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绣师[古代架空]——BY:羽宸寰

作者:羽宸寰  录入:06-05


  荆艳斜眼瞪着你是,啐了口:「废话!我家儿子虽然平白嫁了过去,可你别忘了,他可是从小在青楼长大的耶!他不压人,难不成给人压吗?哼!」

  霓裳挑挑眉毛,很不以为然,「那好,反正这两人一时半刻不会完事,咱们起桌牌,打个几圈,等他们出来后问问。」

  荆艳撇头哼了哼,跟着应和:「老娘怕你不成?来来来,绿水、紫蝶,刚好四个人,走!打牌去!」

  四女人当场围到楼下开了牌桌,麻将洗牌声刷刷响起,与房内暧昧的声音相互应和。

  「阎,不要舔那里,唔……」

  刷刷刷!

  「杠上开花自摸三,哈!老娘厉害吧!拿钱拿钱。」

  「你别绷那么紧行不行,你这样我怎么进去?」

  刷刷刷!

  「嘿,我碰,对对胡!荆姨您别看了,再看牌也不会跑到你那里,绿水、紫蝶快给钱。」

  「哈啊……不要乱动,他妈的,荀郝针你不要再动了,你看看,好不容易才弄进去,被你一动又滑出来了。」

  刷刷刷!

  「呜呜……绿水绿水,我们终于赢荆姨跟霓裳姐了。」

  「呜呜……紫蝶紫蝶,银子保住了,我也好想哭喔,呜呜呜……」

  「阎,我不行,快射了。嗯……」

  情事稍歇,荆阎面颊潮红,跨坐在荀郝针腰上直喘气。

  痴痴望着那张英挺的容颜,脑子里自动跳出前一刻疯狂的交缠,荀郝针刷地红透了脸,才刚释放过的分身,又重新立起来,在湿热的甬道内热情弹跳。

  荆阎还来不及平缓气息,插在体内的东西竟又生龙活虎起来,浑身一颤,对着荀郝针扫去两大白眼,「别闹,我没力了!」

  「呜……」荀郝针哀怨地垮下眉毛,十分委屈。

  荆阎理都不理他,努力让气息平缓下来。

  开玩笑,虽说他是自愿,但这可是他的第一次耶!

  荀郝针那个笨蛋,别说男人,就连个女人都没碰过,想也知道这种雏儿的技巧绝对烂到姥姥家去。这么算来算去,也只好自己主动给他吃,否则要是真由着那笨蛋乱搞一通,他荆阎八成会痛死在床上。

  只不过照着书上教的步骤做是一回事,自己亲身体验却又是另一回事。明明都照本宣科做足了准备,该抹该涂都全弄好了,可是真被进入的时候,痛啊!

  「阎……」

  「别吵!」荆阎橕起乏力的身子,努力从荀郝针的腰上爬起。

  荀郝针看着自己的分身逐渐滑出,灼热的欲望上沾着丝丝血痕暴露在空气中,心头一惊,反身一转,将荆阎压在床上。

  「你干嘛?啊,痛……」

  忽然间变化的姿势,恰恰触及体内渗了血的伤口,疼得荆阎直皱眉头。

  荀郝针小心翼翼地将欲望推出荆阎体外,手忙脚乱拾起被抛在床边的衣服,轻轻沾去小穴处额血迹。

  「对不起,对不起。」

  荆阎叹了口气,艰难起身,揉揉垂头自责的荀郝针,「是我逼你的,别说对不起。」

  「都是我没经验,所以才伤到你,我……」

  支起荀郝针的下巴,荆阎笑着调侃问道:「那好,以后再也不做这事了,好不好?」

  荀郝针瞠大眼睛,用力摇头,却在瞥见床杨上的血迹时,抿嘴点了点头。

  老实的反应让荆阎心头洋溢着幸福,笑了笑,对准那颗大脑袋槌了一拳,笑骂:「你这笨蛋,想憋死我吗?你不想做,也不问问我想不想,啐!傻瓜!」

  荀郝针红了脸,嗫嗫地问:「那……你想做吗?」

  荆阎又是一拳揍了过去,脸蛋红红,「有人这么直接问的吗?笨蛋、笨蛋、笨蛋!」

  摸摸脑勺,呜咽地扁了扁嘴,「好凶。」

  「有意见?」

  「没没没。」荀郝针缩缩脖子,乖乖闭嘴。

  荆阎扶着酸疼的腰,睇了眼荀郝针身下依旧耸立的部位,有些尴尬地撇过脸,「那个……你自己解决一下,可以吗?」

  「解决?什么意思?」

  荆阎回头,双颊飞红,结巴道:「就是那个……你自己用手……那个解决,我这样说你总明白了吧?」

  怎知荀郝针的反应却是连连摇头,「不明白。」

  「那你总要把这……把这东西回复原状吧?」荆阎倒地。

  荀郝针低头看了看胯间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地方,「待会去茅厕小解一下就可以了。」

  荆阎一听,摔趴在地上,咬牙暗恨某位做娘的没尽义务,连这种最最基本的东西都没告诉儿子,害他这个「儿媳妇」还得亲自上阵,教导这个笨蛋闺房常识。

  索性心一横,将人推回床上,握住那灼热的地方上下套弄,红着脸骂道:「你给我看清楚了,以后碰到这种情况,就要自己这样做,学着点。」

  皇宫内,碧霞殿——

  皇后优闲地端起一壶美酒,细细品尝后,启唇问道:「澐爱卿,听说郝针娶了他那个什么阎哥哥进门,可有这事?」

  惊澐恭敬地替皇后又斟了杯酒,微笑道:「合夜飘香探子万千,这门亲事娘娘 您怎会不知?」

  皇后笑了笑,「爱卿果然不容小觑,可惜这么个聪明的人,竟栽在个老实人手里,看来爱卿没比本宫幸运多少。」

  惊澐垮下脸,问道:「娘娘找微臣来,可有别的事情?」

  皇后挥挥手,原本在旁伺候的宫女太监全退出了碧霞殿。

  「本宫有一事不明,劫贡一事,爱卿如何让他伏罪?」

  大牢内,那贼官一口咬定是安格下的手,跟自己全无关系,连问到是否与安格见面,也都矢口否认。虽然请出了那位同窗故友,也只能证明贼官与友人偶然相遇,对于掳走有人、甚至唆使安格劫贡一事,却少了有力的证据可以定他的罪。

  就连在大牢内揭开安格的真实身份时,那贼官最初虽是愣了会儿,却随机狡辩是安格有意挑起天朝与边疆民族的纷争、挑衅天朝皇威,故而有此大逆不道之行为。甚至还不顾自己朝廷钦犯的身分,胡乱添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在安格与那位同窗友人的身上。

  忆及此事,惊澐奸诈一哂,「后来拿出娘娘你吩咐小针记载的贿赂名单,上头清清楚楚写着那贼官行贿的物件中,有一只价值不斐的白玉手镯。」

  皇后浅饮一杯酒,接着道:「光是这样,那贼官不会认罪。」

  惊澐点头认同,「没错!但那手镯并非俗物,是白狼族的圣物,只有皇族女性才能拥有。那贼官从未离开过中原,竟然拥有外民族的圣物,况且安格公主也指证那只手镯是她亲手交于那贼官作为允诺劫贡的承诺。」

  当日那贼官一听此言,两腿一厥,软倒在地上。他怎么晓得,那只本以为不过有点价值的手镯,却竟然不是镯子,而是一只活生生的蛊虫蛹。

  那虫蛹须由饲主佩挂在身上,以熟悉主人的气味,等到未来孵化后,寄宿在饲主身上,可使女性血脉通畅,滋阴养颜。

  「原来那东西还有这种功效?」皇后搁下就被,颔首询问。

  「是的,而且……」

  惊澐顿了顿,一脸奸商样,挂着不怀好意的佞笑,「微臣还能证明,那贼官曾将那玉镯子搁放在身上,至少超过三个时辰。」

  皇后抬眼看着惊澐,看好戏地问道:「怎么?难不成爱卿也跟辛爻一般,有语言的本事?」

  「娘娘说笑了,微臣俗人一个,哪有占星官那等超凡的本事。微臣这么说,是因为那位白狼的巫师曾跟微臣提过,那种蛊只能由女子饲养,倘若男人戴在身上超过三个时辰,会有不好的影响。」

  「哦?什么影响?」

  「十天半月内会不举。」

  皇后一听,怔楞的停下倒酒的动作,任由壶里的美酒不断溢出杯外,好一会后才回神,将酒壶放回桌面,接着拍桌狂笑。

  「有着等事?活该,哈哈哈!」

  惊澐不怀好意地扬起唇角,「本来嘛,那贼官还想抵赖,可惜微臣早遍访今县及邻近各处大小药铺大夫,证明那贼官曾经偷偷差人请一位大夫前往府上看诊,之后那位大夫还给贼官开了不少补阳的方子。」

  皇后双肩抽动,笑得不可遏抑,「哈哈哈,报应、报应!」

  「对了娘娘,有关安格公主那边,您打算如何处理?」

  「安格?」

  皇后好不容易收起笑意,正色道:「本宫与陛下商量过了,明日早朝将会颁布一道圣旨,就说那贡织本来便要赠予安格公主,庆贺她与驸马百年好合。」

  惊澐讶异地张大了嘴,「娘娘您说赠予?难不成……」

  皇后亦是一脸奸商嘴脸,「我朝与白狼族签订盟约,互为兄弟之邦,我说爱卿,本宫这笔交易可划算的很啊!」

  惊澐的脸白了白,偷瞧了眼皇后,暗暗嘀咕:「是啊是啊!区区十五箱贡织换来一个盟国,根本就是奸商暴利,太他娘的划算。搞不好这所有的事情,又是这狐狸一手操纵?恩,没错没错,有这可能。」

  皇后没放过爱卿的反应,勾起惊澐下颚,无比温柔地微笑。「澐爱卿在怀疑本宫吗?」

  惊澐岂是容易上当的人,连忙起身拱手,堆起满脸的笑容,谄媚道:「微臣无限崇敬娘娘您的计策,臣还有事尚待处理,恕微臣须先行离去,惊澐告退。」

  边说边挪动身子,等丢完最后一个字,立即转身,一溜烟逃得不见踪影。

  一品堂绣坊——

  荀郝针边帮前来一品堂的客人量身材,一边还连连叹气。

  霓裳再也忍不住,双手合十,诚恳地道:「小针啊!姐姐求你了,别一直这么唉唉唉的成不成?我都快跟着你一起叹气了。说吧!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姐姐才好帮你啊!求求你快说吧!」

  荀郝针又叹了口气,低着头,开口问道:「霓裳姐,那个……」

  「那个?什么那个啊?」

  「就是那个嘛!」

  霓裳翻翻白眼,「你不说就算了,姐姐我等会还得忙着招呼客人哩!」说完,萝裙一甩,掉头走人。

  荀郝针红透了脸,赶忙抓住只差一步便要走出绣坊的美女,低下头贴身凑到霓裳耳边嘀咕好半天才分开。

  霓裳越听表情越怪,像极了见着耗子的猫,两眼放光,不怀好意地佞笑。

  「那个啊!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嘛,小针你得免费给姐姐我做十件衣裳,外加配件绣帕什么的,一样也不能少,就算是你来拜师学艺的价码,如何?」

  荀郝针一听,感激得猛点头,直道:「没问题没问题,姐姐你人真好。」

  霓裳挑眉奸诈一笑,压低声音吩咐道:「等姐姐应付完客人后,晚上来这一品堂找你,你可要好好学,别辜负了姐姐对你的一番期望啊!」

  荀郝针的脸红了红,挠挠脑袋,「嗯,我会努力的。」

  当夜,一品堂关了店铺,数个时辰后,一女子来到店门前敲了敲,嘎吱一声,门板往里打了开,女子左右瞧了瞧,确定附件没人注意她的举动后,推门入内,顺手将一品堂的大门给关了上。

  不久后,原本漆黑的店内燃起一丝烛火,书页翻动的声音夹杂着压低嗓子的说话声,以及阵阵压抑的低喘,直至破晓鸡啼才又恢复宁静。

  之后月余,每个晚上不断重复相同的情况,知道某人历经千里跋涉,返回苏州。

  荆阎坐在马车上,眼皮子也跟着一颠一颠地,几乎就快要倒头睡去。想想这几个月来经历的一切,惊险、不安、无奈、心痛与自责……

  随着劫贡一事宣告结案,将那在幕后操纵的贼官逮捕下狱,甚至因而使得天朝与白狼一族结为兄弟之邦,而自己也在一切事情宣告落幕后,大红喜服四抬大轿地「嫁」入荀家。反正当年订下的娃娃亲,早在自家娘亲那张大嘴的宣传下,搞得全苏州无人不知。

  倘若换作是月余前的自己,恐怕早掀翻了那喜服花轿,拍桌走人,然而,在历经重重解难、在明了自己真正的心意后,却是心甘情愿。也许,早在最初见到那窝在墙角,充满渴望与希望被接纳的脸蛋,便已不自觉地喜欢上那憨厚的小傻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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