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金推][古代架空]——BY:慵不语

作者:慵不语  录入:11-02

  “此事也不难,鸣泰迂腐固执,若知晓此事,定然会亲自管教儿子。”那官员道:“不必惊动陛下,先给齐家捎句话观望一阵。”
  此事的决定权自然在雍炽,但此事隐秘,他们不敢大张旗鼓,决定把矛头对准齐宥。
  齐鸣泰正在花厅喝茶,管家却神神秘秘拿进来一封信,齐鸣泰狐疑的拆开,愈看眉头皱得愈紧。
  信来自一名国子监的匿名学生,从国子监和射猎讲起,讲了几件雍炽和齐宥的小事。
  内容细节生动,由不得人不相信。
  齐鸣泰拿着信纸的手轻颤,他思绪万千,忽然回忆起很久之前,陛下宣齐宥去排云台住了几日的往事。
  他深呼一口气,知道信中所讲定然是实情。
  前几日,他还为儿子高中探花,选入翰林笑得合不拢嘴,盼着儿子著书立说,不负所学。
  结果他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是雍炽的……男宠?
  齐鸣泰身影一晃,脑海中的不少疑问却在一瞬间有了清晰的答案。
  雍炽为何屈尊来齐府,甚至彻夜不归?
  自家儿子的字明明如同稚子,为何却开始受人追捧?
  什么齐小探花?齐家清白的门楣都让他败光了!
  齐鸣泰愈想愈怒,吼道:“那不知羞耻的孽畜呢?去去去,去拿绳子!我今日要亲自管教他!”
  小厮看他怒气冲冲,不敢耽搁径直四散开来,雍炽在齐府安置的人眼看大事不好,忙跑到宫中禀告:“陛下,齐老爷看了一封信,气势汹汹的骂小公子呢。”
  雍炽眉眼一凝,放下手中奏折。
  “奴才猜想,齐老爷应该是……是知道您的事儿了,现下正嚷着要拿绳子,惩治小公子呢。”
  雍炽冷冷站起身,身上转瞬升起一股戾气,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走出殿门,直奔齐家而去。


第105章 勇气
  齐鸣泰气势汹汹喊人, 等真到了齐宥门口,却没有冲动到破门而入直接逮人。
  主要是此事敏感尴尬,儿子也大了, 挑开来说,别说齐宥, 他自己的老脸也过不去。
  他沉着脸在门口踱步, 摆摆手让小厮把齐宥的房门直接封了。
  封了好,眼不见心不烦,也让儿子好好清净两日, 闭门自省。
  齐宥听到动静, 才发现门被锁死, 一头雾水喊道:“爹, 你这是做什么???我明日还上朝呢。”
  “你还有脸上朝?”齐鸣泰蹭一下子火气涌上来:“你做的什么官?上的什么学?什么都别说了, 等老家宅子修缮好,让管家带你回老家种田,以后不准踏入京城半步!”
  齐宥大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早就料想到有这一天, 沉默一瞬后立刻道:“我不回!我现在是京城的官员,没有圣旨, 谁都不能强迫我离京。”
  “由不得你!”齐鸣泰气极反笑:“以后不准和他见面!”
  齐宥无语,齐鸣泰这模样就是个活脱脱的封建大家长,不过也不能怪他,这事儿就是放到现在,也能让人气炸!
  齐宥闷头坐在房里, 猜想此事会如何收场。
  齐鸣泰关不住他,有雍炽在,他爹看似蛮横, 其实根本不知该拿他这个烫手山芋怎么办,至于离京更是无稽之谈,雍炽性子齐鸣泰也知道,若真擅作主张惹怒了暴君,千里之外也不是安身之所。
  然而齐宥心里并不轻松,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不安。
  齐家和他相处了这么久,一声声爹叫下来,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冷不丁成了人家的儿子,如今他却不顾齐家的意愿,执意要和雍炽交好,说起来,他对齐家还是亏欠的……
  雍炽还没进齐府,已经知道齐鸣泰下令封锁齐宥房门的消息。
  听到只是禁足,他放慢脚步,遣散了和他一同来齐府的侍卫。
  他不愿在此时强硬的闯进齐府威慑齐鸣泰,心思一转,计上心来。
  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再爬一次窗而已。
  雍炽轻车熟路,睨了一眼周遭,从后墙翻进齐府,越窗而入,径直进了齐宥卧房。
  “陛下?”齐宥很是震惊的迎上去,上下打量后道:“你……又是翻窗进来的?”
  雍炽怎么说也都是一国之君……天天爬窗□□的,这出场也太没排面了……
  雍炽拍拍手道:“你们府的守卫太不像话,墙都是摆设么?朕直接就能翻进来。”
  “你功夫好当然能来去自如。”齐宥轻描淡写道:“再说我爹一个穷御史,家无余财,有谁会盯着他?”
  雍炽的视线落在齐宥脸庞上,他听到消息吓得不轻,小家伙却面无忧色,仰脸乖乖看着自己,眸底依然亮晶晶的。
  雍炽伸手拥住他,低声道:“你爹知晓了?”
  “恩……”齐宥老老实实的点头:“我爹还勒令我不许和你见面,其实我觉得我爹知道还算无妨,就怕朝廷上的官员们也知晓。”
  “他们知道也无妨。”雍炽忽然抬起头,声音很轻又很坚定:“阿宥,朕没打算藏掖。”
  自始至终,他都是这样想的。
  起先是抱着玩弄羞辱的心,到了现在,则是想把珍爱之人公之于众。
  “陛下……”齐宥瞅他,小声回应道:“你是皇帝……”
  如果只和自己有关,齐宥不甚在意,做决定也会更随心,可雍炽是一国之君,牵一发动全身,他自然不敢疏忽。
  “先别说话。”雍炽把他拉进自己怀中,声音低沉:“朕过来是想抱抱你。”
  胸膛贴着胸膛,一灯如豆,罗帐低垂,雍炽哑声道:“阿宥,朕不怕他们,也不怕非议。”
  但是他怕齐宥退缩,也怕齐宥把这当成一场不能见光的年少□□,风扫云开,各自娶亲后,可以不再挂怀。
  所以看到齐宥催促他遣散宫人的奏折时,雍炽很是雀跃欣喜。
  他想要和齐宥白头,走的自然是另一条路,这条路上没有所谓的折中,只有他和他的小阿宥。
  “这条路会难走,但朕会走在前头,阿宥要牢牢跟着朕。”雍炽抬起齐宥下巴,顿了顿道:“怕不怕?”
  齐宥怕羞得不像话,当时在射场,他抱着齐宥经过国子监的队伍,小家伙都羞耻的把头闷在自己胸膛里,连喘气都不敢抬头。
  “我不怕。陛下,我之前是怕你轻侮强迫我,也怕旁人取笑看轻,可我现在巴不得他们都知道我和我的陛下有多好。”齐宥抬头,忽然灿然一笑,在雍炽的唇边轻轻吻了吻:“这条路我要和炽哥哥一起走。”
  雍炽望向齐宥,少年那双毫不退缩毫不胆怯的黑眸中,映着同样一往无前的自己。
  “傻阿宥。”雍炽忽然不知说什么,用尽全力把怀中的身躯抱得更紧,喃喃说着傻话:“你真好。”
  “说起来,我才是赚了吧。”齐宥歪头,掰着手指一桩一桩的喜滋滋算起来:“皇后哎,那是不是大权在握人见人跪,整个后宫都是我的,想睡在哪个殿就睡在哪里,每天都能体会挥霍国库的快乐?”
  说着说着,又小心翼翼的抬起眼,像求证般偏头问雍炽:“陛下,是这样吧?”
  雍炽忍不住吻他额头:“是!”
  “阿宥,”雍炽定定地看向他,缓缓道:“朕想一直和你好,朕还想当个好皇帝。”
  齐宥一怔,雍炽行事向来随心,这般正正经经的说出来,他有些不适,问道:“陛下为何突然这么说?”
  “当个好皇帝,是朕该担当的责任。”雍炽把齐宥扣在怀里,眼眸深处泛着深深的宠溺:“也只有这样,世人议论起朕时,才不会归咎于你。
  雍炽不循常规,向来毁誉由人。可他如今前所未有的,无比认真的生出想要当个好皇帝的心愿。
  日后他若是离经叛道,治国懈怠,那人们议论时,定然会顺便骂齐宥祸国。
  自古至今,后宫都是在替自家的帝王背锅。
  雍炽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但他不愿让齐宥受到任何指摘。
  哪怕是千百年之后。
  “朕这么做,也是为了朕的后来人。”雍炽轻声道:“若他们日后有了心爱之人,提起朕也能多些底气。”
  只有他成了千古留名的皇帝,他的后继者,再面对相同的情形时,才会多些底气,以他为鉴,更勇敢的去拥抱自己与众不同的爱人。
  齐宥突然把雍炽抱得很紧,雍炽一顿,抚抚他的肩:“怎么了?”
  “无事。”齐宥摇摇头,语气软软的:“只是觉得炽哥哥特别特别的好。”
  他忍不住雀跃,忍不住为拥有这样的雍炽骄傲。
  本想和儿子来场深夜谈心的齐鸣泰站在窗外被塞了一嘴狗粮,老脸实在挂不住,轻轻抬步,准备悄声离去。
  一支毛笔呼地从屋内飞出,雍炽冷然的声音随即响起:“谁在外面?”
  齐鸣泰方才屏气凝神,雍炽又专心的和齐宥对谈,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声响。
  如今他迈步有了动静,自然躲不过雍炽的耳朵。
  齐鸣泰被抓了个正着,轻咳一声,尴尬的不敢直视雍炽。
  雍炽推开窗户,清冷的声音划破夜风:“御史是觉得白日还不尽兴,半夜还特地前来训子?”


第106章 非议
  齐鸣泰石化在原地, 好半晌才找回主人的尊严:“陛下万金之躯,深夜亲来微臣府邸,怎么也不告知臣一声?”
  言外之意, 自然是吐槽雍炽半夜不请自来。
  本想提醒雍炽谁主谁客,让人自惭形愧, 结果雍炽理不直气也壮:“朕若是前来, 耗费的还不是御史的心力,朕不愿劳烦御史。”
  齐鸣泰:“……”
  这么说该他道谢了?
  齐鸣泰强撑着恭敬的表情不崩道:“……臣已为陛下安置好了院落,请陛下随臣前往安歇。”
  雍炽倚着窗, 气哼哼丢出两个字:“不去。”
  齐鸣泰望着这样的雍炽, 神色有些复杂, 他本以为雍炽只是玩弄戏谑自家儿子, 让齐家声名扫地, 自然有被轻侮的愤怒。
  结果陛下用情甚笃,一番话说得他都有些动情……
  自己那没出息的儿子也一双眼睛黏到了雍炽身上,显然不介意居于人下……
  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雍炽抬起眼:“听说御史想让阿宥和朕断绝关系?”
  这句话很淡然,传到齐鸣泰耳中却含着莫名的威慑。
  齐鸣泰动动唇, 看向雍炽道:“是!”
  其实他虽然耿直,心里却也有分寸, 当时他明明知道雍炽传齐宥进了排云殿,但只能在家叹气徘徊,并不敢擅自闯入,甚至不会和雍炽当面理论。
  但事情真的走到这一步,他也不再有所顾忌, 泄愤似得说了这么一个字。
  雍炽却没有恼色,目光落在齐鸣泰面上,缓缓道:“人之常情, 朕知道你是为阿宥好。”
  走上这条路,不知要承担多少世人的非议,即使有他护着,齐鸣泰向来刻板,自然不愿儿子离经叛道。
  若是齐鸣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儿子和他所谓胡闹。
  他反而瞧不起齐家。
  齐鸣泰听雍炽这般说,轻咳一声道:“既然如此,也请陛下高抬贵手放过犬子,他也当不起陛下厚爱。”
  雍炽眉宇渐渐笼上阴云。
  齐宥看二人久久僵持,跑到窗旁扯住雍炽的衣袖:“你别凶我爹爹!”
  雍炽摊手,一脸无辜:“……朕敢么?”
  其实他在心底还更加看重齐鸣泰几分,总归是自家人,用着也放心。
  雍炽一这么说,三人之间的气氛倒是松快了不少。
  齐宥又转头对齐鸣泰道:“爹爹,咳咳,我们瞒你这些时日的确不妥,你莫要再气了好么……”
  他避重就轻的认错,齐鸣泰当着雍炽的面不好多说,转过头不看儿子。
  “如果你实在要怪,就揍陛下一顿出出气吧。”齐宥拉着雍炽的手,笑得纯澈:“他不敢还手的。”
  雍炽在齐宥的眼色里被迫低头,喉结一滚勉强道:“……阿宥说得对……”
  他们的这番模样都落入齐鸣泰眼中,齐鸣泰望着眼前的少年们,闷笑了一声:“你高估你爹了!”
  他这么说完,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站在窗外虎视眈眈望着二人。
  齐宥头大:“……爹,天色不早了,您早点回去歇息吧。”
  齐鸣泰望向雍炽:“臣想单独和陛下说几句话。”
  雍炽安抚的拍拍齐宥肩头,只能跳出窗外,硬着头皮摆出奉陪到底的样子。
  月色颇佳,二人顺着有苔痕的小道前行闲聊。
  齐鸣泰道:“陛下,阿宥母亲是京城的清倌人,我赴京科考时偶遇她,二人情投意合,那时臣也年轻,执意要娶她为妻,和家中争执了两年,才算如愿以偿,心力交瘁,哪儿还有那么多情爱可诉?本以为成亲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结果成亲后却流言蜚语不断,内人的身子一直不好,阿宥四五岁时,她母亲便忧思过度逝去了,这府里从此只剩我们父子三人。”
  雍炽没曾想齐宥母亲还有这段往事,眸中闪过惊讶。
  齐鸣泰看了雍炽一眼:“……阿宥没和你提起过?”
  雍炽摇摇头。
  “臣当时目空一切,觉得哪有什么门当户对,只有两情相悦。”深夜虫鸣阵阵,齐鸣泰的声音透出一丝迷惘:“可如今臣却觉得,若不是臣当日非要逆天意行事,也不至于坎坷至此。”
  他也曾有过十几岁时炽热的爱恋。
  谁又能想到,昔日不顾世俗目光,执意迎娶挚爱的少年,竟然会成为今日孩子们口中迂腐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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