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容看不透他,却知他的罪加起来,轻则砍头重则灭族。
“越将军,本宫只知将军乃国之重臣。”
“不对,太子应当知道越执不是好人,又或者说太子既然收够了越执的罪证就该放出去。”
“你这是何意?”
许伯容有些沉不住气的模样让越执感到一丝愉悦,淡然在男人脸上逐渐冰裂,越执道:“越执费尽心机让皇上易权于八皇子好叫八皇子和姜家互相残杀,谋的便是以八皇子为饵,佑太子丰满羽翼,如今太子已然独立,总是要找个借口的。”
“什么借口?”
越执眯起眼如一直猫儿慢慢上前,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许伯容动也不动由着他凑上来,他的唇碰了碰许伯容的耳垂,只轻轻一下,说出的却是极大逆不道的话。
“清,君,侧。”
越执一字一顿,许伯容猛然瞪大眼看着他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自是知道的。”
越执道。
他上前对许伯容道:“太子如今无权无势,若是想登上大位便需得有一番功业,如今越家大军护着边疆自不必太子冒险,倒是前朝斗争,越执经营多年已成不少正义之世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太子羽翼丰满,除了越执,便得人心。”
“你图什么?”
许伯容像是没听懂,更像是难以理解越执的话。
“越执此生只图一件事,做太子的臣,若是做了奸臣,也是为太子扫平障碍的奸臣。”
“仅是如此?”
“还有便是,太子此生,只可有越执一个奸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