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可是我现在压根就用不到这个玩意啊?”说完,左安明又在心里想着:咋整?倒卖出去?这么大的府邸,日后也算是一个富二代了。
“怎么就用不到了?每次朕去你家,都是翻墙而入,想朕堂堂一国之君,想要见朕的....”君子风滔滔不绝地说着。
“停停停,打住!谁..”左安明的眼神有些闪躲,“谁..我还没有 答应你呢我们现在只是答应与你交往而已。
君子风眼看着不对劲,然后一把扭过左安明的身子,眼里闪着一丝着急,“
什么叫交往?你与联都私定终身了,还这般狡猾。”然后一顿,俯在左安明的耳畔,又道:“还是说你非得让朕用强,你才肯说出实话,嗯哼?”
左安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周身都是君子风的气味,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思?”君子风紧声逼问。
“我就是.算了,算了,服了你了,我搬过来就是了。”到底,还是服了软也不是说他左安明怎么怎么样,只是他也喜欢那种感觉。
被爱,被呵护,被人捧在手心的那种幸福感,是他最渴望得到得到东西,无疑这些东西,君子风通通都满足于他。
松开左安明,君子风拉起他的手,然后道:“走吧,夜深了,我们也该就寝.
了。
心里十万个不情愿,也硬生生的被君子风给拖着迈进了大门。现在是夜晚,府里的灯火也不是很足,可凭借着月光,左安明还是看见了很多另他满意的地方,辗转之际,两人也来到了寝房。
魅恭敬的守在寝房门口看到魅的一瞬间,左安明道:“魅,怎么在这里?”
“瘟疫结束以后,我就让魅过来这里了,而且从现在起,魅就是这个宅子的管家,毕竟你们两个相处的时间也算是很长的,生活习性魅应该也掌握了七七八八,由他来照顾再加你的贴身小厮一起,我也可放全心。”
君子风,左安明从来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他,不论做什么事情,他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考虑到他的感受,就像现在。
“君子风,其实我想不明白。”左安明对着君子风发问。
君子风饶有兴致的看着左安明,说:“想不明白什么?
“我有什么好?值得你去掏心掏肺?”
君子风没有说话,拿起左安明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胸口。
扑通~扑通~
感觉到的是君子风强有力的心跳声。
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左安明才明白了一句话一在爱情里面,其实没有值得不值得,也没有对与错。
左安明想的最美的爱情,是他永远离不开君子风带给他的安全感,也永远不会离开他的带给他归属感。
真正的爱情是两个人相安无事,可以畅所欲言,可以无所畏惧地哭泣;做自己最真实的事是安全的,不用伪装,不用刻意;不怕失去对方的安全感,不用把爱放在你的手中,不用争论,他永远在你的心里;它是彼此的成长和陪伴。
左安明看着君子风笑了笑,“我懂了。”
“那就好,以后莫要再问我这般无聊的问题。”说完,君子风让魅打来了洗澡水,沐浴以后,两人这才上了塌。
就在左安明有了睡意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睁眼,昏暗的.
房间里看不清君子风的容貌,只能清楚的感觉到君子风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游走。
左安明忽然想到了以前看到的一段话:我有一个硬的想法,和一个糊糊的建议,还有一个湿哒哒的过程,和一个软绵绵的结局,真想抱着你的破折号,摸着你的冒号,亲抚你的句号,举着我的感.
叹号,穿过你的小括号,在里面留下一串省略号。
饶是这样想着,左安明的身体忽然变得紧绷起来,那只手还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身体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保留住心中的一丝冷静,左安明悠悠开口:“君 子...”
君子风没有说话,那只手依旧和刚才的动作一样,丝毫没有停下的一丝。
终究还是抹上了他身体的敏,感地带,忍不住的低声轻吟一声。
犹如一朵有毒的罌粟花在深夜绽放,深吸一口,便永久的沉醉其中。
就在左安明胡思乱想的之际,君子风一个翻转,把左安明压在了一节的身下就在左安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君子风火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不知道为何,左安明觉得每次和君子风接吻,总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有时候,他想放肆,偏偏君子风选择了温柔;有时候,君子风想放肆,偏偏左安明选择了温柔。有时候,一个吻让两个人通通沉醉,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想想,就像这样索取着对方。
耳鬓厮磨,缠绵悱测,鱼水之欢,意乱情迷,左安明忽然明白了这几个词语的深刻含义。
“安儿,朕想要你!
-----作者有话说------------------
今天被领导训话。
命命简直了!
?最后竟然让我陪他喝酒!
第97章 还是让朕亲自来吧。
君子风的话刚落下,左安明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刚愈发的僵硬。
一 狗改不了吃屎!
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一声君子风,左安明也明白,无论他怎么拒绝,他也明白终究有一天也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虽然每次都拒绝过君子风,然后各种方法来满足君子风的生理需求,可是他知道,君子风就算不说,心里也是有些难受的。
君子风因为爱他,才可以接受各种各样的宣泄方式,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君子风会厌烦,说不定哪一天他们两个人,也成功的走到了尽头。
左安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接着微弱的月光这才看清了君子风的面容,两只眼睛犹如发情的野兽,恨不得把他撕碎,然后各种疼爱他。
“君子风,你..真的想好了吗?”
君子风轻轻的“嗯”了一声。完了,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看着君子风的眼睛,左安明说:“那你..那你轻一点。”说完,左安明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少顷,就是君子风落下来的火热的吻,然后便是里衫被撕碎的声音。
直到两具身体通过某个地方紧紧结合起来的时候,左安明轻轻的闷哼了一声老子不想来了,疼死了!
君子风发现了左安明的表情,然后稍微停了下来,缓解着左安明的注意力,最后这才冲击起来。
每一次的冲击,都击中了左安明内心最深处的那团欲火。
而他也在此时明白了什么叫做一痛并快乐着。
夜还在继续,房间里的两人耳鬓厮磨,身体交叠,行着周公之礼。
......
翌日清晨,外面的太阳透过窗台,射在床上,闭合了一眼的眼角,微微动,只见他还没睁眼,就直接眉头紧皱,面部表情扭曲。
“君-子-风!卧槽你大爷的!你他么的不是人!”左安明大声的咒骂着君子风,而旁边早已经没了君子风的身影。
刚咒骂完君子风,左安明就吸了一口冷气,刚刚咒骂不小心扭动了一下身体成功的牵扯到了后面的的伤口。
而在门外守着的魅,听到声音,已经推门而入,现在距离三米左右的距离停下,然后恭敬的说:“主人,主子说让你把放在床头的糟糕涂抹在伤口上,一日便可见效。”说到最后的时候,魅已经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脖颈里,这么羞耻的东西,真不知道主子怎么好意思让他去柳拂依的住处拿这种东西,还差点被影离和影六看到。太尴尬了!
“谁他妈要这个破药!”说完,左安明这才看到了枕头边上的一个药瓶,直接拿起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
魅不敢吱声,就那样乖乖的站在那里。
就在左安明扔出去的的那一瞬间,他就开始后悔了,后面真的他妈的太疼了魅悄悄的看了一眼左安明,然后唯唯诺诺的说:“主子说,你不用药的话,就.就..”魅有些说不下去了。
左安明看着魅,忍住疼痛,“就什么?
“主子说,你不用药的话,等他早朝回来再替你回忆一下昨晚的的情形,然后亲自帮你上药。”
左安明差点两眼一闭,双腿一蹬,个屁过去。
太他妈的狠了!
这是人做出的事情吗?
左安明:不是!
左安明实在是忍不住了,后面的疼痛疼的他都有些喘不过气,真不知道后来他是怎么睡着的。
“帮我.帮我,捡回来。”说完这句话,左安明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太羞耻了!
魅把药瓶捡回来放在床上,急忙退了下去,眼睛一撇,还不小心看到了床上留下的血迹。
魅:主子,太猛了,都给弄出血了。
长年出去执行暗杀任务,对于男男相相恋,行房这种事情,他还是挺了解的因为有一次他去刺杀的时候,那个人正在和他养得罪小宦正在行周公之礼,然后魅直接刺中了他的一个穴位,然后那个人直接精尽人亡,成功的死在了小宦的肚皮上。
左安明听着魅把房间门关.上的声音,这才小心翼翼的拿起药瓶,看了一眼瓶子,差点一口老血给吐出来!
古代人起名字都这么现代化了吗?
菊花膏!
三个大字赫然映在了左安明的眼里。
后面的痛感刺激着左安明的大脑,眼下也没有功夫在想这个名字,打开瓶塞,一股淡淡的清香扑进了左安明的鼻孔。一额,这个味道和这个名字还真他妈的般配。因为那个味道竟然带着一股菊花的清香味!
用中指抹了一点药膏,然后侧着身子手刚抹,上那个地方,房间门就被推开了左安明的动作就那样顿在那里。君子风看着他,他也看着君子风。
“滚出去!”左安明嘟囔了一声,还是不动,重要的是君子风也没动。
“我让你出去,你没听到吗?”左安明重复着,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还怪他妈害羞的!
君子风没有说话,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左安明,然后柔声道:“还是让朕亲自来吧。”
左安明看了一眼君子风,道:“不需要,我自己可以,你出去!”
看着左安明的表情,君子风道:“害羞啥,你的哪里我没有看到过。
“能一样吗?”左安明立刻反驳。
“嗯哼?有什么不一样?”
左安明略微变扭的说:“懒得理你,我要上药了,你快点出去。
君子风没有说话,一把抢过左安明手中的药瓶,然后抹了一点,另一只手扒开左安明的手,然后替左安明上药。
“嘶~嗯..啊!”左安明忍不住轻吟一声,君子风的动作一顿。
“安儿,你..矜持些!”
矜持?
我他妈打爆你的狗头,造成这样的结果难不成是他自己吗?一个罪魁祸首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脸呢?
哦,对了,他没脸。
“滚,你大爷的,我..下回换我,我看你叫不叫。”左安明气不打一处来,可劲怼着君子风。“你?别想了。”
原本还以为就这样完事了,君子风忽然抬头看着君子风,然后说:“要不然你在上面也行,我抱的动你。”
“龌蹉!下流!登徒子!
君子风只是轻轻笑了几声,然后专心的替左安明上着药。
而那里的痛感夜明显减轻了不少,只是气氛一下子就变的尴尬起来,左安明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君子风。
君子风似乎发现了两人的尴尬,然后看着左安明笑着说:“安儿,你不觉得你刚才得话听熟悉的吗?”
“有..吗?”好吧,他忘了。
“朕第一次亲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骂朕的。”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他却始终忘了,这种事过去这么久,那时候他还是直男一个,那里能记住这么不重要的事情。
就在左安明回想的时间里,君子风已经替他上完了药,“今天没什么事情就
不要下床了,免得你又把伤口给牵扯破了。’
“不行,我还要回相府呢。”左安明执意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没有回相府,也不知道爹娘发现了没有。君子风一口否决,“没得商量。
而眼下,左安明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把你+的下不了床!
左安明没说话,直接蒙住了被子。
君子风又继续说:“早膳想吃什么?’
“豆,腐脑外加小笼包!”
“等着。”说完,君子风这才出了房间。
左安明也从被子里探出了头。
不一会儿,君子风回来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豆,腐脑,还有一屉小笼包君子风把左安明扶了起来,而左安明也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再发出令人羞耻类似叫,床的声音。
“没事,这里没人,忍不住你可以叫出来,我不笑你。”
“滚!”
君子风笑了笑,这才喂左安明吃了起来。
喂到一半的时候,左安明嘴里还嚼着小笼包,有些口齿不清的说:“你怎 么喂我吃啊?我可以自己来,手还没废。”
君子风看着左安明,伸手擦了擦左安明嘴边的残渣,然后说:“按 照你的话来讲,你现在就是病号,所以我应当照顾你。”
“切,得了便宜还卖乖。”左安明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君子风笑了笑,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