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萝卜蛋

作者:萝卜蛋  录入:06-02

  “看见没有?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中书令大人,谢陵!”一个士兵哈了口热气,从旁低声道,“听说以前很厉害!”
  “再厉害有什么用?还不是沦为阶下之囚?”另一个士兵冷笑,抬眼望着满身覆雪的公子,“小世子让人寻了点猛药来,怕是全用在了他身上!那玩意儿但凡沾染一点,哪怕是再贞洁的烈女也要化作最淫荡的贱妇,款摆着腰肢跟男人求欢!啧啧,你看他那个身段,不知在床上是何等惊人风姿,可惜没能亲眼瞧一瞧!”
  “谢陵毕竟是
  世家出身,岂会同咱们小世子欢好?恐怕是……”先前那士兵淫笑起来,“恐怕是真的欲火焚身,什么君子骨,还不是受了小世子玩弄,啧啧,我也想看。”
  沈执出来时,恰好听见这一句,当即眉头狠皱,冷笑:“你若想知道,那有何难?来人,将二人关在一处儿,各灌三贴药!不死透不准挖坑埋!”
  之后不顾二人求饶,直接让人堵住嘴带下去。沈执抬眸望了望天,见暮色渐渐压了下来,呼口热气都能冻成冰渣。将所有人都驱散走,解开身上的细带,将棉衣一层层剥开,站在风雪里一动不动。
  他要陪着谢陵一起伤,一起痛。
  寒风刮在身上,仿佛刀割一般痛楚,沈执抬眸望了望天,眼前一片雾蒙蒙的,很久之后又拢起衣衫,快步冲进风雪里,解开绳索将谢陵扶了进来。
  谢陵在外受冻了许久,身体都冻得僵硬,沈执沉默着将衣衫解开,不着寸缕地抱紧了他,感觉寒气嘶嘶往外冒着,自己也冻得牙齿打颤:“这就是同我作对的下场!”
  谢陵脸色发白,唇色更是酱紫无比,沈执凑过去舔舐他的唇,一直等双唇重新柔软温热之后,才去啃咬谢陵的脖颈,锁骨,乃至于身上每一处皮肉。
  两具躯体缠绕在一处儿,很快屋里温度就升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即便再冷的阿执,肠道都是温暖的。
  沈执同他十指相扣,手腕处的青筋暴起,扬起修长的颈子,双眸湿漉漉的,缓缓从红唇中吐出几丝粘腻的热气。
  即便是再贵重的珍宝,也不及沈执的身段。再浓郁的烈酒,也不如他轻微的几丝喘息。在床上的风姿更是无人能及。
  那两个士兵说错了,谢陵的君子骨从未折过。委身人下的也不是他。
  惟愿四海升平,海晏河清,与卿朝朝暮暮,从乌发到白首,举案齐眉,矢志不渝,除非死别,永不分离。
  沈执年少时学过一句词,叫做“韶华倾负”,初时不懂其意,觉得分外伤感了些,现如今才懂,可已经不再年少。
  回首往昔,虽有恨,但未曾有悔,可若是能重新来过,他再也不要遇见谢陵。
  “来,把药喝了吧。”沈执吹温了汤药,一勺勺喂至谢陵唇边,
  轻声道:“我不同你置气了,你说的对,军心为重,我同元吟之间的仇怨,日后有的是时间算,不急在一时。”
  “阿执,报仇容易泄恨难,我不想看见你一辈子活在仇恨里。要恨就恨我罢,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谢陵攥着他的手,低头亲吻着手背,涩然道:“也许,你我二人早就不再年少,凉薄如我,总是愧对你的。”
  沈执一阵茫然若失,感觉瞬间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了,他那么倾尽全力攥过的手,最终还是一点点松开了。巍巍高山在前,他独自踽踽独行,一路上失去了很多东西,昔日的书生意气,年少风华,天真热忱甚至是正直善良,逐渐遗失。
  望着眼前山川青空,入目凄凉。他亦是不再年少,想要释怀的事情,总是耿耿于怀。想要忘记的曾经,依旧历历在目。
  他怀里抱着此生唯一也是最后的救赎,稍一放手便是万劫不复。
  在自己眼里,哥哥就是他命里最珍贵的宝藏,是他此生唯一信奉的神明。
  可在哥哥眼里,自己仿佛只是他衣襟袖口间的穿堂晚风。
  同顾青辞比起来,自己根本不算什么,跟万里江山相比,自己更是微不足道。
  谢陵如神袛般高贵,闪闪发光,明亮得耀眼,而自己不过是与之阴差阳错相遇的低微少年。
  还曾卑劣无耻地窃取了顾青辞的人生,偷来的六年光景,该要如何偿还。
  失去了一切的阿执,手里攥不住披荆斩棘的刀,理想和信仰同时失去的那一刻,胸膛里奔流不息的热血,终将烟消云散。
  “哥哥,如果你有一天发现,阿执也曾为了你与全世界为敌,当初在官道口,你会饶了我么?”


第74章 你也有今天!
  当初在官道口二人久别重逢, 竟是那样令人难堪的局面。
  谢陵那日言辞冷冽,句里行间的羞辱,将他强抢入府,逼他跪在雪地里的耻辱, 仍旧历历在目。
  这也是一直以来沈执耿耿于怀的事情,如今终于问出口了,谢陵却始终沉默。
  “你回答我啊, 你会饶了我么?你回答我, 你为什么不理我。”
  “……”
  “你不要每次都冷着我,好不好?”
  “阿执。”
  “我想听你说,你喜欢我。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阿执。”谢陵提了个音, 眸色渐深了。
  “你不会饶了我的,对吗?你能原谅一个背叛你的阿执, 可却不愿意原谅一个心狠手辣的阿执,对吗?”
  沈执突然很孩子气地埋头在谢陵怀里, 两臂环住他的脖颈, 胸膛里火烧火燎地, 揪心得疼,也不知道到底在难过什么,就是觉得非常艰难。
  倾尽全力地将人圈住,像是小孩子抢玩具,抓住了死活不肯放手了。
  “是不是只有你做舒服了,你才会说喜欢我?那你现在做死我, 然后跟我说,你喜欢我。”
  谢陵被他这句话烫到了,瞳孔猛然一缩,近乎恐惧了。好半天才颤着声道:“阿执,不是这样的。你我之间的情爱,不是这样的!”
  “可我觉得就是这样啊!”沈执略显迷惘,长睫湿漉漉的,“如果爱恨嗔痴都是有罪的,那我早就十恶不赦了。”
  沈执闷闷地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涩然道:“哥哥,恨意就像恶毒的藤蔓,把我拉扯的四分五裂,面无全非。我回不了头了,你就让我任性地活一次吧,是输是赢,这次我都认了。”
  “好,哥哥陪着阿执任性,谢家有青辞在,即便没了我,一样能繁衍生息。可阿执只有一个,我若是再错过,定然抱憾终身。”谢陵终于放低了姿态,近乎有些卑微地请求原谅。低眸望着沈执,见他颈间始终缠绕着白布,无论何时也不肯解下来,眸色深沉了些。
  沈执瞬间就察觉到了谢陵的意图,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让谢陵的手扑了个空,二人皆是一愣,沈执神色不自然地狠狠偏转过脸去。
  “你别这么看着我!别
  可怜我!”
  “阿执,你身上有哪里是我不能看的么?”
  “不能看就是不能看!”
  沈执疯狗似的扑了过去,往谢陵颈窝狠狠啃了一口,牙齿深陷在皮肉中,鲜血淋漓,谢陵疼得闷哼一声,好看的眉毛蹙起,上下唇一碰,吐出一句:“阿执,饶了哥哥罢。”
  “闭嘴!”沈执发狠地将人推搡至床上,用力攥紧谢陵的手腕,狠狠一折,只听咔嚓一声骨节错位的声音,谢陵额头上的冷汗珠顺,一双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沈执跟摆弄玩具似的,解下他的束腰,一圈圈地将两只手腕缠住,往他头顶一按。
  空出的一只手撩起谢陵的衣摆,勾起他的一条长腿,肆意凌辱,伸手取过床头柜上的毛笔,含着柔软的笔尖,一点点舔湿,笔墨淋漓地在谢陵雪白的长腿上乱图乱画。
  沈执到底不是谢陵,不懂那些个丹青,随手在他身上乱画,一遍遍地写上自己的名字,好像这样一来,谢陵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我不准哥哥对我以外的人动心,我不准!”沈执发疯地扯开他的衣襟,从领口一直往肩胛上啃咬,感受不到谢陵的回应,愤恨地咬牙切齿道:“我要让元氏全族血债血偿!”
  谢陵疼得冷汗潸然,见沈执又开始发疯,忙低声细语地哄道:“阿执听话,阿执,哥哥带你回家,阿执。”
  “回……回家?我哪里还有家?家里的人呢,我的爹娘兄长都去了哪里?”沈执的双眸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恨意从眼窝里跳了出来,他极难过地贴紧谢陵的身体,语气急切,“哥哥,我好冷,好孤独,哥哥,你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救救我吧。”
  谢陵忍着疼,将手腕挣了出来,一手环住沈执的腰,一手勾住他的后颈,耳语道:“好,哥哥救你,阿执不哭,哥哥一定救你。”
  沈执像个孩子一样缩他怀里,衣衫滚得皱巴巴的,眉眼间的风情浓烈至极,似乎也知道自己弄伤了人,开始讨好地亲吻谢陵的脖颈,急不可耐地想让他温暖自己。
  谢陵的发冠歪倒,一头墨发瞬间散开,如极好的缎子层层铺在肩头,坐至床沿,将沈执抱在膝头,哄孩子似的拍着他的后背。
  渐渐的,沈执安静下
  来,合着眸子睡熟了。他也只有在谢陵这里,能够肆无忌惮地发疯,毫无后顾之忧地任性。
  待沈执醒来时,已经月上柳梢头。
  帐篷里黑漆漆的,他缓缓坐起身来,捏了捏绞痛的眉心。
  不消片刻,眼前蓦然亮了起来,谢陵打外头进来,点燃了烛火,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酒酿圆子递了上来。
  俊美的脸在烛火下显得隐隐绰绰,那一双眸子深邃温柔。微微弯腰,苍白温凉的手贴在沈执的额上,墨发垂落至肩。
  “对不起,哥哥。”沈执觉得头更疼了,突然不敢直视谢陵的眼睛,甚羞愧道:“对不起,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别生气了,好不好?”
  “来,把这个喝了吧,我多放了些桂花糖,你尝尝甜不甜。”谢陵闭口不提方才之事,坐至沈执身旁,微笑着将酒酿圆子递了过去,“我是第一次做,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沈执低眸,肩膀狠狠颤了几下。
  这碗酒酿圆子实在是太甜了,沈执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甜的东西,他生怕一下子吃多了,怕尝不出里面的滋味,极珍惜地小口啄着。喝光之后,又伸舌头舔着碗沿。
  抬眸见谢陵一直满目温柔地望着自己,略显尴尬道:“哥哥,这个好甜的。”
  “你喜欢就好。”谢陵低声笑了笑,“看来我以后得随身多备点糖,一颗糖就能哄好的孩子,何必要靠打打杀杀。”
  沈执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好哄的,除非哥哥躺平让我吃。”
  他现在越发贪婪起来,一张小嘴只要有东西进来,立马贪得无厌地吮吸起来。极其纵情欲海,抵死缠绵。
  元祁近日越发喜怒无常了,上早朝时,听闻雁北大军现如今攻陷了京溪,战火迅速往京城蔓延,九州十六川接连失守,闹得朝廷人心惶惶,动荡不安。
  他不得不重新审视文武百官,暗暗思忖该派何人领兵出征。元瑾却在此刻毛遂自荐,声称愿领兵出征,平定叛乱。
  元祁当场皱眉,并不应声。哪料元瑾这回执意要披甲上阵,兄弟二人当朝闹得不欢而散。
  下朝之后,元祁回勤政殿商讨国事,听闻元瑾在殿外求旨,更觉心烦意乱。
  思来想去还是召了顾青辞入宫。
  顾
  青辞立在殿下,拱手拜道:“微臣拜见皇上!”
  “顾卿不必多礼,朕这次让你入宫,只不过是想起些事,遂想当面问一问。”元祁起身,踱步至顾青辞面前,见他短短几日未见,似乎消瘦了许多,略一思忖才道:“你当日所言,若是属实,与顾卿共赴巫山之人,莫不是沈执?”
  顾青辞面色坦然地拱手道:“这是臣的私事,若无其他事,臣先行告退了。”
  元祁冷笑,早就隐隐察觉沈执可能早就失了身子,也许不知被谢陵碰过多少次了,即便不是亲眼所见,也能想象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跪伏在别人脚下婉转求欢。
  兄弟二人同时玩弄他的弟弟,如何能忍下这口闷气。
  他亦是愤懑至极,手底下发紧,几乎将顾青辞的下巴钳碎,见他满脸羞愤,双眸蒙着一层水雾,即便不是情欲,竟有了一丝报复性的快感。
  低声逼问道:“是何人所为?是不是沈执?”
  顾青辞咬紧牙关不肯应声,被迫昂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颈子,官服下面的十字伤疤若隐若现,再往下望,定是一具干净皮肉。
  元祁随手将他的衣领往下一拽,盯着这处疤痕若有所思起来。
  他还记得顾青辞,不,应该是谢初黎幼年时的样子。怯生生的,斯斯文文,气质干净如泉,往那一站,让人看着说不出来的舒服。
  彼时,谢初黎满脸惊恐,眼中含泪,见元祁锦衣玉带,满身贵气,同那些冰冷冷的侍卫截然不同,便以为他是个好人。
  怯生生地走上前,两指夹着他的衣袖,低声道:“哥哥,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当时元祁见他同元瑾差不多大,个子小小的还不到自己的腰,听闻是谢家的孩子,便忍不住勾起唇角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谢初黎。”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么?”
  “可你看起来像个好人。”
  顾青辞当年是如此回答的,扯紧他的衣袖,望着左右的侍卫道:“我不认识他们,你能送我回家么?”
  “自然可以,我同你祖父相识。”元祁故作姿态,又道:“可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家?送你回家,我有什么好处?”
推书 20234-06-02 :何日君再来[古代架》:简介:(入库时间2020-06-02) 长佩2020-02-19完结收藏: 8430 评论: 4879 海星: 19404 前夫掉马,变成我爱了两辈子的白月光#一时眼瞎,前世的白月光跟我离婚了怎么办#封顷竹有个秘密。他拥有前世的回忆。前世,他是封家的大少爷,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