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美人膝[古代架空]——BY:落日别样圆

作者:落日别样圆  录入:10-28

  苏生目光落在争吵的江湖人身上:“他在看着呢?”
  叶白玉对莫北渊也有些好奇,苏生说的显然莫北渊也在这楼里,他向上望望:“他在哪儿?还有十大高手的泰山江河,和春风燕子遥他们又是谁?在哪个位置?”
  苏生收了扇子在手心上拍打,“自然在这楼里。”
  叶白玉目光又望向四楼,想凭直觉找出人。
  目光刚落到四楼,叶白玉就听见一苍老的声音说:“江湖弱肉强食,自然是能者得之。”
  声音虽然苍老,但声如洪钟,听到的人除内力高强者外,无不为之一震。
  叶白玉也受到影响,放弃找人,将目光看向声音的来源,卓义堂的堂主任章。
  水上蛟龙任章,在场的江湖人都听过他的名号,他一出声,话里言行都表明要用武力决出琉璃盏的归处。
  一时无人应答,他们都清楚任章此人以前也入过书生排名的江湖十大,实力不可小觑,若要与他比拼武力,还要掂量自身水平。
  寂静之时有人否了任章的提议,“三大庄覆灭后留下的财物分配到了整个武林,现在这琉璃盏现世,也应该为武林的共同之物。”
  开口的正是两仪剑派的长老时清。
  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开口,其余人说话就更为斟酌。
  倒是时清对面天山派掌门雪枫白说到:“武林的共同之物,是北武林呢?还是南武林?当初三大庄覆灭导致武林分为南北两派,纷争不断,西边清心教趁机崛起,近年来清心教越发过分,屡次骚扰我天山派。”
  雪枫白说到最后竟是带着怨气,天山派位置是在北边,与清心教惩戒门罗刹宫地界相邻,罗刹宫为惩戒门中最凶狠残暴的一支,行事乖戾,多次无故滋扰天山派。
  天山派地偏式微不敌罗刹宫,雪枫白不止一次怨恨若不是武林人士搞出南北分立,还不至于让清心教出头,此次前来南武林本意是想游说南武林盟主北茂茂一起对抗清心教,却听得琉璃盏现世,便改道来看看,若机缘巧合得到琉璃盏上的至高武学,倒也不怕清心教的人了。
  听了雪枫白的反驳,时清也不恼:“我说的为武林共有自然公平,我们可以请出南北武林德高望重的前辈,将琉璃盏里隐藏的财宝按当年的流程划分,至于里面的上至经也可以拓下来,有名望的门派都执一卷。”
  这是时清目前能想出得到琉璃盏最好的方法,两仪剑派位于南北交接处,两边都不讨好,靠着两仪剑派的历史根基才没被两边吞噬,论武功他及不上任章,论门派势力挡不住南北武林夹击,所以才出此一计将无望得到琉璃盏的人拉拢过来,以此混水摸鱼。
  听完时清建议,雪枫白不屑冷哼:“快二十年前的规矩谁还守得,再说当年也是势头最盛的茂春山庄分得的红利最多,照你这个说法,下面的小门小派哪里能得什么好处,不如凭本事得琉璃盏,也好让人心服口服。”
  两方相争,各执一词,都有各自的算盘,谁也不愿落了下风。
  羽容立于大堂,听他们各说各的不发一言,还无比惬意的品了一口仆从端来的花茶。
  饮完刚想放下茶杯,面前突然降下一道劲风,定睛一看竟是任章到了她面前。
  羽容:“任堂主这是?”
  任章已近古稀之年,却不显老态,鹤发童颜,面对羽容的提问任章道:“老夫不愿与那些黄口小儿起争端,今日醉风楼是放话让武林豪杰商讨这琉璃盏的去处,空口白牙辩不出结果,武林中人最后还是要以武力说话,不如就在这大堂摆个擂台,最后胜者说出这琉璃盏的归处。”
  任章两次都说出以武力决胜负,这醉风楼里就他辈分最高,卓义堂也是南武林仅次茂春山庄的第二大帮,第二次更是身体力行的开口。
  时清还欲再说,却听楼上有声音传来:“我与师兄认为,任堂主的方法可,若是按时清长老说的方法来,到时又是一阵纷争,以武力决出,最为公平。”
  叶白玉听着声音锁定开口的人,只见对面四楼的围栏边站着两名怀抱古筝的男子,两人都是不惑之年,神采奕奕精气饱满。
  叶白玉听人群中有人道:“是高山流水。”
  叶白玉看着两人恍然,哦,这就是江湖前十的高山流水!
  在旁的苏生突然笑得直不起身,叶白玉不明所以,“你干嘛笑这么开心?”
  苏生笑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不觉……觉得,很……好笑吗?江湖……前十的高手,说……说武力决出……胜负,最……公平!”
  苏生的话说的断断续续,叶白玉却听出他十足的嘲讽,不过叶白玉认为,话虽然假了点,但道理是一样的,江湖确实是强者为尊。
  只要你够强,说的话就是真理。
  叶白玉趴上围栏看着木几上的琉璃盏,他已经把琉璃盏上的内功心法尽数练成,对自己的武功叶白玉有绝对自信。
  他们说琉璃盏里还有三大庄的财富,之前他对琉璃盏没什么想法,现在想来反正他现在也缺钱建设神龙寨,干脆也去打个擂台把琉璃盏拿过来玩玩!


第32章
  高山流水加上水上蛟龙的名号,足以镇住醉风楼里一大半的人,再加上天山派雪枫白也赞同以武力决出,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
  叶白玉心中主意已定,也跟着附和:“我也赞同江湖人以江湖人的当时决胜负,每个人都有多无趣啊!打起来!打起来!”
  叶白玉说的是他真实想法,照这局面最后肯定是名列前茅的高手对决,他从家里出来遇见唯一能称的上对手的只有屈走走,所以他十分希望能和排名在屈走走前列的人交个手。
  久未说话的赫文广,本就因为师叔提出意见未被采纳而情绪低迷,听叶白玉这么一喊,忍不住数落,“你一个商人凑什么热闹!”
  叶白玉顺口回到:“我高兴!”
  他这动静引来旁边人的目光,叶白玉干脆把他伪装的商人特质发挥到底,灵机一动,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料铺到地上,嚷嚷起来:“难得一见江湖高手对决,来赌一赌最后谁会胜出,是老而弥坚的水上蛟龙任老堂主,是两人合作一人从不单打的高山流水,还是武林同道人人有份的时清长老,或者是想凭本事得琉璃盏却被清心教扰得怨气横生的雪掌门。”
  叶白玉根据他的观察说出了四人特质,却引来四方人士横眉冷对,叶白玉面对这样的目光,不解又委屈,他难道说错了吗?
  唯一支持叶白玉的是离他很近的苏生,他见叶白玉竟然在这处支起了赌摊,竟觉得有意思,率先掏出银子照顾叶白玉生意。
  苏生把银子放在布上,“这四人我都不压。”
  叶白玉问:“那你压谁?”
  苏生:“压个未知的人。”
  苏生的话莫名其妙,但有人开头便有人跟上,不少人凑过来下注,其中有风雅会未走的商人,还有觉得自己无望争夺琉璃盏的无名之辈。
  醉风楼就这么大,很快他这赌摊就传到了楼上,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有不少人过来下了注。
  叶白玉看着下注的银子,心里乐开了花,他要下场决胜负,最后肯定是他赢,这里面没有他的名字,所以到最后是庄家全胜。
  叶白玉在心里赞叹自己的机智,我可真是太聪明了!
  这只是一段无足轻重的插曲,羽容遵从了大众意见,将大堂腾出来,充做擂台,并规定点到即止,不可伤人。
  任章早已下至大堂,见擂台摆好,自然而然的当了守擂者。
  他站在擂台中间对上面道:“想讨教的尽管来。”
  一上来就是如此强横的人物,好些跃跃欲试的人止了心思,也有一些人抱着与任章交手虽败犹荣的想法前去挑战。
  前几个上去的都是些没有什么名头的小角色,在任章手下最多都没撑过十招,叶白玉跟着瞅了两眼,单方面的殴打,看得他索然无味。
  当一瘦小精干的中年男子认输下了擂台后,天山派的掌门雪枫白终于翻栏而下,上了擂台。
  叶白玉耷拢的眼皮抬了抬,都是两个门派的掌权者,应该有些看头。
  下面雪枫白对任章抱拳:“天山派雪枫白向任老前辈讨教。”
  任章回礼:“承让。”
  语毕两人摆了起手式,苏生在旁边把两人功夫路数给叶白玉做了简单的解说,“雪枫白从小师从天山派,同辈师兄弟中就他的天霜十六掌最为杰出。而任章是船上水手出身,曾观各色鱼种在水中游玩,高低潜游,来去自如,因而受到启发自创一套锦鳞拳。”
  听完苏生的讲解,叶白玉观两人手式,果然一个为掌,一个握拳。
  雪枫白劈掌率先发动攻势,掌式如刀,急攻猛烈。
  叶白玉观着战局再次问道:“连人家独门功夫都知道,你还说你是个书生。”
  苏生完全不慌:“任章和雪枫白均已成名多年,江湖人都知,还有我都未曾质疑你商人身份,你就不要再三探究我的身份,彼此留点秘密下次也好再见。”
  叶白玉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为自己辩解,他没有易容工具,伪装潦草被人看破伪装是应该的,还有这个叫苏生的果然不简单。
  叶白玉道:“我这人有个毛病,别人越不想让我知道的,我越想知道,你是谁?”
  苏生呵呵一笑:“你猜?”
  下面任章已经守住雪枫白的攻势,正转守围攻,他拳法游刃有度,虚实交接,来去间两人已交手五个回合,任章暂时处于上风。
  叶白玉观着战局,斜眼看了苏生一眼,“我猜你本名应该叫莫北渊!”
  听到叶白玉的猜测一直挂着浅笑的苏生不笑了,“你猜测的依据是?”
  叶白玉回忆着认识苏生的细节,“进醉风楼作诗自证时,你那个烂水平居然让你过了,门口登记的人虽然刻意收敛了但细节处还是掩饰不了对你的恭敬。进了醉风楼后,你虽然嘴上嫌弃莫北渊的画作烂,眼里全是自豪之意,还有羽容对你的态度,她表现得对你冷淡,却在你进楼没多久时就出现,显然是为了来迎接你的。”
  “还有刚才我问你莫北渊怎么没现身,你无比笃定的说,他就在楼里,我刚才趁空观察了一番,没有发现符合莫北渊身份的人,所以我就做了一个大胆猜测。”
  叶白玉说完不动声色的看着苏生,也不管下面战局。
  苏生回忆着叶白玉说的所有细节,好像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书上常说,成败在于细节。
  苏生赞叹到:“你果真是个聪明人,我确实是莫北渊。”
  周围人都在关心下面战局,战斗已然进入关键时刻,无人在意他们说了什么。
  叶白玉板着脸,面无表情,心中却汹涌澎湃,他竟然真的是莫北渊?
  叶白玉一直由苏生名字猜测他是排出江湖前十高手的书生,猜他是莫北渊完全是倒逆心理,将本来猜测的名字换个无关紧要的,这样本尊可能会出于不满,攀比说出自己本来身份,刚才说出的依据完全是瞎编的,他虽怀疑苏生的身份,却也没有观察那么细微,毕竟莫北渊的脸长相平平,不值得多看。
  没想到他随便一说就让他撞对了!
  叶白玉再次看了莫北渊平平无奇的脸,摆出高深莫测的样子,“哼”了一声。
  下面两人已经决出胜负,雪枫白败,这是意料之中的结局。
  对于失败雪枫白有些气急失落,下了擂台连战局都不观了,直接回了房间。
  任章守擂七局,七局七胜。
  雪枫白落败,任章调息之时,四楼传来高山流水两人对话,这两人直接用了内力传音,让整个醉风楼的人都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其中一人道:“师兄我们再不下场,日后江湖上肯定传言我们以车轮战拖累任老前辈,胜之不武。”
  被称为师兄的人回:“那是任老前辈自己不服老非要先上去,怨不得我们。不过你既然开口,想必是想下去攻擂,既然你想我们就下去吧!”
  另一人回:“好。”
  这个字刚落,两人就从四楼到了大堂擂台上,没有人见他们动作,人却是真的动了。
  叶白玉眨着眼看着两人,他刚才是见着两人互相扶持着使用轻功跃下楼的,只是速度太快,让人没看清而已。
  这就是江湖前十的实力!叶白玉兴奋的翘起嘴角。
  战局一触即发,观战人都紧张起来,唯有莫北渊一脸轻松。
  莫北渊问:“我告诉了你我的身份,现在你也可以说说你为何乔装改扮,混进醉风楼。”
  叶白玉对莫北渊用词不满,他反驳,“我不是混进来的,我是交了一千两银票作为押金光明正大的进来的。”
  莫北渊一时无语,还是追问:“那你为何要乔装进入醉风楼?”
  叶白玉反问:“那你身为醉风楼的主人为何也要换个身份混在人群中?”
  两人互相提问,来来回回的把话绕来绕去。
  莫北渊握着折扇理所当然的回了句,“好玩啊!”
  叶白玉点头:“我也觉得好玩!”
  说完这句两人都不再言语。
  叶白玉觉得莫北渊这人,看着笑脸迎人,实则心机深沉,他把琉璃盏拿出来,说的是要把琉璃盏归还三大庄,可江湖传言三大庄的人无一生还,实际打的什么主意还未可知,而且他人明明就在醉风楼却不现身,这是为何?
  莫北渊觉得眼前这人神秘非常,初见时他虽看破这人伪装,却见他脚步虚浮,精神萎靡,一点也不像练武的样子,可他在房里待了几日出来后,整个人容光焕发,脚步轻盈,俨然已经变了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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