌穴里横冲直撞。

看不起爷是不是?

骚逼没鸡巴捅就不行是不是?

操死你……让你看不起我,让你他妈背后议论嘲笑,以为我不知道?

妈的……操烂你……

柳卿浑浑噩噩,陷在梦魇里,攀着沈铖自言自语起来,“爷,柳儿没有看不起……柳儿不敢……啊——!!爷!柳儿要坏掉了……不要——!疼……疼——!”

沈铖把胡乱挣扎的柳卿在怀里扣稳了,听着他的胡言乱语,已然明白了七八分,沈铖又惊又怒,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想象柳卿的遭遇,那些却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柳卿怕是见过了所有的人渣败类,也遭遇过世间所有无缘无故的恶。

而且这些,他都无法改变。

胸口一疼,是柳卿挣扎得厉害,指甲在那里抠出了一道血痕,沈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抱着近乎崩溃的柳卿一起走进浴池里。柳卿被热水刺激到,霎时有点懵,虽没完全回神,却好歹不再胡言乱语,沈铖靠着池壁,环着柳卿的腰帮他站稳,把人按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顺着后背有条不紊地安抚。

热水确实舒缓了柳卿脆弱紧绷的神经,加上沈铖的胸膛又太过厚实可靠,柳卿很快找回了意识,他应该立刻跪下祈求原谅,双手却不受控制放肆地搂上福王腰,柳卿察觉到福王仰起了手,闭紧双眼等着迎来一巴掌或者被狠狠推开,但那只手却只轻轻落在了他的发顶,顺着他干枯粗糙的发丝一路摸下去,最后在他背心拍了拍……柳卿说不出话来,就算事后福王会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他也贪恋这一刻的温暖。

沈铖耐心等柳卿情绪缓和下来,牵了他的手,往自己孽根上按。

火热胀烫吓得柳卿一个瑟缩,当即就退开些许距离,噙着眼泪呆呆低头看去。浴池里的水几乎到胸口,又雾气缭绕,自然瞧不真切,沈铖把他腕子扣牢了,开口,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你以为我退开是为了什么?磨人的家伙……!”

柳卿仍旧呆愣,其实不用福王捏住他的手腕,他也没打算缩回来,手指轻轻一抽,试着去握,然后柳卿的耳朵尖一点一点烫起来,他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呢……比起害怕,心底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柳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沈铖自是不满他一脸无辜地做小动作撩拨人,勾了柳卿的下巴让人抬起头,“胆子确实不小,随随便便就敢质疑本王?”

沈铖这话一点儿也不荤,连个露骨的字眼都没有,放在别的场合,绝对没有人会怀疑这是什么不正经的言语,但偏偏现在柳卿听来就浑身发酥,快要烧起来一般又热又烫,他本该熟练地讨好,却只这么握着不知所措,直到福王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还愣?帮本王弄出来。”

柳卿的腰软了软,闷哼出声,不敢再怠慢,另一手也握上这个巨物,尽心尽力爱抚摩挲。

柳卿手指上虽没多少肉,却是真熟稔灵活,沈铖没有放开他的下巴,柳卿只好避开视线,眼睛乱瞟,视线落在福王肌肉结实的胸膛,柳卿看到那上面有一道血痕,意识到那是自己刚刚抓的,柳卿瞳孔缩了缩,手上失去分寸,惹来福王一声闷哼。

条件反射要请罪,却被福王扣了后腰,一把揽进怀里,下腹相贴,一根火热把他那根可怜兮兮的小肉虫挤得几乎变形,柳卿攀住沈铖的肩,试着扭了扭却被箍得更紧,不知所措地唤了声,“王爷……”

沈铖呼吸渐乱,动唇,到底没有意乱情迷到就这样对着柳卿淡色的唇咬下去,他闭了闭眼,把下巴轻轻搁去柳卿肩上,张口声音略显沙哑,“柳卿……”

柳卿一个激灵,若不是他身体未愈,先前又泄过一次,这会雌穴准得发大水……柳卿不敢应他,被福王牵了两手,包裹着两人的性器,一起揉捏套弄。

水下一片旖旎暧昧,柳卿甚至能感受到从福王性器顶端溢出来的,那不同于水的滑腻,每次他重点揉弄那里,福王的呼吸都会带颤,后来低哑的喘息声从柳卿的耳朵直直钻进心坎儿里,那根东西也在他手里突兀地跳了跳。

福王将鼻子埋进他耳边的发丝里,热烫的呼吸失了规律,一次次湿濡他耳畔,柳卿脑中乱做一团,心跳也剧烈似擂鼓,有什么情绪饱胀到一个极限……耳边消音片刻,伴随着热流冲击在掌心,杂乱无章的喘息才接踵而至。

柳卿僵硬一瞬,双腿在水里悄悄打颤,脑袋顷刻里天翻地覆。他已经许久不曾因为羞耻而落泪,如今却眼角发烫无地自容,福王甚至都没碰他,他仅凭着那几声噬骨销魂喘息,就也跟着小小地潮喷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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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好好的还生气了?
花槐
发表于 7个月前 修改于 7个月前
柳卿在一片混乱中,被沈铖捞出水擦干了又抱回房间,触到身下软绵绵的床褥,才猛得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又没做好伺候的本分,不仅没帮福王更衣,还让主子帮了他,柳卿心中七上八下,虽然好像从他见到这个福王之后一直是这种状态,但是总归是不对的。

抬眼偷偷去瞄福王的脸色,结果正撞上沈铖的视线,柳卿兔子一样瑟缩,福王笑着撑开被子给他盖了,“别折腾了,睡吧。”说着转身要走,柳卿条件反射抓了他的衣袖,心中惊骇也不知自己怎会这般无法无天,福王没有生气,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你先睡,本王随后就来。”

柳卿确实不知道自己抓住福王是想干什么,他手上松了劲,就被压着肩膀按进床里,福王给他仔细掖好被角,“还是要本王等你睡着了才能离开?”

柳卿忙不迭摇头,真要让福王盯着,他这一整晚都别想睡了!沈铖瞧见他这般反应,脸上笑意生动鲜明,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起身灭了床边的烛火,轻手轻脚走开。

隔着纱帘柳卿看到福王走去案边,好像还有公务未曾处理,提笔写了点什么,然后柳卿听见福王唤了声应凕,但是半晌都没人出现,福王怔愣片刻摇头笑了笑,拿起桌上他刚刚写好的信纸,用烛火点燃烧了个干净。

柳卿觉得这下福王总该来睡觉了吧?有些紧张地裹了被子遮住口鼻,深吸一口气,霎时有些醺醺然,这被子上面都是福王的味道,很淡又很清新的甜,柳卿脑袋里浮现出刚刚在浴池里的那一幕,不禁困惑福王为什么只让自己用手而已呢……?

真的是一举一动都让人难以理解,柳卿甚至有点相信,福王也许真的就是这么个表里如一的人,但他还不能放松警惕,他是个玩物,王爷对他好,养着他,自然是有要让他发挥作用的时候,直到那一天来临之前,他都得小心谨慎。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柳卿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规律,外间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的沈铖,这才揉了揉睛明穴,找来换药的东西给自己重新包扎。

他这伤口好得出乎意料地慢,大概是那刀刃上抹了什么可以阻止血液凝固的药,所以一直都在出血,这会又沾了水,恐怕不太乐观。沈铖拆下又被血染红的布条,对着镜子看了看,不由自主拧眉,再不好的话就算他不愿意,小常也要咋咋呼呼地请御医,但是这种时候让给宫里头除皇上的人之外知道他受伤,会打乱很多事情……他这两天得克制点,不能动不动就抱了。

想到这里沈铖往榻上看去,却瞧见柳卿不知何时醒了,正下了床朝他走来,脚步轻得跟没有似的,沈铖低头,果然见柳卿光着脚未穿鞋袜。沈铖将那些瓶瓶罐罐堆在托盘,端过去迎上柳卿,能瞒当然是要瞒一瞒,但已经被发现了,也没道理放弃这个让柳卿心疼他的机会。

柳卿难得不害怕,甚至上前两步从沈铖手里接了托盘,眉宇之间除了那份谨小慎微,确实还有几分担忧,沈铖吩咐让他上床伺候,柳卿抿抿唇,这次没说什么乖乖趴去床上跪着了。

沈铖在床边坐下,药瓶递给柳卿,柳卿握了他的胳臂抬起,一边洒药粉一边还轻轻地吹,然后这小孩儿也看出不对劲来了,眉头一皱欲言又止,沈铖是真想把他抓过来亲亲,却只是拿了干净的白布塞到他手里,“别担心,过两天就会好了。”

“王爷……”柳卿的声音带颤,眼底水光盈盈动人,沈铖伸出另一只手拦腰去搂他,柳卿头一次壮着胆子躲开了,不理会沈铖玩味调侃的眼神,径自包扎伤口,最后系布条的时候甚至故意用了很大的劲,竟然是有些生气了。

沈铖自是又惊又喜,不管现在是因为什么,至少可以说明柳卿心里有他,沈铖再试着伸手去捞人,柳卿这次没躲,乖乖让他抱了,却垂着眸不说话,沈铖明知故问,“怎的好好的还生气了?”

“柳儿不敢。”中规中矩的回答,又低眉顺眼,叫人挑不出大错来,沈铖也不接着搭腔,憋着吧,看你憋多久,揽着人侧身躺倒,拽过被子,“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柳卿自是没有再开口,也不知怎的心里就是莫名堵得慌,他闭上眼劝说自己快点睡,眼前却总是沈铖胳臂上那道血淋淋伤口,之前就是他给包扎的,明显一直不见好反而还恶化了……

他贱命一条,要不是嬷嬷指望他接那些特殊癖好的客人,早就该死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别说其他人不在乎,就是柳卿自己都不怎么在乎,苟活一天不过是多受一天的折磨罢了,可是福王不一样。

柳卿很有自知之明,自然明白福王不可能为了他这一条贱命而不顾自己,人就是生来就有高低贵贱之分,福王千金之躯,生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他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又凭什么糟践自己的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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