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银子,谁还在乎心里那点愧疚,妇人忍忍心中那点愧疚,眼眸里全是得到银两那点热切。
赵金看着这粗鄙妇人的贪婪与热切,心中鄙夷更甚,面上带着几分冷淡,“别急,我看看再说。”
“好,您看,您看,这个确定是从绣坊里拿出来的,老妇人却不敢哄骗贵人您。”老妇人讪讪的保证,只不过还是有些许急切。
赵金从包里拿出一个软绵绵的一团,奇形怪状的玩意儿,这到底是何物?
人形不像人形?
巫蛊之术?又有些不像,此物颇像幼儿玩闹的虎头娃娃,又不是,到底此物是什么?
“这是什么?你确定没有拿错?”赵金沉下脸质问。
“自然没有拿错,老妇人怎会骗您,这都是薛家侄子亲生拿的图纸,老妇人们做出来的,此物大大小小都有,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样子类似。”老妇人保证道,以为赵金不想付钱,语气就急切了些。
“好,量你也不敢哄骗于我。”赵金从袖口里掏出一两碎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我回来啦!三次元发生一些事情,停更几天抱歉了啊!感谢在2020-04-09 22:29:58~2020-04-13 21:52: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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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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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露
老妇人瞬间眼睛都亮了,直勾勾瞧着那碎银,眼眸里全是直白的渴望和热切。
赵金拿着那两银子,一两银子,他家境也不是很好,一两银子绝对非常多了,拿出去自然也是痛心无比,不过买一个老妇人为他卖命,值得了。
所以赵金故作随意的模样把银子递给老妇人,“拿着吧,你应得的。”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老妇人连连道谢,语气里格外的献媚,接过银子快速收进袖子里藏好。
“我再吩咐你一件事。”赵金说道。
一听贵人又有有事情吩咐,老妇人眼睛亮了不少,又有事情,那就是又有银子,这让她如何不喜。
“您说,您说。”老妇人摆低姿态,卑微至极也格外的讨好。
“你去打听清楚,薛昀笙拿这些打算做什么,有何用,还有把你说的那些图纸,找个机会,带一张出来。”
“好,好。”老妇人连连应下,“只是不知道贵人这次给多少。”
老妇人做出财迷的捻着手指,浑浊的眸子里全是贪婪。
赵金有些作呕看着老妇人那张沧桑的脸上的贪婪,忍住鄙夷哄着老妇人,“放心,到时候好处只多不少,只要你为本少爷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得到赵金承诺的老妇人,眸子闪亮极了,“放心,老妇人绝对给贵人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如此带一个小东西就是一两银子,那拿张图纸岂不是会更多银子,老妇人的心都激动了,砰砰直跳,仿佛眼前是无数银子朝着她而来。
章珩琰回到皇宫时,赵公公麻溜让宫人上了一杯茶水,好不巧,是最近勤家操练的雪月,三皇兄那可怜的眼线上到茶水。
雪月战战兢兢端着茶水上来,明显那修身的宫女服饰已经紧绷了不少,裙子撑的裙子满满当当的,有种快要曝出到感觉。
她秉着呼吸,把茶杯搁到茶几上,而章珩琰在看折子,就忽略了雪月的蹑手蹑脚上茶如上刑的动作。
雪月规矩又快速的放下茶杯,快速撤离逃之夭夭。
走到殿外,就见到一个太监脚步满满当当的极大麻袋,在朝着她招手,雪月暗自咬牙,放心托盘就朝着那麻袋走去。
奏折里,明威将军听闻是三皇兄下令杀害的他女儿,震怒,而三皇兄自然在抵抗明威将军的报复。
“啧啧,真有趣,三皇兄应该应接不暇了吧。”章珩琰有些幸灾乐祸,撇着则子的内容,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眉眼里皆是对皇兄遭遇的同情以及愉悦。
“三皇子的党羽,在此处中,必定将折损不少。对陛下极其有力。”赵公公说着。
“嗯。”章珩琰极其满意这个结果,“哎,三皇兄平时给朕添堵的时候多着呢,也不知道自己窝里反起来了,能不能受得住。”
“三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室血脉,定能化危为安。”
“那是自然,不然三皇兄怎么会给朕添堵如此之久。”章珩琰可是很期待他皇兄的所作所为呢。
三皇兄到底怎么化解危机呢,还有现在是不是气的不行呢。
章珩琰所想的不错,三皇子现在气的真的不行。
一切都要从章珩琰下旨封那死女人为县主开始。
章珩琰一定是为了报复他,才让名为将军的人马驻守在王爷府外,让他兢兢战战让手下乔装打扮进入三王爷府护他周全。
人呐,这一旦做错了事情,自然心里会表现些心虚不安。三王爷同是如此,他下令让那对狗男女死亡,让人伪装成山匪打劫,栽赃于附近山匪,让明威将军痛失爱女。
当弄死那对狗男女后,章珩珀的心里是畅快的,敢欺辱他,这就是下场,那女人不是高高在上,喜欢男人吗,那就满足她,让她在男人怀里死亡,够满足了吧,至于那男人,哼,简单的死便宜了他了。他特意让手下好好招待招待了两人,才送两人上路。
而后,明威将军震怒,悲痛昏迷,唯一的子嗣就这么没了,真是可怜。
而后擅自带兵屠杀山匪为他女儿报仇。
一切都在往他预料中起,而他只需要散布一下将军之女惨遭玷污,而和外男私自外出幽会却被山匪玷污,而且似乎在之前还有孕在身等等一系列污蔑明威将军一系列的留言。
果然不出他所料,百姓对如此不贞洁的女子是极其厌恶,连带明威将军都被百姓声讨,而且明威将军因女儿带兵讨伐山匪引起战火。
而章珩琰夸耀明威将军讨伐山匪和封那死女人为县主,变相为明威将军洗白,让他有些生气,回回都是章珩琰破坏他的计划,而太傅居然没有提前告知。
看来他母妃落败,太傅似乎动摇了,这个老狐狸,三王爷暗恨起太傅。三角联盟现在只有两角,就开始互相猜忌起来,这对章珩琰来说绝对是意外之喜。
明威将军这是接了圣旨讨伐山匪,为民做好事,有圣旨在,百姓自然不敢多说什么,连同县主的不贞洁也三缄其口。
后面明威将军派人驻扎在三王爷府,明着是为保护,实则是想要弄他,三王爷比谁都明白事情败露后自己的处境是的有多糟糕。
所以他干脆利落的处理了那次执行任务的手下,他只相信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连同他信任的心腹,他诱骗着去执行其他任务,一起弄死在去的路途中,直到所有线索全部擦干净。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暗自让人把暗中培养的力量慢慢渗透到王爷府。
而他则装作一副同样对明威将军遭受的一切深表同情的模样,还为那女子守了七天,毕竟曾经有过一段有缘无分的情缘。
这举动,让他名声大振,痴情名声渐起,惹得无数闺中子女倾心不已,都称其大意之举。
结合女子的不贞洁和三王爷的忠义名声,谁更得民心可想而知。
直到他杀害那对狗男女的事迹败露。
城里无数留言渐起,是他谋划了整件事情,是他下令弄死了那对狗男女。
“去,查清楚,到底谁泄密了。”他事情都处理的干干净净,到底是谁泄露了秘密,还是谁背叛了他,当了内鬼。
“是。”手下领命。
而明威将军的人马围堵了整个王府,围的水泄不通,根本不让人进出。
明威将军收到信息时,正带着兵马绞杀着附近山匪,势必要为他那可怜的女儿报仇。
不够,远远不够,他的女儿受了那么多苦,这么一些怎么能平复他的痛苦,怎么能祭奠他女儿的在天之灵。
直到收到这个消息时,他都不敢相信这一切。
“你说的可属实。”明威将军还未脱下战甲,身上的还留着绞杀山匪的血渍,整个人虎虎生威,面目狰狞,他握着一柄带血的剑,直视着这个据说有大秘密禀告的男人。
“自然此事慎重,不敢欺瞒将军,在下所言非虚,自有凭证,如有一句假话,任凭将军处置。”一个年轻的颇有几分文弱书生的男子面对将军压迫性的质问,依旧淡定从容。
“行,本将军相信你一次。来人,传令下去,暂且收兵,集结一队人马,随本将军回府,其余人驻守在这里。”
而丞相安排的人,自然掌握了证据,当天就把人证呈了上去。
可想而知将军很是震怒,“三王爷,好样的。本将军会好好和你说道说道,才能平这心头只恨。”
“你要什么。”面对青年带来如此重要的信息,将军自然不相信他平白无故送他这么一份大礼。
不让他女儿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让他也得知真正的凶手,好为女儿报仇雪恨。
“在下要将军这个人。”青年笑眯眯道。
明威将军气的一笑,“你是谁派来的,如此狂妄的口气。”
让他效力,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本事。
青年笑笑,“在下这么说自然有那个让将军效力的本事。”
“哦,那就说说,你是谁派来的,如此大礼,本将军自然也得知道知道是谁。”
青年在桌上,用茶水勾勒了一个相字,“如何,将军。”
明威将军一瞧,哼了一声,“原来是那老匹夫,果然有这个本事,不过让老夫效力,他自身都难保,本将军为此效力,不是自取灭亡么。”
青年摇摇头,“非也,非也,将军投诚并不亏。”
“说说看。”明威将军颇有兴致的听着青年的推销。
他有人马围困住三王爷府,自然不害怕三王爷逃走,他现在就是要做出一副什么都知道了点姿态,让三王爷恐惧,绝望,让他尝尝他女儿死亡的绝望和痛苦。
“三王爷乃皇室血脉,将军不能明面上动三王爷,虽可暗地里下手,但事情败露总会有屠杀皇室血脉嫌疑,而皇室自然不会放过将军,更何况当今圣上和三王爷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当今圣上却是三王爷圣生母养育,情分更不一般。而丞相虽被陛下厌弃,这些年蛰伏,如今也寻得脱困良机,将军想要心如所愿,也不是不可。”
“嗯,良机?那老匹夫能寻得良机?”明威将军显然不信,说话也不是很客气。
青年又在桌面上画了一个字。《$TITLE》作者:$AUTH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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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
明威将军看着那个字,“看来那老匹夫,现在倒是聪明了一些。”
“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本将军不觉如何,来人,送客,你送我这份大礼,本将军自会回报。”明威将军挥挥手,让属下带离青年。
青年也不恼,只是行了个退礼,“在下正在城内西角客栈歇息,如将军改变主意,可去那里寻在下,在下告辞。”
哦!他可怜的三皇兄,做坏事被人发现了!
现在恐怕夜不能寐,恐遭明威将军的报复吧。
章珩琰啧啧感叹着,直到赵公公进来禀告太傅入宫了。
来了,好玩的事情来了。
“来,准备着。”章珩琰说了一声,立刻宫人们给陛下拿上纸笔。
太傅到的时候,章珩琰撇着一件外衣,修长的五指正握着一根毛笔,笔尖缓慢有力的在纸上勾勒着。
太傅来的冲冲,脸上还有几分急切,太傅年纪不小了,从宫门步行而来还有着气喘吁吁。
“哎呀,太傅大人,您这么晚了还来见陛下!是有和要紧事如此着急?走的如此匆忙,还不快给太傅端杯茶,让太傅歇歇。”赵公公满脸笑意迎了上来,嘴里说着惊讶的话,又瞧着身后跟着的太监无动于衷的模样,忍着讪笑揣了一脚。
“是是!”小太监赶紧让宫女安排。
“得罪了,太傅,这些小太监就是没个规矩。”
太傅缓了缓,感觉胸腔里的痛意减缓了才开口傲气的摆摆手,“不用麻烦,本官来瞧陛下,陛下可否歇下了。”
赵公公低头附腰,姿态看似很尊敬,“回太傅的话,陛下正在习字,老奴这就给您通传。”
“嗯。”
赵公公示意奴才打开殿门,一路小跑着进入。
“陛下,太傅觐见,是否见见。”
赵公公笑眯眯,看着半天了才落下五六个字的陛下,故意声音大了些,显然这句话重点不是让陛下听见,而是门外的太傅。
“太傅来了,快传!”章珩琰仿佛很惊讶的抬头,催促道。
太傅这才被赵公公放进来,太傅早在殿外理了理因快速行走而散乱的头发以及官服的褶皱。
“太傅如此之晚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赵公公也是,还让太傅在门外等候宣见,太傅对朕可是极其重要,要见朕进来就是。没点眼力见的东西!”
章珩琰扔下笔,先是询问了一下太傅,而后则是责骂赵公公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太傅是其他人吗,还拦在外边不让进
赵公公认罪似的讨饶,“陛下,老奴知错,望陛下赎罪。”
太傅宽宏大量道,“此事不怪赵公公,毕竟礼不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