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再次用嘴赌住李灿的嘴,李灿心里不停的道:第几次了!第几次了!可恶,可恼!
李灿张嘴使劲咬了一下柳岩下嘴唇,柳岩闷哼一声,松了口,李灿连忙出了马车,柳岩拿右手摸了下唇,一看手指,有血。心想,文彬真狠啊!唉!怎样才能让文彬与我共渡一生呢。
柳岩出了马车,正见李灿不停的
漱口,先一愣,随即一恼。走到李灿身后,将李灿一把推入河中。
扑通一声,李灿掉进去了,柳岩懊恼一下,也连忙跳下水找李灿,顿时怎么找也找不到,心里一慌,出水上岸四处张望。
“文彬!文彬!……”柳岩再次入水向河的下游游去。
而躲在上游草丛中的李灿看了眼,并未阻拦。
“小文宿主,你咋不叫他,他向下游找你去了。”
“哼!这人如此喜欢把人推进水里,让他多着急一些吧,谁叫他两次把我弄水里,当老虎不发威,是病猫呢。”
☆、准备离开杏花村
“……呃…小文宿主啊,那你躲这儿,要等他吗?”
李灿低头见身上衣服湿透了,这才五月,还是有些冷,不由哆嗦一下。
“不了,我先驾马车回去。让他自己回去,哼!”
李灿赶着马车回杏花村,到他们临时住处,见小韦正在喂他的驴闻歌。
“洪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小韦听到马车回来,回头便见李灿全身湿透,身子也略显单薄,急忙问候。“洪少爷您先进屋换干衣服,我去烧些热水,好洗洗湿气。”
“好,多谢!”
李灿说完便朝屋里走去,小韦急忙去厨房烧水。李灿走到门前,便见江池誉,道:“江兄找我有事。”
“你先去换身衣服吧!等会儿再说。”
“好!”李灿推门而入,进门便把门关上。
不一会儿,李灿便换好干衣服,将头发擦干,这时小韦已将热水弄好,他随意洗了洗,穿好衣。正准备去找江池誉,打开门,却见浑身湿透且十分狼狈的柳岩一下推自己,再次把衣服打湿。
“松手!!”李灿推了推柳岩,推不动,只得出声道。
柳岩却抱着李灿晕了过去,李灿见抱他的手有些松,一下推开后退,扑通一声,柳岩倒在了地上。李灿见状,叹了一口气,将他扶进房间,把他的衣服脱下,在把他塞进被子,帮他擦拾头发。然后,吩咐小韦熬些姜汤,为其准备一些热水洗澡。
弄好了这些后,小韦在床前急问正在把脉的李灿道:“世子没事吧!”
“无事,只是太疲劳了而已,休息好就无事了。”
“洪少爷与世子一同出去,为何洪少爷先回来,且湿透不说,为何世子也如此,还晕倒!”
“你在质问我,哼!他已无事,你好好照顾好他就行了!”
李灿转身便离开了房间,小韦来不及阻止,只留小韦在旁守着,他看了看李灿离开方向,再看看躺床上晕迷不醒的柳世子,叹了口气。他坐在一旁,等待柳岩醒来。
果然,不一会儿,柳岩口喃道:“文彬,文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做……”
“世子!世子!……”下人小韦叫了叫柳岩,果然不一会儿,柳岩缓缓张开双眼,入眼便是熟悉的屋子,心里一松。转眼便见床边下人小韦,刚落下的心又高高提起,连忙问:“文彬没事吧!文彬呢?”
小韦见柳岩双眼已泛红丝,连忙道:“洪少爷没事,刚刚出去一会儿,世子先将这热的姜汤喝下吧,免得着了风寒。”
“文彬喝没有?!”
“洪少爷比世子殿下先回,所以先喝了。原先是洪少爷在照顾您,只是有事先出去了。”
“去哪了!?”
“洪少爷并没有说。”
“把衣服给我拿过来。”
“是!”
见柳岩便下床,小韦进忙阻拦并扶着。
“洪少爷说世子应该多休息才好,不应……”
“好了!那你帮我把文彬叫来,我回床上继续休息。”
柳岩再次躺下,小韦只好下去叫李灿了。
江池誉房内,李灿正死在地上的女杀手,其尸体肚子上中有一箭。
“江兄说她那两个同伴回来,见救不了她,便从远处用箭射杀了她。”
“这次不止那两人,因为那人射了两只箭出其不意,一支射向我,一支射向她,射向她那支我没来得及阻止,所以她就死了。我叫你来,是看看这是什么毒,或许从毒上下手,可以判断他们来历。”
“原来如此。”李灿点了点头,“我尽力一试。”
李灿用布缠了一下手,拔出箭头,用布擦了擦其血,一看,表情顿时难看起来。
“此毒会使人十息之后身亡,里面也含有一定的迷药,嗯……这毒还有让皮肤腐烂,听你说过,这是在我们出去时发生的,她死了一个时辰,此女子应是肠穿肚烂而亡,还流了不少血。”李灿擦了下手,“看来我们得早日离开此地才是。”
“嗯。”
“江兄可愿陪我一同游山玩水,我准备去江南,柳石山要去京城,我与他不同路,江兄可与我同路一段时间,等到了有人的镇上或城里以便为江兄解了蛊毒。”
“可!”
李灿见他如此,点了点头,“好!我也下去准备一下,江兄也收拾收拾,等会儿就离开。”江池誉点了下头,李灿就离去了,打开房门,正见小韦手举起,欲敲门,“何事?”
“洪少爷,少爷叫您过去一下。”
“好,我正好也有事找他说,走吧,一同过去。”
“是!洪少爷请。”
李灿推开房门,柳岩一睁眼望向他,他向小韦挥挥手,小韦退去,他关上门。向床走去,站于床前。
“文彬,文彬!你没事吧!”
柳岩本想拉住李灿,李灿躲过。
“我要去江南,你与小韦一同回京或回西北都可以。都三个月了,西北之事应该已经解决了,晋王应该会派人来接你。保重!”李灿走向自己的包袱旁,拿起自己的东西,背后的柳岩双手紧了紧。
“你讨厌我吗?是为了躲我?还是……”
“这些以后再说,现在我才十三而已,你不用如此,且我习惯自由,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
“那你也用不着那么急。”
“那女杀手死了,不仅我要离开,你也得离开,我叫小韦去准备了,你快些决定你是回京还是回西北黑沙城吧。”
“什么!那女的死了,怎么死的?”
“事情是这样的……”李灿将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他。
“是这样吗?”
“什么?”
柳岩下了床,穿着里衣向李灿走去,道:“真是这样吗?你要走的原因?!”他望着李灿,“文彬!你……”
“不只是如此,我觉得我们两人应该冷静冷静,爱是不可随意说说的,我需要时间。先收拾一下准备离开这里吧。”
☆、渔洲城
李灿低头继续整理自己的包袱和药箱,柳岩从他背后抱住他。
“你!!”
“我可以与你一同去江南。”
“不用!”
“为何?我可以不打扰你还可以保护你。”
“你太精贵,我怕惹来杀身之祸,所以我们就此别过。”
“那你可以陪我回京或西北!”
“唉,早知道开始就不同路了。”
“文彬!你什么意思?!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说那句不同路。是我以友人的方法邀请文彬陪我,我心悦文彬,文彬还小我可以等,但文彬不要拒绝我,好吗?”
李灿欲说,系统道:
“小文宿主啊!你先答应他,然后再走了,以后换一张面具,见面了也不一定认出你啊。”
“骗他爱可能不太好吧。”
“你不说他回去就得娶一女子为妻了吗?到时候不管他娶没娶至少现在眼前这关过了啊。”
“这……”
李灿转过头对柳岩道:“为何你们身份高总就觉得高人一等,总以为天下之人都喜欢你不可!”
“不是!不是的文彬,我是真喜欢你,想与你白头偕老。我不这样,你会答应吗?我不这样,你能知道,我也对我自己的身份多么难已放下?我的母亲是安阳公主,我的父亲是异姓王爷,我父亲离世,我才刚出生两个月,母亲一人把我养大很苦。我很少有喜欢的人,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我想与你在一起,但也放不下身份,不然我早答应文彬开始的条件了。你能理解我吗?”
“……”
“小文宿主~,要不要答应~,看着好可怜。但是书上说过,这种人也最易出轨了~~不过这种人开始也是很爱妻子的哦。”
“哦?易出轨……”李灿表情有些难看了。
“柳岩!”
“嗯!文彬!怎么了!”柳岩不明白为何李灿叫他名字,但第一次听到李灿叫他名字,也十分高兴的。
“放开,以后我们便是陌路人,各不相识就好了。”
“文彬你……(柳岩闭了闭眼,极力压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为什么!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听不进去,你……”李灿从他背扎了一针,他便开始昏迷过去了,将他扶上马车。
“小韦进去给柳兄收拾一下行理,他要回西北,我将他扶上马车。”
“是!”
收拾好行理后,小韦并不知柳岩昏迷,便和李灿,江池誉两人道别,向来时方向而去了。李灿则牵着驴子闻歌和江池誉并没有向江南方向而去,而是向京城去了。因为江池誉临时想到,要去京城见一位故人,正好李灿也想回京看一看林奴过得怎么样了。
众人离开后,一群黑衣人刚好来此,没一会儿,找出并带上那女杀手的尸体便离开了。
几个时辰后,小韦驾着马车向来时方向前行,车内的柳岩缓缓睁眼。入眼是熟悉的马车顶部,看了眼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眉头深皱,四肢无力,艰难的坐起来。
“小韦!”
“小的在!世子有何吩咐?”
“洪公子呢?”
“回世子,洪公子将你送上马车,就和江公子一同离开了。”小韦心道:世子不是被洪公子送上的马车?后来洪公子又叫自己收拾行理。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了他。
“什么!”柳岩忽然想到什么,“回去追。”
“世子,我们已经赶了三个时辰的路了,天色也快黑了,可能也追不上的。再说并不知洪公子去哪啊。”
“江南,快往江南方向追!”
“是!”小韦无法,只得将马车掉头回去追。但他们并不知李灿并没有去江南,而是回了京城。
就这样,柳岩为追上李灿,赶了两天的路。柳岩一路上寻问了很多人,由于他知道李灿会易容,便问的是“你(们)有没有见过两个人和一头驴经过。”众人的回答不是摇头,就是说没见过。同样柳岩也找错过几人,那几人的驴子要么不和李灿一样,要么身子骨不一样。
“世子要不我们先回西北吧,说不定洪公子并没有去江南,反而有事去了别的地方。这不!就错过了。”小韦见柳岩十分疲惫的样子,道:“状且您再这样折腾下去,身子也熬不住的,身子坏了怎么找洪公子。还有就是洪公子或许回了京城也不一定,以后会见到的。”
“那先回西北吧!”柳岩十分落寞的回到马车,就这样小韦便驾着马车前行。
几天后,静寂官道上,小韦赶着马车继续向西北前行,传来一阵急促的战马的铁蹄声,小韦连忙停住马车。不一会儿,马与人都临近眼前,入眼的是一位晋王贴身侍卫屏雄。
“小的见过屏雄大人!”
“里面可是世子与洪公子。”屏雄下了马,没见里面人出声,朝小韦问道。
“这!”小韦连忙支起帘子,一看,里面并没有柳岩。
此时柳岩向京城方向而去,他经过一小镇买了一匹马,连夜赶路追向李灿方向。
可惜李灿回京之路与他并不相同,李灿两人一驴正在一叫“渔洲城”的城里这看看那看看,因为这里的鱼最出名,这里的鱼也最好看,品种也多,最适合观赏。这里的人却很少吃鱼,一般都是拿鱼来观赏的。
原因在于这时的古人认为鱼太辛或做出来有苦味,不易食。更认为那是最低等之人吃的,他们一般都不会吃,只用做观赏。
“小三你说这里的古代生活和中国历史的哪些王朝相似?”
“怎么说呢,其实马,小文宿主!”
“嗯!”
“其实我也不知道。”
“……”
李灿转身对江池誉道:“江兄就在这儿停留几日可否,顺便为你解蛊毒,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先去找一家客栈吧。”
“可!那解蛊毒需要什么?”
“唉!我也是第一次解蛊毒呢,反正明日解明日在想也不迟啊!”李灿无所谓的摆手。
“……”江池誉身子一僵,脸色有些难看,“第一次,你不怕医死我。”
“放心吧!本大夫免费为你医治,虽然是第一次见这种毒,但也决不会把你医死的。况且我第一次治的病,从来没有治死人的先例,所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江池誉听后,抽了抽嘴。
☆、孟河
两人走到一叫“飘香”酒楼,小二见两人连忙上前招呼。
“客官里面请,两位是吃饭,还是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