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州对这娇养的林家宝贝蛋没多少好感,心想林家百年世家,家教森严,看林如耀便知林家的教养,这林如意显然是林家子孙的异类,想来不是林家的家教出了问题,而是这个人天生娇懒,不服驯化,不求上进!
齐云州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与林如耀告别后就回宫了,他早就行了冠礼,只是还未娶妻,便被留在京中一直没有就番。夜晚入眠前,齐云州莫名的想起午后在林家的事,心想林家这样也好,已出了个林如耀,再出一个,岂还有旁人活路?树大招风,许是林阁老特意安排的吧,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不知不觉睡着了。
“皇上?皇上,林大人求见。”
齐云州只觉自己才刚睡着,耳边开始聒噪,不耐的睁开眼,正巧撞上小图子焦急的脸,齐云州还未说话,小图子又道:“皇上,林大人等了您有两柱香了,您要不要见一见?”
本还有些昏沉的齐云州被小图子大逆不道的话吓得瞬间清醒,揉揉干涩的眼皮,定睛一看,小图子竟穿红色的蟒袍,这是三品太监的官服,只有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才可穿得,再低头看一看,自己竟身着明黄色的龙袍,齐云州登时明悟,原来自己这是做梦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想自己对这个位子竟这样看重,在梦里坐起了皇帝,齐云州颇觉可笑,也随意了许多,朝小图子一笑,道:“让他进来。”
心想这林大人便是林如耀了,不知他在自己梦中是何官职呢?
可不想随着小图子进来的竟是林如意!
小图子殷勤的给他打帘,还替齐云州解释:“皇上方才小憩了片刻,奴婢没敢叫醒,林大人莫怪罪。”林如意态度倒也亲和,笑着对小图子道:“无事,你做的对,劳烦图公公在外候着,我有话跟陛下说。”那小图子竟看也没看齐云州一眼,就乖乖的出去了,还将门关严实了。
齐云州只觉荒唐,心想这果然是梦,哪有这样当皇帝做臣子的,臣子竟支使御前大太监出门候着,大太监毫无脾气的就听命了,若是这样,皇位迟早换个人做了!
还有这林如意,竟身着玄黑色的正一品官服,正一品都是虚职,太师、太傅、太保哪一个是林如意当得起的?
齐云州心想这梦实在不详,难不成这是在暗示自己若是登基,会当一个昏君吗?
“陛下?”林如意轻声问,“你哪里不舒服?还在生我的气么?”
齐云州心里一抖,心想这林如意说话口气好生奇怪,似跟他撒娇一般,还有他见了自己竟然不跪,真是好大的胆子!可眼下也顾不得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他揉了揉太阳穴,道:“我生气什么气?你大哥呢?”
“......我大哥不是在辽北好好的么?怎能忽然提起他?”林如意上前两步,走到龙案前,嗔道,“干嘛这么大气性,我不就带着厚安厚康出去游玩几日么,他们长到这般年纪,还整日在四方的宫殿里打转,没见过外面的景物,实在可怜.......这下次定带上你,好不好?”
厚安是谁?厚康又是谁?齐云州心里划过一串疑惑,关注点却在前半句,林如耀在辽北!竟在辽北!他在辽北做什么?齐云州这么想便问了出来。
“......你睡糊涂了?大哥自然是在辽北当父母官啊,这都在那里三年了.......我知道你又在耍我,哼,堂堂大庸皇帝,气性却这么小!”林如意倒先生气了,气哼哼的一甩袖子摔门而去,小图子缩头缩脑的从门外进来,看了看齐云州的脸色,委婉劝道:“皇上,您消消气儿,大皇子二皇子从宫外回来不也健康着,高兴着吗?要说谁最疼两位小皇子,除了您不就是林大人么,再说了,林大人走之前也跟您留了书信,带了侍卫,您何必跟他置气?”
齐云州现在有气也是气自己这皇帝当的窝囊,这小小的林如意不知靠什么手段竟当了一品大员,还跟自己尥蹶子发脾气,自己身边这小太监也是,竟还为他说话!
齐云州心中翻江倒海,快要被气死,面上却沉静一片,他问:“小图子,你伺候我......朕多少年了?”
“哟,可有年头了,奴婢是十二岁到皇上身边伺候,如今已有.......十八年了!”小图子笑道。
十八年,齐云州心中飞快的计算着,他比小图子大两岁,如今就是三十二岁!
齐云州问出心中最在意的那个问题:“那朕登基几年了?”
“七年啊,皇上。”小图子挠了挠头,嬉皮笑脸道:“皇上这是在考奴婢吗?可别考太难的,奴婢的记性可真不好。”
齐云州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心中默念,七年,也就是二十五岁登基,如今自己二十二岁,也就是说还有三年.......心头一热,又赶紧按住这雀跃的心,告诉自己这是梦,只是个梦而已。
只是这个梦尤为逼真和漫长,他竟批改起了奏章,奏章上说的都若有其事般,每件事都十分的具体,有些官员的名字是熟悉的,有的却是陌生的,当齐云州问小图子某个官员时,他总能立刻将那人的籍贯家族、仕途升迁说的头头是道,有时齐云州还会恍然大悟,这不是某个家族的远亲么,自己在哪里恍惚见到过一面,或听说过名字。
用了晚膳,齐云州将奏折批完,心中已对此时的朝政心里有大概了,心想也不枉梦这一遭,也许真是老天对自己的警示。
“陛下,奏折都批完了,歇息吧。”小图子脸上也有倦意,轻声劝慰。
齐云州颔首,他身心俱疲,心想头回做这么累的梦,不禁恶趣味的对小图子说:“该翻牌子了吧?”
“......啊?”小图子一愣,呆了呆,仿佛想到了什么,笑着说:“奴婢知道了,奴婢给您安排。”
嘿嘿嘿嘿嘿 想我没有呀~~
番外 坠梦(二)
水柱从四角铜雕的龙嘴里徐徐吐出来,一阵阵温流荡涤着齐云州赤裸的胸膛,水雾蒸腾中他有种似梦似真的幻觉,这两丈见方、四五尺深,汉白玉雕砌而成的御池他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如此奢豪的御汤不该会籍籍无名,尤其还是在凤栖宫里,这里历来都是皇后的寝殿,皇后享用此物,虽过于奢华却也没有违制,没道理将这种事捂得严丝合缝,除非.......
除非这御汤是他新修的,是为了这凤栖宫的人修的!
轻纱幔围被宫娥撩了起来,脚步声传来,那人径直朝御池走来,齐云州微阖的眼皮没有睁开,懒懒的靠在御岸上,心中竟生微微的忐忑来.......小图子并没有让他抽什么绿头牌,而是挤眉弄眼的说一切都安排好了,便领着御辇带他来了此处,齐云州自然认得这凤栖宫,不由也心生好奇,自己的皇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见了这御汤,他不敢置信,自己竟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奢侈铺张,这完全不是他的脾性,这皇后到底是有多狐媚才能勾的他如此纣王做派。
许是近乡情更怯,齐云州竟罕见的紧张了,迟疑了。
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她却没有进汤池,反而绕到齐云州背后,后背怎么能交给一个陌生人呢?齐云州立马坐起来,刚想转身,便被一双手按住肩膀,齐云州侧目,那双手葱白细长,不是想象中的柔若无骨,反而有些劲瘦的力道,按在他肩膀上微微用力。
“......别乱动。”
背后那人说,带着抱怨和警告,声音轻轻柔柔的,呼出的气喷在齐云州脖颈上,忽地生出一后背的鸡皮疙瘩。
声音也没有想象中的甜美温柔,反而是娇蛮的、霸道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齐云州心想,原来我的未来的皇后是竟这样的女子吗?
他很想回头看一看她的脸,可却莫名乖顺的一动不动的让她按摩颈肩,不按还不觉着,带着力道的手指一推一按间让整个膀子先是酸麻,再是胀疼,后是清爽,批改半日奏章的疲乏瞬间不翼而飞。
手指从颈肩处慢慢游动到齐云州的腰背上,力道倏然小了许多,齐云州还未反应过来,那十根纤纤手指在他后背上如羽毛般划过,划到腰腹上,齐云州瞬间挺直了胸膛,只觉整个后背又痒又麻,说不出的奇怪。
齐云州还在猜测这是什么按摩指法,一片轻纱系在了他眼前,齐云州恼恨自己的迟钝,这女子若是个刺客,此刻自己早已毙命,女子似乎察觉他的紧张,边在他后脑勺上给纱巾打结边说:“知道你还在恼我,不想见我,现在就看不见啦,怎么样,我聪明吧?”
“我恼你什么?”齐云州不禁问,心想这声音越听越熟悉,齐云州不禁回忆自己之前是否见过这个女子,到底是哪家的闺秀这么调皮又大胆,可来不及他细细思量,后背突然贴上了一对挺翘的软肉,热乎乎的,带着说不出的绵弹,那女子竟光着身子贴在后背上,揽上了他的肩膀,齐云州条件反射般的往前倾倒,想挣脱她的束缚,那女子不备,挂在他肩头上被他带进御池里。
“啊!”女子惊叫一声,手却紧紧扣在齐云中肩膀上,好在齐云州反应拉了她一把,不然定要磕到玉阶上跌进水里,她被齐云州拉进怀里,坐在齐云州大腿上,惊魂未定道:“吓我一跳,做什么这样猴急!”
齐云州别扭极了,他的手还握着那人的纤腰,那细滑的肌肤触感和盈盈一握的腰线,让人浮想联翩,忍不住摩挲揉搓......怎会梦到这么香艳的场景,为了大业他平日里不近女色,只因若是有了子嗣在皇家就是真正的“成人”了,太子就更有理由怂恿父皇让他就番了......许是平日里压的狠了才会梦到这些......
既是春梦.......
将眼前纱巾摘下来的想法消失了,齐云州于情事上并非一窍不通,春宫画册也是见识过的,回想那些栩栩如生的色彩和笔触,齐云州小腹有些发紧,正踯躅中,一双手握住了他那处。
“哼哼,被我抓住了!”林如意得意一笑,刚才给齐云州按摩时他故意作怪,挠他敏感处,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处果然硬了,硬热的阳具在手心跳了跳,他像条水蛇般灵活的扭着腰肢,挪动着屁股跨坐在齐云州大腿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盘在他腰间,一边撸动那根粗长硬物,一边“啵”的亲了一口齐云州的下巴,猫儿般得逞的仰着颈子炫耀,“到头来,还不是栽到我手里?跟我置气,呵!”
齐云州并非正人君子,也不会做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搂着林如意的腰往怀里带,林如意顺势倒进他怀里,两人胸脯贴着胸脯,齐云州蒲扇般地大手早已摸上了林如意丰满挺翘的屁股,这是齐云州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开荤,他揉搓着那两瓣弹性十足的臀丘,越揉越肆意,力道越来越大,还好奇的往中间的菊穴褶皱里戳弄。
“.......别弄那里。”林如意不满的哼唧,挺着胸脯在他身上磨蹭,因生育而形状饱满的乳房像成熟了的蜜桃一般鲜嫩多汁,乳头因摩擦而充血挺立,娇滴滴的引人垂涎,可这些齐云州蒙着眼睛看不见,他听见怀里的人用慵懒纯洁的口吻说出足让人喷鼻血的淫词浪语,“小花花想吃相公的龙根了,今天肏小花花好不好.......嗯?”
这是什么淫娃浪妇!
齐云州不知为何有些生气,重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林如意立刻惊叫一声,以为齐云州在催他,便双手握住齐云州的阳具,微微抬起臀丘,把阳具对准那早已湿滑不堪的穴口,满满坐下来,一寸寸将那雄伟的活物吃进穴里。
“呃.......噢!”齐云州忍不住这激烈的刺激,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喘,阳具第一次进入这样温暖紧致的地方,爽的头皮连着后背都发麻,没等怀里的人彻底将阳具全部吃进去,便急不可耐的挺胯,一下子将剩余的半截都捅了进去。
“啊.......太深了!”
“唔.......好紧!”
两人同时发出感叹,林如意是抱怨,齐云州是赞叹,林如意还想继续说什么,齐云州却没再给他机会,箍着他腰便开始往上顶,御池温热的水堪堪没过齐云州的膝盖,却还是激起了一阵四溅的水花,啪啪啪啪的和着肉撞着肉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空旷又华丽的宫殿内。
林如意直到此时才发现今日齐云州的怪异之处,两人早已是老夫老妻,床上的花样不知玩过多少,对彼此的身体也十分熟悉,齐云州若是想戏弄他,一根手指都可以让他高潮一天,因而今日的齐云州才显得奇怪,他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狼狗得到了一根硕大的肉骨头般,不知怎么吃掉才好,显得笨拙又急切,啃他的肩头,摸他的奶子,就连挺进的动作都野蛮了许多,没有往日的节奏,就是胡乱的往里肏,使劲肏,卵蛋都恨不得塞进里面.......
而齐云州则如坠云端,那处是如此的美妙,柔软又湿热,无比乖顺的咬着他的阳具,每当他抽出来时都恋恋不舍的吸住不肯放行,插进去时又是那样的紧致,令人神晕目眩,齐云州活了二十余年从未体味过这样极致的快乐,天上地下,只怕再难寻到。
齐云州胯下的巨物仿若一柄尖利的弯刀,动作虽粗蛮无章,却带来别样的情趣,他每用力往里插上一次,林如意便被顶的花心酥麻,这酥麻从花心传遍全身,爱液如狂潮般从最深处喷洒出来,林如意舒服的仰起脖子,抓着齐云州的胸膛呜咽呻吟。
在这混乱中,齐云州脑后的丝带不堪折腾,渐渐滑落,那薄如蝉翼的轻纱一层层往下滑,光从缝隙里偷出来,齐云州透过层层白纱看到了朦朦胧胧的身影,他长发散乱,仰着细长的脖颈在他身上摇臀摆胯,他胸前的两只鼓胀胀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齐云州伸手握住一只奶子,凑过去一口含进嘴里.......
“噢!啊......”林如意主动捧着奶子,像哺喂婴孩一样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仿佛这样便能挤出奶水一般,还粗催齐云州不要冷落另外一个,“两个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