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抹茶青团

作者:抹茶青团  录入:11-07

  “不可以,”青年试图找回身为国君最后的尊严,却在对上沈沐那双清亮的凤眸时,到嘴的话猛地一顿,“亚父须得好好反xin——”
  “.....哄孤才行。”
  看着萧繁频频发红的双颊,沈沐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逃避、将萧繁近来一系列的“奇异”行径视而不见;他看着仍旧气呼呼的青年,觉得好笑又心疼,忍不住抬手在他头上轻轻揉了揉,声音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让你担心我很抱歉,下次不会这样了。”
  “乖一些,别生气了好吗。”
  ...
  惊扰摄政王本就是大事,如今惊动圣上更是罪加一等;方才比赛的两支队伍此刻在远处聚集着,各自面露忧色,无一人敢进帐打扰。
  自萧繁进去后,阿青便在营帐不远处守着,等了半天也不见沈沐出来,却等来大步走近的靖谙。
  确认萧繁人安全在帐中后,手持长刀的黑衣青年在营帐前站立,一言不发地面朝前方。
  两人相距十数步,阿青圆滚滚的大眼朝四下望了望,一点点朝靖谙那处挪过去,在离人半步远时,猛的往他怀里塞了个东西,软儒儒地说了声“谢谢”。
  然后做贼似的拔腿跑回原来的位置,小脸通红一片。
  靖谙垂眸,掌心里静静躺着他送出去的白手帕,还有一小包纸袋装好的饴糖。
  同萧繁一前一后从营帐中走出来后,沈沐提议去马场中央打一场马球比赛。
  趁着还没到正式比赛,且等会儿比赛他若发挥不佳,还能用方才的事作为借口,提前练练手感、找些实战经验总是没错的。
  刚刚不小心冲撞了沈沐的人正担惊受怕着,见他主动解围,纷纷一脸感激地赶紧答应下来;一时间,死气沉沉的马场迅速热闹起来。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唯独萧繁一人,在沈沐提议比赛时,脸刷一下又阴沉下来。
  本以为能趁此摸出些门道,沈沐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在马上整整骑了半柱香的时间后,连球的影子都没碰到。
  萧繁再次将他蛮横任性的一面展现的淋淋尽致,他无视规则不听指挥,更不在乎输赢,整场下来只知道挡在沈沐面前,仗着身形优势,一次次将传给沈沐的球精准击飞。
  不过多时,场内余下参赛者面面相觑,完全摸不清国君意图;只是萧繁垮着一张脸,裁判又是靖谙,两人一个犯规一个视而不见,将比赛规则破坏的彻彻底底。
  连沈沐也忍不住劝道,“陛下,这比赛是防对手进球,不是防球打我。”
  青年只是摇头,一脸凝重,“不行,太危险了。”
  到后来渐渐变成了没人敢给摄政王传球,沈沐和萧繁骑着马在场内闲逛,仿佛在视察这些人的工作进度。
  转念一想他不必再参加几日后宫里的马球比赛,沈沐便释然地骑马朝场外走去,却没想他此时骑行的朝向,恰好是同队队员传球的方向。
  “摄政王大人!”
  双眸一动,沈沐左右扫了一眼,脑中飞快计算要将球传向何处,正准备俯身挥棒击球时,余光里便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朝着他这处飞驰而来
  眼皮倏地一跳。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俯下身子,如风般疾驰而来的青年便来到他身后,左手拽着缰绳,原本握着撺棒的右手此时空空如也。
  眨眼之间,沈沐眼睁睁地看着萧繁长臂一伸环住他的腰,掌心用力将他整个人直接拦腰抱起,然后侧着身子坐在萧繁身/前。
  而那个本能轻易接到的球,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飞速而过。
  心中一急,沈沐下意识便转头去看萧繁,只是两人离得实在太近,偏过头时,两人鼻尖都险些撞到。
  四目相对,萧繁呼吸一滞,左手不自觉便放开了缰绳,而他身下的马儿还照着原本的方向,奔驰着斜过身子。
  重心不稳的两人身子狠狠一晃。
  眼前景物天旋地转,跌落坠地的过程中,沈沐只觉得有人用手紧紧抱住了他的头;然后身子一沉,只听萧繁在他耳边低低指责,沙哑的声音里有一抹愠色,
  “说了不行不行,怎么就非要去接那个球?!”
  幸好比赛场地是片又厚又软的青草地,萧繁这一摔摔不出个好歹;沈沐此时又急又气,一时也顾不得爬起来,就这么躺在萧繁身上,握拳朝着他胸口怼了一下,,
  “究竟是谁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萧繁:不行,太危险。
  沈沐:你就是最大的危险。
  总结:小学鸡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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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澄自小就有恐A症,可穿书时偏偏穿成一个还未分化的纯Alpha。
  看着学校清一色的Alpha,洛澄决定保持高冷,凭借校霸身份不和任何人接触。
  终于有一天,班里突然转来一个学霸Omega,个子比A高,帅的惨绝人寰,当天就成了全校人的梦中情O。
  想到日后终于不用和Alpha待在一起,洛澄兴奋的两眼直放光。
  作为全校唯一Omega最好的兄弟,洛澄觉得周围所有人都对顾默不怀好意。
  于是他拍着胸脯,对顾默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有哥在,没人敢标记你。
  直到后来,洛澄发现他的分化期,居然和顾默的发情期是同一天。
  空无一人的自习室里,满是清甜勾人的草莓信息素味。
  洛澄浑身发软,还不忘照顾正在发/情的好兄弟顾默,只是他抬手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顾默的腺体,急急道,“我该、该怎么帮你标记——”
  顾默将他抱在怀里,偏头便轻而易举地咬住洛澄腺体,低低轻笑一声,“来,我教你。”
  炸毛傲娇恐A受?X?斯文败类腹黑攻
  1v1,HE,SC
  阅读指南:
  1、abo世界存在大量私设
  2、受O而不自知,攻A装O


第28章
  萧繁的情感向来炙热而强烈,表达的方式却霸道甚至于蛮横。
  这些沈沐都知道。
  他只是没想到,萧繁能疯成这样。
  马球本就不是项十分安全的运动,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但像萧繁这样、驾马时将人抱起然后摔跤的,骨折都算轻伤。
  最怕的就是他这种后背倒下,若后脑勺正好磕在硬物上,草坪地上施救都不方便。
  沈沐双手撑起身子,上下扫了萧繁一眼,确认青年没撞到哪里后,腰上用力起身站直身子,面色沉沉。
  青年眸光漆黑,声音喑哑,“亚父受伤了么。”
  心里直冒火,若不是身份有碍,沈沐只想痛斥出声;几个深呼吸后,他后退一步朝萧繁躬身行礼,话里压着隐隐怒气,“望陛下日后能将龙体放在第一位,若是因为臣落了伤,臣实在受不起。”
  四周静悄悄的,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两位惹不起的活阎王在闹矛盾,只恨不得能立刻遁走。
  靖谙第一时间便飞跑着将太医喊来,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萧繁有些不耐烦地皱着眉头,抬眸却正好见到沈沐独自离去的背影。
  方才还不觉得,回府路上后怕感便一点点侵蚀袭来,沈沐在马车内一言不发,默默跟随的阿青也垂头不敢插话,两人一路无言地回了摄政王府。
  被毛球击中的男孩儿此时正在府门前乖巧等着,见沈沐下车便立即迎上来,恭恭敬敬地行过礼,声音还十分稚嫩。
  垂眸看了眼他手臂上的伤,见都被安妥处理后,沈沐将人带进屋内,随意问了些寻常问题。
  不出他所料,面前这个瘦弱的男孩名叫阿宇,确实是马场负责的一位老人捡回来的;只是老人在三年前去世,男孩为了生计只能来马场当差。
  阿宇回话时始终不敢抬头,脑袋一个劲往下躲;见状沈沐皱了下眉,不由得问道,“你很怕我?”
  “没有!”男孩双颊涨红的连连摆手,看了眼被精心包扎的伤口,有些不好意思地磕巴着,“小人是感激,所以不敢抬头。”
  这话倒是不假,当时若不是沈沐执意要求太医给他看伤,以男孩这种身份地位,是决计轮不上太医诊疗的。
  只听一阵咕咕声响,沈沐闻声朝门外望去,恰好见着王伯养的几只鸽子在屋檐落脚,朱红色的豆大圆眼左右张望着,时不时在空中盘旋一圈再飞回来。
  瞧着聪明极了。
  沈沐将小孩儿上下打量一眼:这孩子已经换了身衣服,衣衫是下乘衣料,洗的褪色却干净整洁,连褶皱都很少见。
  “你愿意留在摄政王府,为本王做事吗?”
  阿宇闻言身形一顿,诧异地抬头看了沈沐一眼,然后立即跪下来给他磕了个头,很上道地连声感谢。
  简答几句交代清楚后,沈沐出声将后院除草的王伯叫来,安排阿宇在他隔壁房间住下,又叮嘱两句多多照顾他。
  两人离开后,沈沐将阿青提早给他的图纸拿出来看了一眼,上次他看中的两处宅子已经有了消息,说是屋子已经打理好,就等他掏钱然后住进去了。
  这两处宅子是沈沐花了好些时间、精挑细选出来的,只是他现在心情烦闷,图纸越看越烦,索性拉开抽屉想直接丢进去,垂眸却看见木屉最角落静静躺着一封奏折。
  打开看了一眼便想起来,这是他很早之前就写好的。
  将图纸叠好夹在折子里,沈沐将奏折往桌面上一丢,起身去找前厅田婆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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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信中沈沐要求的那般,次日早朝时楚璞瑜便启奏提出,想在离京时运送一批军火回南蛮,作以下次打仗的军用物资。
  此事合乎常理无法反驳,正当沈沐想提议寻一人陪楚小将军护送军火时,就见萧桓自告奋勇道,“臣弟同璞瑜多年未见,不如就让臣来护送这批军火吧。”
  说着他偏头看了沈沐一眼,翩翩一笑,“不知摄政王大人意下如何?”
  “本王自然觉得不错,”勾唇一笑,沈沐十分满意,拱手朝萧繁请示,“不过一切还要听陛下的意思。”
  龙椅上的萧繁眸光微沉,视线在沈沐与萧桓间流连数次后,缓缓点头。
  男人此刻的笑容他并不陌生,那日在高台上同高瀛算账时,沈沐脸上也是这般清淡却别有深意的浅笑。
  “去查楚璞瑜从前运送的军火是否有问题,”下朝后,萧繁朝御书房走去,一面同靖谙吩咐道,“所有批次都要挨个核对。”、
  早朝时沈沐明显的心情不佳,虽然他惯例冷着脸同往常一般无二,甚至时不时还轻笑两声;但直觉告诉萧繁,沈沐脸上的笑,不是真正的笑。
  提笔蘸墨,萧繁揉了揉手腕,悬腕在奏折上落下批注,不久后只听靖谙在门外通报,说摄政王求见。
  祠堂一事基本完工,沈沐拿着两封奏折御书房中,其中一封是礼部呈上来的详细报告,另一封便是关于几日后花朝节要放的烟花。
  自晨间早朝时,他便觉得萧繁右手腕活动的很是僵硬,现在离得近了些,青年略微肿起的右手腕便能看的一清二楚。
  很明显是昨天摔下马时,扭到手了。
  “细节上没什么问题,叫礼部的人同户部去核对账目。”
  龙椅上的青年毫无察觉,只是打开第二封奏折时下意识地皱了下眉,抬眸看了沈沐一眼。“为何突然要清点兵器□□?”
  沈沐面不改色地对答如流,“军火库许久不曾清点,况且燃放烟花前也要清□□,不如一同检点清楚算了。”
  “那方才早朝时为何不问?”
  “忘了。”
  格外生疏冷淡的语气,萧繁指尖一顿将奏折放下,不自觉活动了下右手腕,“亚父是在同孤置气?就因为孤昨日抱了你?”
  青年转动手腕时,腕子内侧原本瞧不见的肿起显露无疑,同左腕相比竟足足肿了一圈。
  “陛下抱都抱了,臣生气还有什么意义,”沈沐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话毕后看着人伤口又有些不忍,缓和些语气补充道,
  “今日是花朝节第一日,阿婆说晚上想去河边放花灯;陛下若忙完政务,能否一同——”
  “能。”
  话音未落,只见萧繁直接站起身,在沈沐有些诧异的目光中,面色平静地开口,“孤忙完了,走吧。”
  沈沐:“......”
  不得不说,萧繁有时真的很有做昏君的潜质。
  来到王府时老人还在休息,两人便直接去了沈沐房间。
  放心不下萧繁受伤的手,沈沐转身来到轩窗旁的木架边,背朝青年打开一处抽屉,去翻里面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面前的桌案上零散堆积着许多奏本,萧繁一眼随意扫过,桌脚处一本奏折中压着的图纸让他略一皱眉。
  这图纸是叠好压在奏本下的,但角落处的一些标识让他总觉得依稀在哪见过;余光见沈沐还在木架前专心致志地低头找药,萧繁抬手将奏折翻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张宅子的全景图。
  ——那日靖谙给他看过的一堆图纸中,就有两张一模一样的图纸。
  所以沈沐是认真在找宅子。
  视线一偏,奏本上苍劲有力的“请辞”二字便直直撞进萧繁眼里。
  瞳孔猛地一缩。
  翻找药瓶时,沈沐总觉得身后的萧繁安静地有些过分,偏偏转身来到他身边时,背靠木椅而坐的青年却面色如常。
  右手食指捻了点淡黄色药膏在手中,沈沐俯下些身子,右手轻握住萧繁手腕往上些的位置,想为他上药。
  或许是这段时日他逾越的事情做的太多,此时他并没觉得这个动作有多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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