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直白话语及火辣的眼神,都充满对自己的占有欲,李灿对此并不反感,反而对道:“岩,其实现在我们也可洞房。”李灿靠近柳岩耳边,“花园里洞房甚好。”
柳岩一听,心底满是欢喜,可想到一会儿伤到灿儿又不好了。
李灿见他脸上表情也没平时丰富多彩,有些好笑,从袖中拿出一白色陶罐,放至柳岩怀中,脸上火辣辣的,毕竟是自己所用。
“咳咳咳!!”李灿掩饰一般的咳嗽几声,“决定在你,别忘了,我是大夫。”
“灿儿真的愿意?”柳岩接过白陶罐,声音有些激动,磁哑的桑音让李灿耳朵一红,不过李灿还是点了点头。
柳岩爱怜的抚摸着李灿的脸庞,慢慢低头靠近李灿,两唇相接,情动。
柳岩用手臂护住李灿后脑,以免将李灿弄伤,李灿有些感动,不过唇舌间开始反攻。柳岩愣了愣,被李灿成功夺取了主动权,李灿一用力,将柳岩推至走廊亭的石桌上。
李灿夺过白陶罐,正要将药膏弄在手上,柳岩的脸彻底黑了,单手将李灿双手禁锢在头顶上方,翻身。当两人对换位置,李灿含笑看着对方。
柳岩心神荡漾,低头在李灿耳边,“灿儿莫不是着急了,别急,夫君我马上…”压抑而嘶哑的磁声,让李灿脸上出现醉人的粉红。柳岩呼吸急促,不由加深吻。
两人很快衣衫凌乱,李灿衣衫已退半捥,身姿全部展现于柳岩眼中,反观柳岩,衣衫半解却不泄一丝。
李灿十分随意笑了笑,挣脱一只手,将手放于##。柳岩反手将其按住,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灿儿莫点火。”
李灿满脸笑意,用手在柳岩腹间随意摸了几下,意味深长道:“看来阿岩能忍呢,看来是我会错意了呢。”
柳岩像不满他似的,啃咬李灿的嘴唇,红唇早已红肿,艳如血滴,让李灿在月夜下更加迷人,让人喜欢。柳岩的眸子也不由加深色彩,为之痴迷沉轮。
李灿用手轻挑开柳岩腰间繁琐的腰带,李灿耳尖通红。
柳岩将药膏用手伸入,李灿颤抖了一下。
关键时候,似老天不忍直视两人就这样洞房,非得热闹才行?
“啊!”惊得柳王府上下鸡犬不宁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不远处传来。
☆、处置
半夜,柳王府厅堂。
安阳公主坐于上方轻抿红唇一言不发,明明已四十好几的女人,肌肤仍保持很好,看上去就如三十几岁的女人,不怒自威,端庄大方。
柳岩与李灿坐于一旁,柳岩黑着一个脸,怒瞪着跪在下首的女子,那女子正是王婧心。
王婧心看了看李灿,抿了抿唇,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红,撞到那种事,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实在羞涩,但又嫉妒。嫉妒明明是一男子,肌肤如玉,夺得自己所爱男子的宠爱,不伦,沉伦,到底谁错谁对!
不错,当王婧心撞到两人洞房时,李灿紧张将与他身心相连的柳岩推开,一身春光爆露无疑。柳岩还好,基本没露什么。可李灿不同,本来被柳岩高大的身影所挡,没人看见他一丝春光,将柳岩推开,结果可想而知。
厅堂中气氛紧张又怪异,李灿十分不适的动了动,强忍下身的不适,暗瞪了一眼柳岩。什么时候来处理这事不好,非得在那种事之后。本来他想去换身衣服才来,奈何身旁之人强行让他如此过来,连垫裤也不曾给他,让他十分尴尬。
安阳公主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三人,眼光落在李灿身上,看得李灿头皮发麻。好在柳岩立即为他挡住安阳公主的视线,安阳公主无奈地叹息一声。
“岩儿,灿儿,今日你二人大婚,你们且先回房。”安阳公主皱了皱眉,看着跪在地上脸色红得滴血的王婧心,“婧心你留下,与本宫说说话。”她什么也没多说多问。
李灿自然十分乐意,就此离去,可柳岩明显不满,头上一片乌云。李灿只得拿出本事一一他轻轻拉了拉柳岩红色衣袖,低头不知想着什么,从柳岩角度望去,只见他白皙的脖颈处有一红痕。柳岩吞了吞口水,忍着下腹火热,一把抱起李灿,向安阳公主道了一声,离开厅堂。
安阳公主低着头,眼皮一跳,有些震惊,亦有些无耐。她不曾想到男子与男子之间也可……叹息自家儿子如当初夫君一般爱甚一人,怜自己一生不得所爱所终。
待两人身影看不见了,安阳公主坐在上座,仍不发一语,只是此时的她看起来有些落寞与孤寂。王婧心自问,公主一生嫁了所爱,拥有一子,哪怕所爱一死,也有一子相伴怎会忧伤?如今柳岩成家已是坐拥一方之地的异姓王柳王爷,公主更不该有这种情感。
王婧心张了张嘴,想要安慰一下安阳公主,可她想到自己撞到人家儿子做那种事,有些羞愧与茫然。她将头不由低得更低,等待安阳公主降罪。
“婧心,你先起来。”
“啊?”王婧心有些不知所措。
“你这孩子,你,我还不了解?”安阳公主脸色柔和,不像之前那样严肃。
“哦。”王婧心反应有些慢,茫然起身。
“过来,来我这里。”安阳公主向她招了招手。
王婧心此时心里十分复杂,明明之前安阳公主允她做柳岩的平妻,可到此时依旧无动静,想来无果吧。现在对于安阳公主,她不知是怨还是该感激。
“唉。”安阳公主怎不知她在怎样想的,她也是过来人,情之一事,说不清,谁对谁错,自己也的确失信了。“婧心,你这丫头哪都好,就是总喜欢一人把事儿憋在心里,委屈了自己也不说出口。你不愿说与我听,也不愿与他人诉之,丫头,苦了你了。”
泪水不由从眼中流出,王婧心跑上前抱住安阳公主的腰,哭了起来。
“公主?”
贴身丫环端着东西,惊慌从外面闯了进来,看见王家小姐抱着自家公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整人一个泪人儿似的。
安阳公主制止丫环的询问,轻轻拍抚安慰着怀中小人儿。
“心儿,可是饿了。”安阳公主见怀中的人不再哭了,接过贴身丫环手中米粥,关心问道,“这是米粥,可趁热喝下。”
王婧心慢慢起身,美丽的鹅蛋脸上湿红一片,眼睛已红红的。见安阳公主如同母亲般关爱之情,不由感动,心中那桔蒂也荡然无存。
“公主,刚才心儿失礼了。”
“无事,你还小。心儿,你可愿做我义女?”安阳公主认真的看着王婧心。
若是以往,王婧心定不会接答应安阳公主,可看见自己所喜欢之人眼中满眼是另一个人的身影,想到此处,她不由脸一红。她掩唇一笑,“若公主不嫌婧心吵,于公主,那婧心就是为奴为婢也甘愿。”
“你这傻丫头,本宫膝下无女,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让你为奴为婢嫌你吵。你这么优秀,做了本宫义女,本宫脸上亦有光。”
“义母在上,心儿有礼了。”王婧心跪下,向其磕头行了一晚辈礼。
“我之一生,得此女,足矣。”安阳公主将她扶起,感叹道。
“能做公主的女儿,是心儿之福事幸事。”王婧心大方承认了自己义女身份,虽然已知晓与柳岩再无可能,但她已无悔了,不是吗?
李灿被柳岩抱回房中,在柳岩一次次攻势下沉轮,最后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第二天清晨,李灿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到下身的不适,脑中一片空白。
“灿儿?”柳岩看着他呆呆的模样,不由亲了一下他的唇。
李灿脸上红了又红,真想说昨晚那人不是他。
昨夜,两人回房,柳岩猴急的将他压于身下,做完花园之事。期间…
“灿儿,叫声夫君!”
“不,不叫。”
“叫。”柳岩故意掉着李灿的□□,不与其相触,李灿全身难受。
“岩哥哥~”
“叫夫君!”
“夫…柳岩。”
“叫夫君,乖,灿儿”
“哼!”李灿不想叫,却不知接下来惹到柳岩。
……
“柳岩快停下!我不行了。”李灿的话并没让身上的欲兽停下动作,反而让其更加凶猛。
完事后,隐约见柳岩抱着他自己清洗一番。
“混蛋……”李灿躺在柳岩怀中无力骂了一声,睡下。
现在柳岩见李灿依旧呆呆的,不理会他,心想昨夜失误,不想灿儿对自己吸引如此之大,一会儿同他解释,不知他信不信?想到李灿如今还小,根骨未长全,会不会伤到了,不由后怕。睡意全无,将李灿扶起,紧张将李灿唯一衣衫除去。
“灿儿,我看看伤势。”
李灿老脸一红,将被子一裹,怒瞪着他,“本大夫就在此,哪儿还需要你看,你个登徒子。”最后几个字,李灿几乎咬碎牙齿。
☆、赵雯娘一家身死
柳岩两人快速收拾一番,前去给安阳公主请安。一路上,李灿由于身上不适,由柳岩默默地扶着。
李灿一语不发,连眼神也未给柳岩一个,柳岩像做错事儿的小奶狗,哆拉着脑袋,让人十分不忍心怪罪。
走在一亭中,李灿突然停下,望向柳岩,“你闹够没有?”
“我没有闹。”明明是你不和我说一句话,也不理我。不过柳岩自然不会将这些话说出来。
这下李灿愣住,看着他那委屈样儿,心里憋气,想发作又没借口。
“灿儿~”柳岩拉着李灿的袖口,做着与他平常相反且幼稚的动作。不过效果明显不错,李灿表面却是风平浪静,心中却道,好萌,好想摸摸他的头,一个声音一直在摧,快点快点。
李灿也的确将手缓缓抬起,眼看就要碰到柳岩头时,李灿的手停下。柳岩脸上笑容有细微的变化,不明白他为何停下。
李灿嘴角轻扬,哼,就是不让他如意,谁叫他昨晚…咳咳…
却不知此时的他在柳岩眼中,像只调皮的猫,总喜欢耍人玩儿。心里叹了口气,忘了自己的新婚妻子可是很爱记仇的,怕日后的日子难有昨晚亲密了。□□裸的抱负啊!但又不能将人儿怎样,从此柳岩往后的日子是幸福快乐并痛苦着。
“小文宿主哟~你没看见你家那只萌宠正向你,求抱求抚摸?”
“就不摸。”
“哦~~”
“小三,你最近很闲?”
“额。。。”
李灿看了看柳岩,主动拉住他的手,“走吧,待会儿去晚了,母亲可要怪罪下来。”
柳岩则满心注视着那只拉着他的小手,心道,要不要这只手以后不洗了?不,要是不洗手怎能接近如此美好的灿儿。他用自己的手指指腹,摩擦李灿的手。
其实,那灼热的视线李灿早有所感,只是不敢回头看罢了。当手被那充满茧子的手包裹,被把玩,李灿忍无可忍。
“啪。”
红色的巴掌呈现在柳岩右脸上,柳岩懵逼了,抬头委屈的望着李灿。
他不明白李灿为什么打他,本想要一个解释,可下一刻,让他哭笑不得。
“乖。”李灿又将打他的手放在柳岩头顶,抚摸几下。柳岩顿时觉得被摸头真好,特别是李灿摸头,再多被打几下也成。
可李灿却不这么想,两人拉着着继续走着,不过两人位置却换了。柳岩拉着李灿的手慢慢走着,像得了糖吃的小孩子。
真是糟心,吓死宝宝了,忘了他如今是个王爷……还好,本大爷机智,给了个甜枣。李灿盯着打人的手,默默想着。
“母亲。”柳岩一下顿住脚步,李灿一下撞了上来,闷哼一声。
“灿儿,没事吧?”
柳岩转身检查一下李灿,心里十分焦急,生怕伤着身后人儿。
“无事,我没那么娇弱。”李灿说出口就后悔了,因为他一抬头就看见安阳公主站在走廊下。立即脱口道:“公主。”心道,这样叫会不会失礼了,惨了?
安阳公主平淡的看了一眼他,再看了一眼柳岩,什么也没说。
柳岩却被他喊得心一颤,他不愿与自己的一同叫“母亲”,他只知道现在心情很糟,很想亲李灿,让李灿知道什么是出嫁从夫。不过口上也道:“灿儿,你我已是夫妻,以后与我一道叫母亲即可。”
柳岩十分紧张李灿会拒绝,又找不到原因,衣袖的手暗中紧握着李灿的手。李灿抬头望着他的脸,没有回答,柳岩的手却加大劲了,李灿暗暗皱眉。
“母亲。灿知错。”李灿并无任何解释或敷衍,干脆的向安阳公主认错。
“嗯。刚才岩儿已派人告知于我,你们并未起床,所幸免了茶礼一事。我也正想与婧心出去逛逛,你夫妻二人……节制些。”安阳公主拍了拍身旁王婧心的手,再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二人。
说完,安阳公主与王婧心等人离去,李灿如雷霹立于原地。
他可能是感觉手上的痛感,回神,见柳岩还未松手,道:“松手!”
感觉到手上痛苦减少,松口气,可下一刻,他惊呆了。
柳岩一手将他锁入怀,一手按住他后脑勺,亲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他不管李灿的痛,像野兽一般将怀中之人惩罚。
李灿见他疯狂,又不能动嘴,抬脚将两人距离顶开些,能动的手,再次打在柳岩另一边脸上。
乘柳岩攻势弱下,彻底与柳岩分开,柳岩被推到柱上闷哼一声,却低头一言不发。李灿本想说声对不起,可又开不了口,见他那样更不想说任何话了,转身回院子了。柳岩紧紧跟在他三步远的地方,一同回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