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怎么做,让乔来选择好不好?”莫离轻轻笑着,动作温存的解着乔羽商的衣襟,“想正面,让我好好地吻着你不爱说话的小嘴?还是背面,好方便我挤弄那根不听话的小畜生?”
他喜欢用下流的话侮辱他,看见他涨红的脸,含情一般的羞涩。
乔羽商有些不愿:“我昨晚轮值守夜,很累了。”
“胡说。”莫离轻轻揉捏着乔羽商胯下那物件,“小家伙很精神,不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乔想要了?”
“我……”
“是不是,又在肖想着王爷的身子了,嗯?”莫离突然用劲抓了一把那脆弱的地方,让乔羽商辩解的声音全数吞了回去,疼得呜咽了一声。
“哭了吗?”莫离恶劣的在他耳边问。“若不是组织里规定了不让暗卫看见护法的长相,我真想把这讨厌的黑布取下来,好好欣赏乔沾满泪水的眼睛。”
乔羽商倒宁愿一辈子不要看见这个恶人的嘴脸。
“今天那么激动,是不是又偷看王爷洗澡了?”莫离敞开了乔羽商的衣襟,肆意的舔着那结实的胸膛,享受着柔韧的肌肉和无暇的健康肌肤,“王爷的身子很漂亮吧?可我一向觉得,乔的身子,才是真正的美……”猛的咬了一口胸前最娇嫩的地方,惹来又一阵颤抖和轻吟。
乔羽商知道今天肯定又躲不掉,只好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省得等会儿吃苦。
但今天的莫离似乎意外的热情高涨,不断挑逗着乔羽商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处,一向恶毒的嘴巴更是变本加厉。
“乔摸着自己的时候,是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着扒开王爷雪白的腿,用力闯进那一处销魂的地方?又软,又热……”一边说着,一边用温暖的手掌双双抚弄着早已十分硬`挺的灼热,调情的话让乔羽商真的不由自主的想象起来,胯下的东西竟又胀大了几分。
“呵呵,”莫离用指甲刮着前端,“小家伙激动了呢,看来我是猜对了。乔,你在梦里,侵犯了王爷多少次了,嗯?以下犯上的,无耻的,这两年来都每晚每晚的玷污着年少无知的孩子,对不对?”
禁忌的秘密被毫无保留的道出,屈辱,羞愧,愤怒,却无法反驳。
“这么大胆的属下,我真是该好好的罚。”莫离粗鲁的扯下了乔羽商的裤子,大大撑开了那修长笔直的双腿,眼睛放肆的在秘处四处打量,好像要在享用正餐之前,先用眼神将他摸上一边,侵犯个够。
“真是奇怪,想着王爷的时候,这里也会这么瘙痒的开开合合吗?”莫离用食指浅浅的戳刺着那一处即将让他欲仙欲死的洞穴,“该不会是,乔也想让王爷来侵犯你吧?”他笑着,手指又深入的动作起来,慢慢的扩张着,不让乔羽商等会儿被他的“热情”伤到。
乔羽商依旧如往常一般,嘴里除了偶尔的轻哼,没有说一个字。
“真是倔强的乔,那么不爱说话,明明声音撩人得要命,偏不知道好好利用。”他凑到他颈边仔细的啃咬着滑腻的肌肤,“照我说,你若在王爷耳边好好的说些淫`荡的话,再这么一声声的浪叫给他听,那少年肯定马上脱光了爬上你的床。”
乔羽商经过这两年的修炼,早不会被莫离的话轻易激怒,依旧自己享受自己的,把所有讨人厌的声音都当作苍蝇。
被忽略了的莫离自然很是不悦,卖力的玩弄起乔羽商的下`身来,换来让他满意的更销魂的叫声。
“乖宝贝……”他更大的撑开他的腿,将自己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巨物,缓缓塞进了已经软化的禁地。
尽管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每一次开始的时候,乔羽商依旧觉得很吃力,仰着脖子沙哑的叫唤着,又不敢太大声,低低的隐忍的声音,刺激得莫离不管不顾的一冲到底。
“啊……!”
青天白日的,虽然关了门窗,小屋位置也偏僻,但莫离还是怕招来路过的人,只好紧密的贴住了他的唇,深深地舔吻着。
“乔身上的每一寸,都让我这么舒服。”莫离喘着粗气,边调笑的说着,边款款摆动腰肢,温柔的摇动着在乔羽商体内的东西,好叫他适应。
“你呢?乔,觉得舒爽么?喜不喜欢我这么弄你,嗯?”他知道乔羽商最喜欢被这么深入浅出的慢慢抽插,恶意的问出口,即使知道害羞的男人一定不会回答,但是身体却会对这淫`荡的话予以反映。
果不然,本就炙热的甬道更是一阵紧缩,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是谁更热呢?那一处紧密结合的私`处,不知道是谁想要烫伤谁似的,都自顾自的越来越趋向高温,美好得彼此融化。
莫离满意得叹气,俯身吸`吮着那敏感的肉体,腰上越发的用力,狠狠搅弄着戳刺着乔羽商体内最柔嫩敏感的一点。
响彻在小屋里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淫靡不堪,却是属于最古老而美妙的乐章,千百年未曾绝迹。
他喜欢欺负乔羽商,更喜欢乔羽商在他的冲撞下舒服得面颊绯红,忍不住扭动着腰肢高潮的样子。
他的乔,既羞涩又放荡,隐忍的面具下是那样一派销魂蚀骨的风情。
口口声声说喜欢单纯美好的王爷,一副痴迷的样子盯着,总是让莫离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当时就把他摁在地上扒光了好好侵犯,让他认清楚自己的心和身体,究竟想要谁。
“乔,再来一次,好不好?”莫离意犹未尽的舔着乔羽商的红唇,被他受不了的躲开了。
他可不像莫离,仗着年轻力壮,毫无节制。
“不行,真的很累了,你让我歇会儿……”他迷迷糊糊的咕哝着,转身背对莫离就要睡去。
“才两次哪够?我不干哦。”见乔羽商还是不理他,估计是真的累了,只好放过他一马,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把他的工作量调小一些,省得自己饿了还吃不到他的宝贝。
乔肯定不会高兴,可谁管他?身为属下,就应该乖乖听从上级命令才对。
打定了主意,莫离还是凑在乔羽商耳边道:“今天放过你也可以,那下次你要主动一点和我做,如何?”
“随便你……”乔羽商当真不再理他,放缓了呼吸渐渐进入了睡眠。
莫离得逞的勾起嘴角,终于心甘情愿的从野兽进化回衣冠禽兽,深深吻了一口半睡着的乔羽商,这才再带上那护法特有的面具,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多亏了乔羽商的追踪粉,那小贼很快被逮到了,只是牵扯的幕后有些大条,这便不属于暗卫管辖的范围了,一概交给了那几个护法。
所谓护法,乔羽商见过的,就有三个,都带着面具,管辖着各类暗卫、情报来源、奸细等等。毫无疑问,乔羽商是归在莫离属下。
记得刚被嘉恒救回来的时候,管家听闻了他的身份,便带他去找了莫离。因为想要报答嘉恒,也想躲过江湖的纷争,他这才愿意做他的暗卫。
这一晃,已经两年了。
当时的少年依旧善良可亲,而他,已经完全隐入了黑暗中,只默默地看着,守着,一个人想念着。
唯有莫离,在发现乔羽商的心思之后百般刁难,更是不知厌倦的在两年里要挟着他,开始只是言语调侃,到后来甚至玩弄他的身体。
乔羽商其实并不是太在意。
若是换在依旧是“鬼剑”极富盛名之时,以他骄傲的个性,一定会拼死也要把莫离大卸八块。可不知什么时候起,锋芒的个性被磨掉了棱角,只剩下温润的光,愈发的趋于隐忍。
身体属于谁,并不重要。只要能用这一双眼看着嘉恒,只要,能用这一颗心爱着他。
他常在想,他会一直守着他直到自己为他死去。
到那时候,他会不会有幸让嘉恒看到,让他为自己的死而难过上那么一会儿。他知道嘉恒会的,那个善良而柔软的少年,一定会为一个生命的逝去而露出难过的表情。那就够了。
又或许,他何其有幸,一直好好活着,一直看着他越发俊朗美丽,一直到他和心爱的女子结合,一直到,他事业有成,幸福美满,子孙满堂。
那么乔羽商会嫉妒,也会高兴,就这么像个傻瓜一样在暗处陪着他,慢慢垂老。直到有一天嘉恒死去,那么他会在他的墓边盖一所小房子,日日夜夜的继续守着他,直到自己也终于合上那一双一直注视他的眼,最后死在他的身畔。
他喜欢这样的假设,仿佛他的爱情,是全世界最大的秘密,只有他自己享受着,直至带入坟墓。
所以他不会反抗莫离。他不会允许别的什么人破坏了他的世界。
第03章
有时候乔宇商会忍不住想,爱情究竟是怎样一种念头,可以来得这么突然,却历经时日也难以退去,就像折磨人的慢性疾病,来如山倒,去若抽丝。
莺莺听了他的话,乐不可支:“那是因为你的爱情里只有你一个人,当它属于两个人的时候,你会发现,它简直像一排爆竹遇上火花,热烈的劈里啪啦一阵,然后留下满地烟硝和废纸。”
乔宇商不予置评。
莺莺以前是他的搭档,从他出江湖时起,便受过她不少照顾,后来听说她入了王府旗下,也没有什么改变。但也幸而她入的是祺王爷门下,这才让当年逃到这里避难的乔宇商,遇见了他命中注定的嘉恒。
他的秘密,除了莫离,也就只有莺莺知道了。
今晚他来莺莺楼里喝口茶,坐了不到一柱香时间,出了件让乔宇商几乎吐血的事——嘉恒也来了。
美丽的祺王爷今年十六了,已经长成英姿挺拔的少年,乔羽商吃惊的发现,他几乎快要长得有自己那么高了。
理所当然,也到了想要尝一尝女人滋味的年龄。
原来那一天早晨的情动,只是一个开始。
乔羽商觉得,从这一天开始,他会渐渐的陷入嫉妒的狂潮里面,直到自己把自己逼疯。
而即使知道,他现在也只能这样坐在莺莺的房里,透过精雕细琢的窗,看着他的爱恋面含羞怯的由着一位女子坐在他的身旁,巧笑倩兮。
房檐隐秘处,他眼尖的看见红色面具的男人。
原来今天是莫离跟着王爷么,难怪王爷身边没什么其他护卫跟着。换做普通暗卫,管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的。
男人突然转过脸来,似乎是朝他这里看了一眼。
只是那么轻轻一顿便转开了视线,乔羽商几乎能在脑中想象面具底下莫离勾起的唇角,嘲笑的表情,即使他从未见过。
不得不承认,这人是他活到现在接触过的最最恶劣的男人。
这个人似乎特别喜欢嘲笑别人,不论是喜好,感情,言行,只要被他盯上了,看不顺眼了,他便总能找到方法让你觉得自己羞耻,觉得活该被嘲笑。
乔羽商毫无疑问是被莫离盯上的人。至于原因,大概还是因为他对嘉恒的那些龌龊心思吧。
故而这人总爱用最羞耻的方式同自己做`爱,只为让自己认清,这样淫`荡肮脏的人,是半点都不配玷污王爷的,就算是思想上,都不配。
不过可惜,莫离的这些嘲笑,于他而言不具备任何意义。
坐在嘉恒身边的女子正在帮他斟酒,纤纤玉手执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又眼波流转的笑了笑,递过去给嘉恒。
嘉恒有些羞涩的接过去,就着那女子触碰过的地方,也抿了一口。
乔羽商以极好的视力看到了嘉恒被酒水润泽的红唇,情不自禁的,觉得嫉妒的同时,咽了咽唾沫。
窗子突然被一双手关上了。
乔羽商有些气恼的看着莺莺。
莺莺很无辜的摊手:“我说,你不是说来看我的吗?怎么又跑去看别人了。这么不够朋友,小心我不还你银子了。”
乔羽商有些无力。据莺莺说,这一套胡搅蛮缠的理论依据,叫作“欠债的才是大爷”。
乔羽商对此依旧不予置评。
又说了好一会儿话,临走的时候,莺莺唤来了个下人,问了几句话,才回头对乔羽商说:“别说姐姐不关心你,你的心上人就在对面的厢房里风流快活,你要想去偷窥的话,我不介意。”说完,她用飘着胭脂香的薄扇半遮着坏笑的面容,一副巴不得生事的八卦样子。
这女人,也不怕她的客人们看见了吓没了胃口。
乔羽商还是没说什么,摆摆手飞身跑了。
遥远的还听见莺莺的咕哝:“这闷葫芦若死了,一定是被憋死的。”
乔羽商心不在焉的往家的那条街飞,飞到一半,生生撞上了那棵枣子树。以前乔羽商总爱夸它结的枣子甜,今天却恨不能砍了它。
堂堂“鬼剑”,被一棵碗口粗的小家伙拦了路,让人知道的话,恐怕满口的牙都要笑掉了。
可他偏偏被它拦住了。
这一撞,乔羽商闷闷的没吭声,转身又往来时的方向飞了去。
一直到他轻巧的落在了飘香楼的屋顶上。
乔羽商四处看了看,似乎没见到那个男人。估计是在里面守着。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那间房的位置,止住了脚步。
之后是良久的伫立。
估计要是同行路过瞥见了,还以为王爷雇了哪根柱子守夜呢吧。
乔羽商就这么定定站着,没有去掀开那一片薄薄的、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小瓦片,甚至没有把耳朵竖起来去听那檐下的一丝丝媚叫呻吟。
就连一向想象丰富的脑瓜子,也好像生了锈似的,甚至,没有去想那个少年沾满汗水的赤裸的身躯,抱着一个怎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