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馋的是皇位么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亭台六七座

作者:亭台六七座  录入:06-29

  “怎么,本王没这个权利吗?”
  这句话可就严重了,没见过帝与王之间剑拔弩张的地方官员都是暗暗抽气。刘青因为这句话也是一个踉跄,而身旁的主簿邢征似乎看不下去了。他松开刘青,上前见礼。
  “小臣邢征见过安王。”
  邢征对着安王行了一个大礼,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显然,他比刘青更会做人也更会当官。他没有急着说话,行礼完了以后就弯腰站在原地,等着安王的恩典。
  安远在邢征站出来之后,面上的笑邪气了两分。他似乎是知道这个人,否则不会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但是,他却这么问话了:
  “嗯?本王方才差点就以为,安城太守改姓邢了。”
  这似乎不痛不痒的一句话,让邢征直接变了脸色跪地求饶。
  然而邢征虽然表面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眼中却没有惧意。他一连串的磕头,并未引起那人的怜惜。
  安远饶有兴致的看看邢征再看看刘青,然后转头对着原启挑了挑眉。他似乎并未表达什么,但是对于心中有事的几人来说,安远的这一个表情所表达出的意思,似乎就太多了。
  “安王饶命,邢征乃下官的主簿。安城民风彪悍、动乱极多,平时多亏邢征出面压制动乱。邢征并无不敬想法,请王爷见谅。”
  刘青跪地,哆哆嗦嗦的说了一通,似乎前后的话还有些不搭。他本事要为邢征求情的,但是安王却又在他的话中挑刺了。
  “哦?刘太守的意思是,本王过于彪悍,让这位……忍不住想要站出来压制吗?”
  这下……院子里鸦雀无声了。周围的官员也算是看明白了,这安王就是在存心找茬。而他们除了在心中为刘太守默默的点上一根蜡烛,别的什么也干不了,也不敢干什么。
  “下、下官不是那个意思。”刘青慌乱抬头,恰好与安远的视线对上。许是安远眼神过于锐利,刘青又狼狈低头。他的声音虚了不少,显然他心中是有那么一两分的意思的。
  这安王一副不解释清楚不罢休的意思,跪地的主簿邢征在刘青开口后就不再吭声,而刘青磕磕巴巴、颤颤巍巍根本说不出什么了。
  这么耗下去,就算到了晌午他们也到不了那军备处。
  现在的刘青已经不想杀了安王如何如何了,把安王引导他们布置好的地方都难。刘青现在想的是,他为什么没有提早将家眷送出安城。这样即便他死了,家族血脉也不会断。
  而如今……刘青的视线已经忍不住往新帝那边瞟了。安王……他是真的应付不过来。
  而那位陛下,却是连眼神都没有往这边瞟一眼。似乎眼前之事,与他毫无关系。刘青的心已经凉了一大半,脑中回想昨夜陛下心情,心中大骇。
  这诛杀安王的计策,不会是大司马“剃头挑子一头热”吧?
  然而这个时候,安王又开口了:“太守莫不是觉得,只要这么吞吞吐吐下去,本王就会饶了你?”
  刘青一个瑟缩,想要张口解释什么却又被安王的声音压过去:“还是太守觉得,现在有谁会站出来为太守说上两句?”
  说着,安远又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喜塔腊安图。
  “司马也打算说些什么?毕竟昨夜你与太守相谈甚欢,深夜还聚在一处。想必……感情深厚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么有小剧场,各位客官自由发挥~
  (悄悄说:如果各位客官的收藏夹还有空位的话,把我那本《乖巧皮下》扔进去落灰叭。想攒250个收藏,好难……枯萎)


第46章 本王亲自拆了你的骨头
  轰……
  一瞬间,在场三人脑袋嗡嗡的不说,周围人的视线也开始在这三个人的身上逡巡。安远的话无疑在这寂静的小院中投下了一颗炸.弹,众人麻木的、昏昏沉沉的心灵一个激灵,全部活泛起来了。
  大司马与安城太守深夜了还聊得起劲吗?这……昨日酒宴也未见这二人有什么交谈呀?他们本以为,这二人是毫无交集的。深夜密会,是在谈些什么?陛下可知道此事?
  众人的视线悄悄挪向那冷着脸的年轻陛下,得不出任何结论后,后移向了司马。众人眼巴巴瞅过来,显然是想要听一听司马的解释了。
  都是久混官场的老油子了,结.党.营.私啥的,谁没干过谁还没见过怎么滴。有什么事不能大白天的说,晚上有啥好谈的?听响吗?
  众人看向司马,眼神各有探究。也是这个时候,喜塔腊安图才发现。这陛下带到安城的人中,与他相熟的有,但是完全站在他这边的却是无。
  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这些人在心中是怎么编排他的了。
  而只有原启明白,滑不溜秋的安远,又在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了。他虽不知道安远是通过什么方法得知,心中却有了几种猜测。
  如果安远的身边有着类似于韩山这样的人,那么有可能是通过梦境得知。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也许是某些暗卫在神不知鬼不觉之时,将昨夜之事汇报给了安远。
  想到这里,原启不免会想到昨日的安远。靠岸时大出风头,酒宴上更是肆意妄为。
  若是在昨夜之前,他会以为安远本性如此。许是船上安分了那么多日,性子躁了。
  可是一经昨夜喜塔腊安图之事,原启有了不一样的猜测。在早知有“安城之乱”时,他做了什么。
  他事先派人来打探情况,并且放出消息吸引安远的注意力。以安远的性子,一定会跟上来。安远若是跟上,那么他留在京中的人便可以有大动作。虽过程与他所料相差很大,但结果还是在预料之中的。
  他虽表面上没带什么人马,但该带的一点都没有少带。在出发之前,他也曾起过让安远丧命在此处的打算。但是最终……他也没有下令。
  如同安远好奇他来安城的原因,他也同样好奇安远。离了京城,表面没有人手。他想要一个王爷消失,也不是多难的事情。食物、水、暗器等等,都可以让一个人丧命。
  可是安远来了,仿佛一点都不怕。他可不相信安远是因为什么粮草遗失才来到安城,因为安远不是那种会隐忍的人。
  若是有人敢截胡安远的粮草,这个人一定当场就将仇给报了。
  可……知道“安城之乱”的安远做了什么呢?出发时铁骑而来,震慑了船上的所有人。到了船上之后却安静的很。每日在大船上练武垂钓,像是出游来了一般。
  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准备,也好像不畏生死。安远的一切做法,让他琢磨不透。而越是这样,原启就越是好奇。想要知道安远的想法。
  船上行程多日安远都安安分分,却在上岸之后立刻气焰嚣张。吓懵了刘青,也让安城的百姓们议论纷纷。明知安城表面和平,内里危险。这个人还是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么,安远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呢?原启唯一能想到的是吸引注意力、拖延时间,等待援兵。
  然而此时,安王还未“叛乱”,安城将士还未“平乱”,安远的援兵岂不是就变成了叛军?
  他越来越看不透安远这个人了。
  而此时被安远点名的喜塔腊安图,嘴唇都有些发黑发紫了。他的手指摸索着袖中之物,情绪焦躁。本以为安远是在诈他,原来安远是知道了。
  想到昨夜陛下房梁上下来的人,喜塔腊安图心中甚至隐隐怀疑,是不是这位陛下透露出的消息?可是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么做,对这位新帝一点好处都没有。
  所以,喜塔腊安图更加相信,不小心走漏消息的是安城太守刘青等人。喜塔腊安图内心焦灼,他现在有点不敢去看陛下的神色,昨夜他还胸有成出的说了那么一通,如今的陛下怎么看他?
  这事若是成了,他尚可挽回颜面。若是败了,即便牵连不到他的身上,他日后应该也不会得到新帝的重用了。
  事情已败露,喜塔腊的眼中狠厉闪过。被安远发现了,今日事恐怕不那么好继续下去了。而更糟心的是,安远呲牙必报的性格。
  喜塔腊安图心中已经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除掉安远。无论用何种手段,都必须除掉。不过,他还是义正言辞的反驳安远道:
  “老臣不知安王在说什么,昨夜老臣可是早早的就睡下了。”
  昨夜喜塔腊安图睡的并不算晚,为了撇清嫌疑,他将如何做都交给了刘青。这也是怕刘青没杀成安远,安远回过头来算账也找不到他的头上。
  可如今局势,不给喜塔腊安图多想的机会,因为安远又开口了。
  “哦?是吗?那司马说,这军备,本王还要不要去看?”
  安远笑眯眯的看着喜塔腊安图,这难得不含阴霾的笑容,倒是将喜塔腊安图给整懵了。更不用说,安远话中的意思了。
  这去与不去,都不是他可以做主的,他也不会去挑这个担子。想要杀安王的是陛下,他只是递了一把刀而已。
  况且,他说过去,安远就会过去送死吗?若是安远这么愚蠢,早就尸骨无存了。
  喜塔腊安图垂目,声音依旧惯有的调调:“老臣一切听凭陛下吩咐。”
  这话题兜兜转转,似是乾坤大罗移一般,将看热闹的臣子全给整蒙圈了。不说别人,现在连安城太守刘青也不知道安王此时心中在想什么了。
  喜塔腊安图将话头扔给了原启,安远自然是看向原启的。
  安远直视原启,脸上笑意不减。不过,他没有像喜塔腊安图预料的那番询问原启的意见,而是直接开口道:
  “陛下自然是想要去看一看的。”他直接替原启下了决定,后转头对着那扔跪在地上的刘青说:
  “刘太守怎么还跪在地上?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就去看看吧。”
  安远虽然说了去看看,却未立刻转身出发,而是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刘青。而同样跪在地上的主簿邢征,直接被他忽略过去。而且,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叫过邢征的名字,仿佛他是个不存在的人一般。
  跪在地上的邢征将脸深深的埋在雪地上,他面上的表情比起平日里阴毒的安王更是煞上了几分。他好像并不像面上的所表现出的好相与,若是大臣们能够看到邢征的这番神情,应该能明白安王为何针对他。
  这一个大.棒.子,一个小甜枣,将刘青整的晕晕乎乎一身冷汗。到此刻却还觉得安王喜怒不定,本该如此。刘青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正常了……
  安王虽然笑眯眯的,但是刘青觉得安王的视线中似乎含了银箭,刺的他全身难受。想到安王说要去军备处了,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又觉得虚的不行。
  这一圈绕下来,刘青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他觉得安王知道了什么,可是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去呢?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还是安王已经有了什么退路?这位阎王爷的事迹他听过不少,绝对不是个轻易会被擒住的主。即便已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可刘青不能保证安王会不会逃脱。
  越想越觉得,那喜塔腊安图,将他拉入了深渊。刘青明白,他们真的输不起。因为,根本没有后路。
  大司马会为算计今日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无论他会不会成功;无论安王,是生是死。
  安城太守扯了一下干裂生疮的嘴唇,试探的说道:
  “是!是!车马已备好,您看……?”
  安城太守此话是对着安王说的,像极了是在讨好安王。而新帝,好似直接被他给遗忘了。京城而来的大臣们脸色不是很好,但是因安王淫.威不敢张嘴。不过,他们看向安城太守的目光中已经带着鄙夷了。
  又是一个趋炎附势的!
  院中很是安静,原启好像在神游天外,安远听了这话却是转过头看向原启的方向,勾唇瞧着。周围的大臣们看天看地,却并不敢去瞧这两位祖宗。
  最后,还是新帝身侧的三宝公公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凑到主子的身边,伸手悄悄的拉了一下主子的衣服。
  其实原启并未走神,周围的对话一字一句他都听得清楚明白。想要杀掉安远却不想担责任的喜塔腊安图,不想要动手却被逼得没办法的刘青,知道一切却依旧挺胸要往前走的安远。
  即便知道了最后结局,他还是无法推测这其中会发生什么。而这一切,又会不会像韩山“梦”中所说的那么发展下去。
  他抬头与安远对视,后抬脚朝着院外走去。
  他也很想看一看,安远是怎么在这必死的局中活下来的。
  原启就这么与安远擦肩而过,未再与安远说些什么。而安远好似也毫不在意,笑意盈盈看着那个人距离他越来越远。
  低低的笑声,在院中回荡着。那是专属于安远的声音,而院中的大臣们,因着新帝的离去也陆陆续续的跟着往院外走去。这没有抬脚的有几个人,一是眼巴巴等待着安王移驾的刘青与邢征;二是腿脚不便的韩山;三是心有迟疑的喜塔腊安图。
  而在上马车的前一刻,那个年轻的帝王转过了身,看向院落。因为建筑物的遮挡,他无法看到里面的人。
  他的嘴角稍稍勾起着、微小的弧度却泛着森森的寒意。
  再护他一次吗?他早已不需要人护着了,而他想护的人也早已不在了。
  众人没有抬头,否则会大吃一惊,因为原启此时的神情,与那安王是那么的相似。
  ……
  而此时,韩山又被安远给堵住了。
推书 20234-06-29 :我娘叫我做丫鬟之》:简介:(入库时间2020-06-29) 长佩2020-03-08完结收藏:1118 评论:309 海星:1804一板一眼洁癖攻(苏若寒)X没心没肺自来熟受(夏安)相府买下人,小厮三银子,丫鬟五两银子,夏安娘贪那多出来的二两银子,把夏安男扮女装,卖入相府做丫鬟。夏安:嘿嘿,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